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豁出去了,亓贤扬起了笑容走到床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新娘,说:「喝了这交情酒(交情酒就是电视上演的所谓的夫妻双臂一交叉喝的交杯酒,其实那不叫交杯酒而是叫交情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希望你能早日怀上我的孩子。」两人双臂交叉,喝了下去。卸去了一身繁冗的饰品,将灯火熄灭,两人早早地就寝了……
可亓贤却不知道,那天晚上,凤凰在门外整整站了一宿。
☆、10
篇一(10)
成亲的第二天一早媳妇就要给公公婆婆敬茶,亓贤的妻子自然在亓贤还睡觉的时候就去了。当亓贤醒来的时候看见妻子正在拆别人送的贺礼,桌子上摆不下就放在了地上,她似乎拆得不亦乐乎。看到亓贤醒来了,羞怯地说:「相公,你醒来啦。我为你更衣吧。」说完放下手里的礼物,拿过亓贤的衣服为他穿衣。
亓贤平时被人服侍惯了,就任由妻子帮他,她的动作很轻柔,柔到就像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都快没了感觉。亓贤想到了一件事,说:「你叫什麽名字?」不能怪亓贤无情,而是根本就没人提过眼前这女人的名字,或许是有人提过而亓贤没有听到。
「我叫司思,司徒的司,思念的思。」司思并没有怪亓贤不知道她的名字,反而很贤惠地回答说。亓贤哦了一声,司思?名字还过的去,没有太难听。伺候著亓贤梳洗後两人一齐在新房里用了早膳,这场饭亓贤是食不知味,心里担心著凤凰有没有吃早饭。以前凤凰还会变成小红点安安静静地呆在亓贤的耳垂,自从说自己要成亲的时候开始凤凰就再也没有这样了。
飞速地填饱肚子,亓贤丢下一句「你自便」就离开了。司思放下手里的东西,身子福了几福送走了亓贤,然後默默地吃著早饭。这个院子距亓贤的小别院还是有一些路程的,亓贤急匆匆地走,旋儿和麓儿像鬼魅一样倏地出现在亓贤眼前,亓贤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丫头们就像在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地表演著。
「你走地这麽匆忙做甚呀?」旋儿问麓儿。麓儿回答:「去见我那亲亲心上人。」旋儿又问:「是去见你那美娇娘?可方向不对啊!」麓儿宽袖掩面到:「谁说是她呀!而是心里的那个他。」旋儿又开口说:「你不是将他抛弃……」她还没说完,就被亓贤喝斥道:「够了!两人一大早无聊,在戏弄少爷我啊!」
两人说了声抱歉,旋儿扯住亓贤的袖子,好奇著一张脸问:「少爷,昨夜洞房怎麽样?」亓贤翻了下白眼,暗想著都这麽多年过去了这丫头的好奇心还是这麽重,刮刮她的鼻梁说:「小心好奇害死猫哦。」旋儿挪开亓贤的玉手,拉起麓儿的袖子擦了擦鼻梁。
「好了,不要再开玩笑了,凤凰在院子里吗?」亓贤问道,笑容消失了,远山似的眉头稍纵即逝地皱了一下。「恩。」麓儿回答道,亓贤微微感觉到麓儿和旋儿的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奇怪。听到凤凰在院子里,稍稍舒了心,然後不紧不慢地去找凤凰。
一进院子,就看到凤凰坐在石桌旁饮酒,亓贤自然很开心,他咳嗽了两声後径自坐到凤凰的身旁,桌上刚好放了两只杯子,可亓贤却从凤凰手里抢走了那只他喝过的杯子一饮而尽,又笑眯眯地让凤凰为自己倒了杯酒,又喝掉後问凤凰:「昨天,昨天为什麽站在那里?为什麽要露出那麽受伤的表情?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亓贤放下杯子,走到凤凰的背後,然後从後面抱住他。亓贤一张水润的唇企图吻上凤凰的唇,可是凤凰却别开脸,说:「那女人,怀上孩子了吗?」亓贤当场呆掉了,难道说他一直在意的是这件事?亓贤心里笑到内伤却正色地说:「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害的昨天难过了好一阵子。」
亓贤趁机偷了个香,拍拍凤凰的脸蛋说:「这麽严肃可不是我认识的凤凰。我认识的凤凰是会向我撒娇,喜欢逛街,而且很开朗很开朗。难道说你不是凤凰?」亓贤是成心戏弄凤凰,但他也只不过想让凤凰笑笑罢了。「怎麽可能!只是看到你和那个女人那麽亲密有些吃醋──」亓贤的笑意更浓了,了然地说:「啊,原来如此哦。我家的凤凰怎麽像个姑娘一样爱吃飞醋啊。」
贴在凤凰身上的亓贤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也不再这麽戏弄他,就说:「开玩笑的啦。凤凰,告诉你哦,要怀上孩子是很不容易的。不过就我推测,最多一个月,一个月之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然後我们就可以如胶似漆的……」亓贤说著说著渐渐没了声音,他的手隔著那层薄薄的锦缎抚上了凤凰胸前的乳头,爱抚了几下就凸了起来。
「不要──」凤凰挪开亓贤的手,拒绝道。被这样的拒绝了,亓贤怎会甘心,既然不让他用前面那後面总行了吧。他一手握住凤凰的腰,一手摸上了那圆润紧致的臀部。凤凰嘴里喘著粗气说:「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一会会儿的工夫,一股燥热就袭上了腹部,很自然地亓贤的分身渐渐挺了起来,隔著衣料顶著凤凰:「放心,进来的时候我就把门关好了。」
凤凰难受地摇摇身子,这更是火上浇油,亓贤将凤凰推倒在圆桌上让他趴著,凤凰默认地任由亓贤摆弄著。亓贤此刻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其他,先解开了凤凰的腰带和裤带,然後手抚上了凤凰的分身。「恩──」凤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这无疑比春药更有用处,亓贤的一柱擎天的分身又肿大了几分,来来回回地在凤凰的翘臀上摩挲著。
「昨天没有抱你,你有没有受不了自己弄?恩──」亓贤的手不依不饶地慢条斯理地描会著分身的轮廓,前端渐渐冒出了透明而粘腻的淫水。「哈──恩──不要──不要这麽说──」饶是再淡薄的凤凰也会有脸红的一刻,竟然将他想得这麽淫乱。亓贤手上的动作快了许多,手快速地一上一下撸动著,凤凰兴奋地就连脖颈都染上了桃色。
「啊──啊──不进来吗?」凤凰眯著眼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稍微缓解了一点点燥热。亓贤娇嫩的樱唇咬上了凤凰的耳朵,说:「不要急──慢慢来──」那声音在凤凰听来魅惑地连自己都不禁有些恍惚。「啊──恩──啊──啊──」凤凰的呻吟声越来越粗、越来越大。亓贤颇享受地用指甲戳了戳马眼,换来了凤凰更加诱人的声音。
亓贤的手越动越快,凤凰「啊──」了一声射了出来,衣服上和石头上都染上了些许。凤凰无力地喘著粗气,享受著片刻的高潮。亓贤的手上都是凤凰喷洒的白浊,趁著凤凰还没回神过来,那将那只手伸进了後庭。「该换我享受了吧──」亓贤很顺利地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手指撑开一定距离後,又加了两根手指,里面热得比初秋炎热的天气还要烫,足足像一个火炉一样。
「恩──哈──啊──啊──恩──」久违地苏苏麻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凤凰舒服地连手指头都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起来。长期开拓的结果就是亓贤五根手指都能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可是又怕凤凰的後庭受伤,所以他只能够把前戏先做足了。亓贤试图将整个手头塞进去,往里推了推,凤凰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亓贤也急得不得了,可是他就是想将手全部没入里面,说他坏心眼也好或是其他什麽也罢。凤凰的分身软了下去,亓贤适时地抓住了萎靡的分身,手一直在龟头那里徘徊,凤凰的分身很快又挺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也越流越多。「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亓贤又将手掌往里推了几下,凤凰在这种「痛并快乐著」的两种感觉中摇摆不定。
开拓後庭的手和分身上的手亓贤是一刻也没停下过,连他自己的头上都冒出了一粒粒的薄汗。「小贤贤──你想怎样啊──啊──」欲仙欲死的凤凰开了口,这种感觉著实折磨人,想起身却奈何一点力气也抽不出来,无奈地趴在那里,比体温稍稍低了一点的风刮过裸露的皮肤,一层鸡皮疙瘩争相冒了出来。
「不要急,就快了──」终於在亓贤的不懈努力之下,他的手全部没入了後庭,只是里面太紧了,夹地手指生疼。凤凰觉得难受,可亓贤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为自己的坚持而感到愚蠢,虽然里面柔软温热的不像话,可是毕竟还是用真家夥的好。亓贤飞快地抽出手,「啊──」饶是铁铮铮的男子汉都会觉得这痛楚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凤凰自然也不在例外。
「好了好了──」亓贤摸著凤凰分身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用另一只红红的手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分身,前端顶上紫红色的小穴,说:「我要进去咯──」亓贤身子往前一倾,分身很顺利地全部都进去了,亓贤放开了拿著凤凰分身的那只手,一双手双双扶著凤凰的腰身,摇动了起来。
「啊──慢──慢一点──恩──」凤凰被亓贤顶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脸色更加的红润,一不小心衣服的扣子被他扯掉了,铜色的香肩和背部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空气之下。亓贤的动作没有慢下来,反而越顶越快,看到眼前的那片美景,心猿意马地说:「你──哈──这是──是在故意──引诱我吗?」亓贤重重地一顶,汗水在烈日下格外的晶莹剔透。
「不──不──是──」凤凰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微微张开的薄唇里流出了几丝银线。「恩──恩──啊──太──太快了──恩──」凤凰现在除了呻吟什麽都干不了了,只能无力地趴在桌上承受著亓贤的狂烈。亓贤也干得不亦乐乎,阴囊击打在臀部的声音似乎格外的动听,他用牙齿紧紧咬著下嘴唇,一副十分卖力的样子。「舒服吧──」亓贤洋洋自得地说。
亓贤乐此不疲地重复著相同的动作,每次的动作都能够带来至高的快感,凤凰也随著亓贤的动作摇摆著腰。「啊──」两人齐齐射了出来,几滴白浊从凤凰的後庭流了出来,沿著大腿往下。亓贤似乎并没有要抽出的意愿,他的手在凤凰的腰上时而轻时而重的掐著,然後就著这个插入的动作亓贤坐在了凳子上,凳子毕竟是用石头制作而成的,太冷了,刚开始有些不太适应,过了一会儿就好了。
埋在凤凰体内的分身进一步往里捅了捅,他瘫软的像泥巴一下贴在亓贤身上,由著亓贤的抖动而为他带来快感。亓贤吻先用皓齿咬上了凤凰的上嘴唇,期间还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然後伸出了久违的香舌,与凤凰的舌头共舞著。亓贤的手也没有安分著,两只手里各捏著胸前的俩红点儿。
「啊──好爽──」凤凰不太清楚的淫叫声让亓贤的香舌探入地更里了……一阵云雨过後,亓贤扶著双腿颤抖的凤凰走进了房里,直到申时才出来。他红光满面、神清气爽,可苦了在床上苦苦趴著的凤凰了。
回到他和司思的房间里後,看到房里到处都是娇嫩鲜豔的花儿,亓贤愉悦地心情也顿时消失地毫无踪迹。「司思!」亓贤怒不可遏地寻找著罪魁祸首。「相公,怎麽了?」司思微笑著从里间出来,一看到亓贤恐怖的脸色顿时收敛了许多。「谁让你在房间里放花的!?你难道不知道我讨厌花麽!」司思为难地看著亓贤,这些花都是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市集上一盆一盆精心挑选的,她本是看到新房太单调了,就像添点生气,却不想惹怒了亓贤。
司思第一次看到亓贤如此可怕的脸色,吓得也忘了喊丫鬟一齐收拾,就费力地一盆盆往外搬。亓贤看得不耐烦了,这些豔丽的花瓣真是碍眼的可以,他随手搬了一盆,还没到门口就直接摔了出去,泥土撒了一地,花瓣也落了一地。司思吓得忘了手里的动作,只是呆呆地看著亓贤往外丢的动作,劈里啪啦地声音惹来了许多丫鬟家丁的围观。
有些人不怀好意地对著司思指指点点,顿时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她知道亓贤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说什麽,只是一边哭一边帮忙搬著,搬到最後一盆时,司思怯怯地看向亓贤,问:「这盆仙人掌是成亲时送的,这盆也不要吗?」亓贤仔细端详了盆里栽地小小仙人掌,他沈思了一会儿,说:「这是谁送的?」司思只能据实以报:「我也不知道,礼单上没有写。」
亓贤想了想,说:「那就把这盆留下吧。」亓贤从司思手里拿过仙人掌放在了窗台上,然後执起司思的手绢为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你看你,堂堂亓家的少夫人怎麽可以在随意在下人面前落泪呢?」司思点点头,然後一头扑进了亓贤的怀里。
第二天,那盆仙人掌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凤凰那里。
☆、11
篇一(11)
二十三天後,在亓贤的不懈努力之下,司思终於怀上了孩子,亓家人高兴地不得了,逢人就说这件喜事。亓贤也变了很多,本来对司思还是颇为冷淡,除了每天晚上同她一起过夜,其他的时候理也不理人家。
一听说自己的当爹了,心里竟然莫名地洋溢著温暖、喜悦、骄傲、还有丝丝地错愕。他当父亲了?这真的对亓贤来说太不可思议了,可同时又感觉到了那沈重的责任担子。司思怀孕了,那也意味著不用、也不能再和她同房了,亓贤高兴地险些就手舞足蹈了,然後他搬回了小别院,和凤凰一起住。
女子十月怀胎,辛苦自是不用说,期间的不方便之处也多之又多。当然啦,面对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生命,亓贤好奇地紧,看著大腹便便的司思,他就有种身处仙山琼阁的感觉。这个肚子里住的是自己的亲骨肉,就像从自己身上剔下来一块肉一样!亓贤虽然不在司思那里过夜,白天却频繁地去探望司思,连她的日常饮食都管的格外严。如果有时候要出个门,亓贤都陪在身旁悉心照顾著,生怕伤害到孩子。
司思总会笑亓贤没事就盯著自己的肚子傻笑,亓贤自己也傻里傻气地说不上个为什麽,就是有时候,和凤凰云雨过後都会盯著凤凰傻笑,害得人家鸡皮疙瘩掉了一床。据凤凰的口述,自己每夜睡不好觉,半夜里从被人吵醒的祸害源头全部都是亓贤。有时候自己正睡得舒服的时候,突然被亓贤喊起来,他以为发生了什麽事,结果亓贤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