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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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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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飞目光和善,这要女汉子大起了胆子。 
 
    “我是小太阳,大名叫阚朝阳!” 
 
    “My name is kan…Zhao…Yang!What is your name?” 
 
    “······”阚飞无语,女汉子这不是在跟他显摆,瞧她那牛哄哄那小样儿,俨然就是在这衍她三哥呢。 
 
    “我在跟你说话,你干嘛不回答?”女汉子皱眉,肉嘟嘟的小脸冷下来。 
 
    “不回话不礼貌!”插了一嘴的是打酱油的小月亮。 
 
    “你也是我们的爸爸吗?”女汉子狐疑。为啥别人都一个爸爸而她却有俩个呀??? 
 
    “爸爸说他是爸爸!”某月亮继续声音小小的打酱油。 
 
    “喂!你干嘛总抢我的话呀?”挑眉,那个歪样!也不知道像谁。 
 
    某月亮绞手指,低着头不吭声了。 
 
    “猫猫是你的呀?” 
 
    阚飞想说是,可惜也只是想。 
 
    “那可以给我抱抱吗?你要猫猫别咬我,我没有恶意的,就是抱抱它好不好?” 
 
    好,可惜你爹我说了不算! 
 
    “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挠挠头,很是不理解,一会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你是残疾人呀,好可怜,呜呜呜······” 
 
    “······”阚飞翻白眼,大宝儿你啥时候回来啊啊啊啊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比曹操晚了半个钟头进来的是阚翔以及他身后的伍立伟:“飞飞呢飞飞呢?”阚翔激动,这一路上都恨不得自己能长了翅膀飞过来。这会儿扯起薛印的手腕来回摇,一副要把薛印摇散架子的架势。 
 
    “翔子你轻点,薛印的嗓子刚动过手术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伍立伟上前,轻攥住阚翔的手腕,把人给拉了下来,随后温和的低头问薛印边上的阚皓月,“亮亮乖,替你爸爸告诉大爷,你黑爸爸哪去了?” 
 
    小月亮怯怯的,羞答答的直往薛印的身后躲,一副想说还不敢说的小样子,最后仰脸望了望薛印,在得到薛印的鼓励下,这才从爸爸的身后探出个脑瓜小声说:“黑爸爸被白衣叔叔推走了,要做好多好多的检查呢!” 
 
    伍立伟把话接过来,安抚着急躁又毛躁的阚翔:“听见没有?你急啥急,大飞才醒,指定是要先送去做全身检查,赶紧在这儿消停坐会儿,一会儿你就能看见你的飞飞了。” 
 
    从来都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林海东一来,这人算是都凑齐全了,一对大人跟孩子挤在病房里等着,只有小太阳跟小月亮玩的开心,一旁的大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情焦灼着,就连阚星辰都异常的安静。 
 
    阚飞被推着做了一溜十三遭的检查,整整折腾了一大天才算初步完事儿,接着薛印就被叫进医院大夫的办公室,由于他说话不便,旁边跟着伍立伟。阚翔这疯子一听是要说跟他弟弟有关联的事宜,蹦高高的也要去。 
 
    无奈,薛里来把伍立伟换下来,伍立伟则拉着阚翔退出办公室,晃到了楼上去。最后倒把林海东跟阚飞这对“情敌”给整一块去了。 
 
    还是那句话,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他们俩个男人床上靠着一个,床下站着一个,边上玩着仨奶娃娃,一个拎着小黄鸭蹲墙角。一个缩头缩脑的时不时伸手指戳戳阚飞露在被子外的那截手臂,似乎对上面的浓重汗毛很感兴趣的样子。 
 
    还有一个女汉子,不知把谁的格子披肩偷了来,这会儿正围在肩头对着镜子转圈圈,那个美啊······ 
 
    “气色不错!”林海东与阚飞对视了半天,良久之后男人才开腔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闷。 
 
    植物人苏醒,从语言方面会有几种情况,1)病人不会发声音2)病人能发声音(如哼哼或喃喃自语)3)能说单词4)能说话,可能不正确5)能正确回答。 
 
    阚飞陪着着主治医生做了一遍检查后,现在属于第五种,能说话,但有些口齿不清,回答问题也全部都正确。 
 
    从动作方面阚飞已经完全可以听指令给出反应,虽然是有些迟缓。但医生还是给出结论,阚飞成功清醒过来,他很幸运! 
 
    阚飞虽然卧床俩个多月,但在薛印与护工静心的照料下,并没有导致他血流不畅,肌肉也得到了多数应有的营养,因此肌肉并未萎缩,各种活动功能也没有产生大的退化。 
 
    肌肉、筋、肌腱等各种组织也未大退化。但,为了以后的恢复,加强锻炼是必走的过程。 
 
    阚飞虽消瘦无比,甚至脸部有些脱相,但他那双眼黑到发  ,尤其显得他那本来就有些高凸的眉棱骨更为突兀,五官轮廓整个对比起来立体到令人骇然。他没搭腔,甚至连那扫在林海东脸上的目光都被他懒洋洋地收回。 
 
    对此,林海东并未动气,他反而洒脱地拉过一把椅子在阚飞的床前坐下,鹰一样锐利的目光明晃晃地落在阚飞的面门上,不疾不徐的开腔:“我只要你明白一件事,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在这儿原地踏步的等着,”声音平平却透着令阚飞窒息的压迫感,那是阚飞所不及的优越感,“懂了吗?” 

148 靠山 
 
    阚飞把脸转过来,双目如炬,火热火热地射向林海东那双鹰眸,他们没在交流,可空气中仿佛爆裂着火花擦磨的星火声,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气氛一度陷进僵持中。 
 
    “阚飞,你对薛印好点,这些年,他一个人······不容易。” 
 
    “大爷抱——”冲着镜子美完了的小太阳颠颠跑过来,扒着林海东的膝盖骨就欲往上爬。这一幕,病床上的阚飞看得清楚,咬牙切齿! 
 
    林海东眉梢飞扬,很刻意的斜眼觑了病床上的阚飞一眼,对其露出不屑的笑容,这才弯身捞起可爱的小太阳抱在怀里稀罕着:“我的小公主美完了?把小脸蛋扬起来给大爷瞧瞧,看看我家小太阳有多美,呵呵······” 
 
    林海东免费给卧在床上的阚飞演了一幕“亲子剧”,这把阚飞老先生那张大黑脸给气的,活活气成了一张大红脸,犹如战沙场的活关公! 
 
    “大爷,爸爸去哪了呀?怎么还不回来啊?他那么笨,会不会迷路了呀?”小太阳今天特别萌,像只乖巧可爱的兔宝宝,肉嘟嘟的窝在林海东的怀里面撒着娇,那个亲厚劲儿令阚飞嫉妒! 
 
    “‘嚷嚷’——”有人激动了,一张嘴把“阳阳”喊成了“嚷嚷”。 
 
    “y—áng阳!”小欠蹬似的小月亮含羞带怯的仰脸来回在病床前张望,小东西性子内心,但头脑可比阚朝阳精明的多。 
 
    他知道爸爸喜欢黑爸爸,傻瓜妹妹站错队伍了,应该拉拢黑爸爸一起的,妹妹跟大爷好,那他就跟黑爸爸好,哼哼! 
 
    “‘酿酿’氖······”阚飞缓慢抬手,抬得不高,一脸温良的瞅着小家伙喊了一嗓子“亮亮来······” 
 
    酿酿可真氖······ 
 
    小月亮没听懂,羞答答的挠着小脑门,反正他知道黑爸爸好像是在叫他呢! 
 
    阚飞又气又急,什么话在脑子里在心里头明镜似的,可就是一张嘴全不在调子上,明明不该大舌头的,真不知道到底脑子里哪块零部件被薛印给撞碎呼了,才导致他说话像现在这样子。 
 
    大眼睛亮汪汪,一向含羞带怯的小月亮为了“保上位”,竟也壮着胆子,鼓足了勇气跟阚飞搭腔:“你······你是在叫我吗?” 
 
    阚飞唇角的弧度弯的又大了些,他讨好般的对小人儿摆摆手,小豆干比五年前的薛里来还要小上好几圈,比那淘小子招人稀罕多了。 
 
    小月亮怯怯的转脸对上妹妹那张鼻孔朝天的小脸,想了想后迈动步子朝着床边移过去。 
 
    二哥有大哥,四妹有大爷,他自己总归也要有个靠山的! 
 
    瞧见阚皓月靠近自己,阚飞赶紧放柔自己脸部的肌肉线条,想把自己这条大尾巴狼伪装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薛印听完医嘱从医生那儿回来的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如此和谐又极度怪异的一幕情景。 
 
    医生说跟薛印说,阚飞现在可以行走,只是腰板很硬,不能弯腰,右臂手举不到头顶,语言不清,视力低。 
 
    无论如何,人能平安的醒过来就比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要好千倍百倍。帮助阚飞恢复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要有恒心,要谨遵医嘱,外加科学的锻炼方式就等于成功! 
 
    推门而入的薛印一愣,他着实没想到会把林海东跟阚飞单独剩在一间病房里,不说俩个当事人尴不尴尬,单是他自己瞧见这一幕都有些觉得荒唐,反正就是怪怪的。 
 
    还是薛里来激灵,正好顺着这事儿借坡下驴,赶紧一马当先的进来道:“干爹,医生说了你身体嘛毛病没有,只要坚持每日的复健绝对能康复!” 
 
    声落,他自己倒是先愣住了,这一声干爹  了在场的所有人!薛里来心知自己赶在这节骨眼上蹦出个“干爹”俩字着实太过敏感,可让他马上改口叫爸还有些难为情。犹犹豫豫着就是没勇气喊出口,杵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怎么了呀,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啦?”林海东怀里的小太阳探头探脑的问,一点也不明白大人们的尴尬是为何。 
 
    那旁墙角底下闷头玩耍的阚星辰木讷讷地走过来,无声无息的站到薛里来的身边,呆呆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哪儿。 
 
    “儿子······”阚飞牟足了劲儿,就怕儿子俩字也被他念砸了。这次他成功了,字正腔圆,吐字无比清晰。 
 
    林海东的眉毛不着痕迹地皱了皱,薛印也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若要仔细看他,男人的眼圈有点红,看热闹的是林海东怀里的小丫头跟阚飞床边趴着的小月亮。 
 
    薛里来完全傻掉了,杵在薛印靠前一步的位置不知所以,他性子倔,脸子也不大,至少他真的不会当着薛印或者阚飞的面说什么爸爸我爱你之类的肉麻话。这些,他都装在心里头,他会付诸于行动,根本无需用嘴去说。 
 
    “过来······”阚飞为了让自己吐字清晰,所以每个字说的都极慢,有些像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让······我······稀······罕······个······” 
 
    薛里来往前动了一步,心里头特别扭,那是他自己还过不了自己那关,那日在学校门前那般对阚飞。 
 
    小月亮眨眨眼,含羞带怯的撅着小屁股拱到了阚飞的臂弯间,羞答答的往阚飞的胸脯前靠,俨然一副“粑粑你也来稀罕稀罕我吧”的小样儿。 
 
    瞧着薛里来站那儿还不动,薛印有些急,心道这孩子怎么跟他似的,一根筋。硬邦邦的也不懂婉转。 
 
    紧忙上前半步,伸手把薛里来往前推了推,薛里来一惊,侧脸叫了薛印一声爸,似乎在说你别推,我自己过去。之后顿了顿,虎着脸凶巴巴的冲病床上的阚飞吼了一嗓子:“你······你赶紧好起来,省着爸他担心你!” 
 
    见状,阚飞笑,臭小子几年不见跟他还矫情上了,他现在就是动不得,否则非跳下床勒住薛里来的颈子好好修理修理这崽子。 
 
    林海东坐那儿抱着小太阳瞧着人家一家六口的互动着实有些尴尬,心中难免失落,尤其在他偷偷瞧着薛印那半张侧脸的笑颜时,总有些晃神。 
 
    薛印的笑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 
 
    林海东注视着薛印,薛印看着阚飞,阚飞则瞪着偷窥他“媳妇儿”的林海东。不久之后,林海东松手将小太阳放下地,而后神色倨傲的侧脸再次对上阚飞那双快要瞪出来的眸子,冷中带笑。而后缓缓起身冲着薛印道:“薛印,没事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下面还有挺多事做呢。” 
 
    被林海东一叫,薛印这才尴尬的转脸,他当真把林海东给遗忘在了那旁。莞尔,赶紧走过去随着林海东一块往病房外走,一直把人给送到了电梯间,还是在林海东再三的推辞下才转身回了病房。 
 
    薛里来是个开事的孩子,薛印一回来,他就主动请缨要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吃肯德基,小家伙们一听,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直抱着薛里来的大腿欢呼大哥万岁! 
 
    薛印也没说什么,孩子的心意他大大方方的领了,帮着薛里来给最能扑腾的女汉子穿衣带帽,里三层外三层的生怕冻着孩子。临了临了把车钥匙交给薛里来的时候再三用手比划着要薛里来慢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爸,”薛里来一手一个拉着俩弟弟,脖颈子上趴着个捧着他脑瓜子的女汉子,薛印拉开门,薛里来在临出门前突然扭脸跟身后病床上躺着的阚飞道:“爸,我们出去了啊。”然后旋风似的逃之夭夭了,薛印哑笑。 
 
    “大哥,为什么我们会有俩个爸爸呀?”女孩子紧紧抱着薛里来的脖子歪着小脑瓜问他,一嘴的奶味,全都喷在薛里来的耳蜗子里。 
 
    “因为有俩个爸爸的家庭最幸福!”薛里来眯眼笑,他们的大部队阵容强大,一走一过不知羡煞了多少路人甲乙丙丁。 
 
    叮—— 
 
    电梯门开,薛里来牵着弟弟走进去,骑在他脖颈子上的小太阳欠欠的赶紧伸手指戳了一下关门键,笑嘻嘻的说:“哦哦哦,是这样啊。” 
 
    薛里来低头,小月亮在轻拉他的衣角,他笑,问三弟:“怎么了小月亮?” 
 
    “那······妈妈呢?也是俩个吗?” 
 
    薛里来张嘴就来,丝毫没有为难:“没有妈妈,大哥跟你们三个小豆丁都是两个爸爸放花盆里种出来的!” 
 
    “啊——”女汉子怪叫,她信以为真,“真的呀?原来我们是爸爸跟黑爸爸种在花盆里种出来的啊?”眨眨眼,憧憬未来的小样子,“那我也要把妮妮种在花盆里,让她有小宝宝。” 
 
    妮妮是林海东卖给阚朝阳的芭比娃娃,小妮子稀罕的不得了。 
 
    羞答答的小月亮张嘴:“我,我要把我的机甲战士种上,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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