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的哀叹道:大哥我都把那麽个美人送到你面前了,怎麽;还不高兴啊?!
就算现在你的眼里己经容不下除清尘仙君以外的人了;那你也要想想这是你,可不代表仙君啊;所以说嘛,生活也要偶尔的调剂调剂的!
一想到不久後;仙君为那女子伤神;自己的大哥因此而抓狂;唐不羁就觉得生活是这般的美好。谁叫莫琊早早就捕获到了自己的猎物?还美美的享用干净!而他呢?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事扔谁谁也不会甘心啊!
一把搂过凌尘烟的肩头;莫琊甩给不羁一个蕴含睥视的眼神;你就忌妒吧;就你那点能力连自己的猎物都抓不到;真没用!
唐不羁的手是放开又握紧;握紧又放开;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勉强抑制住不冲上前和自家兄长大干一场的冲动!
暗付;你就得意吧!再过不久;你就只有抓狂的份了!
是夜;满天繁星璀灿;耸立在桃源里的琼宇分外壮阔美丽;却寒锁著一只孤高的凤……
看著自己的手腕间那条精致的银白色寒锁;凌尘烟的心直往下沈;又苦於无法挣脱。
一旁的青年正为自己斟著一杯美酒;然後信步的朝著被他锁在床头的男子走去……
“漫漫长夜孤想仙君也不愿意怎麽无趣的渡过吧!”莫琊走到男子的面前;伸出素白的手轻轻的抚摸著男子的脸庞;然後将杯中的液体含入口中;俯下身;把嘴印上了尘烟的双唇间;然後用力的扳开男子紧闭的牙关;将口中的酒液全数渡进凌尘烟的嘴里;强迫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浓烈的酒味呛的他喉间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凌尘烟难过的咳嗽出声。
“每次和仙君做爱的时侯;总只是孤有高潮;真难为你了……”莫琊也不知出於何种心态;看著男子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曾有过的温柔与怜惜。
男子冷漠的将头撇开一边;不想去理会这个让他恶心的青年;大有一种想做就做,不做就滚一边去的心态。反正自己这个身体早就不属於他的了;悲哀的连些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直到青年幽幽对他长叹道:“所以孤就想;若用千媚缠情;仙君的身体是否会有反应;因而兴奋起来呢?”
温柔的噪音富有那美妙的磁性就这样轻轻的传进了男子的耳里,一同幽冥深处的魔魅;伸出诡意妖娆的滕蔓;缠住人类脆弱的心房;直拖向那无尽的深渊……
脸色瞬间惨白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这个面容绝美的恶魔……
不可以,不可以……
尘烟的身子明显因青年话语而颤抖不己!
第二章:囚.笼中鸟(八)
千媚缠情;乃为一种霸道而稀有的情盅;分为雌雄双盅;被植入雌盅的人根本无法拒绝宿主为雄盅的求欢。而这种盅一旦入体;便是一生一死休想脱离!
凌尘烟虽有药人的体质;百毒不侵;可相对於盅的抵御力也和常人无异;所以他才分外恐惧这样霸烈的盅毒;更不想到了最後连心的自尊也失去……
金色的指套;透著金属质感的冷硬;贴上男子蜜色的颈项;细细的往下摸索;然後解开他衣领上的布纽;朝更深处探去……
“仙君见多识广;不用孤多说应该也知道千媚缠情吧!”莫琊含笑著对男子轻轻的说道。
“不!你不能对我使用那恶心的盅毒。”他挣扎的想起来;双腕间的铁链被尘烟摇晃的铮铮直响!
“哦?”像是第一次看见凌尘烟露出这样一幅慌张的神情来;莫琊很是好奇;妖冶狭长的凤眼更透著几分邪妄的气息。探进衣领的手本是肆意的抚摸著男子的肌理此时却堪堪的停在了他的前胸处。
“你都已经这样折辱我了;难道还不能令尊上满意麽?”凌尘烟万分不甘的说道。
青年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说道:“孤这也是为仙君著想啊!难道仙君不希望和本尊共赴云雨之乐嘛?”
“那我还不如去死!”没有丝毫豫犹;凌尘烟脱口说出。
莫琊不以为然;温柔的笑道:“只怕到时;仙君欲罢不能啊!”然後他解下男子系腰的腥红华带;蜕下了那白绸长裤;凌尘烟的下半身便己然暴露在青年炽热的瞳孔中。只见莫琊从袖中取出一方不大的瓷盒;瓷盒小巧而精致;有两层;青年先打开第一层;里面装著透明晶莹的膏体;溢散著如梅般的冷香;煞是好闻。只听他向男子解释道:“这是‘千媚’难得一见的春药;可是助兴中的极品;而若不将它涂进仙君的小穴里;恐怕独一无二的缠情之盅也不会想寄生在你的身体里哦!”
每听莫琊多吐出一个字凌尘烟的脸色就会白一分。接著他眼见青年从瓷盒里挑出一大块通透的膏体欲往自己身下探去;男子便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可仍旧被莫琊粗暴的分开了双腿;沾著膏体的手指毫不豫犹的就探进了那紧致的花穴中;将清凉湿润的媚膏抹进这干燥的甬道里,然後小心的在窄穴中扩张;捣弄著。在‘千媚’的药性下;凌尘烟明显感觉到;下腹间窜升而来的欲火亢奋的烧著;难以抵制的情欲就像热浪一般扑涌而来;一波又是一波;撞击著他用理志筑成的城墙。而被抹上药物的私处越发的搔痒了起来;一如被百只虫蚁的触角爬过,痒痒的;麻麻的;让人难以忍受。而那根埋在凌尘烟肉穴中的手指更没有停止窜动过的迹象;百般挑弄著他逐渐脆弱的神经……
紧咬著牙关;绝不想成为药性下情欲的奴隶;所以凌尘烟异常努力的想去克制住那情欲的来袭。
青年见他依旧冥顽不灵;也不知为何而气;索性就将瓷盒里所有的膏体全部挖了出来;塞进那已被欲染成淡绯色的密径中;肉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直达凌尘烟的周身;苍白的面孔;因身上的温度不断递增;於是渲染上了两抹豔似晚霞的红晕,就连尘烟那惨色的唇;也变得分外的娇豔欲滴了起来。看的莫琊是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安……
随其也将戴著金色指套的手指伸了进去;凹凸不平的表面;冷硬的金属质感;挤进柔嫩的密穴时;带给凌尘烟的是一种另类的冰凉和难忍的刺痛;如此;不断刮弄著他脆弱的两壁;在药物的刺激下;尘烟的感观像被无限的放大;神经的感知亦变得分外敏锐;一点点小小的刺痛总会像点水漪涟般扩大;又掺合著一丝丝情欲般的快感若有若无的给予自己最大的刺激。
凌尘烟往後抑著颈项;浓烈的情欲几乎撕碎了他的理志;任凭著青年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却没有一点的反抗之力!当涂在肉穴里的‘千媚’因炽热的高温一点点的化开时;甜腻的蜜水就己浸透了整条花径;盈盈的;顺势流下;绯色的穴口;在手指的捣弄下;两瓣的绯润不住的张合著;更吐出那丝丝缕缕的莹液……
就这样,充斥著分外淫亵的色彩入进了莫琊的眼中……
似乎也在大肆的挑衅著青年那非同一般的自制力!
缓缓的将埋在凌尘烟下体间的手指抽出;莫琊兴致盎然的看著被‘千媚’此等厉害的春药折磨的痛苦於生的男子。明明不想沦为性欲的奴隶;却无法抑制那药性逐渐渗入骨髓的不堪。
“仙君?还好嘛?如果真的很难过;可以试著求孤抱你的!”线条优美的唇线不禁勾出一抹邪肆的弦度;衬得莫琊那绝美的容颜更添魔性的气息。
当体内的异物悄然的撤出後;男子突感到前出未有的空虚;私处的搔痒越发的明显;下身不受控制在软榻上扭捏著;试图一缓那酥痒之感。面对青年耳畔间的低语;他再也克制不住辱骂出声:“休想!……原来……尔也不过如此!…………尽使这些……下三烂……的手段!”
凌尘烟是第一个在‘千媚’的霸性下;还能持续如此长的时间保持著灵台的清醒。这无疑更让身为魔君的他颇感好奇;却又不想就此放过折辱男子最佳的时机!
一手拔开男子的衣襟;让那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夜色的微凉中;然後抚摸著男子的胸膛;开始暧昧的揉搓著;一如抚弄女子的胸脯;接尔捏住一粒娇小的茱萸;紧接著在莫琊无度的拉扯下;变红;变硬……胀肿而起的乳头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血梅;引诱著青年俯身摘取……
“烟……你这样好迷人;好诱惑!……快,求我干你,干你!”莫琊著迷似的看著身下那越发诱人的尤物……
苍白的俊容;豔似晚霞的红晕;本是清冷深遂的墨瞳织染上了一层溥溥的水雾,随著雾气的浓郁就连瞳孔的深处也不再是平静的无波。泛涌起的暗流层层叠叠;呈现出的墨晕深深浅浅;具有著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让人一陷而进;难以自拔……
就这样;莫琊情一陷而进;深深的迷醉在男子‘多情’眼眸里;情不自禁的欺身压在了凌尘烟的身上;隔著衣衫的布料不断的摩擦著尘烟那矫健的躯体;比起身中‘千媚’的男子;莫琊似乎更像被春药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一个……
“想让我操你吧!狠狠的操你的小穴;那快点来求我,求我!我一定会用这根肉棒干的尘烟你爽上天去!”瞧见男子被‘千媚’浸染的分外美丽而惑人;青年全身亢奋的就像被烈火烘烤著一般;极度的想找一个渲泄口。
他现在只等尘烟一句软语;莫琊一定不负所望;直捣黄龙;金枪不倒!
然尔换来的却是这四个字“死也不会!”
凌尘烟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四个字来;身体难奈的反应越演越烈;可他依旧不愿屈服在青年的淫威下!
死也不会!死也不会!死也不会!…………
这铮铮铁骨的四个字传进了莫琊的耳畔间;犹似魔音般反反复复的回荡在青年的脑海里;直到唤醒被凌尘烟所盅惑的冰冷与傲然!
“好!既然如此,孤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仙君就好置为之吧!”莫琊纵身站起;再不看榻上的男子一眼;甩袖离去。於是这偌大的寝室就只剩下了煎熬在‘千媚’药性下;苦不堪言的凌尘烟了……
莫琊的身边从不缺美人;所以他老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再意一个人对他的心了?仅使征服了男子的身体,可他仍旧屈服不了凌尘烟的心!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不甘吧!
今夜;被凌尘烟挑起的欲望;莫琊想也没想的就让人找来了楼坛主送给他的一对双生尤物供自己发泄!那不识好歹的男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去!
第二章:囚.笼中鸟(九)
第二章:囚.笼中鸟(九)
被折断双翅的雄鹰沦为华笼中的金丝雀……
他的全身就象被火烤的一样难受;全身不住的抽搐著;特别是那处的搔痒;比万蚁啃噬还要让人痛苦;男根高高的耸起;涨硬无比;又生疼的厉害。
不断的想挣脱手腕间的锁链;可不论他如何挣扎;仅使双腕早被破;硬磕出两条深深的伤口;殷红的血液从深遂的印痕里潺潺的流出。
凌尘烟依旧感觉不到。大汗淋淋的水渍;汗湿了衣衫;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他蜷伏的身子;无意识的用壮硕的性物不断的在床铺上来回的摩挲著;以缓那越发涨痛之感;可密穴里的搔痒不已。
尘烟突感自己悲哀的可怜;竟难以摆脱‘千媚’带给他的煎熬。
一遍遍的念著师门传下来的静心法诀;想借此克制住体内烈烈燃烧著的欲火;可那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不!
他用力的扯动著被扣在床头的锁链;发疯似的想运转著体内的力量;可内海中空空如也;再不像曾经犹似大海无量般的存在!
难道我真的已经成为废人了麽?
如果不是,那何身体里却只有那雄雄燃烧的欲焰;再也没有半点劲气呢?
又一次的强逼劲气;导致胸口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哇;的一声;鲜红的血液便又一次涌上了喉间;一呕而出;染湿了他大片的衣颈;和身下的被褥。
尘烟凄然的一笑;仍不故生死的想寻回曾经的功力。
他傲然於世的内功;做为传说中的活人圣舍利;他武功绝不会怎麽轻易的被废;这是旭和他说的,有人用奇异的暗流之术把他的内功暂时的封住!只要能找开解封之法!可现在凌尘烟根本对这解封之术毫无一丝概念;如今他只想摆脱‘千媚’带给他那巨大的羞辱和煎熬;若突破不了解封;那麽他宁愿就此死去!
凌尘烟从来没想过;时间竟会如此的漫长而难熬;每一秒;每一分;都像是在地狱里挣扎一样。
然尔就在这刻;腹内突然隐现一股劲气;力量虽然不大;却足以让他挣脱了这条精致的锁链。
尘烟长大著嘴巴;困难的呼息;犹如脱水的鱼儿;全身不断的起著筋挛。
炙烤的欲望;没有丝毫停息的迹象;身体仍是饥渴的想被拥抱;欢爱;淫荡的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可耻!
再想寻劲气压下这股欲焰;可丹田处依旧空虚的可怕。
原来,是他方才误打误撞;侥幸触到了封口;将那一丝劲气挤出;此刻便又如石沈大海毫无半点头绪。
肿涨的的阴茎;难忍的涨痛;为了缓解这生硬的痛觉。尘烟本能的用下体在床褥间用力摩擦著;就像可以接触到欲望的中心;他的身子一次比一次抽动的更为厉害;当浓浓的白浊终於一射而出的时侯;虚脱的疲惫忽如其来;大脑短暂的陷入空白之态;很难过,粗喘的呼息著。迷蒙的似乎连自己都忘却了。
本能遵从著欲望之流;手缓缓的移至了穴口边;忙伸出手指直往里钻;灼热的温度;湿润的甬道;他用力的用指腹抓著那搔痒的内壁。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进尔他朝下体伸进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手指;用力的捣弄著;如此那搔痒的感觉便缓和了许多。
“呼哈…………”双颊潮红透著一股无力的病态;眼眸失色;看不出半点光彩!
手指捅穴的力道越来越重;咕叽咕叽的淫秽作响;可幽穴的更深处却是手指无法勾到;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眼神有些恍惚;然後看到前方那张红木椅子;尘烟的瞳孔终於有了一丝焦点;想下床;却因四肢的无力重重的摔落在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酸麻。随著‘千媚’药性的漫延;凌尘烟更感私处的搔痒比方才来的还要强烈;仿佛被无数只蚁虫一点点噬咬;那种痒己经从肉穴渗入到了骨子里;用力的刷著他的骨头;酥麻而痒痛;这样的感觉从内浸透到尘烟神经的每一处;以及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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