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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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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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期的形成一般都在12岁到16岁之间,主要状况在青少年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强,开始想要独立,不依赖父母;父母太过要求,导致小孩的压力过大,产生心理不平衡;情绪上的不稳定,莫名期妙的焦虑,忧郁,愤怒或态度恶劣,喜欢顶嘴。普遍性会有些行为上的偏差或情绪上的不稳定。

幽蓝的荧光从电脑屏幕中反射在薛印因熬夜而略显疲倦的脸上,黑暗的空间中,他的脸煞白,发蓝。有些可怖。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薛印明白,薛里来这个时期的发展是非常复杂、充满矛盾的,被称为“困难期”、“危机期”。

上宗所诉薛里来的身上都有,易躁易怒、逃学厌学、叛逆顽劣、沉迷网络、亲情淡漠、暴力倾向、撒谎、自控力差,是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少年。

双肘拄在平滑的办公桌前,薛印疲惫地垂下头用手指揉了揉眉心,他的太阳穴有些痛,令他的神经紧绷。

他需要尊重他。怎么尊重他?

他应该投其之所好,那个所好是什么?

不能控制,不能命令还要轻松,轻松的互动跟沟通。这…似乎有些难……

注定又是一夜难眠夜。

第二天,薛印无意中听到午休时间坐在办公室闲谈的员工在抱怨如何打发掉一只拳师犬。

从头到尾他就捕捉到一句话,说那只拳师犬原本是陪着孤僻小孩作伴的,现在小孩被家人接走,那只被主人遗弃的拳师犬不知该如何处理掉比较好。

完全不经大脑,薛印当时就是一时血热才脱口而出说了那句“卖给我吧”,心里头想的是可以买回去陪薛里来作伴,也许可以成功吸引薛里来并且激发出他的爱心。

那是一只十个月大的雌性拳师犬,最令薛印后悔将它买回的是这只犬被薛里来嫌弃是一条母狗,其二,带回家里没过一周的时间他就“出血”了!

母狗发情,真是令家里的两个男人既尴尬又头痛,而薛里来已经完全厌烦与那只被原主人丢弃整日忧郁的母狗接触,倒是薛印还比较喜欢外形霸气、矫健的拳师犬,虽然它是一只母狗。

“真是恶心死了,赶紧把它弄出去!”薛里来反感极了,该死的母狗滴的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好恶心。

薛里来的态度要薛印感到无奈,想来他是拿热脸贴了儿子的冷屁股,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十分十分极其极其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给薛里来做了一道拿手大菜——蛋炒饭之后,薛印抱着他家的新成员“脚印儿”去了小区附近的宠物医院。

这才知道,原来还有给狗穿的生理裤,活了三十年倒是长见识了。

兽医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目测年纪不是很大,应该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很有亲和力,细心的给薛印讲了一些有关狗狗发情方面需要注意和避免的知识。又见薛印抱来的这只拳师犬基因不错,一直建议他应该寻一条血统纯正的公犬跟其配对。产下幼崽可以盈利是其一,其二是可以享受这种乐趣。

薛印最近血总是热的。可能是关心则乱的缘故,在那有病乱投医,他当下就听取了兽医美女的建议,决定给他家的脚印儿配种,原因是他觉得可以用此事侧面教育薛里来,让正步入青春期的儿子亲眼看一看“不小心”的后果以及生宝宝的危险及伤害。

同时又想借着狗宝宝的到来让薛里来感觉到家庭温馨和其乐融融的一面,起码能多一丝热乎气儿。忙一忙,自然就接触上,没准会有一些他意想不到的小收获。

结果令他意想不到的收获还真来了,他在58同城里搜索到本市优良的公种狗,挑挑拣拣的剔除几家价格偏高的,又划掉两个基因不好且路途遥远的,最后锁定了一人,离着他驱车只需要十几分钟,而且价格公道,狗的基因也好。

之后俩人通了电话,在电话里讲好了价钱又约定了给俩条狗交配的时间以及次数。

薛印抱着他家那条穿着生理裤的雌性拳师犬按照便签上记下的地址如约而至。

咚咚咚…

吱呀…

门开,然后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卷1:鸿运当头009三面之缘
是他!

是他!

薛印记得阚飞,尤其那把“从天而降”的图钉,他不敢断定就是这人扎了他的车胎,至少他会怀疑这件事的蹊跷。

神情淡漠不失礼节,薛印礼貌开腔:“您好,请问您就是阚先生吗?我是薛印。”

阚飞是这一带有名的市井无赖,女人眼中的流氓,男人眼里的盲流。他就说听着电话里这个声音有点熟,没想到会是这家伙。

社会精英?有为青年?公司老总?每一样头衔都触怒了阚飞的眉头,在他看来,薛印越表现得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越要阚飞排斥、鄙视。

公司老总!!!那他可得好好寻思寻思怎样从这块“肥肉”上多抠点肉下来。

阚飞的目光令薛印感到不自在,有股子匪气。漆黑的眼珠透着一丝儿毒辣,带有严重侵犯的色彩。那张脸并不难看,只是右侧额角横趴着一条“小蜈蚣”,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凶狠,横眉立目,不怒自威。

他穿的很随意,明明是冬天却穿着人字拖,齐膝的铅灰色大裤衩,纠结着肌肉的双臂裸露着,上身就只随便套了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出乎意料,这人身上没有纹身。

他的目光不善,甚至充满恶意。薛印很不喜欢,可从他的脸上完全没有表露出来。

对阚飞的第一印象不好,十分的不好。这是一个素质低下的市井小民,否则不会豪不注重形象,一边用牙签剔着牙一边来给上门的顾客开门!

“啊,我就是,进来吧。”果然没有礼貌,连说话的声音、语气、语速都如此漫不经心。

在阚飞回身往屋中走的那一刻,薛印微微蹙眉,之后他随手带上房门抱着脚印儿跟进了屋,一股浓郁的臭脚丫子味混合着公狗的尿骚味扑鼻而来,令薛印嫌恶地皱了下眉,眼角抽跳。

屋子不出意外的脏乱,满地凌乱躺着易拉罐的“残骸”,烟灰、烟蒂无处不在,穿过的袜子、衣裤在沙发上堆成了小山,最要薛印接受不能的是竟然有一条沾着干涸***的内裤明晃晃的搭在茶几上刺激着他这双火眼金睛。

分神的薛印根本没有注意到阚飞是什么时候停下脚步,并用似笑非笑的神情在上下打量着他。

那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极为放肆的胡乱在他身上游走,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甚至从里到外。像X光线一样咄咄逼人令薛印无所遁形。

咳咳……他洋装不经意的咳了出来,是在委婉善意的提醒阚飞将他那种露骨的眼神收敛一些。

“你准备好了吗?能配吗?”促狭一笑,眼神刁钻,随手把沙发上的那堆儿“小山”往旁边一划拉,阚飞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对薛印不请不让。

薛印不为所动,毫无情趣,一板一眼的回他说,“我的狗随时随地可以与你交配。”他神情淡漠,不似在说笑,话语却难听的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叮!

嘶—

歪着脑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的阚飞叼着烟嘴狠吸了一口,故意冲着薛印站立的方位吞云吐雾。像他这种人模狗样穿得溜光水滑的社会精英最不招阚飞的待见了。

瞧见了就没由来的火气大,这会儿没直接冲他挥拳头已经很给这位“斯文败类”面子了。

“交钱,交钱就上你。”有些卖弄地吐了一个烟圈,阚飞懒洋洋地靠上了身后的沙发,一副大爷的架势。这话说的的确难听了点,比刚刚薛印的更不中听。

神色稍变,薛印很想立刻就转身从这间“狗窝”出去,可他怀抱里的脚印儿似乎嗅到了异性的气味,已经开始不可抑止地躁动起来。薛印一个不留神,这狗就从他怀里窜到了地上,奔着主人的卧室一溜烟的跑了进去。薛印无法追进阚飞的卧房。

回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阚飞笑的有些嚣张,浑然不知薛印无意的一眼,顺着他裤衩宽松的裤腿将他那一套黑大无码的器官看个无比清楚。真是够恶心人的了!
 

卷1:鸿运当头010找茬
“我改变了主意,叨扰了。”阚飞的态度令薛印忍无可忍,强压住心火尽量要自己保持冷静,他的目光跃过沙发上坐姿不雅的阚飞飘向主卧的房门口,淡淡开口唤了一声他的爱犬,“脚印儿,出来。”

阚飞的眉眼跳脱,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继续用他粗蛮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仪表仪容都温文尔雅的薛印。

“请你帮忙将我的犬唤出来,谢谢。”撇开目光,刻意忽略阚飞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

“不客气,我不想帮。”大叉着双腿的阚飞坐在那里吊儿郎当的,眉目含笑,说不出的猥琐乖张。

“那么,我可以进去吗?”微微蹙眉,薛印的面色稍冷。

“不可以。”极其惹人厌烦的态度,谦卑的令人抓狂。

薛印气结,他从来没有见过像阚飞这种无赖,不跟他急,态度也“和蔼可亲”,滚刀肉一个,气得他心肝脾脏疼。

“你这一大早就过来给我添堵是吗?”阚飞向上翻着眼皮,因为抽烟,前额部肌肉群频繁伸缩在他的脑门上形成了深深的抬头纹。

他的抬头纹有些特别,饱满的额前有三条抬头纹,没有中断,并且很直,中间有条竖线,这叫“王”字纹,有“王”字纹的人可能会成为国家的首领。

瞧此抬头纹的薛印心中嘲讽,如果眼前的阚飞都能从政,那真是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种目光看人是不礼貌的?”薛印仰首,与沙发前的阚飞怒目相视,言辞冷硬,满脸愠怒。

接着,他不等一脸玩味的阚飞作何反应,兀自迈步奔着卧房走去,手臂却在下一秒被人自他身后扯住。阚飞的腔调有些不太正经:“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的卧室?”

耳根有些痒,薛印恼怒地做出反抗,他受不了鼻端充满阚飞口腔的味道。陌生的气味,令他感到恶心与烦躁,极为排斥这种近距离的肢体接触。

出于本能,薛印朝着他身侧的阚飞反手挥拳头,再也无法忍受的爆发出来,他要立即就踹开像膏药一样突然就贴到他身上的阚飞,甩掉那股烦躁。

薛印练过柔道,算是半个练家子,一般的街头流氓都难以在他身上占到便宜,今儿他有些力不从心,主要因为阚飞他不按套路出牌,上面抓一把,下面掏一下,弄得薛印七手八脚完全施展不出来他那身“绝技”。

阚飞完全地痞无赖的打法,什么“抓奶龙抄手”、“美女大拖桃”,不是捏薛印胸前的俩点,就是拧薛印的裤裆,饶是薛印在怎样风度翩翩、文质彬彬也都绷不住的露出狰狞狂躁的一面。这是阚飞想要的结果,撕下他伪装清高的面具。

人就是没逼到那个份儿上,逼到了绝境,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一大早登门就给我退货,你这不是犯我膈应吗?”阚飞双脚并用,将他身前的薛印锁得死死的,令他无法自由动作,漆黑的眼珠里透着股邪气。他是个男女通杀的主儿,尤其喜欢骚扰直男。

“松手!”阚飞碰了薛印的逆鳞,他受不住与同性如此“相拥相抱”,那会令他忆起他不想忆起的一些往事。他挣扎,他扭动,怎么也无法脱离阚飞的掌控。

薛印抱着阚飞一块摔向沙发,撞翻了客厅的组排沙发,压碎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大动干戈的两个人谁也没在谁的身上讨到便宜。

卧房里,“脚印儿”已经跟阚飞代替他老大伍立伟养的那条雄性拳师犬“尾巴”交尾成功。俩条狗屁股对着屁股正在那享受人间极乐,就等着“尾巴”最后射精将此造狗工程完美谢幕。

阚飞,三十岁,换工作的频率比换床伴的速度都惊人,干过快递,送过外卖,发过传单,掏过下水道,也在力工一条街扛过包。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他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青年。

“尾巴”,不是他的狗,他这人经常干一些无伤大雅的勾当,就比如这一次,在他的善加利用之下就可以拿着别人的狗丰厚自己的腰包。

卷1:鸿运当头011身世
游手好闲的阚飞还有个精神失常的哥哥阚翔,他哥俩其实挺不容易,他哥当年为了他奋进向上,一心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带着阚飞脱离贫困,有朝一日学业有成能在大城市安家落户。

结果却是事与愿违,谁都没有想到学习出类拔萃的阚翔会高考失利。高考前夕他一直失眠到夜不能寝的地步,他的思想负担太重,给他自己造成了精神压力。之后,阚翔开始魔怔,天天都会跑到学校扒着大铁门问收发室的大爷他的成绩单到没到,从此精神失常一蹶不振。

阚翔病后,阚飞便辍学在家,不久之后为了家里的生计阚飞早早就步入社会,离家俩年,在回来时母亲意外离世,阚飞干脆变卖了家里的一切带着精神失常的哥哥进了城,从此哥俩相依为命。

十多年过去,阚翔的状况一直没有彻底好转,偶尔发病依旧会歇斯底里,甚至赤身裸体就冲出去,他十几年如一日没有变化的是——无论刮风下雨,他每天都会去一趟学校朝收发室的大爷询问他的成绩单。

如果哪一天阚飞没有让阚翔去,后者就会发病,会狂躁,会暴怒,会发疯的摔碎家里的全部用品,最后像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的抱膝大哭。

所以,阚飞无论搬家搬到哪里,那附近都必须要有学校,而且阚飞会事先去跟看门的收发室大爷或者阿姨打好招呼。他以前不是个好儿子,现在不是个好男人,但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好弟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阚翔为了能让他过上好日子是多么努力的付出一切。

阚翔会疯,阚飞一直都认为是他间接造成的,他内疚了半辈子,只希望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让阚翔下半辈子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一次次发誓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去做工,去赚钱,去努力……

只可惜,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扶不起来的阿斗,烂泥总是扶不上墙的。

卧室里的“脚印儿”跟“尾巴”已经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和谐交配,但母狗显然意犹未尽,仍旧愿意甩开尾巴让公狗靠近。

公狗乐此不疲,除非你把它拴起来,要不然来“多少发”它都毫不退缩的往上冲,能一直到它精尽狗亡。

薛印的力气不小,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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