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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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 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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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行前来,正是为了投奔刘益州,不知两位可愿代为引荐?”

刘循、李恢两人,仍旧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死死盯着不紧不慢喝粥的田丰,一时间居然忘记答话。

田丰等了半晌,却没有得到回复,脸上不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他放下手中的碗,开口说道:“若是两位以为某才能不够,不愿代为举荐,田某这就离开,转投他处。”

刘循此时才猛然惊醒,急忙上面抓住田丰衣袖,说道:“若是先生来投,家翁定会扫榻相迎,又岂敢怠慢?”

虽然刘循心中仍旧疑惑,虽然猜测田丰可能另有算计,甚至有可能是假装投降。

可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刘循都愿意赌上一把。

如今益州局势已经糜烂不堪,武将或死、或降、或逃;文士更是心中慌乱,恨不能劝说刘璋投降。

真正才华横溢,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谋士,却是找不出一个。

现在的刘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诸侯身上,希望关中会被攻破,然后陈旭领军撤退了。

可是求人终究不如求己,假如田丰乃是真心投降,凭借田丰的才能,以及他对关中军的了解,未尝不能帮助益州军反败为胜。

退一步讲,就算不能反败为胜,想必也能够帮助益州挡住关中军。

田丰看到刘循的举动,脸上才露出了笑意,捋着胡须说道:“刘益州若是愿意接纳田某,我自会效犬马之劳。”

对于田丰投降益州之事,刘循不敢怠慢,一面派人快马加鞭将此事报于刘璋,一面派遣心腹之人护送田丰前往牦牛。

一路之上,田丰看见了邛崃大山的险峻,心中更是唏嘘不已。

就在田丰尚未赶到牦牛之时,新建的州牧府内,众人却已经吵翻了天。

不少人更是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吼道:“田丰投降,这怎么可能?此间一定有诈!”

又有人说道:“纵然有诈,田丰只是一人,又能翻起多大风浪?”

刘璋看到争论不休的众人,疲惫的揉了揉眉头,继而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待田先生抵达以后,再作商议。”

在刘璋心中,他也奢望田丰能够投奔自己。

都说刘璋不会用人,其实并不是他不想用,而是没有识人之能。

看看刘璋所启用的那些文武,历史上大多都主动投降了刘备,就可以看出他眼光究竟有多差了。

可是田丰早已名扬天下,乃是众人公认的顶级谋士,刘璋哪怕再不能识人,也知道田丰非常厉害。

假如田丰真心投降,刘璋却也绝对不会吝啬自己的器重。

田丰抵达牦牛以后,刘璋待其甚厚,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并且赠送给了田丰一座很大的府邸。

不仅如此,官爵、金银、珠宝、美人、家仆、护卫,刘璋毫不吝啬自己的赏赐。

刘璋对待田丰,哪怕较之历史上曹操对待关羽,亦是不逞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田丰,刘璋本人亦是执礼甚恭,完全没有摆州牧的架子,使得益州文武眼红无比。

然而,刘璋心中少还有些警惕,至少在没有弄清楚田丰是否真降之前,他也不会真正信任田丰。

刘璋所要做的,就是不停施恩义,仅此而已。

又过了一段时间,刘循发来密信,信中讲述了当时在关中军营寨之内发生的事情。

当刘璋得知陈旭准备撤兵,然后杀奔凉州为自己族弟报仇的消息以后,不由大喜过望。

对于田丰屡次劝谏陈旭莫要退兵,虽然心中有所不喜,却也对于田丰投降之事,有了些许相信。

(今天的章节提前发,顺便再唠叨一下,起点那边能领大神之光的书友,麻烦帮忙领一下,这样虽然没有什么实质东西,却会比较好看。)

第七百九十四章法正献策

刘璋并没有高兴太久,就传来了关中军非但没有撤兵,反而率领大军屠掉临邛,随后连克汉嘉、徙县、严道数城之事。

这个消息对于刘璋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本来计划之中,至少能够抵挡关中军半年的防线,却是如此轻易崩溃,刘璋更是勃然大怒。

他下达命令,将那些没有守满十日,或者投降关中军的守城将领家眷全都处死。

哪怕黄权等人再三劝谏,刘璋却是恼羞成怒,丝毫不听。

直到盛怒的刘璋拂袖离开以后,黄权才脸色灰白,痛哭流涕的说道:“我当初向主公献这条计策,也不过是为了鞭策守城将领罢了。”

“然而陈文昭行那屠城之举,致使诸城皆降,又岂是守城将领战之罪?”

“主公如此不近人情,把那些将领家眷屠戮殆尽,岂不会使得其余诸将心寒?心若冷了,又有谁会拼死作战?”

“因我当初一言,而使得数百无辜之人亡命,我又有何颜面继续待在此地为官?”

哭过以后,黄权也不向刘璋辞别,当即挂印而走。

刘璋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却又恼怒黄权说他不近人情,也没有派人去追。

经由此时,益州文武更是噤若寒蝉,心思浮动。

田丰听闻陈旭非但没有退兵,反而通过屠城之事连克数城,心情却是极度复杂。

他私底下对人说道:“屠城之举虽然暂时能够震慑他人,却会失去民心,甚至会为以后埋下祸端。”

“大将军如此举动非但不智,反而令人心寒呐。当初那个仁义无双的君主,此时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这句话传到刘璋耳中以后,刘璋对于田丰再无猜忌之心,任命他为益州从事,各种恩宠加身,很多事情都要前去询问田丰。

却说关中军连克数城,其余郡县亦是望风而降,陈旭带领众人往牦牛杀去。

越往南方行军,大军行军速度就变得越慢,粮草辎重甚至很难往前面运输。

不得已间,陈旭一面派人携带干粮轻装上阵,一面令人开凿山路,好让车马能够行驶。

道路再如何险峻,只要众人齐心,也能开辟出一条宽广大道。

然而,当关中大军抵达邛崃九折坡前面,看着四周高耸入云的山峰,以及两旁悬崖峭壁之后,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更为重要的是,益州军已经在南方占据地理优势,并且把栈道焚毁一空,对于关中军更是虎视眈眈。

这种路段,哪怕轻装行军都极其艰难,更何况栈道被毁,前面还有敌人严阵以待。

陈旭派出猎户出身的士卒,进入山中寻找其他路径,却都是无功而返。

不得已间,陈旭只能派遣百余精锐士卒,往前面发出了试探性的进攻,却是生还者聊聊。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本就将这里打造成了死亡之地,再加上有益州军紧密防备,关中军居然无计可施。

哪怕吕布、甘宁、徐晃等人勇冠三军,哪怕贾诩智谋出众,却也徒呼奈何。

就这样,双方就在邛崃九折坡前僵持了起来,却也没有爆发大规模战斗。

随着寒意越来越浓,陈旭心情也越来越烦躁,特别是看到每日烂醉如泥的陈虎,想起战死沙场的陈静,陈旭总会有种崩溃的感觉。

主帅营帐之内,张裕脸色沉重的对陈旭说道:“主公,最近温度骤降,我夜观星象,发现天象有变啊。”

陈旭默然不语,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也知道快要下雪了。

若是等到大雪封山以后,关中军都被困在大山里面,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假如此时领兵撤退,陈旭却是心有不甘。

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陈旭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这段时间他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主公,子乔回来了。”

就在此时,典韦雄壮的身影出现在营帐之内,对着陈旭轻声说道。

本来眉头紧锁的陈旭,眼睛却是忽然亮了起来。

“快快有请。”

陈旭刚说完话,可是想到张松此行乃是前去寻找法正,忽然心中一动。

他改口道:“我亲自前去迎接。”

整理了一下衣装,陈旭急忙带着张裕走出营帐,看见了张松,以及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身影。

强行扫除陈静之死带来的阴霾,陈旭疾步走到前面,拉起张松的手说道:“子乔,你可算回来了。”

随后,他将目光放在了张松身旁,那个青衫文士身上,问道:“阁下莫非就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法孝直?”

年轻的青衫文士急忙说道:“正仅有粗鄙之才,如何敢称有经天纬地之能?”

张松却是大声笑道:“孝直之才胜吾十倍,你若只是粗鄙之才,我就不敢出来见人了。”

听闻此人果真乃是法正,陈旭心中大喜,急忙将两人引进了营帐。

对于法正,陈旭亦是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有心试一试他的才华,当即说道:“此地山道险峻,飞鸟走兽都很难渡过。”

“南方又有益州军驻扎,我等苦寻小路却无疾而终,若不能渡过邛崃九折坡,又如何能够生擒刘季玉,夺下整个益州?”

张松知道陈旭的意思,只是跪坐在那里,双手放在火盆上面,笑而不语。

法正却是直了直身子,侃侃而谈:“巴蜀之地虽然富庶,却是山道林立,行军极难。”

“将军若想强攻邛崃九折坡,无异于难如登天,纵然继续领兵在此僵持,亦不过空耗钱粮罢了。”

陈旭捋了捋胡须,颔首道:“如今气温骤降,不日就会大雪封山,吾欲暂且罢兵,孝直以为如何?”

法正却是摇头道:“夫战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将军起关中大军,一路南下势如劈竹,致使巴蜀之地众人胆寒,刘季玉心中惶恐不安。”

“若此时引兵退去,却会让这些人有了喘息之机,日后再想一战而定益州,何其难也。”

陈旭问道:“如若不退,却该如何破敌?”

法正面露微笑,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地图,上面标示着益州南部郡县的详细路径。

手指指在了牦牛的位置,法正说道:“从北向南,想要攻入牦牛,只能通过邛崃九折坡,以及后面绵延不断的邛崃大山。”

“此处有益州重兵把守,辅以道路之险峻,关中军插翅难渡。”

继而,法正手指忽然往东方游走,指着一条大河说道:“此河名为沫水,由西向东流经牦牛,继续往东进入键为郡,最后往北流去,汇入长江。”

“沫水往东这一路,水流平缓,沃野千里,将军若是先夺键为郡,再以水陆两军逆流而上,牦牛必将无险可守矣。”

听到这里,陈旭才猛拍额头,幡然醒悟。

攻下严道城池以后,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牦牛,陈旭这才率领大军攻打邛崃九折坡,想要捉拿刘璋,继而将益州其余郡县传檄而定。

一味的僵持于此,陈旭反而忽略了其他可以攻入牦牛的路线。

不仅是陈旭,就连贾诩也没有想到这里。

其中固然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缘故,最为重要的却是,他们对于益州南部地势并不十分了解。

这个时代,消息本来就传通不变。

益州南部郡县更是偏远之所,哪怕张松的当时献图,也没有标注南部详细地理。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陈旭才会下意识忽略了太多东西。

看着那条横贯东西的沫水,陈旭欣喜的问道:“孝直,顺着沫水逆流而上,果真是一马平川?”

法正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旭手掌猛然拍在了一起,道:“若果真如此,牦牛城破将指日可待!”

目光不停在键为郡与蜀郡属国时间巡视着,过了半晌,陈旭忽然皱起了眉头。

“键为郡地势如此之广,若想要全部拿下,恐怕会耗费许多时间吧。”

说到这里,他不由想起了马超,当即咬牙切齿,恨不能早日结束益州战事,领兵杀奔凉州。

张松、法正在过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陈静战死,大将军陈旭想要杀入凉州,为弟报仇之事。

听到陈旭如此说话,两人对视一眼,法正说道:“键为郡虽然地势广阔,将军若想取之易如反掌耳。”

陈旭急忙说道:“还望孝直教我。”

法正侃侃而谈:“刘季玉所仰仗着,一为益州本地人氏,二为迁徙而来的东州人氏,键为郡中官吏亦是毫不例外。”

“以子乔家族在益州本地的影响力,想要劝说益州本地人氏归降,并不是一件难事。”

“至于吴懿将军,更是在东州人氏之中声名赫赫,只要吴懿将军愿意前去游说,东州官吏又岂会不望风而降?”

陈旭闻言微微愕然,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亦考虑过劝降之事,然而关中军一路行来,却发现巴蜀之地,忠于刘季玉之人不在少数。”

“许多守城官吏,甚至愿意自刎而死,也不肯投降。想要劝降键为郡各城官吏,恐怕并非易事。”

法正却是大笑两声,道:“将军之言谬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有诸多官吏不愿投降,却不代表现在也不会投降。”

陈旭面露不解之色,问答:“愿闻其详。”

法正捋了捋胡须,道:“昔关中军虽然势如劈竹,关中却是岌岌可危,刘季玉仍旧有负隅顽抗的资本。”

“然而时至今日,诸侯尽皆铩羽而归,大将军率军南下诸城望风而降,刘季玉龟缩牦牛败局已定。”

“大势所趋,天时如此,众人又岂会看不清局势?”

“只是如今北方尽被关中军占据,诸侯退兵之事,益州官吏都尚且并不知晓。只要大将军是派人四处散布消息,南方诸郡官吏必定不战自溃。”

“那个时候,大将军再派遣子乔、吴懿将军前去游说,再许以高官厚禄,何愁键为郡不定?”

陈旭闻言大喜,当即起身说道:“孝直之言使吾茅塞顿开,真乃天赐福星与我也。”

“吾仰慕孝直久矣,不知孝直可愿助我成就霸业?”

法正早就心仪陈旭,哪里又会拒绝?

他起身作揖行礼,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正见过主公!”

虽然早就知道法正会投奔自己,可是听见‘主公’二字,陈旭仍旧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他上前搀扶住了法正手臂,抚其背说道:“吾不喜能得键为郡,而喜能得孝直是也。”

张裕、张松亦是上前恭喜。

法正闻言,想起了自己在刘璋那里所受的冷遇,再比较起陈旭的热情,心中更是感动莫名。

法正定策以后,陈旭当即全盘采纳。

他先是率领大军退回严道,而后在此休整准备迎接大雪,随后派遣细作进入键为郡内,四处宣扬关中军大破诸侯之事。

数场战事被加工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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