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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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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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狗乐此不疲,除非你把它拴起来,要不然来“多少发”它都毫不退缩的往上冲,能一直到它精尽狗亡。

薛印的力气不小,扯烂了阚飞的跨栏背心,那结实胸肌上的两颗乳粒颜色暗红发深,上面淌着汗,械斗令其热得毛孔都是张开的。

阚飞的身体很壮实,手臂以及胸腹处的肌肉棱是棱、角是角,肤色深黑很粗糙,毛发厚重,两臂以及胸腹到处都扑棱着生长了羊毛卷一样的黑色体毛,下腹肌肉群像一块黑色巧克力板。

一道筷子粗细的刀疤横穿阚飞的侧腹肌到达他的人鱼线,浅白的不同于他身上其他部位的色泽,张扬着一股子充满野性的狠戾,这是一个好斗的男人。

松紧带的大裤衩很结实,就是裤腰有点松,薛印并非有意,阚飞的大裤衩还是被他无情地拉拽下来。

他一怔,便被阚飞钻了空子,毫不留情的一脚郑重薛印的裆下,直接结束了这场不分上下的角逐。

薛印完败。疼的他夹着双腿倒在沙发空下抽气不止,只觉得天灵盖都快被阚飞的这一脚给踢得掀开来,太阳穴“兹儿兹儿”疼,两个眼珠子直冒冒,两鬓疼出了汗,整个耳廓全是红的。

先前身上出的全是运动之下的热汗,这会儿冷不防的被阚飞一击即中,薛印从骨子里往外反冷汗,一冷一热一交替,真真是疼到了“根”上了。

等疼过了那个劲儿,薛印立即挣扎着起身,地上有茶几的碎玻璃碴,把他的西装以及西裤划出了口子,还有他的手掌、手腕、下颌和鬓角也都擦破了皮甚至往出渗血丝,不是一般性质的狼狈。

比起薛印,阚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基本等于赤身裸体,结实的上身挂着跨栏背心的“残骸”,生生把白色的背心滚成了黑红色。

他不穿内裤,套在外面的大裤衩一扒,直接就光个大腚。阚飞不羞不臊,挂着个半硬不软的“炮筒子”正冲着从沙发空往起站的薛印的眼皮子。俩大腿一水的毛发,性欲之强昭然若揭。
 

卷1:鸿运当头012精神病人很精神
阚飞有些失望,站直的薛印没有歇斯底里,甚至他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在有,只是淡淡的对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今天这里的一切损失我都会包赔,说个数。”

阚飞没有吭声,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调侃目光盯着面前的薛印。但是,听到下面这句话的他从心里发憷。

“最好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否则你一定不会好过。”薛印淡淡的说着,他的眼神空空的没有一丝色彩,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腔调。

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阚飞心里清楚,薛印绝对不是在说谎,像他这种人可怕的就在于从来不说废话,说出的话就一定作数。

明明很狼狈,但是薛印的气场十足的强势,像一簇冰焰,冷静而锐利。他从衣怀里掏出他的皮夹子,将里面五十张现金百元钞票丢到了阚飞的脚下。

碰倒的沙发连同压碎的茶几,加上配种的费用五千元足够打住。他气势凌人,要阚飞有些惝恍,突然间自惭形秽。薛印有王者之姿,而他则是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与眼前的薛印有着云壤之别!

说完这句话,薛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房的门口,母狗“脚印儿”跑在前头,公狗“尾巴”跟在后面,这俩畜生很没眼色的跑出卧室在薛印的脚边你侬我侬。

大手一捞,“脚印儿”当即被薛印给拎了起来,旋即一阵风似的推门而去。望着他的背影,阚飞打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恨意,奢望着有一天他能腰缠万贯,拿一叠一叠的钱砸扁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兄弟二人的势利眼们!

突然回神,他记下了拿钱羞辱他的薛印,懊恼自己怎么会神游天外似的被薛印刚刚的气焰给震住。别要他在瞧见他,否则有他好看的。

“飞飞,我回来了哈哈哈。”斜挎着绿色帆布书包的阚翔每次开门进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这句。他一脸的喜悦,一边弯腰脱着脚上的鞋子一边摘下身上的书包搁在门口的鞋架上,“老师说我的成绩还没有下来,要我不要太着急,嘿嘿。”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飞飞你听不明白吗?”暴跳如雷的阚飞口气很冲,多数的时候他都在自责中检讨,但也有像此时此刻这般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他瞧着精神失常的阚翔会没由来的暴躁,想冲其发火。

“刚刚在楼下碰见个抱着狗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回来你还冲我凶!你冲我喊什么?”阚翔的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狂躁,而精神病人的情绪改变往往是毫无原因的,即使小“刺激”也会引起大“反应”。

他一只脚趿拉着换好的拖鞋,一只脚穿着尚未换下来的棉鞋,抬腿“咣当”一脚就踹翻了门旁的简易鞋架。完全无视阚飞,“一瘸一拐”地冲进屋,踩的满地都是泥雪混合出来的脚印子。

咧开嘴突然就手舞足蹈地笑起来:“‘尾巴,尾巴’我回来了,老师说我的成绩考上重点学校没有问题的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

阚飞沉默不语,大步走到衣柜前去翻找睡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阚翔去“蹂躏”伍立伟的那条爱犬。

结果他一个没留神就出了差池。完全没注意阚翔是什么时候进厨房拿的菜刀,又是怎么力大无穷地扯着“尾巴”的项圈施展他高超的“凌波微步”飘到他身侧的。

他一回头,迎面对上阚翔那张瞬间放大了数倍且神经兮兮的脸孔,只见他一手举着菜刀、一手拎着“尾巴”的项圈,神神叨叨地冲他说:“晚上吃狗肉汤吧飞飞,想吃吗?哥哥做给你吃好不好?”

阚翔那一笑特别慎人,不禁要阚飞全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他混,他牲性霸道,他驴,但他真是怕他这一奶同胞的亲哥哥。

精神病人很精神,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卷1:鸿运当头013灰色的记忆
如果不是在受到什么大“刺激”之下,惩治阚翔,阚飞还是有他的一套杀手锏的。只要兄友弟恭,一切迎刃而解。

他已经很久没有给阚翔洗澡了,尽管阚翔精神不太正常,但阚飞总觉着俩大老爷们挤一块洗澡挺矫情。当然,如果是情人或者炮友凑一堆儿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另当别论。

阚飞绕桌子追了阚翔一刻钟,磨破了嘴皮子才堪堪说动了阚翔,然后伺候着这位爷换掉了脚上的棉鞋,脱掉了一身寒霜的棉衣棉裤,又顺嘴扯了一个谎,骗着阚翔进了浴室。

阚飞把阚翔脱得精光,把赤条条打哆嗦的兄长推到了花洒下,连唬带吓的让他不许动,然后打开花洒开始给阚翔淋浴。

温热的水流垂落在阚翔的脑顶四处飞溅,一束一束的细水流淌过阚翔紧紧闭着双眸的面颊,顺着凹凸有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滑动,在他的肢体上窸窸窣窣流动。

水蒸气弥漫,氤氲了阚飞那黑紫的面皮儿,沁润了阚翔那几乎可以用“吹弹可破”来形容的剔透肌肤。

他们虽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无论从外貌体魄还是性情性格上来看,都完全没有共同点。

据说阚飞长得像他们那五大三粗、英年早逝的父亲,而阚翔则继承了他们母亲的清秀水灵。

阚飞很多时候都很引以为傲,他跟他哥阚翔也是混血儿,南北方混血,父亲是粗犷的东北爷们,母亲是江南水乡的姑娘,俩人之间的差距则有着天差地别。

因为互补,他们的父母才走在了一起。

阚翔结过婚,那是在阚飞十八岁那年,结果那个无良的嫂子骗光了阚飞心甘情愿花在阚翔身上的全部财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曾经他以为,钱是万能的。只要有钱就可以给他的“疯子哥哥”买来爱情,买下他后半生的幸福。结局不尽人意,注定他们兄弟二人还要坎坷半生。

无良嫂子跑了以后,阚翔被大大的“刺激”了一把,原本稳定下来的病情突然之间急转直下,阚飞去偷去抢,给他哥搞医药费,说什么都不肯把阚翔送进精神病院。

那里不是人待的地,好人进去都得疯,那是个冰冷无情的人间地狱,他不会送他的哥哥去那里受苦受罪。

从那之后,他们兄弟二人流离颠沛,而阚翔则视女人为洪水猛兽,再也不肯亲近她们。如果逼他,便会失控。

“哎呦…”阚翔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就坐在了洗衣机边上的水盆里,磕到了腰眼,疼的他直歪嘴。

阚飞手里头抓着花洒,湿透了他身上的大裤衩,整个都乎在了他的俩大腿上,结结实实的,兜在里头的那一坨清清楚楚的隐现出来,鼓鼓的高出来一块,瞧那形状跟他那俩条大腿一样结实厚重。

天方地阔的脑门上印着“王”字纹的阚飞扯着手里的花洒瞧着一屁墩坐进身下水盆子里的阚翔咧嘴乐了:“我哥真列害嘿,都会‘作湿’了。”

“哈哈哈,我列害我列害,飞飞别怕,哥哥保护你哈哈哈…”蔫蔫的阚翔突然一个高子窜起来,抢下阚飞手中的花洒不分轻重地瞄着阚飞的脑门子就次起来,差一点没把他给呛死。

兄弟俩像俩只水鸭子,在简陋的浴室里一顿扑腾,最后折腾的累了,水没了,这才草草地擦干身子趿拉着拖鞋回屋里头去。

阚翔今年三十三,有着一张堪比林志颖一般的“娃娃脸”,其实“童颜”是人类的一种脸部特征,是青春期与成年期的幼态延续现象。

阚翔跟阚飞站一起,没有人会认为他是阚飞的哥哥,相较于他,阚飞长得比较少年老成,一身的腱子肉铁杵子似的敦实,那一身的力气也像似永远都用不完一样的无穷无尽。

阚翔忌讳女人,连带着阚飞这个“双儿”搞男人也多过搞女人,怕的就是在要阚翔受刺激,每次出去跟女人偷情都跟做贼似的怕被阚翔发现,他发现发疯事小,要是发狂杀人事儿就大了。
 
卷1:鸿运当头014万能达人
阚翔近来精神情绪比较稳定,发疯发狂的时候少之又少,虽然他平日里的行为举止瞧上去的确比正常人显得有些怪异或者痴傻,总体来说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进步了。

他们住的这地儿是普通居民楼的一楼,这是一套一室半的房子,总共三十五米。

所谓的一室半就是房间格局很差,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大屋,还有一个七米左右的小屋,然后一个小客厅,带着一个小卫生间加一个小厨房。

他们兄弟俩能住这儿还得托“尾巴”那条拳师犬的福,这套房子其实是它的主人伍立伟先生特意买下圈养它的“狗窝”。他们兄弟这一来,才把“尾巴”从它舒适的大屋赶到了小屋,然后他们兄弟俩美滋滋地睡进了大屋。

这套一室半的下面是个一百平的地下室,整个打通的,被伍立伟租赁下来开了个网络游戏室。高薪诚聘了一些个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给他做游戏代练,专门倒腾一些游戏里的装备、账号和金币。

代练小孩岁数都不大,十八九二十一二岁,甚至零星还有一俩个十三四五岁的。基本都是早早辍学步入社会,在家爹不亲妈不疼,老哥一个在外面瞎乱混。

这么一群孩子没日没夜的栖息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从早到晚废寝忘食地抓着鼠标操纵着游戏人物砍怪升级或者捡金币。

没人逼他们,一个个都心甘情愿的喜欢干这份工作,既娱乐又赚钱,俩全其美的事儿。

阚飞跟着伍立伟大半年的时间了,他年纪最长,混的也熟络,伍立伟不在的时候基本这里他就是天。手底下管着十来个孩子,没事儿就在游戏里叱咤风云一阵,投进去的是心血,换回来的却是现实生活中得不到的满足。

伍立伟看中的就是阚飞跟他哥阚翔的兄友弟恭,才特别对待他们,让他哥住在楼上帮他照顾照顾“尾巴”,如果喜欢也可以随时随地下来一块玩游戏。

伍立伟供阚飞阚翔哥俩儿吃住,甚至连换季的衣服也供,没有固定的工资,想起来就甩给阚飞个三千俩千,想不起来可能一个月甚至两个月都没有零花钱。

有烟有酒有网络,阚飞虽是个粗人,头脑很精,他能对周围的事与人善加利用,没事的时候私自赚点外快,伍立伟那也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游手好闲的阚飞也算是个“万能达人”,他在网络上贴各种小广告,总结下来就是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能做瓦匠,能做木匠,会修马桶,会刮大白,能吃能喝能赌能干仗,更能嫖。

关于伍立伟阚飞也是一知半解的知道一些,他基本算是个富二代,只可惜,不是那种能拿到台面上的公子哥儿,他是那企业家父亲在外头的私生子,所以他这人性格也有些乖张,行事作风也常常不按套路出牌。

阚飞还听说伍立伟的亲生父亲貌似是开连锁超市的老板,最早从居民区的仓买做起,后来在火车站附近开,之后就越做越大,基本整个哈市长途汽车站跟火车站旁的连锁超市都是他爸开的。只可惜,那位“太上皇”是个倒插门的姑爷,而且还是个“妻管严”。

“飞飞,蛇这种东西多恶心,滑溜溜冰冰凉的,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咬蛇自尽’呢?”穿着宽松大背心、宽松大裤衩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狗血电视剧的阚翔嘿嘿傻笑着仰脸问边上拎着水壶对着嘴喝的阚飞。

“………咳咳……”阚飞闻言当场崩溃,一口水没吞好,差点别呛死他。

抓抓湿漉漉的头发又挠挠腰杆子上的痒痒肉,最后在大裤衩上擦抹了两把,抓起薯片就美滋滋地吃起来,很多时候阚飞都在想,他哥其实精神很正常,一直以来都搁这跟他装精神病呢,不然偶尔怎么会那么腹黑。
 
卷1:鸿运当头015一技之长
“白痴!”这是阚飞对阚翔的口头禅,没有讽刺,全是褒义,“什么都不会的白痴。”

“我有一技之长!”大眼珠瞪得溜圆,阚翔彻底把他的脑袋抓成了一个鸟窝,“我头发长!!!”

这是精神病人吗?嘴巴这么犀利,你说一句他有十句在那等你?阚飞翻着白眼在心里面腹诽他哥。扒拉开沙发上的臭衣服烂袜子一屁股坐下去,哥俩在这塞伴儿的比看谁窝囊懒惰。

阚翔他的确是个精神病人,所以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阚飞嘴上不说,面儿上不显现不表露,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床上都会思量他们兄弟二人以后的生活。

他其实喜欢女人比男人多一些,最早计划着等他玩够了或者遇上知冷知热能要他动心的女人就娶喽,娶回来照顾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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