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抽出自己的魔杖,对准空中,
“我,哈利·詹姆斯·波特,传说中的死圣三兄弟,古老的佩弗利尔后裔波特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凤凰社的现任领袖,用梅林赐予我的荣誉,凤凰社创始人阿不思·邓布利多赋予我的权利,宣布凤凰社解散。”
言灵的力量从魔杖的尖端涌出,在空中盘旋发出耀眼的光芒。所有在场的凤凰社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力量的冲击,然后便是一阵解除了束缚的轻微刺痛在身上蔓延。
这才是仅仅刚刚19岁的救世主真正的力量,只凭言语就解除了古老的忠诚盟誓。所有人都在这力量的冲击下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而哈利却在说出咒语收回魔杖后就独自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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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盟誓
“哈利,你在么?”赫敏从格里莫广场的壁炉里钻出来,她已经找过了陋居,霍格沃兹和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祖宅,格里莫广场是她能想到哈利可能会去的最后一个地方。
“我在,赫敏。”哈利·波特坐在客厅沙发前面的地毯上,左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右手握着半瓶伏特加的瓶颈,瞧着从壁炉里踏出的赫敏发出一阵醉醺醺的傻笑。
“天啊,哈利,”你喝醉了。”赫敏惊呼一声,一把上前夺了酒瓶。
“我倒希望我醉了,敏,但我的希望从来都很难达成。”哈利蔫蔫的松了手,“你怎么自己来了,罗恩呢?”
“罗恩和德拉科还在魔法部呢,所有凤凰社成员都感觉到了盟誓契约解除的魔法波动,魔法部乱作了一团了,金斯莱都要气疯了。你倒好,留下一堆烂摊子就先自己逃了。”
虽然这么说,但赫敏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责怪。她把哈利扶到沙发上,然后和他并排坐下。
“哈利,告诉我你是怎么了?”
“赫敏,我只是。。。”哈利含糊的支吾,“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连家养小精灵的福利都关心,你难道不觉得这种利用人的把戏太过无情了么?”
“我知道,哈利,我也认为金斯莱他们的方法确实有些不妥,这个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协调。但是哈利,我认为事实并不是这样。”她严肃的说,
“这件事有问题的是事情的本身,而不是人。无论让谁去做诱饵都是一种残忍的利用,无论是斯内普教授还是别人,这并无区别。”
“我就知道你能明白。”哈利高兴地说,
“不,哈利,正相反,我不明白。”赫敏说,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哈利,说实话我了解你。事实上你一开始并没有反对这个计划,你甚至愿意用自己对去涉险。你只是独独不愿斯内普陷入危险,甚至不惜解散成立十几年的凤凰社来保全他。哈利,这真的很怪,你为什么唯独对斯内普教授这样,甚至我觉得你在他醒来后的态度都一直很不寻常。”
哈利在她的逼问下沉默了别过脸去。
赫敏望着哈利讳莫如深的表情思考了一会,突然像抓住了什么讯息一样大惊失色。
“天啊,哈利,难道你对。。。?”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果然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巫,什么都瞒不过你,赫敏。”哈利苦笑,“是的,我喜欢斯内普,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我的却对他有感觉。”
“天啊,”即使已经猜到了,但在听见哈利亲口承认后赫敏还是惊讶到几乎吞下了自己的舌头。
“是什么时候的事?多长时间了?天哪,我竟然一直到没想到。那斯内普教授呢?哈利,他知道你的感觉么?”
“他怎么可能知道,他连怨恨我还来不及呢。”哈利闷闷的想起斯内普对他的态度。
“这可是太劲爆了,哈利。我还一直以为你喜欢女生,呃。。。我是说,你曾经和秋·张,还有金妮。。。噢,你表现的可从来都不像是个弯的。”赫敏支着下巴表情就像是在做严肃的实验研究。
“我猜大概就是在她们那里失败的尝试让我认清了事实吧,反正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在奇迹的黄金男孩身上的呢。”哈利说。
“赫敏,替我保密好么,先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告诉罗恩。”
“噢,当然,你是我的朋友,哈利,我会替你保密。你说得对,罗恩是不会理解的,他只会被活活吓死。”赫敏笑。
“或者杀了我和斯内普其中一个,”哈利接着她的话说,“而如果他选择与斯内普决斗,最后获胜的也绝对会是斯内普。”
然后两个人因为想象的场景相对而笑。
“但是,哈利,这件事你从来没有问过斯内普教授,就私自为他做了决定。我可不认为他会为此感激。”赫敏几乎是马上转换了立场,立马进入了热心帮好友出谋划策的角色。
“怎么可能去期待斯内普去感谢别人,”哈利回答,“我一开始就不打算告诉他。”
“可是忠诚盟誓是针对每一个凤凰社成员的,斯内普教授当然也会感觉到。”赫敏一针见血。
“糟了,我忘了。”哈利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会宰了我吧。”
哈利在踏入魔法部的一瞬间就知道事情严重了,几乎就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就被几个眼尖发现他的凤凰社社员团团围住,开始紧张的盘问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噢,奥利弗,求你了,我一会儿一定会回来向你解释。”哈利使劲挣扎试图挣脱被团团围住的困境,
“波特,快点过来。”一个声音解救了他,他抬起头发现是的德拉科站在不远的地方一脸不善的看着他。
“谢谢你,德拉科,你真是救了我。”哈利摆脱众人跑过来说。
“你喝酒了?”马尔福少主皱了皱他高贵优美的眉毛,“留下这么一副烂摊子等着别人来善后,然后自己逃出去喝酒。波特,你这救世主真是做得越来越出息了。”
“德拉科,我一会再任你处置。”哈利紧张的问他,“斯内普教授还在马尔福庄园么。”
“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了呢,”马尔福挑了挑眉毛,“西弗勒斯不在马尔福庄园,他现在在魔法部,就在部长的办公室。”
“啊?”哈利惊的大喊,“你说他在哪?”
“你耳朵聋了么,疤头。我说他在部长办公室。”
哈利第一反应是自己完了,无良的马尔福也在一旁凉凉的开始说风凉话。
“果然是冲动的蠢狮子,不知道忠诚盟誓被单方强制解除只有可能是组织领袖失去生命了么?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西弗勒斯可是完全杀气腾腾了呢。”
“你是说忠诚盟誓的解除是因为领导人死亡?”哈利瞪大了眼睛问。
“你到底还是不是巫师呀,波特,”德拉科为能轻易解除盟誓却不知道盟誓是个什么东西的白痴救世主深深打击到了。
“忠诚盟誓是一个白魔法契约,它不同于黑魔标记这种黑魔法,是带有奴隶契约性质的单方面的受制与奴役。他只是对领导者表示忠诚的一个相对平等的誓约,因为制约性不大,所以也就是凤凰社这种标榜正义和信任的组织才用。”德拉科解释。
“在忠诚盟誓下,只要契约者的表达忠诚的立场没有改变,他就不能违反领导者的直接命令,而领导者如果死亡,因为被效忠的对象消失,盟誓会直接解除。”
“照你这么说。。。那当年虫尾巴应该是直接接受邓布利多作保密人的命令,那他为什么还能够叛变?”哈利发问。
“你是白痴么,西弗勒斯连有黑魔标记都能照样叛变还不被发现,更何况是忠诚盟誓。”德拉科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别忘了,虫尾巴可从来没有违背做保密人这个指令,他只是把保密的东西泄露出去。这并不违反契约。”他说,
“用魔法制约并不能永远实现绝对的控制,真正无法掌握控制的是人心。”哈利恍然,“所以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斯内普也以为我死了?”
“终于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了么?”德拉科露出标志性的假笑,“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过。”
出人意料的,原本害怕斯内普暴怒杀人的哈利突然感觉有一点开心。如果斯内普会因为他死亡的假讯息而感到生气的话,那也许他也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怨恨他,甚至可能关心他吧。
“我去金斯莱那找他,”哈利高兴的往部长办公室的方向跑,留下德拉科一个人为救世主竟然这么愉快的跑去找虐而深深的纠结了。
刚跑到魔法部部长办公室的门口,门就被从里面打开,斯内普穿着他标志黑袍子气势磅礴的走出来。虽然还端着魔杖来指路,但持魔杖的手势看起来就像是决斗礼仪一样优美。
“德拉科?”感觉到有人接近,斯内普条件反射的问,表情十分的随意自然,甚至有些亲密感。哈利一下子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心肌里埋进去一颗石子,拿不出够不到,磨得心里钝钝的疼。
“是我,先生,哈利·波特。”哈利回答。
斯内普原本接近空白的表情一瞬间有如狂风骤雨过境。
“哈利·波特”他嘶嘶的说,听起来就像是伏地魔在说蛇佬腔。
“我以为伟大的救世主终于把自己的脖子弄断了,没想到你又一次刷新了活下来的神话”他用危险的语气步步逼近,“但也许我可以效劳,帮助黑魔王完成他未完成的任务,同时,波特先生,也帮你把你自杀的准星校准一些,免得它总是爆出的假讯息让人失望。
他的魔杖就这么指在哈利的心脏上,语气温柔到难以置信。
“比如说。。。一个阿瓦达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段与段之间的距离加大了,这样是不是更方便阅读了呢?还是大家喜欢原先那种紧密的格式呢?
大家留言告诉我答案吧!
小哈~你让教授担心了,是要受到惩罚的噢~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个严谨的人。
他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就像是苦行僧,精确,苛刻,一丝不苟,并且了无生趣。他生命中天性的严谨与他长期的双面间谍生涯让他养成了一种很有强迫色彩的计划性,他习惯于事先规划好自己一切的行动。
无论是精细到每一个细微步骤的魔药笔记,还是筛选可以汇报但又不会影响大局的信息,又或者在行动中隐藏自己,在做为一个明显的攻击者的同时又能做一个隐晦有效的保护者。
他几乎已经计划好了所有的一切,大到战争最后结果的方式,小到自己死亡时的细节。于是他几乎是欣然的将自己最后的记忆交给哈利·波特,这个他最爱的人和最恨的人的孩子,然后看着他那对熟悉的绿眼睛坦然赴死。
但是事情总是并且经常有一些无法预料的变数,西弗勒斯也完全承认这一点。
比如说四年级他没有预料哈利·该死的小崽子·波特的名字会从火焰杯里喷出来;比如说三年级他没有预料到小天狼星会作为无辜者回归,而虫尾巴竟然还没有死;比如说一年级他没有预料哈利·波特竟然是这样一个瘦弱不安,看起来甚至比同龄人小很多的孩子;又比如说。。。他在欣然赴死时可从来没有预料到自己还会活过来。
而且还他娘的瞎了眼睛的活过来,梅林你怎么不去死!
即使有很多的不情愿,但西弗勒斯并不是一个愿意太多纠结已经既定的事实的那种人。因为事实往往无法改变,而魔药大师痛恨去做一切无用功。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不和邓布利多争论,因为和那个人争论就是纯粹的浪费时间。
但是西弗勒斯从来没有想过,哈利·波特会用一种类似友善,愧疚,甚至是小心翼翼的方式对待他,这并不像救世主以为的那样会让他愤怒,但会让他感觉负罪。
与姓波特的救世主生活在一起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困难。经历过战争的救世主并不难相处,他变得有些斯莱特林。冷静,礼貌,内敛,沉稳,并且对他始终保持着一种雷打不动的友善。西弗勒斯即使再冷酷,阴沉,善于刁难,但也不无聊到天天对着棉花挥拳头。
人在失去了什么东西的时候往往会经常性的怀念。西弗勒斯就在失明后发觉自己频繁陷入画面似的回忆,就好像是怕时间太长会渐渐淡忘用眼睛看到事物的感觉。
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开始经常回想起救世主男孩刚进霍格沃兹时的样子,穿着过大的二手衣物,眼睛里充满了怯懦和不安,一个人怯怯的站在新生队伍里,比其他的孩子都要瘦弱矮小。
然后开始感慨果然世事无常,原先长的活像受虐待儿童,闯起祸来完全不愧波特二代的让他一看就控制不住火大的混小子,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沉稳,甚至可以说是卓越的姿态。
当然后来在雷古勒斯的事情上证明这个傻小子骨子里依然是有勇无谋的格兰芬多本质,但是他对于宽恕定义的宽泛,坦白的说,着实让西弗勒斯感到了震惊。
西弗勒斯自认为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选择的后悔,或者是对谁抱有亏欠。但他这辈子却做过一件让自己几乎悔恨了一辈子的事情,然后用自己剩下所有的时间来偿还对那个人的孩子的亏欠。
哈利·波特,那个他曾经爱的却被他害死的女人的孩子。
在自己醒来的这段时间里,与哈利·波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几乎变成了一种酷刑。每一次这个男孩那种真诚的友善都变成一种良心的鞭笞,每一次这个男孩忘却仇恨的宽恕都成为了刺进旧伤口的刺。
然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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