「是你逼我才对。」是你逼我不得不采取极端!如果你不逃避、如果你不反抗、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话。。。。。。
是你惹怒了我!
「你真是有理说不清!」
「我们是在讲情可不是说理喔,亲爱的叔叔。」感情本就无道理可言!讲理且岂不太可笑!
深知自己的口才怎麽也辩不过他偏激的想法,索性别过脸不再开口。
见他不说话,邵君颺却是硬是当他默认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小鬼现在的情况吗?我带你去。」
邵其剑不自觉的眉心紧蹙起。他不是那麽好说话的人,邵君颺打的是什麽算盘?
「你如果担心我会搞鬼的话,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看那两难矛盾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一分。
「好。」咬咬牙赌上一赌,毕竟眼前还是先确认小安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邵君颺让他先起身,为防他脱逃,取出事先准备的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碍於前车之鉴,这个特别订制的手拷,必须以三道密码才能解开,完全封锁他的生路。
「叔叔,先告诉我,那小鬼是你的什麽人吧。」
「一个朋友的孩子。」回答得毫不假思索,像是早已准备好的答案,不过邵君颺并不急著追究真正的答案。
「他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不重要,要看你的表现而定了。」你对他越是关心,我越想将他一块一块给拆解了。
「你是什麽意思?」邵君颺每一句话,都含著深深的威胁与报复心态,邵其剑心中的担忧更沉重。
「什麽意思,不需我回答,你很快就能亲身体会了。」
邵君颺唤来两名手下负责押送。「你们先把人带去那个小鬼那里,人要是有任何意外,就拿命来赔。」
两名手下那敢有丝毫松懈,战战兢兢地将人带走。
邵其剑被押离开前,狠狠瞪了他一眼,不仅是恨意,还有更多理不清的复杂情绪。
不等人走远,邵君颺立即将身上的衣服撕裂,丢到一旁地上,毫不掩饰他的不耐与厌烦。
惹人厌的小鬼!连衣服都让他浑身不自在。
邵君颺先返回他的办公室,换回原本的衣服,才驾车尾随出去。早先邵其剑看到的座车,其实就是将展羿安送出去的车子,他故意命人用自己的车子将人载走,制造自己已经离开的假象,也非得如此,他等待的人才会出现。从之前几次邵其剑的行动,他不难发现到,他总是刻意避开与自己面对面,这可说是邵其剑最大的弱点与心理障碍。
你就那麽不愿意看到我,我偏要你一辈子离不开我!
被带离地下室後,邵其剑的双眼立即被带上车并蒙上黑布。车子行进间气氛异常沉静,所有人皆不发一语,邵其剑虽然被蒙住双眼,但自小被训练出的敏锐观察力,仍让他发现到车子重覆来回数个路段,营造远路的假象,刻意混乱他的方向感,即使到了目的地,拿下了蒙眼黑布,仍不知到底置身在何地。
他发现,原来冥龙帮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地盘,这都是邵君颺上任後私下策划的吗?他早就这样防著自己了吗?
很长的长廊,长廊的建材感觉十分冰冷,步伐踩在上面真让人有种寒毛直竖的冷冽,每踩一步,心中的忐忑就增一分。
因为他无法预期他将看到的人,会是安好还是。。。。。。越是接近越是不安恐惧。
那道金属大门终於被打开。
「小安。」
「邵大哥!」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唤自己,展羿安兴奋得睁开原本疲累的双眼。
真的是邵大哥!他来救自己了吗?啊!不行。。。。。。高兴的心情一下就被恐惧给淹没过去。
邵大哥的样子看起来也是受制於他们了,他也身处在危险之中。。。。。。那。。。。。。那个男人会怎麽对付他们?
那个男人身上有股强烈危险的压迫感,有几次他都以为自己会被他给杀了!!说来他真正的目标是邵大哥,自己只是个饵,如果连对饵都是这样子,那邵大哥又会受到何种待遇他真的不敢想像!
展羿安身上的衣服被换过,有被撕毁破坏的痕迹,双手被手铐铁鍊垂直吊起,双脚是悬空的,因全身重量都落在两只瘦削的手腕上,与粗糙手铐磨擦下产生明显的伤痕与血渍,神情显得疲惫。不幸中的大幸,他看起来身上仅有皮肉伤,没受到危及生命的伤害或过份不人道的凌虐,邵其剑暗暗松了口气。
邵其剑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冲上去,却让两旁的人给拦住。
「邵先生,我们不能再让你过去,请你等到帮主来。」来人都知道他之前在帮中的地位,而延续著之前的称谓。当然保持著尊敬有一部分来自他们离开前邵君颺的放话,就算搞不清楚状况也没有人想拿自己的身家安全开玩笑。
「邵大哥。。。。。。」
「小安,别担心,我会救你出去的。」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小安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这是他无可推卸的责任。
「要说大话前也该先衡量自己的能力和处境吧?」
见到主子到来,两名手下毕恭毕敬退到一旁。
望见邵君颺眼中猖狂的气焰,邵其剑满腔怒火沸腾。
「可以把小安放了吧?」
「叔叔,你有没有算过,从我们今天见面到现在,你喊过这小鬼的名字几次了呢?」
邵其剑不觉眉心蹙得更紧,背脊不由得冒出冷汗。彷佛之前不祥的预感就要降临。
伸出的手,张开的五指。「五次,很刺耳的五次。」
以前他也都是习惯叫自己小颺,除了长辈对晚辈的一种呵护腻称,他更自行加入了更多情欲的成份,而且也只有自己才值得他这样的腻爱。而现在,小安!小安!叫得多亲密!?怎不叫人恼火!
「老实说,我很不高兴。」邵君颺慢条斯理得走到一旁准备好的椅子,慢慢得坐下。慢到磨掉人的耐性,慢到让人胆颤心惊。
等待,绝对是折磨人的好方法!
「我可以给你两条路让你选,第一,我在他身上划五刀,割五块肉下来,第二,我找五个男人来陪他玩一玩。你比较喜欢那一种呢?」
邵其剑愤怒的瞳孔瞬间放到最大,刷青了脸色,「邵君颺!和你有仇的是我,别牵扯其他无辜的人!」
「叔叔。。。。。。」瞬间放柔的眼神和音调,像是利剑般的讽刺,不仅没有缓和气氛,反而使对立更加紧张,「我叫你一声叔叔,就表示我们是亲人,是一家人,我们怎麽会有什麽仇呢?」
「那你就把他给放了!你有任何卑鄙的手段都直接冲著我来!」
「亲爱的叔叔。。。。。。」邵君颺优雅的以手肘支起俊朗的下巴,胜利者般的姿态,斜眼望向气极的邵其剑。「你知道,你这句话的代价与後果吗?」
8
嫉妒,会让人恨不得亲手摧毁一个人!
他早已想到不下十种在他面前摧毁他的方式。
邵其剑的表情很气愤也很可怕,如果不是行动受制,大概已经冲上来把自己给杀了吧。
难道他到现在还看不清,小鬼的命运全操在他手上,而他接下来会受到的待遇也全是他那泛滥成灾的关怀所害的!
「你这坏人!快把我们给放了!」明知叫嚣不会有太大用处,然他就是不愿乖乖就范!
「小鬼,你喜欢我叔叔吗?那我告诉你关於他的秘密。」
邵君颺走向展羿安,在他耳朵边,窃窃低语,竟见展羿安瞪大充满血丝的双眼!眼中尽是愤怒与不可置信。
「你骗人!」
「你不相信也不打紧,你马上就能亲身体验。」
「邵君颺!你还想耍什麽诡计,还不快把小安放走!」
他到底对小安说了什麽?还有『亲身体验』是什麽意思?
「一声声都叫我要放人,我有答应要放人吗?」
「你!」
「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和我谈条件,这一点你很清楚。」
「你的目标是我,留他在这里对你一点用处也没有,我留下来,而他离开,和我们再没任何瓜葛牵连。」
「叔叔想得真是周到,不过既然叔叔这麽在乎这小鬼,我当然要把他留下来作客,命人好好照顾他才是,否则我怎麽对得起叔叔呢?」
「邵君颺!」
无视他那狠辣辣的杀人眼光,邵君颺转回正题。「好了,我们别说废话了,刚刚那两条路你还没决定呢。如果你无法做决定,我也很乐意替你决定。如何?」
「大哥。。。。。。」想到这人手段的残忍,展羿安开始真正感到害怕。惧怕的神情不时望向邵其剑求救。
小安那堪得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极刑!他也不能让他受到这不人道的凌迟。
眼下他无力反抗,权衡之下,一咬牙下了决定,「我选第一条。」
邵君颺有些意外,他以为他还会继续做无谓的挣扎。胜利的笑意持续扩张,甚至是以看好戏的眼角馀光瞟向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的展羿安。
「不过。。。。。。是在我身上。」
补充的一句再将邵君颺的视线拉回他身上,也让邵君颺嘴角上扬的弧度消失。
没人发现邵君颺握紧的拳头正微微颤栗发抖。
他似乎特别有本事将自己的怒火挑到最极限!
「这就是你选择的,那我只好帮你替这小鬼选了。」
邵君颺一声令下,命人将邵其剑捆绑也以铁鍊吊起,就与展羿安面对面的位置,并且以胶带封住他出声的机会。
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邵君颺要他亲眼看著展羿安的下场,而他又只想听到小鬼的声音──呼天呛地的哭喊声。而不愿听到邵其剑任何阻止或是叫唤小鬼的声音。
未知极刑的恐惧已经让涉世未深的展羿安眼泪。
邵君颺来到邵其剑身後,在他耳边暧昧吐著热气低声道:「见到棺材总算知道要掉泪了。从现在开始,你没有任何发言的机会。不过。。。。。。我可以给你选择回答的机会。」
「唔。。。。。。」邵其剑困难的摇著头。
「你把眼睛睁大点,接下来的精彩好戏我也不想你错过。」
「唔。。。。。。」看到此时开门进入从自己身旁走过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全是赤裸上身的粗壮男人。再看到小安徬徨无助的害怕神情,邵其剑拼命摇著头,接下来的情形他已能预知,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冷汗已经湿透他的全身。
「你是在求我别伤害他吗?」
「唔。。。。。。」邵其剑猛地点头。
「但是你知道这都是你造成的吗?」
他知道全是自己拖累无辜的小安。。。。。。
「大哥!救我!」
小安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人一手的扯到粉碎,其中一人则粗暴地去扒下面的裤子。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是你害他的。如果你对他的态度不是这样的话,也许当我抓到你时,我就会考虑放人。」
什麽!!如果不是自己。。。。。。
那惊讶的眼神,是在悔不当初吗?邵君颺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邵君颺由後方紧紧的抱住他,下颔靠在他的肩膀上,脸就贴在他耳侧,目不转睛的盯著现正上演的多P活春宫秀,嘴巴则不时在他的耳边呼著热气。
「毕竟,我要的只是你呀。。。。。。」
关心一个人,反而会害了一个人!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邵其剑极力抗拒,想甩掉身上的男人,想救小安又无能施为,虽然闭上眼不忍目睹,可是那些男人淫秽的叫嚣言语,小安声厮力竭的求救与挣扎,肉体与肉体间残忍的撞击,通通像利剑般刺入他的耳膜与胸口,自责与羞愧交错撞击,就像在地狱,他从没这麽感到痛苦过。
突然,邵其剑瞪大眼,刷青了脸色。
激烈的反抗与视觉听觉感官的刺激,让身後的男人很快有了反应,邵其剑明显感觉某种火辣辣的硬物,十足霸气的抵在自己的身後,男人的企图昭然若揭,他反射性挣扎得更剧烈。
他不是不知道动得越厉害,对男人的感官生理刺激就越强烈,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仅存的傲气与坚持让他。
突然,小安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硬生生传入耳膜,邵其剑似被惊吓到,倏地停住所有动作。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同时贯穿了那纤弱的身躯,红色的液体缓缓滑下纤瘦不良於行的双腿间。痛至极点的长啸过後,只剩不断的嘶哑呜咽,不停传入众人耳朵,几近将邵其剑的心拧到粉碎。
怀中的人突然投降似的放弃反抗,邵君颺心中纳闷,侧过脸要将他看得更仔细,此时男人正巧转过脸,撞见那彷似漾著泪光,近似哀求的眼神。
邵君颺有瞬间的眩目。
不是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而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哀凄、痛苦、若有所求的表情,说不出的凄凉美感。
以前,他只有和爸爸单独在一起,在床上时,才会出现这种楚楚凄迷的眼神。
他都只能远远偷偷望著那碎人心肠的美丽表情。
哀求的眼神有话要说,邵君颺也似乎准确读出来他想表达的话。
「你答应把自己交给我,我就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