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每一件东西都被赋予了爱的定义,直到永远,瞬间的美好,以为奢望,因为相爱而紧紧的抓在手中。
薛子寒在衣柜里找出一件上个星期刚给希川买的,希川一直没有穿过的圆领T恤和一条仔裤,扔在床上,“穿上,让我看看好不好看!”
“干啥去,又不出去,明天再穿吧。”希川穿着一条内裤,在调整玫瑰花和奢华蓝调的位置。
“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但只能让我一个人看,所以现在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希川一惊,站起来就拉窗帘,“对面有人看,你咋不早告诉我!”希川害羞加恼怒的盯着一脸邪恶的薛子寒。
“谁说对面有人看了,我是说我们出去,出去就会有人看了。”
“哦,那你不早说!”希川又把窗帘拉开,卧室本来就是一系列的冷色调,如果不透进阳光,希川会觉得阴冷。
希川对穿新衣服有一种不足道明的害羞,会觉得不自在,是以薛子寒买回来的那些衣服,希川多半要放一段时间才会穿,那样似乎会好一些。
希川套上T恤,问道:“又是很贵的吧。”具体有多贵,希川相信自己想不出来,或许自己一个月家教的钱也买不来。
“不贵,贵的你也不会穿!”薛子寒买回来的衣服,在没出商场之前就会先把标签撕了,这样骗希川就会容易一些。
希川不相信一二百块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会引来大批羡慕的眼神,特别是在学校,每次希川一穿上薛子寒买回来的衣服去上课,同学们都会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同学开玩笑的问希川可不可以摸一下。
出了公馆花园希川才想起来,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在希川的印象里,两人的情人节在床上应该已经结束了。
“子寒,我们去哪里?”
“吃饭去啊,咱们还没吃饭呢,刚才运动太激烈,现在饿了。”
“吃饭,为啥不在家吃,我给你做。”
“恩,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你要做,也要出来买东西吧,今天你那么累,就放你一天假,我们出去吃。”
“你不会有想干什么吧?”希川提高警惕,一般这个时候薛子寒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薛子寒的异常,不得不让希川小心,如果薛子寒是霸道的语气,说不喜欢希川做的饭,想出去吃,希川不会怀疑,那本来就是薛子寒的性格,可薛子寒一旦找理由,就一定是在计划事情。
“我能干啥,该干的都干了,再说,那种事只适合在家里,在外面最多趁别人不注意偷亲你一下。”
薛子寒说着话就在希川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希川感觉被灯光闪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马路边的路灯,“也没坏啊!”
“什么?”薛子寒跟着希川仰头看了一眼头上的路灯,“你是说路灯坏了,没坏吧!”
“恩,没坏,但是我刚才感觉路灯闪了一下。”希川不得其解的说道。
“是你害怕,紧张的,没人看到,就算看到又能在么样,我是你男人,亲你一下又不犯法!”
“切!让人看到了,还以为咱俩耍流氓呢!”
希川不会像薛子寒那样无所顾忌,害怕被人孤立,用异样的眼光审视。
有时候,在人多的地方,希川会情不自禁的和薛子寒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是要吃吃饭吗?怎么又来广场了!”
刚刚入夜,广场上也热闹了起来,一般老年人的聚会,悠闲地情侣,滑着轮滑的少年少女,希川看得入神,薛子寒忐忑不安的攥着裤兜里的东西,从公馆花园出来,薛子寒就一直插着裤兜,紧张不安。
“川川!”
“恩?”
“送给你!”
希川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薛子寒,从没有过的表情,紧张的咬着下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希川,手推在希川的面前。
“什么?”
“戒指!”薛子寒将精致的盒子打开,两枚男生的戒指透着橘黄的灯光,刺得希川眼睛干涩,如有一滴眼泪,已无声无息的低落。
“带上试一试,我只是胡乱的买的。”薛子寒有些手足无措,“他们说如果带着合适,那这枚戒指就是属于你的,而你就是属于我的。”
希川拿起了略小一点的一枚,刻着“寒”,因为是左撇子,希川顺手带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关于戒指,薛子寒研究了一天的时间,从飞航快递回来就开始研究该怎么送给希川,如果让希川心甘情愿的戴在无名指上。
可这一切都没有薛子寒想的那么麻烦,希川自然而然的顺从了薛子寒的期待,“你也带上试一试吧,如果合适,那你就是我的了,一辈子!”希川说的认真。
薛子寒那一枚肯定是合适的,薛子寒让子熙定做的时候,薛子寒就已经无数遍告诉了刻着“川”的尺寸的戒指,两对同款戒指丢掉女士的,剩下的便是他组合起来的这两枚同款男生戒指,唯一不同的是薛子寒带的刻的是“川”,而希川那款刻的是“寒”。
那一刻希川忘记了羞涩,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身处在繁闹的广场,世界静的似乎只有他和薛子寒两个人,二十岁的薛子寒对十九岁希川的承诺。
在爱情的世界中沉寂,猛然间醒来,希川慌了起来,不安的看着周围,然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两人,希川慌乱的心才安静下来。
“为什么要选在这里,不在家里?”希川开口问道。
“让这些陌生人为我们做见证。”
希川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刻着“寒”的戒指,又抓起薛子寒的手看了看,上面刻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川”,希川希望时间只停留在这一刻不要走远。
“我们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如果你想给你男人做饭吃,你男人会更高兴的。”
戒指的意义不仅在于见证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人节那么简单,希川从心里把薛子寒当成了男人,一个一辈子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多看别人一眼都会吃醋的男人。
而薛子寒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枚戒指只是一个象征,要用未来的时间把希川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回到属于他们两人的家中,过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人节,希川总会不自觉地去看薛子寒的左手,无法言语的幸福充斥心头。
一转身,薛子寒的目光泛着血丝,太阳穴跳动,戴着戒指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希川顺着薛子寒嗜血的眼睛看过去,心跳加快了,不自觉的拉了拉薛子寒的胳膊。
“我们走吧!别闹事了!”
薛子寒迟迟没有动,目光紧紧的盯着一路而来的刘刚,“子寒,算了吧,放了他吧。”希川小声的祈求道,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人节,遇见刘刚确实有点扫兴,可希川不想因为这个败类而让这个情人节又陷入一场打斗之中。
“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情人节。”希川低声的说道,想以此来小腿薛子寒心中的怒火,薛子寒紧攥着的拳头慢慢松了下来。
“子寒,我们回去吧!”希川就要去拉薛子寒的手,转身离开。
可没想到刘刚居然看到了他们,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嘿!我当是谁,原来你们是一个货色!”
薛子寒没有希川那么好的耐性,即使是希川听到这句话也不免生起了一个怒气,嘴角微微抽搐,更何况是薛子寒。
“今天总算见到你这个鸟人了。”薛子寒暗道,“是你自己来送死的!”薛子寒刚放松的拳头又攥了起来,大骂一句,“找死!”
“小子,我说你怎么这么猖狂呢,靠山还不少,一个接着一个,真他、妈有本事,床上技术这么好,怎么不陪我睡一觉!哥以后也给你的靠山!”
“把嘴放干净点!”
刘刚靠近,薛子寒紧握着的拳头已经打了上去,希川没有拉住,刘刚没想到薛子寒会这么快动手,直面一击,腮帮子马上就鼓了起来,肿的老高。
“让你满嘴胡说八道!”薛子寒紧接着又是一拳。
刘刚一个二百多斤的人,不知道被人揍怕了,还是本来就没什么能耐,欺负希川的嚣张气焰不在,一个手捂不住被打肿的脸,口口齿不清的说道:“小子,**你别走,等我叫人来,收拾你们!”
刘刚说话间,放下捂着腮帮子的一只手,就要掏手机,希川是见过刘刚的那些哥们,都是不要命的主儿,上次就已经领教过了,忙说道:“子寒,他要打电话!”
“正好一起送他们去见阎王!”
听薛子寒这么一说,没有阻止的意思,希川一脚踢了上去,踢到是刘刚掏裤袋的手,二百多斤的人被希川踢了一脚,除了疼,到没别的反应。
“我草你奶奶!”刘刚破口大骂,“你妈、了个逼的,真当爷爷怕你们了!”
挺着被打肿的脸,和不咋好使的手,就向薛子寒和希川扑了过去,希川刚才那一脚踢的也出了一口恶气,如今见刘刚扑上来,就要与之搏斗,被旁边的薛子寒一把推开的。“妈的!!”薛子寒一脚迎了上去。
薛子寒对刘刚已经恨得咬牙切齿,刚才刘刚又当着他的面对希川出言不逊,薛子寒不打残废了他怕是不会罢手,一开始希川看刘刚气势汹汹的样子,怕薛子寒吃亏,在一旁帮着薛子寒的忙。
可还没回打几拳,二百多斤的人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希川早已经停住手,可薛子寒是不揍的刘刚半身不遂誓不罢休。
刘刚被薛子寒当作皮球来踹,希川怕闹出人命,想上前去拉住薛子寒快走,薛子寒骂道:“踹死这鸟人。”
“谁报的警!谁**报的警!”
希川第一次像个流氓一样朝围观的群众扯着嗓子吼骂。
境遇
从一开始,围观的人群便凑了过来,吴侬软语的交头接耳,却无人上前。
刘刚一个混混再欺负两个大学生,有好心的人偷偷的报了警,可到最后,混混居然被两个大学生打了满地找牙,鼻青脸肿,报警之人也是始料不及。
警车驶进广场,希川就要拉着薛子寒跑,可薛子寒已经打红了眼,想到希川受的委屈,柳钢的侮辱,不把刘刚打死,死不罢休。
刘刚被写总薛子寒揍的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踹一脚一哼哼,已经没有喘气的劲了,这下见警察来了,才升起一丝希望,大喊救命。
如果不是两三个民警将薛子寒拽开,刘刚怕是今天就真的会曝尸广场。
警车来的时,希川的心便狂跳了起来,神经也不听使唤的抽搐,拉着薛子寒像是静止了一样,脑子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薛子寒被两三个民警往警车上拉,薛子寒除了骂人就是打人,希川只知道要把薛子寒拽下来。抓着薛子寒不放,就算是跑了也不能进公安局。
到最后希川便是和薛子寒一起被带上了警车,薛子寒看着身边希川抽泣的希川,瞬间冷静了下来,长吸了一口气。偷偷的将希川的一只手握住,给了希川一个安慰的眼神。对于到公安局薛子寒毫无顾忌,又不是他们的错,只是帮民警扫除了一个祸害,根本就不会想法律的事。
不同于薛子寒的想法,从被带到警车上的那一刻,希川便傻了,除了哭泣似乎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别哭了!”薛子寒小声附在希川的耳边说道,顺手擦掉了希川眼角的泪水,“没事,不关你的事,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薛子寒说这话,瞪着没有回头看他们的民警。
“我们会不会被关起来?”希川像是怕前面开车的民警听到就马上把他们关起来似地,紧张的握着薛子寒的手。
“放心吧,没事的,我们谁都不会有事!”薛子寒可不管前面的人是谁,依然我行我素。
希川稍微的安心,拉着薛子寒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薛子寒又说了些安慰他的话,希川听着,心安静了下来,便想着一会到公安局该如何说,最起码不能让薛子寒有事。
如果此事和薛子寒没关系,希川也许是胆怯的,但想到不能让薛子寒出事,希川便什么都不怕了。
刘刚被救护车拉走,希川在警车里亲眼看到了,如果刘刚死了,残了,监狱一定不能让薛子寒来蹲。
从没有见过监狱是什么样子的希川,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四面墙壁,没有窗子的小黑屋。薛子寒脾气那么不好,又没有吃过苦,怎么会受得了监狱的生活。
希川还没来得及告诉薛子寒不要承认打人,把责任都推给他,两人就被分开了,进了所谓的看守所,以打架斗殴的罪名被关到了不同的拘留室。
希川尽量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组织好语言,面对即将到来的审讯,等待是煎熬的,希川只盼着他们要先审问自己,这样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下来,薛子寒就会没事了,可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希川呆在拘留所一直没有被提审,手机被没收,甚至连告诉薛子寒不要认罪的渠道都没有。
煎熬过后便是出奇的平静,希川已经做好打算承认罪责,便没有了所谓的烦躁,大概已经将近凌晨左右的时间,希川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民警带到了审讯室,审讯他的是一个年级四十多岁样子的民警。
一系列的程序,希川曾经在电视上见过,而自己如今作为犯人,没有任何隐瞒的从实招供。
“你知道被你打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么?”民警并没有像电影里的那么凶悍,甚至是和气的。
希川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吗?”
希川依然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决定承担所有的罪责,就算是被关一辈子的结果,希川都已经想到了,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承认人是你打的,据我们所知,你并没有参与打人。”
审讯的民警说的和气,可希川的心却抖了起来。如此说来他们已经提审过薛子寒了,薛子寒也已经招供了,而且是自己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
希川沉默了一会都没有说话,审讯的民警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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