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爽了可不能忘了兄弟们,啊,哈哈,是不是。”
“哈哈,就是,二哥,你那么强的战斗力,可不能让兄弟们等久了。”男人们伸手在陆梓馨身上乱摸,粗俗的和肌肉男调笑着。
“啊!”就在肌肉男的手要顺着领口探进去的时候,一声尖叫打破了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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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如果有看摇情的文就冒一下泡,让摇情知道还是有人看文文滴~
你们不冒泡,摇情就在半夜去找你,哼哼~
、第二十二章 绑架(二)
肌肉男捂着下身跳起来,扭曲着脸狠戾的盯着蓝羽溪,“臭biao子,爷的命gen子。”一掌砸下去,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却在半空中被轻巧的架住,蓝羽溪捂着肚子站起来,反手一抓,一根银针没入肌肉男的静脉,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二哥。”其他几人丝毫没看清蓝羽溪是怎么出的手,看着一脸扭曲在地打滚的二哥,一个个满身戒备,血液在血管里慢慢凝固,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这个出手诡异的女人身上。
蓝羽溪后退到陆梓馨身边,一边动手掩好陆梓馨的衣服,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观察着几个人的动作,凌厉的目光如同捕猎的狼,震慑的男人们节节后退。
“还愣着,干,干什么,去把那biao子给爷往死里打。”肌肉男在地上嚎叫,满是横肉的脸面目狰狞,尖锐的疼痛提醒着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废了的事实。
一伙人提着铁棒向蓝羽溪围拢,如同被激怒的野狗,随时都会扑上去狂吠乱咬。陆梓馨这会醒了,看着周围的男人,迷糊的眼里闪过惊慌,“你们,你们干什么?”
蓝羽溪安抚的拍拍陆梓馨,忍着钝痛,站起来,挑眉看着抡起棍子的的大块头,灵巧的避过,反手掐住大块头的腕动脉,一挥,铁棍抡在旁边的男人肩颈处,男人一声哀嚎,剩下的人红着眼挥着铁棍冲上去。
刚刚那一下,蓝羽溪用尽力气,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烈火,灼灼的疼,如无数小虫在啃咬,无边的痛感铺天盖地袭来。奋力推开陆梓馨,夺过棍子,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中银针飞出,刺入男人的太阳穴里。
“梓馨,跑。”
若是往常,就算再多几倍,她也不会看在眼里,只是这次,不是时候,虽说她逃出去绰绰有余,可是梓馨呢。蓝羽溪腰微弯,手使劲按住灼痛的腹部,夺过一根铁棒挥出去,头一阵晕眩,眼睛有一瞬陷入黑暗。
坚持住,千万不能倒下,手里最后一根银针扎进肉里,刺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啊,救命,别过来。”就在蓝羽溪躲过一击,听见陆梓馨的尖叫,扎在手心里的银针呲地拔出,飞出去,完全没入男人的喉咙,一股细小的血柱喷涌出来,男人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栽倒在地。
“跑啊……”蓝羽溪后退着,靠旁边的破集装箱撑着身子,攥紧手,鼓足力气扫向拦在身前的男人,抓起陆梓馨把她推到仓库外,“梓馨,什么都别看,跑出去……”最后的一个字消失在紧紧关闭的仓库大铁门里。
“羽溪,羽溪……”陆梓馨狠劲拍着门,她知道,羽溪是怕那些人追出来,可是,这样,她把自己的路也堵死了啊。
“羽溪……”
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凄厉无比,撕碎平静的上空,可是,如此的偏僻,根本连一个路人都没有。
“快走……”惨烈的打斗声里传来蓝羽溪极虚弱的声音,她快要撑不住了。
对方只剩下三个人,蓝羽溪告诉自己,只有三个,坚持住,可是下腹的坠痛随着迷药的消退迅速袭来,四肢百骸像被抽去了筋骨般软绵无力,整个人就像溺在水里,肌肉泡得肿胀绵软,使不上劲,眼皮不自觉的阖上,又被强行撑开。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唯有手心被汗水浸润的刺痛让她恢复丝丝清明。
男人们看出她的异样,提着棍子悠悠上前,也不急,三个人在蓝羽溪身边慢慢踱着,手里掂着棍子,眼里满是戏谑,“女人,你现在求饶,在爷们身下好好伺候,说不定你表现好了,爷就放你一马。”
蓝羽溪被他们转的有些头晕,微一晃神,后颈一下闷痛,趔趄着站稳脚步,弯腰避过又一击,咬上抡过来的一只手,尖利的牙齿发狠的刺入那令人作呕的皮肉,左手反手钳住另一个男人,抬脚踢上去。做这一切,已经完全凭着本能了,就如一个提线木偶,腹部的灼痛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
“啊…。”男人尖叫起来,手上竟然被撕咬下一大块肉,血顺着撕裂的地方突突的往上冒,“打,给我狠狠打,妈的。”
男人赤红着眼,一棍子砸在蓝羽溪头上,砸下去的闷哼声阵阵回响在破败的仓库里。
失去意识的蓝羽溪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猛地睁开眼,血顺着眼睑淌下来,黏在睫毛上,糊了眼,却挡不住那双嗜血的眼眸。
蓝羽溪抹了把眼上的血水,运起最后的力气顺手拿起身侧的木板猛劈在男人脑袋上,木板上的钢钉呲地全身没入头骨的皮肉,男人哀嚎一声昏了过去。
紧接着蓝羽溪拿过铁棒抡向剩下的两个男人。
这一下,必须把他们都打倒。
沉重的铁棒飞离分不清血还是铁锈的掌心,重重击在两人头上,看着男人倒下,蓝羽溪才靠着箱子缓缓滑下,四肢百骸犹如灌铅一样,疼痛夹杂着黑暗袭来,黑暗犹如一只大手覆过来,拽着她扯向无边的痛海。
蓝羽溪手紧紧抓住腹部,指甲陷入肉里,在失去意识之前按下了通话键。
陆梓馨眼已经哭得红肿了,手心拍得通红,细碎的铁锈扎进肉里,听到里面没有动静,心更慌了,刚刚她翻遍了周身也没找到手机,这下怎么办。
“羽溪……你一定不能有事啊,羽溪……”陆梓馨看着荒无一人的郊野,恐惧层层蔓延……
就在陆梓馨踩着摞高的的砖头想要从窗户爬进去的时候,听见了说话声,有人。
陆梓馨乌云密布的小脸看到了希望:“羽溪,坚持会,我们有救了。”
刚一转身,陆梓馨就觉察出了不对劲,这些人……
跟刚刚那些人是一伙的……
即使是晕过去了,蓝羽溪依然感觉敏锐,当铁门被拉开的时候,蓝羽溪努力撑开眼皮,隐约看见几个人走进来,一人手里拖着东西。
“大哥,这……”看着充满血腥的仓库和躺了一地的弟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不相信,仅凭一个女人能把他们都撂倒了。
他们几人本来是‘霊’的人,因为有一次执行任务失误,被下令处死,后来,是‘霊’的元老周痕救下他们才得以苟活于世,过上了混混的生活。
刀疤男上前扯着蓝羽溪的头发拽起来,“大哥,就是这个女人打伤了我们这么多弟兄。”一脸的凶恶,
精瘦男人不动声色的脸上暗藏着怒气,这个女人下手真够狠的,老二算是毁了,老四一针穿吼,当场毙命。
“随便折腾,只要还留着最后一口气等雇主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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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人看文吗?
呜呜~
、第二十三章 流chan
陆梓馨一被拖进来就被血腥味刺得连连作呕,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哭得红肿的眼看着满脸血污的蓝羽溪,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使劲挣扎:“羽溪,你们放开我,羽溪……”
干涸的血水黏在脸上,在听到陆梓馨的哭声时,蓝羽溪疲惫地抬起眼睑。
梓馨怎么没走。
刀疤男扯过蓝羽溪,黝黑的大手掌掴在蓝羽溪惨白的脸上,迅速窜起红印子,半边脸肿了起来,“妈的,臭biao子,竟然伤了我这么多弟兄。”
“老四,过来抓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刀疤男拔出一人身上闪着冷光的银针,狰狞的脸上透着阴寒,那道疤痕随着冷笑裂开,甚至能看到里面令人恶心的腐肉。
刀疤男捏着银针靠近,猛地,扎进了中指的指缝里,蓝羽溪微颤了下手指,再没了反应,好像又昏过去了。
“不,羽溪,你们这些禽兽。”那可是十指连心哪,梓馨哭得嘶哑的嗓音透着心疼。
其实这点痛,蓝羽溪还真没什么感觉,脑袋上,头骨碎裂的地方血已经凝固了,太阳穴突突的跳,这都不能比上腹部的钝痛,犹如一把利刀在腹内一片片撕裂内壁的肉,下刀很慢,如一只手拽着切裂的肉缓缓往下撕着,剐刑,也不过如此。
刀疤男捻着针旋转着拔出,在快要抽出来时,又狠狠刺进去。
“叫什么叫,待会老子就让你过去陪她。”
陆梓馨因挣扎而凌乱的衣服露出漫漫春光,挟持着她的男人眼神被那若隐若现的浑圆吸引住,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手随着意识伸过去。
“啊!滚开,人渣。”梓馨挣扎着躲避,眼里满满的绝望,自己再也没有脸去见秦桑了。
男人猥琐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流露着yu望,手粗暴的撕扯那本不能蔽体的衣服,色迷迷的眼神盯着那垂涎的春光,恶心的手在丰ying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啧啧,小妞,跟了老子,你就不用跟那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样挨打了。”
“呸,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陆梓馨一口唾沫吐在那张猥琐的脸上。
男人伸手抹了把脸,也不生气,色迷迷的说:“别急,待会老子就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过来,滚开…。”梓馨尖叫着后退。
没人注意到,蓝羽溪没受牵制的手紧紧攥起来,猛地抡起积攒已久的力气砸向刀疤男。男人的脸被砸向一边,血水和着牙齿喷涌出来,撒了一地。
“妈的,给我打!”刀疤男狠戾的扯过蓝羽溪散乱的头发,蓝羽溪能听见头发与头皮分崩离析的声音,顺势撞过去。
“啊!拉开,赶紧拉开她。”男人杀猪般的嚎叫迸发出来,刀疤脸扭曲的变了形。
蓝羽溪吐出嘴里的东西,闪身到陆梓馨身边,解决掉猥琐男。
众人看着地上的血rou模糊,一阵胆寒,那,竟然是一只er朵!
刀疤男拾起棍子如狂犬病爆发的恶狗般冲蓝羽溪砸去,该死的女人,老子不玩死你,老子就倒过来姓。
羽溪拖着梓馨避过狠戾一击,迅速出击解决了五个彪形大汉,一回身看见棍子就要落在梓馨身上,本能的扑过去,后脑钝痛,晕了过去。
刀疤男拎起陆梓馨,扔给弟兄,“尝尝鲜。”
男人们争先恐后,一人一脚踹上去:“妈的,别叫唤,待会伺候老子的时候再叫。”
梓馨捂着肚子软下去,嘴里痛得发不出声音。
男人们看着地上越聚越多的血,骂了句,真倒霉,好容易开个荤,还是个怀孕的,顿时没了兴致。
整整一天,在这个偏僻的仓库里上演着一幕幕惨绝人寰。
羽溪醒来的时候,仓库里静的出奇,涣散的眼在看到墙角一处,瞳孔猛地紧缩。
一条蜿蜒的血线绵延到墙角,梓馨下身浸在血水里,眼神空洞洞的,如一个破败的娃娃。羽溪直觉喉中一紧,眼睛酸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梓馨,好好呆在这,我救你出去,好吗?”陆梓馨如木偶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羽溪悄然出了仓库,利落的解决掉门口的两人,没发出一丝声响,看了看聚在一圈喝酒的男人,身形一闪,男人们根本没看到对方出手就被打晕了。
羽溪背着陆梓馨在路上走了两个小时才遇见寒澈拍出来的人,联络器应该是被他们搜去了,不然,梓馨也不会……
“是些什么人?”斯诺看着满是伤痕的羽溪,凤眼里凛着寒光,敢伤羽溪,他斯诺一定会让他们百倍的还回来。
“不知道,等那几个人醒了就知道了。”蓝羽溪现在最担心的是梓馨,从出事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眼睛总是无神的盯着一个方向,嘴里哼着儿歌。
“我想去看看梓馨。”羽溪知道,这次这些人肯定是冲自己来的,是自己连累了梓馨。
寒澈拉住起身的羽溪,“先把伤口处理完。”脸色暗沉冰冷,眸中怒海滔天,竟然有人敢动羽溪,他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病房外,羽溪抬起的手又放下,里面,秦桑脸埋在掌心里,头顶甚至冒出了白发。
本来,他还沉浸在得子的喜悦中,甚至已经和父母说了要近期结婚,所有的幸福,就在一瞬间,化为泡影。
听到开门声,秦桑猩红的眸子射向门口:“你来干什么!”
“秦桑,我来看看梓馨。”羽溪知道,这次的打击对梓馨的残。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就在这个梦想将要成为现实的时候,因为自己,毁了。
“梓馨不想看见你,你走。”这时的秦桑就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指向门的手指带着颤抖,如果不是她,自己很快就会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羽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能弥补梓馨受的伤害?对不起我的孩子能回来吗?蓝羽溪,我们不像你们这些豪门贵胄,生活过的轰轰烈烈,我们只是平头小老百姓,你这样的身份我们高攀不起,滚!”秦桑不能保证下一步不会扑上去把蓝羽溪撕成碎片。
“秦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梓馨,你打我骂我都行。”蓝羽溪看着呆愣愣的梓馨,一阵心疼,若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梓馨一定在跟秦桑分享着快乐。
“啪!”羽溪抬手狠狠的打在自己脸上,嘴角撕裂开,“对不起,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
接着抬起手又一耳光扇下去,秦桑看着自扇耳光的羽溪,转过身去不理会。
“你在干什么!”寒澈怒吼着拉住蓝羽溪,两耳光下去,脸已经肿的像包子,可见下了多大的狠劲。
“是我害了梓馨。”说出的话哽咽着。
斯诺拉住寒澈摇了摇头,如果秦桑不原谅她,她会自责一辈子。
寒澈无奈的松开手,就算打,也不能这么大力气啊。
秦桑转过身来,大掌猛地甩过来,羽溪被巨大的惯性推倒在地,脸磕在冰冷坚硬地板上,火辣辣的疼。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下一次就不是一耳光了。”
两个如王者般的男人忍下怒火,强止住动手的冲动,“秦桑,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不是溪溪,陆梓馨就算死在里面你也弄不出来。”
“滚!都给我滚!”秦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冲过去。如果不是她,梓馨也不会出事,他们竟然还要自己感恩戴德。
“桑,是羽溪救了我。”虚弱的声音响起,。梓馨的眸子依然空洞,甚至没有看过来,让人以为,刚刚的声音,是幻听。
“梓馨。”秦桑惊喜的奔过去,而陆梓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