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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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休想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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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睡了一晚,而房间里竟然没有人时,心一下子膨胀爆裂,不知道是怒火还是害怕。
突如其来的怒吼让冯平愣在当场,寒澈周身笼着寒冰脸寒得如十二月的冷潭,“少爷我……小姐也许是闷得厉害出去走走。”
“走走?走了一晚上,嗯?”寒澈的眼神寒的要吃人,骨头捏地咯咯作响。“冯姨,我敬你是长辈,别摆不正自己的身份,不然蓝羽溪受的罪我让你带她受。”幽幽的口气,不疾不徐却比怒火冲天的怒吼还让人汗毛耸立。
寒澈的眼光在接触到一点时突地放松下来然后便是狂风骤雨席卷而来,“怎么,受不了了,想逃吗?”阴测测的声音如地狱幽灵,带着滔天噬骨的恨意渗透羽溪每一寸肌肤。






、第五十三章  她的依赖不是他(精)

他猛地扯过羽溪的胳膊,惯性使然羽溪突地撞进他的怀里,刺鼻的酸辛味伴着酒精的味道让她想吐。鼻间闯进来的清香不但没有让寒澈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狂,就是这种气息让他整天遭受折磨,就是它的主人把自己骗的团团转玩弄于掌心。
寒澈把羽溪推到墙上,身子跟着压过来嘴咬上羽溪的唇疯狂的吻起来。从回来到现在,寒澈根本没有洗刷,满嘴酒气熏天。羽溪推开他捂着嘴干呕,刺鼻的味道还萦绕在鼻间。
她竟然敢嫌恶自己,疯狂暴怒的因子在体内疯长,寒澈也不管羽溪刚刚干呕过,牙齿就咬了上去。两片丝毫没有温润的唇接触在一起像锉刀在铁块上打磨,两败俱伤。
手探进衣服用力的掐捏,他急需她的反应来证实她的存在证明自己手下的真实。奈何羽溪痛死也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是人类在受到外界伤害时本能的肌肉收缩都没有。寒澈口齿含混不清的呢喃着,手指一用力刷拉一下子拉下了羽溪大半截睡衣,只剩下两只袖子可笑的空荡荡的挂在胳膊上。
羽溪睫毛动了动,垂在两侧的手动了下终是没有抬起来。寒澈怎会没有觉察到她的反应,现在是不是连碰触他一下她都会觉得恶心?
“不要在这。”淡淡的吐出来,清清冷冷好像与己无关。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不想让冯姨看着心酸。
看着羽溪闭上眼睛一副予取予夺的样子,寒澈的激情顿时没了,她这副样子就像自己要强暴了她一样,做给谁看!
寒澈撇下羽溪烦躁的走下楼,站在空旷的客厅里却又不知道去哪,点燃一根烟眼睛看着明明灭灭的烟头发涩。他们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羽溪失去支撑身子顺着冰凉的墙壁滑落下来,软的像抽掉了筋骨。冯平连忙拿出条毯子给她披上,伸手抱住羽溪瑟瑟发抖的身子,“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些。”
羽溪无力的摇摇头,她哪有脸哭啊,张嘴咬上刀疤错杂的左手,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呜咽的悲鸣被她极力卡在喉咙里,仰着头眼睛睁圆不让眼泪掉下来。
刺耳的警报拉响,寒澈不耐的望出去,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他现在来是什么意思,蓝羽溪,你果然是受不了了想逃是吗?这辈子你想都别想,就是我死了也会拉你下地狱。
砰砰的枪声吓得冯平一个哆嗦,她知道寒澈不简单,但不知道竟然在外面派了人包围着而且还配有枪。
羽溪听见枪响,水瞳里闪过疑惑,扒开冯平的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挣扎着要站起来,无奈左腿怎么也使不上力。冯平看羽溪满头大汗把她扶到栏杆边让她靠着自己站着。
远处一抹身影在嗖嗖的子弹中灵活的躲避着靠近,羽溪喉咙一堵,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来。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寒澈双手插进裤兜里闲逸地看着斯诺躲过层层关卡跃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呵,你以为就凭你能带走她吗?
激烈的打斗狼狈的躲避让他看起来还是那么高贵优雅,像闲庭散步的狐狸优雅的打量着寒澈,在接触到楼上那抹哀怨的神情时,他的优雅再也不复存在。
“妈的,寒澈你这个畜生对溪溪做了什么!”斯诺一拳打在寒澈大脸上。他的溪溪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瘦骨嶙峋失去了光彩,那样的瘦削好像太阳稍一强烈都能透明融化了,那双他最喜欢的盈盈水瞳空洞的挂在脸上,蒙了一层薄雾,再也没了枫树下为他摘取叶子的狡黠。
寒澈食指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回眸看着楼上的羽溪,她那该死的是什么表情,对自己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面无表情,这个人一来她就一副幽婉哀怨责怪情郎的表情。
“我要做什么需要跟你报备吗?我今天就在这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她蓝羽溪应该得到的!”寒澈怒目圆睁烟头被他狠狠的砸在地上。
羽溪在听见寒澈的话时痛苦的闭上眼,眼里的泪水被她硬生生逼回去,扶着扶手一步一步挪着走下楼,每走一步都会是钻心的疼,不知道是腿还是心。
“寒澈,我他妈的告诉你,这世界上,谁都欠你的但是溪溪不欠你的。”今天斯诺两次爆了粗口,只要溪溪能幸福让他死都甘愿,可是,没想到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溪溪会被折磨至此。他在实验基地听见消息时好半天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告诉自己要振作,他是溪溪的所有希望了,孩子没了溪溪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他没日没夜的工作,他告诉自己有寒澈在,溪溪一定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没想到,寒澈给他的是一个失去往日灵气的溪溪。
羽溪站在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儿,张着嘴怎么也说不出话,她怕一张嘴就是痛彻心扉的哭声。斯诺看到羽溪的倔强眼角一酸,一滴眼泪滑落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宁可为她流尽一生的眼泪只愿换她一个笑容。
“怎么,你们这是在演郎情妾意吗?呵呵,蓝羽溪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给我戴顶帽子。”寒澈一张嘴就是恶毒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羽溪对斯诺的依赖刺痛了他的心,他以为他不会再为她有所牵动,可是她的一个表情还是能让他绷起的防线瞬间溃不成军。
“那个孩子是不是也是他的,你怕最终泄露才不得已下毒手,嗯?”寒澈讥讽的看着无力的靠在楼梯上的蓝羽溪,你知不知道,你的无视你的淡漠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剐着我的心。
“孩子……早在腹中就……夭折了,寒澈,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证据。”
砰的,凭空一声巨雷响彻整个别墅。
“溪溪……”
“溪溪……”
斯诺看到羽溪歪倒在地滚下楼梯,整个心都抖起来,迅速飞身扑过去。
眼前一个人影闪过,有人比他还快,寒澈扑到楼梯上胳膊砰的着地磕在台阶尖锐的棱角处,手臂为羽溪做肉垫。
寒澈慌忙的抱起羽溪手指颤抖着找不准方向,“溪溪,你怎么……怎么样,哪里……疼……”就在羽溪倒下那瞬间,他以为他从此就要失去她了。
羽溪呆愣的好像感觉不到疼,手臂支着地爬出寒澈的怀抱,一条腿没了力气已经站不起来。手肘拐着地一步步爬向斯诺,拽着他的裤腿吃力的抬起头,瘦削的小脸上早已布满泪痕,嘴唇哆嗦着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像年久失修的老唱片机,“你……说……孩子……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说出这几个字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她倔强的拉着斯诺的裤腿手指掐进不了里拔不出来,小脸吃力的仰着,大大的眸子盈满了泪。
斯诺蹲下身温柔的给她擦脸上的泪痕,还没来得及擦干又被打湿了,“溪溪,是我不好,没及时赶回来。”
“斯……诺,你告……诉我孩……子是怎么没得……告诉我……告诉我……”最后的音只剩下轻轻的呢喃,那样的焦急颤抖。
斯诺想抱起羽溪,初冬冰凉的地板她的身子实在受不了,羽溪倔强的摇摇头,“告诉我……”
寒澈的手还维持着刚才抱着羽溪的姿势,只是怀抱已经空空的,连她留下的最后一丝气息都被风吹散了。
“溪溪,我告诉过你,这个孩子留不住。”斯诺本来也以为自己可以的,但是事实告诉他,他的医术只能治病救个人的手段,而不是决定生死的阎王。
“不会的,我都感觉到他小小的脚踢我,我还能听到他在肚子里叫我妈咪,他就在这,你摸摸看,真的,他就在这……”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进两个男人的心底,苦涩无比。羽溪拉着斯诺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
“溪溪,别这样,你知道就算孩子生下来也活不了,他早点走还会少受点折磨。孩子在七个月的时候就已经……”斯诺说到这怎么也说不下去。他拖朋友提取了孩子的一点血液化验才知道孩子早已胎死腹中。
羽溪咬着斯诺的衣服趴在他怀里哭得嘶声力竭,“斯……诺你……骗我的我……明明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可是他们说……是我……是我……杀了孩子……是我……。”羽溪从斯诺怀里抬起头,把左手举到斯诺面前,声音突然冷的骇人,“就是用这只手,我就是用这只手掐上了我的孩子的脖子,我还看到他的小腿蹬啊蹬,他的脸都憋成了紫的,你知道紫的是什么颜色吗?就是……”
斯诺握住羽溪的手,上面的刀痕就如割在他的心上,“溪溪,醒醒,醒醒,不是你,真的不是你,溪溪,看看我是谁,你相信我吗?”
寒澈立在一旁,看着相拥的两人,手无力的垂下,他就像一个多余人,怎么也插不进去。
羽溪迷茫的抬头看着一脸焦急的斯诺再看看一边的寒澈和惊恐的冯平,“斯诺?”






、第五十四章  病入膏肓

斯诺舒了一口气,眼神射向寒澈阴霾狠狠的砸过去,他就是这么照顾溪溪的吗?!
“什么时候的事了?”斯诺最不想看到的还是出现了,一切都比他预料的要快,让他措手不及。“出现幻觉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幻觉?斯诺你在乱说什么!”寒澈不可置信的站起来迈了几步,在看到羽溪防备的眼神时又停下来。
羽溪垂下眼帘,手指摩挲着手心的伤疤,淡淡的声音似在追忆,“大约四个月的时候吧,那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醒过来就看到手里拿着一把刀,冯姨担心的在一旁看着吓出了一身冷汗。冯姨说……她看见我拿着刀子照着肚子比划,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发作。我以为我可以挺过去的,直到他们说我亲手掐死了孩子,我才知道我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原来……寒澈想起羽溪那次的神情确实怪怪的,这么长时间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一切看来是有人早就有预谋的,羽溪怀孕,自己被工作绑住脱不开身,然后是孩子。事后他曾找过接产的医生,母亲坦白的说,寒家的丑闻不能泄露,所以那些医生早就被她处理掉了。
“不会的溪溪,一定会有办法的,只要你配合治疗就会有办法。”看来要请老狐狸出山了。斯诺一边和羽溪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掰开她的手检查伤势。手心狰狞着皮肉翻出,有些结了痂又透出丝丝血迹。羽溪身上的伤也肯定会不少。斯诺不想去追究这些伤是怎么来的,这样只能把羽溪心上愈合的伤再次揭开。
伤口没有做任何处理,有些已经感染了,原本白皙的小手现在竟看不出原来面目,“有医药箱吗?”斯诺问担心的站在一旁的冯平,看得出,她对羽溪还是挺好的。
“有有,我这就去拿。”从羽溪回来后,冯平特地又去添了些治淤去伤的药,医药箱她就放在自己床头。
寒澈一听着急的坐过来,想要揽过溪溪检查又怕溪溪受到惊吓,“哪伤到了,是不是刚才……”在看到羽溪面目全非布满刀痕的手心时,他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眼睛猛地一胀,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疤痕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他都对溪溪做了什么!
啪!
寒澈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印上明显的五个指印。冯平听见声音吓了一跳,那一耳光怎么能抵羽溪小姐这些日子受的苦啊。
“溪溪……我……”对不起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羽溪听见响声涂药的手瑟缩了一下,继而是平静无澜的寂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好了,我再开些药冯姨你给溪溪其他的地方涂上,这个药要早晚各两次。”斯诺知道,羽溪身上肯定不止这一处伤,自己毕竟不适合给羽溪涂药。“冯姨,麻烦你扶溪溪先去休息。”
羽溪被冯平搀扶着站起来,左腿一麻接着是刺骨的疼,眼看着羽溪就要跌倒,寒澈推开冯平抱住了羽溪下滑的身体,“溪溪,怎么了?”关心溢于言表,却不是她想要的。
在羽溪冷淡清零的目光下,寒澈避开眼睛,手抓着羽溪的衣服发抖,他不想放手,也不敢放手。在一切真相大白后,他怕她会毫不留情的转身。
“我看看。”斯诺盯着羽溪无力颤抖的左腿,眉拧成一条深壑,寒澈,你到底在羽溪身上制造了多少伤。
斯诺蹲下身,轻柔的抬起羽溪的腿,碰了碰脚踝,羽溪摇摇头,当手指刚一触到膝盖骨时,羽溪疼的差点跳起来。
“膝盖骨碎裂。寒澈,你到底怎么折磨溪溪的,我不看就知道她浑身是伤,我以为溪溪跟着你能幸福,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给她幸福的吗?”
羽溪拽拽怒吼的斯诺,表示自己还能走,缓了缓痛感,羽溪由冯平扶着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寒澈眼睛跟着那瘦削的背影走在宽敞的旋转楼梯上,每走一步就要花费很大力气,左脚始终跟不上步伐,他上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生生止住了那股冲动。她的坚强不允许别人看到狼狈的她。
“我们谈谈。”在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时,斯诺开口,“溪溪的腿没什么大碍,我会治好,现在最重要的是经过怀孕生产再加上这些日子的身心疲劳溪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我不知道这样下去她还能撑多久。”
寒澈的目光还落在羽溪身影消失的地方,怎么也看不够,好像羽溪还站在那里,听见斯诺的话他僵硬的转过身,“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溪溪不能怀孕,为什么她会产生幻觉又怎么会病……”“病入膏肓”这四个字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恐怖。
“寒澈,我真怀疑你对溪溪的爱,你竟然对她的身体状态一点也不了解。你知道吗?溪溪睡眠质量很差,几乎天天做噩梦,溪溪的身体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健康,现在她的身体可以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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