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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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休想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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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尹熙泉的声音沙哑至极,缓慢的转过身,好似经历了沧桑般沉重,“你要找瞳瞳报仇吗?”
羽溪看着尹熙泉眼里的深漩像要把人吸入潭底,“我……”
“如果哥哥求你放下仇恨,你会不会恨哥哥?”尹熙泉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有多么欠扁,可是,他爱了就拔不出来了。以前他取消寒澈一根筋,现在他才理解寒澈。
“你连澈的母亲都放过了,能不能放过瞳瞳?”当他看到简瞳跪在地上求羽溪时,他多想跑过去抱起她,给她依靠。可是,羽溪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父亲去世后,他就只剩下这个小师妹了,没有她的祝福就等于没有家人的承认。
“哥,你知道的,他们不一样……”羽溪无力的说出口,对寒澈的而母亲她恨,但是更恨的是自己的生父。连亲生父亲都要把她赶尽杀绝,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恨那个女人。“哥,你真的爱简瞳?”
尹熙泉没有回答,只是眼里的坚定灼灼的倒映出羽溪的倒影,他知道这个妹妹活的有多累。面对自己爱的人,他宁愿放下身段去求她。
“如果……”长久的静默羽溪才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如果你能幸福,我……放弃,但是我不能保证会冰释前嫌的叫她一声大嫂。”
“溪溪,谢谢你。”
羽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扶着柱子靠着,风吹过来才觉察面上凉凉的,手上一片湿濡。小六姐,对不起,我自私的放弃了报仇的机会给了她幸福,对不起。






、第四十七章 等你回来

羽溪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寒澈经常是深夜回瀚西苑。轻轻的爬上床拥着羽溪睡觉就赶走了他一身的疲惫。
这段日子羽溪的身子开始长肉了,再也不是看着干干瘦瘦的只余一个大肚子。寒夫人也没再来过,羽溪安心养胎,生活过的很是惬意。
晚上,寒澈正在给羽溪捏腿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寒澈拿着电话出了房门,“妈,溪溪现在还有两个月就要待产了,你现在派我任务是什么意思。”寒澈的声音冷凝,他没有忘记母亲在乎的只是拥有特殊能量的孩子,母亲这种宁可错杀一万的性子羽溪必定危险。
“你完成这个任务需要两个月?澈,你不是一直想完全接手霊吗,这一次是铲除周煞的好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寒夫人说完就挂了电话,留寒澈一个人拿着电话沉思。
“溪溪,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寒澈吻着羽溪红润的小脸,一寸寸往下。
“嗯……”几个月的亲密接触同床共枕,羽溪已经习惯了寒澈一说话就“咬”她的习性,懒懒的躺着,任寒澈舔舔咬咬。
“溪溪……溪溪……”寒澈低喃着,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张嘴惩罚的在羽溪的颈动脉处咬了一口细细的摩挲。手顺着衣摆滑进去,先在高高隆起的腹部停留了会儿继续推着衣摆往上……
“你去多久?别闹!”羽溪抓住游走在各处的手,瞪着大眼睛看着一脸迷醉的寒澈,头别开躲过他铺天盖地的吻。
寒澈逐着她的唇贴上去吮吸了一口如品尝甘美的蜜桃般满意的砸了砸嘴,“不知道,我会尽快回来,溪溪,我们结婚吧。”寒澈抵着羽溪的额头,黑曜石般的眼睛望进羽溪的一汪春水里,整颗心都融化了。
结婚,多么飘渺的事情,羽溪静静的看着寒澈,看得寒澈心慌,“我等你回来。”
只是一句话触动了寒澈慌乱的心,羽溪虽然没有答应,可是也没有拒绝不是吗。“等你回来”像是他们一起生活了多年那么温馨自然。
“好,乖乖和宝宝在家等着我。”寒澈刮了一下羽溪小巧挺翘的鼻子,宠爱溢于言表。
寒澈走后,派高航留在了瀚西苑。他知道母亲肯定在瀚西苑安排了人手监视,所以他不能大意。
羽溪每天按照教程活动活动,晚上冯平会代替寒澈给她揉腿捏脚。现在的羽溪有些产前紧张,冯平会告诉她好多经验。
寒澈已经走了近一个月了。近期,羽溪迷上了给宝宝做衣服。因为冯平说在乡下,做妈妈的都会给宝宝做小衣服,羽溪就央着冯平教她,一针一线学的很细,倾注了心血。羽溪从八岁开始就对家没有了概念,也体会不到母爱父爱的伟大,她想自己的孩子时刻被妈妈的爱包围着。
晚上,羽溪口渴起来喝水,脚一着地就酥麻的厉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即使有厚厚的地毯羽溪还是感觉到惯性带来的巨大冲击。
“冯姨……”羽溪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冯平一个激灵,等都没开抹黑跑上了楼。
“羽溪小姐,你怎么了?”冯平看到羽溪歪倒在地上,靠着床大口大口的喘气,手捧着肚子冒虚汗。
“冯姨……。我好像……要生了……怎么办?”
把羽溪送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羽溪肚子疼的抽搐难耐,医生说羊水破了,要早产。
冯平出来时就看到端庄的坐在休息区的寒夫人,这才想起来给寒澈打电话。
电话那边,寒澈整颗心跟着揪了起来,他加快了工作进程,本来这个周就结束了可以回家了,没想到羽溪竟然会早产,即使顶最早的航班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达。
“阿航,无论如何要保护好溪溪。”寒澈打完电话揉着眉心,溪溪,你说过的,一定要等我回来。
冯平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防备的看着一旁的寒夫人和sabina,少爷吩咐过,不能让他们接近羽溪小姐。
“孕妇难产,你们是……”
“保孩子。”还没等医生说完寒夫人幽幽的开口。
“不行,保大人。”冯平抢到医生面前张开双臂拦着寒夫人,“孩子的父亲说保大人。”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这么强硬,眼神恶狠狠的看向寒夫人,“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医生头疼的看着争吵的两个人,“你们到底谁是病人的家属,迅速做决定,跟我来签字。”
冯平抢先一步跟在医生后面,手术室外有高航派人盯着她不担心,“医生,我是病人的老姨,他们这一家子都不善待我这苦命的孩子啊……”冯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医生看的心酸。
医生看着贵妇般悠然端坐在外面的寒夫人,也猜出个十之八九来,一入豪门深似海说的一点也不假。
“夫人……”Sabina愤然的额站起来,看着从容的寒母,不明白寒夫人为什么会放任一个佣人跟她大呼小叫,还破坏他们的计划。
“哼,一个乡村野妇我还看不在眼里。”寒夫人看了眼紧守在门外的高航,嗤笑一声画着淡淡眼影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良久,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抱歉的和寒夫人对了个眼色。寒夫人平静的脸上渐渐起了皲裂,手颤颤地抖着都不自知,快步走进手术室……
“夫人,我有办法……”Sabina看着昏迷的羽溪朝寒夫人耳边凑过去,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蓝羽溪,这次看是谁能斗过谁!
“啊——”
冯平怎么也没想到就是在她却签字的时候出事了,当她回来的时候,还没有拐过走廊里的一道弯就听见一声惊恐的惨叫穿破医院。
Sabina捂着嘴跑出来,撞得冯平一个趔趄,寒夫人手里抱着什么走出来,周身笼着一股寒气。冯平看向一旁的高航想从他那里得到信息,高航低着头站在一边,双手交叉握在身前,能看到骨节突兀苍白,额前的长发挡住了他落下来的一滴泪水。
“这……是怎么了?”冯平拉着高航一个劲摇晃,用尽了全身力气。在门外就能闻到手术室内浓浓的血腥味,高航如一具躯壳,任冯平怎么问也没有反应,牙关咬的发酸。
冯平跌跌撞撞走进手术室,一个医生都没有,羽溪身上还穿着沾有血迹的衣服昏迷不醒,整人个虚弱的像要飘走。冯平咬着唇哭出声来,羽溪的一边脸高高肿了起来,肿的眼睛都小了一圈,身下还有大滩的血迹。这些医生怎么这么禽兽不如留一个产妇在手术室里不管不顾。
“孩子呢,孩子呢?”冯平猛然回神,她一听到尖叫就慌了,赶了过来只看到手术室里孤零零躺着的羽溪,那孩子呢?






、第四十八章 恨,痛彻心扉

冯平突然想起自己冲进来的时候寒夫人抱着什么出去了,跑出手术室看着还呆站在外面的高航急的直跺脚,“你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赶快找医生,你想让羽溪小姐一直躺在手术室里!”
冯平自己一路问着找到了二楼的儿童就诊专区,刚要推门进去腿就瘫软了下来,坐在地上怎么也没力气站起来。
“医生,孩子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晚了,没救了。”
冯平看着寒夫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不足月的孩子小的可怜,冯平看到孩子的脸是青紫的,细小的脖子上还有两个明显的指头印子。
Sabina紧跟其后,穿着尖细的高跟鞋踩着冯平横在一处的大腿走过去,冯平只觉得大腿处一阵钻心的疼却比不过心里的苦。这个孩子,少爷和小姐等的苦盼的小心翼翼,她都看在心里,没想到……
寒澈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一路上心扑通扑通乱跳,从凌晨接到电话那一刻他就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羽溪浑身是血的样子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医院里安静的骇人,寒澈瞥了眼坐在病房外的母亲和难得安静的sabina轻轻推门进去,心在看到羽溪安静完好地躺在病床上时才落了下来。
床上,羽溪的脸被一室的白衬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睑乖巧的阖着,连睫毛都静的沉睡过去。点滴顺着透明的输液管流进羽溪苍白到透明的血管里汇入血液。
寒澈转身出了病房,环顾一圈没有看到冯平的身影,高航站在墙角头垂的快要掉到地上,就像刑房里被鞭笞的犯人没有一丝人气。
“阿航,孩子呢?”
高航依旧低着头,握在身体两侧的手抖的厉害,“少爷……对不起……”
寒澈觉察出高航的不对劲,一句对不起彻底攻克了他心里的自我安慰,“你说什么对不起!我问你孩子呢!”
寒澈一拳打在墙上,离高航的头只有半厘米,高航能听见耳朵里由于墙的震动嗡嗡作响。
“澈,好了,你也不要怪阿航。”寒夫人出声好心的帮高航解围,高航抬眼看着一脸惋惜痛苦的夫人,恨不得扇几个耳光给自己,关节给攥的咯咯作响。
寒澈红着眼睛转过身望着自己的而母亲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你来干什么!别让我知道是你把孩子藏起来了!”
“澈少爷,你干什么呢,冲着夫人发什么火,孩子是……”寒夫人拉了一把sabina,“夫人,我就是要说,让少爷看看他宠着爱着的是怎样一个狠毒的女人。孩子死了,被孩子他妈亲手掐死了!”
轰——!
寒澈扑上去掐住sabina的脖子,双目龇裂,怒吼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咳咳……少……爷……放……放手……”Sabina掰着寒澈的手,遽然的窒息感让她看到了死亡的而恐惧。
寒夫人走过来拽开寒澈的手,“澈,放手,你要掐死sabina吗!”
“告诉我,怎么回事!”寒澈唰的看向母亲,声音里不住的抖,空气瞬间变得稀薄,压的人喘不过气。
“澈,我们听见医生的惊呼赶紧去的时候就……”寒夫人看了眼呆愣的寒澈,继续往下说:“就看到羽溪狠狠地掐着孩子的脖子,医生吓得不知所措,我们怎么叫她她都不松手,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打晕了才把孩子救出来,只是,孩子的脸已经憋得青紫,脖子上有深深的两个指印,等医生看时,孩子已经……”
“闭嘴,我不信你说的,为了抢孩子你什么事编不出来。”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出事,羽溪那么爱他们的孩子怎么会狠心……
“高航,你说!我让你寸步不离的守着溪溪,你给我说——!”寒澈拎起高航的衣领迫使他抬起头,“说——”
“少……少爷,孩子确实没了,是……”高航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目光越过寒澈,在接触到某一点时,心里一颤,“是羽溪小姐掐死的。”
高航的身体随着寒澈的放手倒在地上,寒澈再也没有勇气去看病床上羽溪苍白的脸。他不信,不信羽溪会这么狠心,可是当他看到那个小小的身体躺在冷冻箱里时,眼泪就这么狠狠的砸下来。
寒澈找了医生重新给孩子做检查:父子关系,窒息而死!
寒澈怀疑过,但母亲权力熏心,为了权,这些年母亲做了许多狠厉至极的事。所以,她一定会竭尽所能保住这个孩子。母亲的话他可以不信,高航呢?
羽溪从醒来之后问过孩子就一句话也没说,冯平看得心急。她虽然不明白羽溪和少爷之间的恩怨,但是没有哪一个母亲会狠心到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产后的羽溪身体很虚弱,甚至连坐都不能太长时间,整个身体好像被掏空了,没有一丝力气,说话都气若游丝。
冯平看着羽溪木然的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眼睛好长时间都不眨一下,消瘦的脸上只剩下一双失去色彩暗淡无光的眸子。
寒澈砰的踢开房门,冯平刚要说话就被寒澈甩了出去砸上门。羽溪的睫毛在听见一声巨响时颤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蓝羽溪,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寒澈拽过羽溪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把她拖下床,头狠狠的撞在床角上,一道血痕顺着额角流下来。
羽溪醒后,寒澈曾问过羽溪,当时羽溪听完后就一直沉默着,没说一句话。她的沉默像一把剑,击碎了寒澈所有的希望。
蓝羽溪,沉默是代表默认了吗?你早就有了计划怎么还能和我上演恩爱夫妻,怎么还能亲密的说出我等你回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用孩子来报复我报复母亲。他怎么忘了,羽溪曾说过,寒家不会有后,他怎么忘了!
“说啊——你的手掐上孩子的脖子的时候就没有发抖吗?你就没有不忍心,他是你的骨肉啊——你不怕他晚上找你吗?!”寒澈疯狂地撕扯着蓝羽溪单薄的衣服,牙齿撕咬着羽溪苍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血痕,当看到平坦的小腹时寒澈猛地挺身,眼里的恨滔滔涌来波涛汹涌湮没了两人。
羽溪躺在地板上,后背摩擦着冰凉的地板脑袋撞到床头柜,眼里昏昏噩噩的模糊不清,头顶繁复华丽的吊灯在羽溪眼里一晃一晃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下体已经疼的麻木了,寒澈的疯狂猛烈怒火滔天,发了狠的咬羽溪还没拆线的小腹,上面全是一圈圈血印。缝针的地方已经被寒澈咬的挣开了线,血丝滋滋往外冒。
“蓝羽溪,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狠心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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