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对于陈欢月来说是无比的煎熬,她不断的哀求着他们,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
她想要逃跑,可是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宁泽手下人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就赶了过来。
当看到两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时候,陈欢月的心里已经被绝望给溢满了。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是逃不掉了,所以索性也不再挣扎。就这样任由他们把自己架着拖了出去。
坐在车上,看着前方的路,陈欢月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的被毁了,而且还是被自己亲手毁掉的!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可是人生不是演戏,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也没有如果。
这是她自己作的孽,只能自己来吃这苦果,怨不了别人,都是自己的错……
将陈欢月这个麻烦解决了以后,顾念锦立刻开车回了医院看宁思曼,楚御然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因为顾念锦给宁思曼注射了麻醉剂,所以他们到的时候,宁思曼还没有醒过来,而顾心暖则正守在她的身边。
“大哥,御然。”顾心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回过头就看到了身后的两人,赶紧起身喊了一声。
顾念锦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宁思曼,眼眸里溢满了心疼。然后转头看向顾心暖:“心心,你和阿御出去一下吧,我想单独陪陪她。”
对于顾念锦的这个提议,顾心暖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她乖乖的点点头,转身和楚御然一起离开了病房。
两人出了病房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坐在了病房门口的长椅上。
“心暖,你要相信我,我和那个陈欢月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刚一坐下,楚御然就紧紧握住顾心暖的手,语气着急的解释着。
他不知道陈欢月对顾心暖到底说过什么,只希望顾心暖千万不要误会他就好。
顾心暖听到楚御然这话,小脸立刻一沉,紧盯着楚御然没有出声。
看到她这个样子,楚御然的心是更加的紧张,就好像是在打鼓一样,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出汗了。
“楚御然,在你心里,我顾心暖就是一个这么小心眼的女人吗?”顾心暖微微朝前倾了一点,目光灼灼的看着楚御然,一字一句的出声问道。
听到顾心暖这话,楚御然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相信你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误会,但是这一次,我相信你!”顾心暖紧紧回握着楚御然的手,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就是夫妻,夫妻之间怎么能够不相互信任呢?”
“当然,我说的信任也不是盲目的信任。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的为人,知道这些事情你不会做,所以我信任你,信任我的丈夫……”
顾心暖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御然突然一把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低下头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瓣。
刚才她说的这一番话,每一个字都戳进了楚御然的心窝里,让他的心里溢满了感动。
无法用言语来诉说,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情绪来表达了。
怀里的这个女孩,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他们将会一起度过余生的所有日子。
在将来的日子里,也许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和烦恼,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因为他们会互相信任,会永不分离,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他们都会紧握着双手,一起面对。
一吻结束以后,楚御然的唇离开了顾心暖的唇瓣,转移到她的耳畔,微微有些气喘的出声轻笑道:“心暖,你长大了。”
“人不是,都要学会长大的吗?”顾心暖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到楚御然话里的深意。
楚御然听到顾心暖的回答,忍不住扬唇笑出了声,他轻咬着顾心暖的唇瓣,再次出声笑道:“我说的是你的……长大了。”
顾心暖刚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以后,一把将楚御然按在自己某处的手给一把甩开。
“流氓!”顾心暖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了绯红,红着脸说完这话以后,起身就想要逃开。
楚御然自然不会就这样让她跑了,顾心暖刚站起来,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一个转身就再次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好好好,我是流氓,可是我也只对你流氓啊!”楚御然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对着她露出一个痞痞的笑:“这辈子,都只对你一个人流氓,永远都不放开你的手!”
顾心暖本来还想要挣扎,可是听到楚御然这话以后,连挣扎都忘记了。
她红着脸一头扎进楚御然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眼眶里渐渐溢出了感动的泪水。
能够让一向以花花公子出名的楚御然,为自己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
顾心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楚御然有天会变成这样,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确确实实让她很是感动。
门外的两人相拥在一起,很是温情,门内则显得冷清多了。
顾念锦在病床边的椅子坐下,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宁思曼冰凉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曼曼。”他出声轻唤了一声宁思曼的名字,不过正在昏睡中的她是听不到的。
“你今天吓死我了。”顾念锦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却有些哽咽的说道:“当我看到你那副脆弱的样子,一下子就仿佛回到了你被绑架救回来的那次,那么小的你,也是这样的脆弱,脸色煞白,浑身冰凉……”
顾念锦说到这里,语气哽咽得更加的厉害了。
那个时候虽然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可是看到那副样子的宁思曼,他的心也会感觉到痛楚,难受得让他几乎要窒息,就和现在一摸一样。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发誓长大以后一定要当一名医生,可以时时刻刻的保护着她。
不论是小小的感冒发烧,还是其他任何的疾病,他都可以医治,这样就可以好好的保护宁思曼了。
可是当他今天看到宁思曼那副脆弱,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样子时,他又恨自己没用!
“我总是不能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顾念锦自责的说着,酸涩的眼眶里缓缓滴落出一滴眼泪,落在了宁思曼冰凉的手腕上
“才不是,阿锦一直以来都是最棒的……”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睡着了的宁思曼突然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不过却很清晰。
话说完以后,宁思曼缓缓睁开了眼睛,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顾念锦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看着宁思曼醒过来,顾念锦的心终于是放松了一些。
宁思曼想要靠手撑着坐起来,可是此时她的手也酸软的没有力气,最后只能求助于顾念锦:“阿锦,扶我一下,我想坐起来。”
“不行,你现在不能起来,好好躺着。”顾念锦一边说着,一边替她掩了掩被角。
听到顾念锦这样说,宁思曼也就不再坚持,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他。
两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小暖怎么样了?”宁思曼的思绪慢慢回笼,忽然想起了顾心暖。
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所以开始有些担心起顾心暖。
“心心没事,和阿御在外面。”顾念锦抬起另一只手,将她额前散落的头发理到了耳后。
听到顾心暖没事以后,宁思曼也就安心了。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再说话,但是气氛却一点不觉得尴尬。
“曼曼,你愿意嫁给我吗?”就在这沉默的时候,顾念锦突然开口出声问道。
宁思曼听到他这话,睁大一双眼睛诧异的看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顾念锦对着宁思曼露出一抹笑,轻轻松开她的手,伸手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方盒,打开以后,就看到里面正放着一枚钻戒。
戒指的中间镶嵌着一颗白色的钻石,而整个戒指的一圈都用打磨得很小的紫色水晶点缀着,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而在戒指的内圈,用英文刻了一句话。
“mylove。——我的爱”
顾念锦拿出戒指,单膝跪在地上,一脸虔诚的看着宁思曼,重复着刚才的问题:“曼曼,你愿意嫁给我吗?”
宁思曼没有想到顾念锦会突然向自己求婚,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愣住了。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宁思曼没任何的反应,顾念锦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收起,没有让宁思曼发现。
“是我的错,没有给你时间准备。没事,你现在还年轻,可以多玩几年,等你什么时候想结婚了,我们再结婚。”顾念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宁思曼的软软的头发,笑着说道。
他的声音很温柔,眉眼里也全都是宠溺和柔情,让人只看一眼就会深陷在其中。
听到顾念锦这话,宁思曼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然后在顾念锦准备收回戒指的一瞬间,一把抢过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真好看,不过是不是稍微大了一点点?”宁思曼将带着戒指的左手递到了顾念锦的面前,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顾念锦没有想到宁思曼会突然这样做,一时间愣住了,等到反应过来以后。脸上就开始挂着止不住的傻笑。
“小傻瓜,戒指带错位置了。”顾念锦笑着将宁思曼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取下,然后替她戴到中指上。
宁思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眸里却散发出脚下的光芒。
其实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戒指戴在哪里呢?
只是想要逗一逗顾念锦,缓解一下刚才的尴尬罢了。
戒指戴在中指上,大小合适,因为宁思曼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手指又修长,所以戴上这枚戒指是格外的好看。
“就这样把我套住了啊?”宁思曼举着手指在顾念锦的面前晃了晃,眉眼里尽是笑意。
顾念锦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床边,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痴痴的笑着:“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这辈子就把你套牢了,逃不了了。”
“这么好的老公上哪去找啊?我才不逃呢!”宁思曼将脑袋枕在顾念锦的腿上,咧嘴一笑。
顾念锦听着宁思曼的话,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低着头亲吻了一下宁思曼的额头,刚开口准备说话,病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哎呀!”顾心暖没有想到自己一进来就看到如此亲昵的一幕。喊了一声以后,赶紧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嘴里却不忘笑道:“大哥大嫂,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身后的楚御然和病房内的顾念锦听着顾心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都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屋外的眼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里,温暖的洒了一地,两个男人都伸手紧紧搂住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四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幸福的笑容。
而此时,在绝色的一个包厢里,陈欢月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大,这个女人怎么处理?”站在包厢里的一个男人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宁泽,出声询问着。
一般送到绝色来的女人,都是直接交给妈妈去调教,等到调教好以后,就可以去接客了。
可是这个女人,宁泽却并没有直接将她丢去给那些妈妈们,而是让手下把她带到了这里。
陈欢月以为自己的特殊的,以为宁泽会放过自己,所以匍匐着爬到了宁泽的脚边。
“先生……求你放过我吧……”陈欢月扯了扯宁泽的裤脚,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宁泽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些狼狈,但是模样依旧清晰可见。
他的脸色一沉,抬脚一把将她踹开。
“拿去喂噬狼。”宁泽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冷声对着手下吩咐着。
陈欢月并不知道“噬狼”是什么东西,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先生,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陈欢月还想要再爬到宁泽身边,可是却被他的手下紧紧的禁锢住了手脚,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
然而她实在是太天真了,她伤的不是别人,可是宁泽的亲妹妹,一向护短的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伤害自己妹妹的凶手呢?
宁泽直接无视了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以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任凭陈欢月怎么哭喊,怎么求饶,这里都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
渐渐的,她也喊累了哭累了,就这样任由着他们将她拖出包厢,最后丢进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将她推进去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匕首,在她的手臂上划了一个血口。
伤口并不是很大,但是却一直流着鲜血,在陈欢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铁门被重重的关上。
陈欢月的四周是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她摸索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这个房间似乎很空旷,她四处摸索着,也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就是连墙壁都没有碰到过。
就在这个时候,她赶紧有什么东西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她赶紧回过头,却看到那黑暗中,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而且此时正一点一点的朝着自己靠近着。
“啊!”陈欢月惊恐的大声尖叫着,转身想要逃跑,可是突然被扑倒在地上。
只听到“嗷呜”一声,那双绿眼睛的东西,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浓重的血腥味一下子充斥着自己的鼻息之间,剧痛蔓延着她的全身,陈欢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一点点的流逝着。
那个东西,不停的撕咬着她,最后的最后,因为失血过多,她整个人的意识已经溃散,晕死在了地上。
而她二十多年的人生,最终只是终结在了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到最后是尸骨无存。
……
顾念锦的求婚也成功了,顾家和宁家也是格外的高兴。
求婚成功了,自然也要开始挑选着良辰吉日,而正因为宁思曼和顾心暖两个人都想要同一天穿着婚纱出嫁,所以他们干脆就将两对新人的婚礼,都定在了同一天。
虽然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还是有些赶,但是这几家都是财大气粗的主,短时间内办成一场盛世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紧赶慢赶的,终于是将婚礼的所有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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