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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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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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说有缘,无论在哪儿都能相遇。 
 
    人要说无缘,哪怕他更多次的从自家门口路过,都不会遇上那个人······ 
 
    阚飞出手阔绰,租下了在位于开发区会展中心红旗大街黄金地段人气极旺的福思特大厦。 
 
    福斯特大厦24小时保安,提供星级服务,是哈尔滨众高档写字楼的翘楚,地下2层,地上26层,阚飞则是将福斯特大厦18层以上整个租赁了下来,作为他集团总部在哈尔滨的临时办公地点。 
 
    五年而已。 
 
    只是五年。 
 
    他便混到足以与市长同桌吃饭的位置。 
 
    他满足。 
 
    这要感谢薛印当年给他的刺激。 
 
    阚飞现在无情无欲,尤其是那个“欲”。这些年来,他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投注到了他的事业上。 
 
    他曾经发过毒誓,他若不能出人头地,就誓不为人。 
 
    副驾驶的位置上趴着一只孟加拉金豹猫,它的主人在1998年花费了42000美元(约人民币29万元)买下了它。 
 
    它现在是阚飞最“亲密”的伴侣。 
 
    阚飞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身边的这只孟加拉猫最清楚。 
 
    他结了婚,在三年前! 
 
    傍晚,就在林海东刚刚在餐桌前落座时,他的工作手机响了起来,林海东冲薛印笑笑,拿着电话起身去了阳台。 
 
    不久,他表情平静的走回来,对薛印说了句“临时有事”后又亲了亲小月亮、小太阳这才离开。 
 
    “香饽饽”主动找上了他,还真是他林大厅长的荣幸! 
 
    出了薛印家的大门,林海东的脸立即沉了下来,阚飞现在的架子够大的,点名道姓的要他这商务通一把手来“伺候”他。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阚总,您好。”由常务副市长在,林海东自然会拿出他的“热情”好好招呼阚飞。 
 
    煤老板哪个身价没有个百亿千亿的?而众所周知的是煤老板普遍学历偏低,说白了就是素质低下。 
 
    不管你在怎么不待见煤老板,可他兜里的钱总会要你蠢蠢欲动的。 
 
    比起林海东的冠冕堂皇,阚飞压根就没想鸟他,他把这人弄到这局子上来,就是要戳戳他的锐气,别以为他还是五年前那个穷光蛋阚飞。 
 
    另外,他走了五年,其实他是有点不敢贸然就回到那个家,一是他怕薛印他们已经人走楼空,二是害怕不知要怎样面对分别了五年了的人,包括他的亲大哥阚翔。 
 
    所以这才把林海东整了过来,想先探探口风。 
 
    就在刚刚林海东这间包厢之前,王市长把林海东里外一顿夸赞,临了临了算是没话找话,突然就冒出一句林海东有个弟弟。而似乎很多人对林海东那个突然冒出来五年已久的弟弟都众所周知了。 
 
    阚飞闷着头不吭声,心里面琢磨着那个“弟弟”是薛印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知道,薛印的公司还在齐鲁大厦没有搬过。 
 
    林海东擎着手,阚飞半天没回应,这叫对方跟感到莫名其妙的王市长都挺尴尬的。 
 
    果然是越有钱的人你越不能理解。 
 
    阚飞穿着随意,或者可以用邋遢来形容,铁灰色的休闲裤,天青色的夹克衫,脚上居然穿着一双纳着千层底的老汉鞋。 
 
    标准煤老板的配备。这些也倒算了,王市长都能理解上去,边上椅子上趴着的那只猫算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话里话外透着想要林海东过来谈谈合作项目的事儿,现在人来了你又不甩对方是怎么回事? 
 
    敢怒不敢言,那就是一尊会自行移动的“大金佛”。 
 
    谁不想把自己管辖区内的经济搞上去啊?谁不想在国家统计局的报表里独占鳌头啊? 
 
    指标指标! 
 
    任务任务! 
 
    为了这些,该折腰是还得折,他忍了。 
 
    那些全都是未来的仕途! 
 
    王市长笑着打圆场,这才掀过去了这一页,不成想林海东的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阚飞突然没头没脑的冲其问了句:“听说你有个弟弟跟你如影随形,今儿他倒是怎么没过来呢?” 
 
    听此话王市长不动声色的暗自揣摩,莫不是阚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找的不是林海东而是他那个弟弟? 
 
    闻此言,林海东笑了,他道:“小弟今日才出差归来,四五天未见小儿子小女儿,这会儿正在家享天伦之乐。” 
 
    如果是五年前的阚飞,听这话他一准呆住,然后把眼睛瞪成不可思议状,可现在是五年后,所以他没有。 
 
    面儿上波澜不惊,甚至毫无变化,像似没听见一样,特糙的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询问着林海东跟王市长:“抱歉,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又是答非所问······ 
 
    一顿饭吃个各怀鬼胎,有人干着急也把话题引不到正题上去,直至散了这顿饭局。 
 
    虽然席间阚飞的话不多,对于王市长来说,只是短短的只言片语就已经足够令他洞察到什么。 
 
    所以饭后他借故先离开了。不管能不能拉到阚飞,都让林海东在这死马当活马医吧。 
  
 
128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送你回去?”待王市长走后,林海东挑眉侧脸问身边的阚飞。 
 
    阚飞没鸟他,从裤兜里摸出根烟点上火吞云吐雾,直至一分钟后,他才慢慢悠悠地抬头看向边上一直等着他答案的林海东:“没有下一场?”所答非所问。 
 
    “当然,”林海东不动声势,顺着阚飞的话往下说,“不知阚总有何高见?” 
 
    “嘶······”眉头蹙得老高,阚飞特痞的接连吐出几个白色烟圈,而后眉头皱得更深了,“林海东,咱们俩个何必如此外道,”丢下指间的烟蒂,阚飞看也不看林海东一眼抬脚就将脚下的烟头捻灭,那股子狠劲就跟脚下踩着的是他林海东一样,“走吧,去你的老卧子华旗呗?” 
 
    俩男人瞬间四目交接,彼此面无表情,一个眼神深黝,一个眼神凶煞,皆缄默了数秒。 
 
    林海东率先打破僵局,他笑笑说:“好。” 
 
    司机早早等候在酒店的门外,见林海东与阚飞并肩走来,赶紧下车把二位给接了上来。 
 
    辗转,林海东与阚飞便被司机送到了地方,随后他们二人被公关经理领着进了包厢。 
 
    阚飞大爷似的往软包皮的沙发上一靠,斜眼睨着林海东问他:“没了?”虎纹石的茶几上休闲小食品各种水果拼盘以及酒水琳琅满目,阚飞如此问他,自然是意有所指。 
 
    林海东不疾不徐,毕竟这也是一只老狐狸。 
 
    铃铃铃—— 
 
    单调又低调的手机和旋彩铃响。 
 
    是林海东的私人手机。 
 
    阚飞挑眉,不着痕迹地扫了林海东一眼。 
 
    只见他接起电话,同样用眼神不着痕迹的从阚飞的脸上扫过后才稳稳开腔:“薛印,怎么了?”暗晦不明的一眼,令阚飞浑身不舒服! 
 
    “大哥,你的皮夹子落在了家里,要是你急,我就要莱莱给你送去?” 
 
    “先不急,待会我看看再说······”林海东没有把话说死,他给自己留有余地。 
 
    那皮夹子是他故意为之。 
 
    “那行,你那儿有什么变动就打电话来,我要莱莱给你送去。” 
 
    “嗯······”语调故意放柔,“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孩子们都睡了吗?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了,挂了。” 
 
    收了线,林海东抬眼皮儿睨了阚飞一眼,而后心情舒畅的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服务生——” 
 
    一直到“公主”坐到了自己身边儿,阚飞始终都憋着火,他一不瞎二不聋,刚刚他听的清楚,所以这会儿才醋意翻江倒海。 
 
    边上的小姐为他倒酒,他拍拍那姑娘的屁股笑着打趣将人推给了林海东,林海东到不介意跟他换伴儿,这样的举动有点像暗指着什么,这要阚飞更为不爽。 
 
    而最为可笑的是——明明两个都是资深的老Gay,却组团坐在这里嫖Ji!挺逗的。 
 
    阚飞要坐台小姐灌林海东。林海东亦指使小姐灌阚飞,结果灌来灌去他俩没倒,倒把俩陪台的小姐给干多了。 
 
    一顿饭吃个貌神离合,一场酒又喝个不痛不痒,一句正事没提,一个“蛋”也没扯! 
 
    临了的时候,林海东起身,大言不惭地说:“抱歉阚总,出门匆忙落了手包,这顿还劳烦您请,下把······下把我来安排。”冠冕堂皇的话,见外到不能再见外。 
 
    “你来安排?”阚飞露出厌恶的神色,“家宴吗?” 
 
    “阚总如能赏脸,倍感荣幸。”林海东给鼻子上脸,偏偏在这儿招阚飞膈应。 
 
    “你可以走了。” 
 
    “再见。”林海东笑,笑的不太厚道,随后他昂首阔步的离开,哪里还有昏昏欲醉的丑态。 
 
    那天晚上阚飞开车在新阳小区院内瞧着自家一楼的阳台瞧了一晚上。深更半夜的他更是大着胆子走下车、走进楼道。 
 
    故地重游般在地下室的门外徘徊,在自家门前徘徊,又在二楼的楼道中徘徊。不知是在留恋着什么还是再找他当年落在这里的记忆······ 
 
    天一亮,阚飞与车里的猫都不见了。 
 
    这么多年过去,薛印的厨艺始终是在原地踏步,倒是薛里来做的饭越发令人食指大动。 
 
    基本家里的早饭都被他“承包”了,他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弓着身子站在床边给小星星捻被角,这孩子到底是有多么的拘束刻板?就连睡觉的姿势都一成不变。 
 
    如果他晚上躺下的睡姿是侧卧,那么他这一宿的姿势都会是侧卧。 
 
    自己的俩个弟弟一个妹妹,仨奶娃对薛里来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他知道,对于小星星他偏爱的多一些,那种偏爱早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种责任。 
 
    薛里来习惯性的先从冰箱里把尾巴、脚印儿的早餐拿出来放进锅里热,俩条老忠犬已经下了一窝又一窝的狗崽子,基本都被好心人士收养了。 
 
    现在脚印儿又揣上了,为了让脚印儿安胎,薛印特意画地为牢把俩条忠犬圈在了小阳台里,减少女汉子对它们的摧残。 
 
    狗通人性,早上安静的时候,它们醒了也趴在窝里坐着不动,薛里来一有动静,赶紧摇着大尾巴颠颠的跑过去跟着进了厨房围在薛里来的脚下来回绕。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喂完了俩条忠犬,薛里来这才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给他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做早餐——中西合璧的早餐。 
 
    又过了半个钟头,阚星辰准时起床,阚皓月跟阚朝阳是能赖床就赖床,夹着被子在阚翔的被窝里来回翻滚,撒娇卖萌的就是不想起,小嘴儿甜甜的哄着他们的傻大爷干脆替他们请病假好了。 
 
    直接披着晨袍从二楼拿着钥匙进屋的薛印给从阚翔的被窝里揪出来,小月亮瞧见爸爸黑了脸立马傻了眼,低着头、嘟着嘴、绞着手指露出一副苦瓜脸。 
 
    女汉子眨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珠,扒住薛印的颈子吐舌头,完后嘿嘿笑着喊爸爸,声音甜甜很是讨喜。 
 
    吧唧—— 
 
    左面脸颊一个。 
 
    右面脸颊一个。 
 
    小妮子嘴巴甜甜:“爸爸才一宿不见我就想你了,想你想的天一亮我就睡不着了,连幼儿园也不想去了呐咯咯······” 
 
    小皓月这一瞧,赶紧羞答答的蹭到了床沿前,偷眼瞄瞄抱着四妹的薛印,然后偷偷摸摸的从床上跪起来,特扭捏的拉起薛印的大手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怯懦懦的小声说:“我也想爸爸想的不想去幼儿园······” 
 
    俩孩子的一唱一和像俩只小猫的爪子,挠在他的心上痒痒的,人小鬼大的模样又要他哭笑不得。 
 
    赶紧低下头一口一个亲在了儿子女儿的脑门上,拍拍小月亮的小屁股,揉揉小太阳的小脑瓜:“爸爸现在出去看看哥哥,你们自己乖乖的起床穿衣服,一会我会过来检查,谁穿得好就有奖赏知道吗?” 
 
    “哈?真的吗?”女汉子兴奋地瞪大双眼,要知道家里的各种“奖赏”基本都被她一人给包圆了。 
 
    这种幼稚的把戏也只有阚皓月愿意配合她而已。 
 
    “真的,爸爸从内蒙古那面带的那面的特产奶酪回来,待会儿谁把衣服穿得整齐穿得好,大的就归谁。” 
 
    “噢噢噢噢,爸爸你快去吧,我一会就好了。” 
 
    薛印笑着转身出了阚翔的卧室,关门的那一刹小月亮跟小太阳已经叽里咕噜的爬下床,撅着小腚儿自己从椅子上往下拽衣服笨拙的开始往身上套,他大爷阚翔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已然从梦中转醒。 
 
    抿唇,唇角全是笑意,笑意赶紧转身往薛里来在一楼的卧房去,果然,大儿子已经开始抱着小星星给他穿衣服。 
 
    薛印又笑笑,直接进了厨房,锅还在炉火上放着呢,吱吱响着冒热乎气儿,薛印顺手接过儿子仍在厨房的这一摊,继续着一大家子的早餐。 
 
    正常人的智商是90到110左右,小孩与成年人智商不能画上等号。婴儿在母体内即有学习行为,自怀孕开始至幼儿四岁,智力发展约完成40%,到了八岁时,约完成80%。 
 
    小月亮、小太阳的智力发育都是正常水平上的,比起弟弟妹妹,小星星的则比他们迟了10%,在加上他自身的孤僻与怪异,最终还是被老师给送回到了家中。 
 
    比起让阚星辰去特殊学校,不承认自己弟弟智力有缺陷的薛里来拒绝了把阚星辰送到那里,而是他每天抽出时间亲自教弟弟学校里的知识。 
 
    除了家人以外,薛里来不相信任何人,幼稚园老师虐待儿童的事儿屡见不鲜,对于痛觉迟钝又不善表达的阚星辰来说,即使遭遇了老师的不公平对待他们也是无从得知的。 
 
    “莱莱,处朋友了吗?”掀起锅盖的薛印不知为何,在侧脸看着自己大儿子领着二儿子从卧室往厨房里走来的瞬间,他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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