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上床》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送货上床- 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叫他不自在地连连出错,一个苹果被他削下来,只剩下半个不到。
幸亏傻乎乎的小丫头并不曾注意他的失态,更不嫌弃他的刀技,笑眯眯地接过苹果,真的就全心全意地啃起苹果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像只小松鼠,他揉揉她的发,温言软语地跟她商量:“小格子,你乖乖的,吃完就去睡觉,好不好?”说着,便跟着起身,他还记挂着厨房里那堆脏盘子脏碗。
小丫头先是条件反射地点点头,稍后又摇头,“不要!”她气呼呼地拽住他的手腕,“不准走,我不许你走!”
这霸道得,原来再温顺的小猫也是有利爪的,周长慕只能好脾气地躬□,与她平视,“小丫头,怎么了?”
小丫头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瞪得大大,“小慕哥,你又要丢下我去跟女朋友约会对不对?”小丫头私底连林薇的名字都不愿提起,只叫她做“女朋友”,对这样婉转的小女儿心思,他从来都是一笑置之。
他无奈,小丫头却以为他的犹豫是心虚所致,当下就不依不饶了,“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声比一声高,周长慕终于意识到,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左右衡量了下,终于狠了狠心,接下围裙,猛一把夺过小丫头手里的苹果,趁着小丫头吃惊之际,将小丫头拦腰抱起,到底是要先将这个别扭的大麻烦解决了才能专心解决厨房的那一堆杂事。
偏偏小丫头在他怀中也不安分,又是锤又是咬的,终于将他的耐心耗尽,心里身上更是窜起一阵无名火,故意恶狠狠地威胁她,“再闹?!再闹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小丫头果真安分下来,乖乖地仍由他抱回房,仍由他打来热水为他擦脸擦手,却在他将她安顿好后,转身准备离开的当头突突地拽住了他手,这一把,小丫头用了十层的力气,他一个不察,竟被她拽倒在床,而后被她翻身压在了身下——
小丫头体力本就不好,如此以来,更是几乎全身都瘫在了他身上,其中自然也不乏某些敏感部位。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少女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缓缓地磨,轻易就将他撩出一身火来,“小格子,别玩了。”被小丫头死死盘住腰眼的他声线绷得极紧,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小丫头抬起头,酒意弥漫的眼睛湿漉漉的,粉唇不满嘟起。这样天真的诱惑,看得他喉头一紧,鬼使神差的,竟没有推开她。她怔怔地盯着强自镇定的他半晌,忽而眨眨眼,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一般,“小慕哥,我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呢!”说完,突然就霸道地吻上了他。
很笨拙的一个吻,从始至终,小丫头都只知道含着他的唇瓣,然后……然后就是他轻笑一声后的反客为主……
他此前一直以为小丫头只是他的白玫瑰,纯美如窗口的白月光,却不知,他的小丫头也有这样热烈妖娆的一面,像是一团火,将独属于她的印记烙在他的胸口,成为他此生难忘的朱砂痣。
他的白玫瑰,红玫瑰,都是她一人而已。
虽然有些不够君子,那个晚上,他让小丫头真正成了他的女孩,亦是在这样的抵死缠绵中下定决心:那是他一个人的小丫头,只是他一个人的小丫头,谁也不能让他割爱。
……
他和小丫头在一起了,他终于可以无负担地对她好。
他不是那种轻易说爱的性子,却是一旦提及在一起,便会轻易想到天荒地老的人。
思前想后,他决定先寻父亲做自己的盟友,再来各个击破,他在一次同父亲的例行通话中告知了他自己选择,那边父亲沉默几秒,“这个问题我们不是讨论过了吗?她绝对不会是我们周家的良媳人员,或者你有信心在这么几年的时间里将她改造成进退有度,圆滑世故的人?可你我都知道,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父亲真不愧为老练的外交官,说起话来也是逻辑分明,层层递进,将对方逼得退无可退,他几乎是斩钉截铁地答了父亲:“是,我知道,她到最后也不可能成为像母亲那样的女人,她很傻、不知进退、天真有余,世故全无……可这就是你儿子喜欢的样子,不可舍弃,不从代替,所以,我也不会试图去改造她,我会努力,努力令她接下来的人生都如现在一般明快且恣意。”
那是他的小丫头,他自然会妥帖安放。
……
除在感□上多波折外,他的人生基本称得上平顺如意,而今,连感□都能如愿,人生已趋近完满,可就在这时,命运却跟他开了个玩笑,他觉得恶心乏力,视力下降,双腿甚至会间歇性地失去知觉,去医院检查化验后确定为恶性脑瘤,治愈率只有百分之十。
他得知结果的第一反应不是咨询更好的医生,而是给小丫头打电话,只可惜,回应他的只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突然想起来小丫头正在军训,手机这样的电子设备自然不能带进去,苦笑一声,转而在手机里寻找家庭医生的电话,他以为自己很镇定的,可那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还没等他寻得家庭医生的电话,小丫头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这大概,便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他笑着接起来,原来,此时的小丫头是趁着上厕所的间隙溜号来给他打的电话。闻言,他原本还有些慌乱的心竟奇异地镇静下来,他静静地听她在那头气冲冲地抱怨教官的铁腕和军训的高强度,末了,问一句,“想我吗?”
原本还滔滔不绝的小丫头突地噤声,一时间只闻得电话她清浅的呼吸,温情又缱绻,许久,才得小丫头别别扭扭的一声“嗯”,而后电话便被她飞快地挂断,听得那头悠长的“嘟——”,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又过了些时候,他又收到小丫头的短信:小慕哥,教官在催了,我们下次再聊!
他终于满意,为她欲盖弥彰的笨拙,同时,也在心里决定,配合治疗。
他第二日便动身飞往美国,进行术前的检查,做些必要的术前准备,前前后后用去两个月时间,结果却不尽人意:手术失败,而他也失了再进行一次手术的勇气。
反正重病不治,不如混吃等死,他故作潇洒地想,只是……他不愿让小丫头看着他死。
既然做了决定,他同小丫头分起手来也是干净利落,看着一脸难过的小丫头,他终于也体会到那种心被撕裂的痛感,这就是所谓的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
在第36次出现在小丫头学校对面的咖啡馆时,他终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到了小丫头,她正被一群朋友簇拥着出来,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爽朗又健康,看来她已从他带来的伤害中走出,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真是奇怪,这个时候,他难过的都还不是她的潇洒以往,而是原本计划要在她生日时作为生日礼物送出的,那片整整蔓延一个山谷的海芋花还未来得及送出。
临去瑞士前,他一个人在这片他花去许多心思培育出来的海芋花谷中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手指无数次划过她的号码,终究没能拨出。
那样灿烂美好的小丫头,他实在不配拥有。能够与她相遇,他已是感激不尽,何来多余的奢求。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终于顶着卡文,写完了小慕哥的番外,本来还想写些他到瑞士后发生的种种,想了想,还是留给下面的正文吧。阿门,要解答所有的疑惑,还是只能……在下面的正文里来了。重新整理了新文的大纲,新文也开始更新了。ps:重新写了新文,会重新开一文吧……那边会暂时锁掉了。

正文完结

周长慕是突然提出说要带徐格子母子去瑞士小住一段时间的;经过半年的休养;他恢复得不错;只是腿上还欠着一处小手术。
临近年关;徐格子早早便置办了许多的年货,这一年的春节,她打算同周长慕回A市父母家过年,同时也希望借此机会化解大家去年的一些不愉快。所以对周长慕的提议;她并不支持。
周长慕在这个家中一向都只有发言权,没有决策权,这次却不然,他甚至还破天荒地使起了小性子,坚称自己膝盖那处的手术极其复杂,非苏黎世的某医院不可。
至此;徐格子总算明了自己当初对周长慕无顾忌撒泼耍赖时他的心情,这种被他人捏住了痛处并肆意威胁的感觉实在不妙,她索性也就摊开了来说:“小慕哥,不用担心,她影响不了我的决定,我不会再逃,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说到后来,她话里已经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撒娇意味。
她话中的第三方指的是舒鸾,大概一个星期前,舒鸾打来电话,先是一番叫人不明就里的试探质疑,而后才又是气势汹汹地指责:“徐格子,你到底是想怎样,报复我们?让我和周睦和身败名裂?你不叫我好过,我也断不会叫你好过!”
至此,徐格子总算想明白她这般歇斯底里是所为何事了,这样草木皆兵的舒鸾叫她不觉好笑,却仍旧心平气和地回答她:“不是我做的。”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舒鸾不信,语气间还不免带了些威胁之意,不过凭她以往的不良记录,也没有任何事是她干不出来的,况且,现而今拖家带口的徐格子处处都是弱点,处处都是命门。
可……那又怎样?所谓的弱点破绽,不过是自卑怯弱者留给世人来战胜自己的可趁之机,而现在的她,已经足够强大。
……
此番她能主动将话说开挑明,倒是令周长慕多少有些讶然,微怔一瞬,便又恢复,对她浅浅一笑,“可是……我还是不敢冒险,我不想你有任何离开的借口。”他说着,忽而抬手帮她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领。
这样触手可及的现实温暖,叫徐格子不自觉地低头服软。
……
原先周长慕只说自己在卢塞恩州有处房子,徐格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栋带有童话色彩的临湖三层小洋房,再配以应时应景的皑皑白雪,着实有些穿越童话的意境,大概每个少妇在成为□之前都会有种冒着粉色泡泡的童话情结,徐格子也不例外。
她不由得喜形于色,先前被要挟着过来的点点不满也跟着烟消云散,乖乖地由着周长慕以一手牵她,一手牵徐小攸的绝对家长姿态将他们母子二人领进屋。
他们到达的时间是当地时间的下午5点,算上时差,却已是国内时间的半夜,徐小攸踏入房内的第一件事便是小大人似地问管家:〃Excurse me; can you tell me where is my bedroom?〃
而才一得到明示,他便已迫不及待地提溜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奔了上去,半道上还记得转头跟徐周二人道晚安。
看来小家伙是真累了,从机场换成轿车,一路过来,他都在打哈欠。
……
周长慕的管家Sebastian很贴心,与室外的冰天雪地不同,早早升起的地暖将室内烘得极其温暖。舟车劳顿,一杯暖暖的热可可配上自制的可丽饼,瑞士卷,便可以轻易地俘获她的心,连连用她那匮乏的英语夸奖Sebastian说:〃You are so nice。〃生生让这位不苟言笑的德国青年男子闹了个大红脸,作为回礼,也回夸徐格子〃beautiful〃。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终于让一旁一直被冷落的男子不耐烦,很突兀地插话:〃Es tut mir leid zu unterbrechen。〃(抱歉,打断一下。)这话自然是对Sebastian说的,良好的教养叫他在此时此刻也不至于失了礼节,不过,此话一出,Sebastian便识趣地告辞。
这便是所谓以退为进战术的绝佳演示与应用了。
“怎么了?”谈性正高时被打断,徐格子有些愤愤,语气也多有不耐烦。
不料周长慕却骤然凑近,“你说我怎么了?”说这话时,他已离她极近,两人的鼻尖相触,连呼吸都能被相互感知,而徐格子竟在这呼吸相交间生出些许羞涩,不自在地低下头,随意把玩起他衬衣的袖口,不敢看他含笑的深眸,嗫嚅半响,才半真半假地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
徐格子说出这句类似于欲拒还迎的话,脸已红到了脖子根。好在那人也是配合至极,她这句“我不知道”才出口,他那句“那我来告诉你”便接了上来,声音是沉沉的哑和诱哄。他说着就扶着她的后脑勺,对她小巧的下巴不客气地咬下,并趁着她吃痛之际轻巧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卷起她的舌头来肆意吮吻,带着淡淡惩罚色彩的吻,算不得温柔,却让她可耻地沦陷在他强势霸道的攻势下,甚至还主动环住他的颈项,忘情地附和,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压倒在这沙发之上都不知晓,直到隐隐觉出窒息的危险,抬手推拒,他才放缓了攻势,却仍旧在她的唇瓣流连,而他的手也恶意地捉住她欲要撤离的双手,将其按回自己胸口,感受那衣料下口口的肌肉和紊乱的心跳。
四下静谧无声,只闻得他急促却有力的心跳和两人压抑的低喘,莫可言说的性感与撩人。
“还不困?”他的唇转移至她最敏感的耳垂,薄唇微启,发出令人心悸的模糊颤音,刺激得身下一阵哆嗦,这样敏感且不做作的反应取悦了他,他低笑一声,继续恶作剧地逗她,“家长要以身作则,小攸都睡了哦,我们也睡觉吧,嗯?”
这样严肃正经的语气,标准的严父样,只除了他倏然探进她双腿间的手指,和那刻意上挑的尾音……真正标准的衣冠禽兽。
……
安顿休整一番后,周长慕便开始领着徐格子母子去拜访左邻右里们。他们居住的房子看着独门独栋,与周围的住户大都保持着50米左右的距离,周长慕又是常年不在,却不想仍旧与周围的住户保持了良好邻里关系。他们带去的中国土特产回来又换成大堆的巧克力与各式点心,甚至还有满满一篮子的家庭自制香肠!而最令徐格子惊讶的却是那左邻右里们对她的态度,仿佛与她熟识已久,连她对酸角汁的爱好都知晓。
卢塞恩州是德语区,这个又是大舌音又是小舌音的复杂语种光是听来就让徐格子头皮发麻,私底下更将它评为这世上最难听的语言,没有之一的那种。
不过这个问题在美食同美景面前全部都不算什么,一家三口不慌不忙地将整个州转了个遍,遇见好看的风景便停下来,在当地的民宿小住一两天,此后便又告别,潇洒又从容,期间,周长慕更是罕见地没有接过任何一个电话,他如此全情投入,徐格子自然也要全情回应,两人间的感情不觉升温,连徐小攸都好奇地问她:“妈妈,你和爸爸都老夫老妻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