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天……”白豆腐才说的一半的话语,顷刻消失在景天覆上来的唇中。
唇齿激荡,情圌欲迷醉。
本能地抗拒,试图移动身体想摆脱景天嘲弄的抚摸,却不自觉地越是往柔软的床铺里陷去。
同样的景天亦是丝毫不将白豆腐的这在他看来娇作无比的抵抗放在眼里,景天灵巧的手指早继续揉圌捏对方的胸前两颗,舌尖也从唇齿间抽圌出,拖曳着湿圌滑便随著颈线一路直下,停留在颈窝的位置,挨着兀兀跳动着的心脉,景天舌尖的不断舔shì下,白豆腐瞬间被加速的激情四溢开来。
血液瞬时冲往男人抚触的那一处。
好痛苦!可也好舒服……
一切那般忘情。
那一夜,不知倦怠的释放将彼此身子都彻底融化。
直至两人彻底酥圌软,只好就着舒服的姿势躺下,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
长卿见睡在自己枕边的人还在熟睡,昨天又是举着又是抱着的,也算是辛苦了。掌心缓缓移至腹部,丝毫没有不适感,昨天被挤压的难受或许只是被景天瞬间充斥填满时的那种压抑感。无论如何,如今孩子是没事。
白豆腐仰着躺着平稳的呼吸着,感受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下起伏着,想到再过几个月,这个小东西就会长大,显怀后的腹部摸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长卿由心底洋溢出一分笑意。
侧身望向景天,然后轻轻在对方的额上印下一吻。
——还好孩子没事。
在床上趴在枕边看着景天良久,对方的睡颜自己怎么也看不腻。
似乎对于每天一觉睡醒,发现小包子安好,而心爱的人就躺在自己的身旁是莫大的满足了。
长卿大概是这几天都睡的很饱,正打算起身下床,没料到才一起身,就觉得腹部一紧,紧接着到两腿圌间便是汩圌汩而下的感觉,大圌腿内侧的湿圌滑加上小腹间骤然变轻的感觉令他惊呼不妙。
第20章 虚惊一场
长卿缓缓支起身子,然后又俯身单手抵住了腹下,以掌心的内力去感觉腹中的动静。那种腹部内骤然便轻的感觉很微妙,又似乎有点熟悉,长卿微微蹙眉。
身子下面还有湿腻的感觉,甚至还在汩汩下涌,刺激着他神经突突跳动。但是还是用仅存的理智先稳定了自己的情绪,长卿回头看了眼熟睡着的景天后,决定还是先不吵醒对方。
自己兀自坐直了身子,缓缓将指腹探进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湿滑偏黏的液体沾染了一指,浊液的色泽还是但很容易辨别的是不是血,而是……
孽沴。
想到这长卿不禁涨红了脸。
——景天居然都不知道替我清洗。
害的自己大清早的闹出这么一出来,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揉了揉发胀的小腹,脸上一阵红白交替,想想自己多么可笑。
不过想到只是残余在体内的孽沴渗出而不是……心情立刻舒畅了不少,这怀个孩子的真不容易的,天天是担惊受怕不说,面对景天还得遮着掩着。
长卿披上一件外袍就起身了,打算自行出去清理下下面的残余,还是暂且不打扰景天了,若是被他帮着清洗,还指不定又要清洗完后再清洗几次……
无奈自己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生火烧水,虽然不是深秋,但是洗冷水浴还是容易着凉的,况且现在的情况更是不容许自己这样。
约莫过了很久,长卿洗完的时候已经太阳略略往西了,不是正午了。
处理完下体之后的长卿打算回房喊景天起床,一打开门却发现景天人不在,本以为是起床了,再看看整个永安当找下来都不见他的踪迹。长卿隐约觉得不妥,立马回到房内用蜀山探子的特殊能力查探,两指并拢在眼前,双眸紧阖。长卿看见曾经有一个黑袂红发高大魁硕的男子手执一柄长剑,直呼要和景天比划,然后景天再三躲闪下逃出了永安当。
看对方那个架势,岂是景天可以抵挡的,长卿执起建言剑,一个轻足点地,就御剑而去。
长卿急着追出去,两指也不断提起几股子真气,内力逐渐递增,好让御剑的速度更快些,现在也顾及不上那么多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景天等不得了。
其实重楼来渝州的目的不是真心想和景天决斗,他单纯是想看看对方的能耐还是否有当年的武功根基在,是否足以驾驭这镇妖剑。
他一心想取剑还给剑的主人,至于比划更是招招点到为止。
只是景天压根没有半点武功底子,见到对方御风而行,且掌风所及都是一片尘土飞扬,心中早就怕的不行,一直在那抱着一棵大树,哎哎呀呀的求饶。
重楼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情愫,不知不觉怨气逼迫下,掌间的力道微微加增,但尽管如此,他臂手的两柄刀压根未出,很明显不是存心打斗的。
长卿终于姗姗赶到,闻见景天的鬼哭狼嚎更是心头一紧。
在心急如焚的长卿眼中,对方的招式似乎可以轻而易举地像碾死一只蚁兽般要了景天的命。
情急之下,御剑上前,两指一并拢就将摔倒在地的景天给腾空而起,安稳落定在建言剑上后,长卿便是全力而离。
重楼没料到长卿会出现,正打算就此离开,本也不是找茬来的。
重楼将镇妖剑往地上一插,剑身大半埋入了地下,“景天,你的剑!”言毕即振翅化作一只黑羽鹰鹫离去。
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才松了口气,“这什么人嘛!”景天边说,边拍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惊魂未定,差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白豆腐了。
然后一把搂住了长卿的腰,“还好,还好,白豆腐我们快下去吧~~”景天还是觉得这样站在一柄悬在空中的剑上是件相当不妥当的事。
“也好。”
本来强行动用了内力,也觉得些许不适,现在看看对方已经离去,长卿也舒了口气。
不料双足才点地,腹部就是一股剧痛贯穿他的腰脊,无奈多亏用建言剑未支撑才勉强稳住了失衡的身子。
景天则是一下子跑到了前方被插剑的空地上,然后一把拔出了那深埋地下的剑,用手前前后后摸了摸,“果然是宝贝!”满脸的兴奋。
然后,满心欢喜的举起那柄剑朝着白豆腐得瑟,但是当视线望见白豆腐苍白的脸加上被疼痛揪的挤在一块的五官后,剑立马给他丢了,跑到白豆腐那连忙扶着对方摇摇欲坠的身子。
“白豆腐你这是怎么了?”
“……”连长卿也没想到会是这般疼,即便是自小习武,受伤不断的他也疼的直盗汗,为了不呼痛,下唇已然被咬的死死的,以致于无法开口回应景天。
“你别吓我,”景天各种焦急,眼睁睁看着白豆腐疼的腰都直不起,自己却只能干瞪眼,突然脑海中掠过当初在蜀山的那一幕,白豆腐也是疼的满脸的汗,脸色惨白,手也是死死抵着肚子,景天惊呼一声,“是蛇毒发作了!”
长卿仍然是无法给出任何答复,而且这腹部的钝痛也是愈演愈烈,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紧蹙的针刺般的痛楚,一浪盖过一浪席卷而至。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液体似乎从腿间涓涓淌下,和今天惊醒时的状况略微的不同。
一直害怕的,似乎还是要发生了。
可怕的念头催使下,长卿潜意识地低头向身子下看去,只见白色道袍上点点晕染出的血迹。
“啊!”长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痛呼之后便是双足一软,建言掉地,好在坠着的身子被景天稳稳地接下。
倒是白豆腐这仰面倒下的身子让景天更清晰看清了对方身下的血迹,连同那草地上已经滴滴答答地缀下了好几滴殷红。
“白豆腐,你受伤了!”景天连忙打横拦腰抱起了白豆腐往最近的医馆跑去。
——你撑着点。
然而怀中的人俨然失去了意识。
=============================================================================
乱入一则番外
要知道不处理的后果可是会拉肚肚的哦~
一早,景天起床就见长卿不停的奔后院茅厕,白豆腐拉肚子了。。
等长卿第N次从茅厕出来,小天就挂在了长卿身上,白豆腐,怎么了,拉肚子?
“……”连睫毛都给拉得没精神耷拉下来的,闷哼一声,手捂着肚子紧蹙眉头,站得离景天远远的。
“过来我看看。”
“……”
“你过不过来?”
“……”那皱在一起眉头,让景天想拎起一把小熨斗烫平它
“白豆腐,你主动乖乖的过来,我帮你揉揉肚子,要是让我亲自过去,我就把你裤子扒了,看你的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
面对这两个选择,长卿只能选择前者,他觉得虽然这是在永安当,但以小天的人品,搞不好真的会扒掉自己的裤子看那里。。
人一过去,手腕被拉住了,长卿接下来就被拉坐到景天的腿上坐着,侧坐在这人怀里,长卿觉得别扭,于是低着脑袋不说话。但紧接着,景天那暖暖的大手就真的探进自己的束裤里帮自己揉起了肚子,为了方便,景天当然是解开了白豆腐的腰带。
“好点了吗?”
“……”
很温柔,手下温柔,连声音都变得温柔了,长卿默不作声,甚至有些恍惚的沉浸在这男人怀抱里
景天笑笑,就忍不住促狭自家白豆腐几句,说你丫靠过来,亲我当感谢就好,不用一副欠操的样子~然后手就开始不规矩的到处摸起来。。
好了,这么好的气氛,长卿觉得自己要是不亲亲,搞不好这人又要变本加厉,于是微眯着眼睛把嘴凑了上去,亲到的时候,睫毛都在颤,只蜻蜓点水,就离开。一张脸,却是在这个时候有些红了。
景天低着头看着怀里的白豆腐,噗得变成块红烧豆腐,心里笑得颠颠的……
手,还在轻揉着肚子,长卿舒服的有点昏昏欲睡,却没能影响景天此刻的男儿柔情,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手也渐渐向下。。收拢。。唇也覆盖了上去,含住那躲闪自己的小舌不放……
豆腐呜咽着拒绝,景天不乐意了,大早上啥都没做就哄你了,也不给点福利。
豆腐囧了……半推半就的又被小天要了一次……
暖暖的阳光洒进窗半掩的卧房,从露在外面的四条光溜溜腿就可以想象人在做什么,喘息呢喃声渐渐平复,景天压着已经脱力的长卿,还在一下一下的轻吻着早就被他吻泛红的豆腐。
“白豆腐,你在想什么这么一副迷糊的表情,是不是爽过头了~”
“在想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你给上了,叫你不分时候的到处……”
“到处怎么?”
“奸我。”嘭!白豆腐又觉得自个好像被红烧了。
“哈哈哈,白豆腐,你遇见我,就是你的命,你们道家不是经常说天命不可违吗?你要逆天而行?”
景天的无心之语,说的长卿心里一咯噔,自己现在身怀有孕到底是像小天说的是我和他的命中注定,还是我一个人在逆天而行?
容不得长卿自己多想,景天突然加快的进出让长卿忍不住口中的呻吟,啊的叫了出来。
景天满意的看着身下的豆腐,用手点了下长卿的鼻尖,“跟自个相公做床弟之事,您还有空天外飞仙,不用力戳你几下,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长卿一听这个,自己的男儿自尊心又爆发了“我什么身份?”
换做平时,景天碍于白豆腐的高强武功蜀山这个娘家的强大背景,总是气短半分。可现时不同往日,自己在上,长卿在下,所有的动作都是自己在主导,甚至连长卿的反应都由自己控制,于是小计上心头,觉着要是这时候在不振夫纲,怕是以后都没机会了,一定要趁热打铁,生煎豆腐,做熟为止。索性突然停住,不动了
长卿生性纯良,没有太多弯弯绕。自己整被景天操弄的云里雾里,突然这一停,啊了一半,神志清醒了,一脸问号的问:“小天,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那个……你怎么……不动了……”
“哪儿不动了?”景天每次这时候都忍不住言语里小忤逆下白豆腐
“……就是你那个”
“哪个?”
“这个。”长卿无法,只能摸到自己私处,用手指了指景天的那根。
“噢,你说小景天啊,它觉得俺景家穷,我又没身份那啥你,你蜀山大弟子,有身份,有地位,你们蜀山家大业大,有钱有势,我怎么敢动呢?”
“……”长卿这没来由的被景天一阵抢白,顿时觉得好像自己是过分了,虽说平时景天嘻嘻哈哈,但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景天嘴上不说,宠着自己。但心里肯定或多或少是有些自卑的。
看着景天那一脸委屈的包子脸。伸手轻抚着景天的脸庞和高挺的鼻梁,动情的说:“小天,你身上有很多别人没有的优点,吸引我,你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很开心了。我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可以和你分享的,我们以后都不提这些事了好吗?咱们好好的在一起。”
长卿想说,其实现在还有个小的在呢,但话到嘴边还是生咽了下去,总觉得时机不成熟,还是不要先吓着景天了。毕竟他才19岁,连束冠的年纪都没到。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这些责任,想到这里,长卿的神情难免有些惆怅。
景天看在眼里,抓住渐渐从自己脸旁垂下的手,长卿一怔,“怎么了?”
景天突然撑手坐起来,把长卿一把搂在怀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长卿,“白豆腐,你还记得曾和我去祭拜过我父母吗?虽然你那时未必懂,但我是真心的,我当时都打定主意,即便你再也好不了了,我也会一直照顾你,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虽然我穷,但有我景天十两银子,我给你九两半当零花钱,留下那半两,让我有口饭吃,好好活着对你好,直到我死为止,不!我死我都不过奈何桥的,我做一缕游魂,我保护你不被人欺负!”
长卿听着句句肺腑之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圈不住的泪滴在景天手背,像是能烫伤的灼烈。
景天和长卿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长卿止不住的眼泪流着,景天抬手轻抚掉那些泪痕,双手握住长卿的手“别哭了,白豆腐,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不要你为我流眼泪。”
长卿点头。
“哈哈哈”景天这跳跃的思维长卿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在这情形下景天突然笑起来了
“小天,你怎么了”长卿不无担忧的问了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老天爷待我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