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万物初醒,正是练剑的好时候。
白天练剑实在是可谓花拳绣腿,晚上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斗智斗勇。
每夜景天都会各种理由想爬上白豆腐的床。
“白豆腐,我胃疼~”——看我多可怜
“坐着睡比较好。”
“白豆腐,我脖子扭了~”——只能一起睡床了
“你睡床,我睡桌子。”
“白豆腐,我冷~”——要你给我捂捂
“我给你再拿床被子。”
“白豆腐,我想抱着东西睡~”——必然是抱着你
于是,长卿丢给他一个枕头。
“我要肉感的~~~”——太直白了
“茂茂在隔壁。”
……
景天彻底阵亡。
软的不行,景天被逼急了终于打算来硬的。
夜深人静,趁着白豆腐熟睡,景天蹑手蹑脚地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掀开被子后竟然是被惊醒的长卿挥掌一击,一不小心没稳住的景天直直摔在地上,腰磕在了身后的凳子上。
虽说这一撞还算是换回写福利,白豆腐让景天趴在床上,替他揉了一夜的腰。
虽不是同床,但也算是上了床……
看对方紧张自己,加上对于踢自己下床的内疚感,景天趁机问道,“白豆腐,你饿不饿?”
“有点。”似乎怀了小包子后,老是容易饿。
话才说完,就看见景天那一脸的淫笑。
白豆腐当机立断在他的腰上重重一掌拍下,“我不想吃糖葫芦!”
此刻的表情显然是要折断了景天的糖葫芦的势头,看得景天浑身莫名地哆嗦发憷。
只好悻悻地睡下了。
然而第二天,景天又是死心不改地开始拿小手在白豆腐的小茱萸附近来回划拉,“白豆腐,白豆腐~~”
“干嘛……”最近怎么也都睡不饱的长卿大清早被对方挠醒了脾气不算太好。
景天口里继续幽幽地说,“糖葫芦~糖葫芦~”
“……”长卿侧了个身,准备不理这个白痴。
没想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死死地抵着自己的后庭,瞬间惊醒。
于是小天很可怜的再次被重重摔倒在地。
第二天他只好单手撑着腰的出现在茂茂和必平面前时,两人都是苦口婆心的一句,“做人要节制!”
景天真是欲哭无泪。
做人不能太长卿!!!!白豆腐,我想要!!!!!(咆哮补脑
就这样过去了两三日。
渐渐适应了永安当的作息,长卿因为近日基本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感,和对点到为止的招式的把握,于是已经试着开始运功,虽然不敢太动用内力,但是缓缓地输出天罡真气似乎还是可以的,曾经也有清微掌门以内力替产妇护着胎心的实例,所以长卿觉得这个还是可行的。
然而,景天是各种憋屈。
白豆腐下山已经足足四天了,莫说行那些合欢之事,就连过分的触碰对方都是坚决抵触,连晚上睡觉都是分床的。
景天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他也闹不明白,这白豆腐下了蜀山怎么就和三贞九烈似地,性情大变。以前虽也不是怎么浪,但是行那些事也是你情我愿,现在可好了……哎……
早晨,景天看见白豆腐出门练剑,就立马跟着。
“白豆腐,帅!”还时不时发出想到浮夸的赞叹,也不算浮夸,帅是必须的。
然而今天得瑟过了点,一个蹦跶竟然被后面的一个小树杈划破了裤裆,景天顿时无语。
长卿收剑入鞘,走进了景天身后,替他看这树杈可否划破了他的身子,好在只是破了裤衩。
“你回去我脱了,我替你缝上。”白豆腐一本正经地说到。
景天也是怪尴尬的,好在这练剑的空地和永安当不过是半条街之隔,清晨人也少,于是景天遮着掩着就回了房。
“脱了。”
“哦。”景天很乖的将裤子脱下后。
拿到了针线的白豆腐突然发现对方赤裸着下身,“景天……你……”
景天尴尬地挠了下头,“我衣物本来就不多,最近阴雨天还未干呢!”
“好吧。”长卿无奈,只好低头缝补,而景天则是那样杵着,静静地看着白豆腐。
长卿补着补着,下意识看向景天的孽物,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后又别过脸去,但是满面的红晕景天还是看见了。
景天看着对方这副神情举措,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突然决定要破釜沉舟,以退为进。
要么就是吃干抹净,要么就是一分到底!
赌就赌这么一次了!
现在的景天俨然是看见白豆腐弯腰捡东西,撅起个小屁屁都狼血上涌的饥渴程度了。当然生理上的饥渴只是一部分,主要还是景天觉得白豆腐嫌弃他了!
再不把话摊开,景天非得活活给憋屈死!
晚饭后,景天看见白豆腐进了房间,他便背过身去面向墙壁。本以为对方会问自己缘由,可是白豆腐居然只顾着在屋子里绕圈子走路,也不知道看他一眼。
景天气得“啪”地重力拍打了下床沿,这声巨响倒是吓了白豆腐一下,本来一门心思在屋子内散步活动活动的他视线立马转移过去了,“景天,你怎么了?”
“白豆腐,你倒是哪里不满意我?”
“我?”被景天这么莫名其妙地一问,长卿也木讷了。
停下脚步,往凳子上一坐,等着景天的下言。
“我是磨牙还是大呼?梦遗还是说梦话?”
白豆腐隐隐猜到对方想说的了,“都没有。”
“既然都不是,你干嘛一副嫌弃我致死的样子!”
“我……”多想说清楚自己也是为了他的孩子着想,明明早就预料到的会有这些误会和摩擦,但是真发生了,白豆腐还是觉得些许委屈。
“算了,也别分床了,这房间归你了,我和茂茂睡去了。”景天看不得对方支支吾吾的样子,索性把话摞下了说绝了。
听见景天这么说,白豆腐自然不难感受到对方是生气了,忙起身攥住了对方,“景天,你别走。”
“你不是讨厌和我睡吗?”景天一脸的不屑,恨不得每个音都从鼻间发出。
长卿不置可否,只是坚定地道了句,“我要你留下。”
想想晚上睡觉如果注意应该不会有事,就怕景天想要那个……但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多瞒一天是一天。
景天听见对方一脸别扭地喊自己留下,心里早就是乐开了花,但是还是佯装着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很大方地将自己案几上的枕头一手拿起,得意地往床上一抛。
——看我晚上压不压你!
第19章 山雨欲来
这算是下了蜀山第一次共睡一榻,莫说是景天了,就连长卿也莫名地有种心悸燥热到无法入眠的情绪在,辗转反侧后还是决定背对着景天睡,否则一抬眼便是看见对方放大了的颜,眉眼,鼻梁到薄唇……都是自己无力抗拒的。
长卿翻身的动静不大,但是一直就处于清醒状态的景天自然还是感觉的到的,他立马揽过一只手臂,抚到白豆腐的胸前后微微施力,另一手则放置在白豆腐的脖子下由着他枕着。在白豆腐没抵抗的情况下齤,身子又被扳回了方才面对面的尴尬姿势。
景天的头开始埋入长卿的肩窝,他开始用舌尖湿圌滑地带过对方的脖子根,然后含圌住了对方的耳圌垂。耳朵是一个很大的敏感点,长卿瞬间浑身一个激灵,惊觉不妙,景天是想……
双手施力硬是将景天给推开了。
“白日宣圌淫已是于礼不合,景天你……”
听见白豆腐的“于礼不合”后景天更是不依,又将唇狠狠覆上了白豆腐的唇,虽说吻这种对于他们而言就和长卿路过捉个妖,景天去赌坊赌个钱似地那般惯例。
可是,或许彼此都太久没有腻歪了,饥渴已久的情圌欲瞬间在二人唇齿间的摩擦下激荡开来。
一股内心升起的燥热逼圌迫下两人并手掀开了盖在彼此身上的厚重被子。
被子掀去后,高温算是勉强降下,倒是这个一热一寒的温差下,让白豆腐莫名的清醒了,第一反应是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腹部,还好日子还算短,一切平坦如初,一点看不出里面已然有了小包子。
景天的手揉圌捏着白豆腐胸前的两颗小茱萸,直至都变得坚圌挺饱满后,才流露地将手向下游移……一路下滑,手探至白豆腐后齤庭时,身下的人身子还是不由得一怔。
伸手想要推搡,却发现对方压着自己的姿势很难推开,而且自己下面也居然有抬头之势。
景天的手从幽森之地抽离,又开始抚摸长卿的腰。
说真的,最近莫名的腰酸在景天的揉圌捏之下,浑身说不出的舒服,长卿似乎很享受景天的手下功夫。
突然,景天那扣着他腰圌际的双手霍地向下滑,捧住他那弹圌性极佳的臀圌部。
“嗯。”白豆腐不由得全身一震,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圌吟。
“准备好了没?”景天轻笑着。
那吐在肩膀上湿圌润的气息弄得白豆腐好圌痒,心口似乎被景天挠过一般,而对方手指的拨圌弄更是令他无法克制地浑身一颤。
现在才一个月就行圌房圌事会不会……想到这,长卿还是想到抵触。
蹙眉不语,手掌却是撑着景天的胸膛,似乎是想推开。
景天也看成了对方所担忧的,于是安抚道,“白豆腐,我记得清微老头下山前吩咐的,我不会太大力的。就一下下好吗?”
“……”
面对景天这般楚楚可怜的言语,长卿似乎心软了,感觉对方是一种苦苦哀求的姿态在与自己说话,自己又还怎么忍心去拒绝?
不论如何,近日自己练习运功,已经多少会拿内力护着胎儿了,只要景天不是次次贯穿顶到点的那种程度,长卿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承受的。
“啊……”当景天用手指在私圌密齤处搅动的时候,长卿还是感觉到些许的不适,但是除了不适就是一浪盖过一浪的情圌欲,可是他清楚现在不该,也不能。
“景天……不要……”
然而景天似乎是习惯了长卿当初的“欲迎还拒”的惯例,手继续轻轻地拨动着,还用似有似无地力道去握住了对方已经抬头很多的分身。
“真的好久……”景天就这样在他耳边,低沉得足以蛊惑人心的嗓音彷如低语地轻道:“好久没听到你这种声音了,白豆腐。” 一边说着,一边吐出汩圌汩温热湿圌润的气体,让白豆腐的耳根子红透了。
在对方手的再三挑逗下,白豆腐又不能自制地浑身一颤,只因景天的手有意无意的碰触身体,不断增高他的体温,浑身都是炽圌热难耐,与初秋如水的夜间的低温截然不同的差异,这个屋子内都被带动上了一分升温。
“白豆腐,你浑身都好烫~”
淡淡的羞愧之下,反倒更是染红了双颊。
这般羞嗔的豆腐在景天眼中看上去那么可人,恨不得里面一口吞下。
片刻之后,白豆腐在还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即感到一样冰凉滑圌润的物体抵在自己的下齤身,那种坚硬膨圌大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
“白豆腐你躲什么躲……”景天用手圈住了长卿的腰,好不让他身子一个劲地往里面缩,然而白豆腐的畏缩不但没能制止窜升的快齤感,反而肌肤间的相互摩擦导致欲圌火的愈演愈烈。
“景天,你听我说,真的不行……”白豆腐支支吾吾地解释着,他在竭力考虑如何才能让景天去接受他有孕在身不能行圌房圌事这个事实。
在白豆腐这思考的间隙,景天依旧开始下一步动作,手微微抬高了白豆腐的臀圌部,臀圌部高高被抬起的时候,腹部被迫压抑着,令他相当难受,发出一声“嗯哼”。
然而在景天眼中是对方已经等不及的催促,于是景天笑着说,“不能急,动作不能太大!”
景天说归说,这孽物居然已经顶入,看那动作丝毫没有半点迟缓。景天那猴急的动作加上暧昧的言语,令白豆腐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空出来的手抚上了平坦的小腹,丝毫没有动静,只是下齤身被抬起所致的些许压抑感。
——似乎没有什么大碍。
“啊!”白豆腐突然喊出了声,对方直直地挺入了,感觉小腹间一紧,被异物侵入体齤内的不适感,但那在体齤内搔圌弄的物体却也坚持不肯退让,不断的进犯。
一种怪异的感觉骚圌动着白豆腐的各种感官,尤其是那股湿圌滑的感觉顷刻间给他带来阵阵的战栗,而景天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下人的不妥,还在抽圌送着,而那种律动下所带来的感觉令白豆腐几乎喘不过气来。
腹间又是一紧,白豆腐再也忍不住地浑身轻轻圌颤抖,并下意识地极力挣扎抗拒。
景天早就是饥渴难耐,在白豆腐这般推搡之下,更是激起了情圌欲的至高点。本来就是溃不成堤的最后防线在一个小小的刺圌激都会被击垮。
但是为了让白豆腐在情事中能轻松一点,不要如此的抵触,景天还是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忍住想要立刻挺进他体齤内的冲动,速度也是放至最缓。
可是再缓慢的抽圌送,那孽物的粗大顶入,在柔软的内部肆意碰撞还是无法避免的,长卿终于吃不消景天这样的抽齤插。
他伸手用力往景天开敞的胸膛一推,“景天,我不行了!”
然而景天只以为白豆腐是忍不住了,要释放了,笑了说了句,“这么快。”
突然,他高举过头的双手被分别把住,然后被迫攀在景天的身上。
白豆腐几乎是困惑地抬起眼。
以现在自己的身子,景天居然要这样抱着他来……
“放我下来啊!”
“白豆腐,你的手与其抓床单,不如抱着我。”
白豆腐自然是不由自主地赧红了脸,一时失神,又被景天一下彻底的贯穿。
当景天的又一个较为剧烈的动作之后,那些对腹中胎儿的顾虑竟然在景天引导下所带来的快齤感的冲击下散做尘埃;此刻的白豆腐也只能随着景天在自己体齤内摆动的韵律,意识在一片雾霭中彻底沦陷。
“景天……景天……”忘我地呼唤着伊人的名字。
白豆腐有一瞬间觉得现在这个被景天抱着享受快齤感的人不是他。
“白豆腐……没什么害臊的,大家都一样。”
白豆腐在景天那句令人迷惑不解的言语间,倏地低头去啃咬景天的下颚。 这种被腾空抱着的姿势居然会给自己一种说不出的依赖感。
或许这就是景天给予自己的。
在全身敏圌感圌处皆受到强烈刺圌激之时,白豆腐俨然感受不到腹部的任何不适感,而是只能本能地响应着他强迫自己接受的热情,于是,夜下两具交缠而立的身躯显得那样地难分难舍。
“啊……景天……”白豆腐才说的一半的话语,顷刻消失在景天覆上来的唇中。
唇齿激荡,情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