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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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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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受过训练的战马,它的价值,要远远超过同类没受过训练的马匹。

若是马匹没受过严格的训练,在战场上很容易受惊、失控。到时候,己方骑士的生命安全,就会无法得到保证。

陈旭思来想去,才下定决心只挑选了三千多匹真正的战马。其余驽马或是没经过训练的马匹,都一并‘交’给其他人,让他们一起带着前去泰山郡。

这次前往泰山郡的兵力,虽然只有七千。但是,这七千人马都是‘精’壮能战之士,陈旭倒也不担心他们的安危。

就在陈旭准备兵分两路,一路前往泰山郡,一路北上下曲阳之时。忽然,一位守城的小帅,带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士卒走了进来。

他脸‘色’慌张,老远就对着陈旭大声喊道:“渠帅,不好了,出大事了!”

陈旭正在思考问题,忽然看到这员小帅的样子,脸‘色’不愉,出声斥责道:“慌慌张张,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那员小帅丝毫没有理会陈旭的斥责,仍是说道:“地公将军战死了!”

“什么?”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陈旭满脸不可思议。

。。。

第一百零五章吾命休矣

详细询问过这员小帅带过来的那人,陈旭才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皇甫嵩看到广宗难以攻克,就退出威县,用来‘迷’‘惑’陈旭。

他带兵前去曲周以后,就让曲周附近的郡国兵进城,而后每日广竖旗帜、大声呐喊。

他自己却带领官兵‘精’锐,秘密向下曲阳疾行而去。

却说前些时日,张宝正在为自己寸功未立而发愁,突然听到张角病死、张梁战死的噩耗,他悲痛万分,数次昏厥过去。

后来斥候传来消息,说是自己的侄‘女’,嫁给了一个叫做陈旭的黄巾渠帅。广宗城破之时,此人率领一万余黄巾军回援,救得黄巾军无数,而后更是复夺广宗。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张宝心里才好受了一些。能够从皇甫嵩手下救出黄巾军,并夺下广宗,可见此人的非凡之处。

他在悲痛之余,也为自家侄‘女’找到一个好归宿,而感到高兴。

没过多久,官兵就截断了黄巾军斥候南下的道路。从那以后,张宝就失去了陈旭等人的消息。

话说张宝阵亡之前,突然听到斥候传来消息,说是广宗被官兵攻破。陈旭等人前来下曲阳投奔他的时候,官兵衔尾追杀,现在正被官兵围困。

张宝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就要前去接应陈旭等人。

好在下曲阳的黄巾军中,有个渠帅生‘性’谨慎,他建议张宝探查清楚情况以后,再去救援不迟。

张宝听从那个渠帅的建议,广派斥候前去侦查,果真在晋县与临平之间,发现了一支被官兵围困的黄巾军。

张宝生怕自己的侄‘女’与侄‘女’婿有失,就要尽起下曲阳人马,前去救援那支黄巾军。

先前劝张宝要谨慎的那员渠帅,再次进言:“下曲阳乃黄巾军之根本,不容有失。不如地公将军坐镇此地,我率领一万人马前往,定能救下小姐。”

张宝当时就回答道:“玲儿虽是我侄‘女’,我却待其如亲生。今日她与她家良人被官兵围困,我身为叔父,岂能不亲自前往救援?”

遂不听那员渠帅之言,执意亲自带兵前去救援。好在他还有些理智,只带领了一万兵马前往。

真正的陈旭此时尚在广宗,张宝带兵前去救援这支所谓的黄巾军,毫无疑问,是中了官兵的计策。

中了埋伏的张宝,被官兵‘乱’箭‘射’死,他带领的一万黄巾军,亦是死者七八。

却说冀州有一名士,姓沮名授,字公与,此人有旷世之才。初为临平县令,黄巾起义爆发,张宝占领下曲阳以后,晋县县令畏惧黄巾之威,弃城而逃。

巨鹿太守素知沮授才能,就将他调往晋县,封为县令。

沮授成为县令以后,招募义兵,并依仗城中豪强、大户,屡次击退黄巾军攻城。

后来黄巾军势大,晋县官兵太少,无法防守,迫不得已,沮授弃城复回临平。

待冀州南方黄巾军稳定下来以后,巨鹿太守再次向临平增兵四千。如此,沮授仅凭一己之力,就扼守住了黄巾军南下必经之路,使得张宝数次铩羽而归。

皇甫嵩率兵北上,用计杀死张宝,斩首七千余人之后,沮授就向皇甫嵩献计:“不如让官兵穿上黄巾军的衣甲,于前面逃跑,皇甫将军再率军官兵从后面追击。”

“待诈开城‘门’以后,晋县可一战而定。”

皇甫嵩深以为然,依计行事。

晋县黄巾守将,看到有一支黄巾溃兵向城中逃来,官兵正在后面追击。

眼见那些被追击的黄巾军形势危急,他就下令打开城‘门’迎接黄巾军进城。却不想,这‘波’黄巾军的溃兵乃官兵假扮。

如此,皇甫嵩轻松攻占晋县,斩首万余。而后将张宝头颅悬在旗杆上,携大胜之威,前去攻打下曲阳。

短短两个月之间,先是张角病死,而后张梁、张宝纷纷战死,很多黄巾军信仰崩溃,开始对官兵心存惧意。

面对皇甫嵩的攻城,下曲阳内部也开始分裂。

有人认为当弃城而走,先保存实力,再做打算;有些张宝的死忠,却想与官兵决一死战,为地公将军报仇;还有一些人想要死守下曲阳,与城共存亡。

后来几个渠帅带领帐下士卒,在夜间偷偷离开下曲阳。

那个曾经劝说张宝不要亲自出战的渠帅,他说服了那些想与皇甫嵩决一死战之人,让他们一起死守下曲阳。

下曲阳的黄巾军经过分裂,守城士卒只剩两万余人。好在那个渠帅颇有才能,数次打退皇甫嵩的攻城,才保住了下曲阳。

这员小帅带来的黄巾士卒,正是下曲阳守城渠帅,派来向陈旭求援之人。

下曲阳一共派出了几十个前来求援的骑兵,却只有这一人拼死来到广宗。到达广宗之后,他的战马差点都被累死。

陈旭了解到了下曲阳战事的经过之后,大声说道:“某中皇甫老贼‘奸’计矣!”

说这话的时候,陈旭心中满是懊悔。

出于后世的经验,他一直以为,皇甫嵩会在完全消灭广宗黄巾军以后,才会北上攻打下曲阳。

却不想,他的到来,已经改变了历史。

历史改变了,但是陈旭的思维仍然没有改变。他过度依赖自己的历史知识,却不想酿成大错。

若是依常理来讲,行军打仗讲究兵贵神速,皇甫嵩绝对不会一直呆在曲周,大半个月仍是裹足不前。

若是陈旭稍微分析一下,就算猜不出皇甫嵩会奔袭下曲阳,也能够嗅出一丝味道。但是他先入为主的观念,却让他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陈旭脸‘色’‘阴’沉,他对着那个小帅说道:“传我军令,大军立刻撤离广宗,北上救援下曲阳。”

那员小帅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说道:“渠帅,现在地公将军已经战死,下曲阳的黄巾军又分裂了,广宗只有三千骑兵,如何能救下曲阳?”

陈旭闻言,亦是沉默不语。分裂后的黄巾军,还算是黄巾军么?

而且,就算最终救出了下曲阳的黄巾军,他们会以自己为尊吗?

那个前来求援的士卒,看到陈旭犹豫,连忙跪在地上说道:“我来的时候,我家渠帅就说过了,现在大贤良师、人公将军、地公将军先后死去。”

“那么,从今以后,您作为大贤良师的‘女’婿,就是我们黄巾军当之无愧的领袖。”

“我家渠帅派我前来求援,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他无法舍弃城中的数万黄巾军家眷。不然的话,我家渠帅大可弃城而走,何苦死守下曲阳?”

“还请将军明鉴,发兵救援下曲阳!”

话毕,这个前来报信的士卒,以额叩地,直接磕出了鲜血。

陈旭见状,急忙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我并没说过不去救援,你何必如此?”

话毕,陈旭对着那个小帅说道:“只要下曲阳的城墙上,还挂着黄巾军的旗帜,他们就是我等兄弟。明知兄弟有难却不去救援,又与禽兽何异?”

陈旭的话语,铿锵作响,那员小帅满脸通红,而后退出去传令。

陈虎已经带着七千黄巾步卒,并两千没经过训练的马匹,前往泰山郡。

陈旭自己却带着三千骑兵北上,前去救援下曲阳。

依路线来讲,陈旭等人应该先北上进入安平国,到达经县。而后往西走薄落亭,渡过漳河,再次进入巨鹿郡。

这样再一直向北,就可以到达下曲阳。

骑兵的速度不可谓不快,陈旭让帐下士卒人不离马,马不离鞍,连续行军两日,终于到达了经县。

“沙丘宫平台好像就在这里。”陈旭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在马背上暗暗想到。

马上行军,并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特别是对这些骑术还不‘精’湛的黄巾军而言,长时间的颠簸,更是异常难受。

陈旭到达经县之后,发现以前驻守在这里的郡国兵,已经完全撤离。他看着手下士卒,一个个捂着屁股痛苦的样子,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就下令让他们下马休息一下。

陈旭自己却带领了十余骑,前去瞻仰沙丘平台。

这里地势平衍,土壤概系沙质,到处堆积成丘,故古名沙丘。在此骑马很不方便,于是陈旭就把马‘交’给自己的下属,而后带上两人,前去观看沙丘平台。

走在柔软的沙丘之上,陈旭突然感觉脚下一空,他便掉进了一个陷阱之中。

陈旭还来不及反应,突然听得四周喊杀之声四起。很多藏在沙土里面的官兵从地上爬了出来,杀掉陈旭的两个随从以后,纷纷拿着长枪,刺向掉在陷阱中的陈旭。

陈旭掉在陷阱之中,扭了脚踝,看着一支支长枪刺向自己,大呼一声:“吾命休矣!”

。。。

第一百零六章生死不知

刚刚还十分寂静的沙丘平台,顿时喊杀之声震天。

陈旭掉进陷阱之中,扭伤了左脚脚踝,眼看几根长枪刺向自己,他心若死灰,就要闭目等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有一个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休伤吾主!”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的,还有几道弓弦之声。几个用长枪刺向陈旭的官兵,没有反应过来,顿时被‘射’中咽喉而死。

陈旭见状,心中一喜,暗暗想到:“天不亡我!”

他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长枪,忍着剧痛支撑着站了起来,用身体靠在陷阱的沙壁之上,谨慎防备着敌人前来进攻。

十几人呼啸而至,当先一人正是刚才那个‘射’箭的少年。

“杀!”

这伙伏兵有一百余人,看到黄巾贼将掉进陷阱,眼见就能立下大功,却被一彪人马冲了过来,他们如何心甘?

伏兵都穿着郡国兵的铠甲,分散各地,那个貌似领头之人大声喊道:“尔等挡住贼军,某先杀贼将!”

话毕,此人就拿着长枪来杀陈旭。

陈旭靠在沙壁上,右脚用力,紧紧握住长枪。

“去死!”

那员将领大吼一声,‘挺’枪直刺。陈旭凝神静气,手持长枪,一下子将那员将领的长枪拨了过去。

贼将见状大惊,他站在上面,居高临下攻向陈旭,却还是被他挡住了自己认为必中的一击,心中如何不惊讶?

陈旭拨开那员将领的长枪,就感觉身体有些受不了。他虽然勇武过人,却左脚受伤,无法受力。不然的话,他顷刻之间就能将这员郡国将领刺于马下。

“狗贼安敢如此!”

就在那员将领准备再次刺向陈旭之时,方才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两道弓弦之声再起,官兵将领大惊,弃了陈旭,连忙躲闪。

“噗!噗!”

箭支‘射’在沙丘上,发出一阵闷响,却是被官兵将领躲了过去。

过来救援陈旭的那彪人马,都是黄巾军中的勇士,更兼他们救主心切。养尊处优的郡国兵,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顷刻之间,那彪人马就冲破官兵的阻拦,来到陷阱旁边。

方才‘射’箭之人大声喊道:“赶快把渠帅拉上来!”

几人一起用力,把陈旭拉了起来,其余人正在抵挡渐渐围拢过来的郡国兵。

陈旭上来以后,黄巾军已经战死了几人。他抬头望去,见救了他的那位少年,正是他当初在靶场亲自教导的那人。

后来少年在战场上屡立战功,陈旭就将他提拔到亲兵之中。少年正是刚才,随着陈旭过来的十几人中的一个。

一时间,陈旭心中唏嘘不已。不曾想昔日无意识的举动,居然在今日救得自己一命。

因果之说,真正难料啊。

少年看到陈旭的‘腿’有些瘸,知道陈旭受伤。他一把拉住旁边的一个黄巾军,说道:“你背负渠帅前行,我等前来断后!”

那人却不答应,说道:“你是弓箭手,贼人现在已经围了过来,你的箭术发挥不了作用,还是你背着渠帅离开,我等前来断后。”

话毕,此人直接冲进正在‘交’战的战场,口中还对少年大声喊道:“贼众我寡,速速突围!”

少年知道,断后之人肯定难逃身死的下场。他们让自己背着渠帅突围,既是信任自己,又是将唯一的生路留给了自己。

战场上不是矫情的地方,少年虎目含泪,不敢耽搁,一把背起陈旭,向前跑去。其余十几人待在后面,奋力死战。

陈旭被少年负在背上,看清楚战况之后,知道那些断后的十几人绝无幸存的道理,不由心中悲戚。

他在少年背上挣扎着,口中大声喊到:“大丈夫死则死矣,岂能抛弃自家兄弟?”

少年背着陈旭本就有些吃力,见他还在自己背上捣蛋,也顾不得尊卑,口中厉声说道:“天下可无我等,黄巾却不能无渠帅!渠帅若是想让后面的兄弟死不瞑目,就继续挣扎。”

“若是渠帅果真有心,他日挥兵为诸位兄弟报仇便是!”

听到少年的话,陈旭沉默不语。现在战场危机,不是矫情的时候。方才突逢大变,他有些失了分寸,被少年一说,才猛然惊醒。

十几个黄巾士卒,悍不畏死地阻挡一百多官兵。官兵虽众,一时间,却仍然没办法突破这些黄巾士卒的阻拦。

那员官兵将领,看到陈旭即将逃出战场,心中大惊。

他‘挺’起长枪,奋力刺死一个黄巾军,大声喊道:“贼将已经负伤,不趁此良机建功立业,更待何时?”

“兄弟们,随我奋力杀敌,活捉贼将,人人有赏!”

这些郡国兵闻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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