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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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上床-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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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小丫头似乎对两人已经有所觉悟,不然怎么会明知道自己会受委屈,还要上赶着一次次地往上凑,然后打落牙齿活血吞呢?也正是这样,当他偶然发现,才会大发雷霆,不顾大庭广众,直接拉着她受了委屈还不敢说的小丫头离开,最后千哄万哄,才让她断断续续地吐出“我一点都不喜欢跟舒阿姨一起去的聚会,但是那样,她会不会不高兴?”实情来。
他心疼极了,回头去跟母亲理论,却被她轻飘飘的一句驳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办?”
被切中要害,周长慕怔住。
稍晚些时候,正在国外访问的父亲专门同他打来电话,父亲自然是同母亲站在一边的,同上一次一样,他还是不曾直接对他生硬下命令,作硬性规定,而是断断续续告诉了他自己的往事……
他急急地追问父亲,那位姑娘,哦,不,那位女士的近况。那边的父亲却是轻笑一声,告诉他,“很多年不见,只知道她跟我分手后第二年便嫁人生子,我猜,她大概是过得很好的,你看,我和你母亲,不是也是很好?不管怎样,我始终觉得,要是当初我们一再坚持并最终结合,反倒可能会不幸福。毕竟,那不是她性格所向。”
毕竟,那不是她性格所向。
那是周长慕生平第一次体会割舍之痛。
毕竟年少气盛,以为趁着如今自己尚未泥足深陷,及时抽身,也还来得及;以为当时的自己和先前的父亲一样,已经尽力去爱护并保全对方;以为当时的境遇便已经算行至山穷水尽,能做到微笑离开,倒是还有一段共同的记忆去回忆;以为这爱情,也不是非她不可;还以为自己的种种自大行为,都是为了对方好。
尽管竭力否认,后来的周长慕还是不得不承认,所有的借口,所有的理由,都不过因为当时的他和此前的父亲一样,不够爱,不够深爱。
作者有话要说:写起来就罢不了手了,还有重要内容没交待。明天是那个出事同学的追悼会,我不想去……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哪里知道的消息,各种打电话来,又详细地问了我一次事情发生的经过,讲一遍又伤一遍。哎,我现在迫切地想回国,嘤嘤。回想当初高考填志愿,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尼玛!

周长慕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重口味古穿《卖身不卖艺》,点击图片穿越,日更中,想爬月榜,求包养,撒花~简介:世人皆知她同鬼才导演XX有一腿不然花瓶如她怎么在他每部戏中都能捞个女二演呢?可业内良心她可以拍着她实打实的D罩杯指天发誓:【我连XX的衣袖都没碰到过,更别说他华丽丽的裤腰带了】从自从她与他一同穿进剧本,他成为坑爹的男二,他、他……他就精分了!连跟她演船戏,都不用借位了! 周长慕才一决心同小丫头慢慢疏远;他所在的系便多出两个与巴黎政治学院交换生的名额;班导问他意见;他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同被选上的;还有他的同班同学林薇。
临走之前;他同她告别,带她去游乐场疯玩了一整天;由着她的性子将那游乐场中的所有项目一一玩遍,她很大程度上也还只是小孩心性;摩天轮;海盗船便可令她满足,笑得灿烂又真挚;极富感染力;令他欢喜又忧愁;小丫头那么好养活,到最后却不是自己来养。
那晚他送她回家,从A大校门口到家属楼,原本15分钟的脚程,生生被两人走出了一个小时来,末了,小丫头还邀请他上楼坐会儿,说是徐教授很想见见他。看着小丫头耳根处泛起的淡淡红晕,他知道,这不过是小丫头再想多与他再多待些时候的托词。
小丫头动情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是巨浪滔天,他到底成全不了小丫头的那份情,也成全不了自己的那份情,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如此想着,他狠了狠心,告诉她,“小格子,我明天就要动身去巴黎,学校有一个交流项目,还有些行李要收拾,今天就不上去了,替我问老师师母好,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老师师母担心。”
他像是一个长辈一般叮嘱她,小丫头自然听不出他话中的诸多情绪,闻言,她只不过有一瞬间的失落,随后便又转化成对法国这个国家的高昂性质,杂七杂八问了一大堆关于这个国家的问题,直接冲淡了他心中的离愁别绪,到最后,她甚至还胡搅蛮缠着让他答应帮自己带一株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才算完。
原来,她只是将他这次的远行看做是一次普通的长途旅行。
该他说什么好呢?对小丫头的迟钝。
……
小丫头是在一个月后才觉出不对劲儿,却只是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将她的薰衣草带回来。
如此拐弯抹角的打听他的归期,还真不是小丫头一贯的作风,周长慕一边感叹小丫头终于知晓男女之间相处时委婉含蓄之道,一面不带感情地告诉她,这个交流项目的持续时间为一年。
小丫头在那头半天没说话,他知道她是生气了,半天她挤出一句话:“你都没有告诉我。”
又是委屈又是埋怨的语气,突然就让他升起一股子邪火来,冷冷地开口,“你又不会想要知道。”说过就有后悔,刚要挽救,小丫头已经挂断了电话。他看着手机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没有回拨回去。
他想,这或许是个契机,将他们此前的不清不楚一并理清,从此以后再无牵扯的契机。
……
巴黎的留学生活并不好过,他此前在国内只修过些基础的法语课,法语水平只够应付平时的交流,要论在课堂上听懂那些带着法国各种地区口音的教授发音,还是很吃力,他白天要上课,晚上还得去参加一所法语培训机构的学习,日程紧张得像是不停连轴转的陀螺。
这般的忙碌果真有用,那忙碌的两个月里他想起小丫头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得清,正要放松懈怠之时,却收到小丫头从国内寄来的包裹,里面除了那几样拿来充数的小零食,就是一双针眼及其粗鄙的毛线手套,想象着笨手笨脚的小丫头为他拿起针线来的样子,他忍不住就笑了,跟微笑一起袭上心头的,还有很强烈的思念。
对,是思念,似乎要将那两个月里落下来的连本带利都讨回去的强烈思念。
他算计着等到国内半夜才寻了个公用电话拨通了那窜他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原本想着要是小丫头没接到,那便是最好,要是她接到了,便让自己给她道个谢,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哪知道那电话才将将响起一两声就被小丫头接起,还没等他自爆家门,那头的她便已经兴高采烈地说话了:“小慕哥吗?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还在生气么?你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你不高兴……”
他只“嗯”了一声,算是确认了自己身份,便听到她在那头开始絮絮叨叨的自我检讨,但那其实并不是她的错,不是吗?
周长慕被她略略带了些讨好与卑微的道歉认错弄得有些烦躁,活着由然升起的自我厌弃情绪,让他突突然就打断了她的话,生硬地说,“小格子,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你不要道歉,我……”他说不出“心疼”二字,顿了好一会儿,和缓了语气,“我早就不生你气了,我马上还有课……”
闻言,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她不说再见,他也不敢先说再见,到底狠不下心来,“小格子,以后跟人相处,不要轻易道歉,真正做错了,才道歉。”他可不愿他的小丫头在以后与人交往的过程中总是处于弱势,叫人看低了去,所谓关心则乱,他只顾着压抑自己的心疼,跟小丫头掏心掏肺地讲道理,却不知这话落在小丫头耳里却又是另一阵的解读,他以为小丫头一向粗线条,不会像其他女生一样患得患失,胡思乱想,却不知,在爱情面前,小丫头也会跟普通小姑娘一般,心思柔软又敏感。
那之后,她很久没有再打来电话。
她不联系他,他也不联系她。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僵局,他是那种心中有事却又能始终闷着不说的闷葫芦,直到因为不断透支精力而生病,感冒发烧,他从药箱中翻出退烧药来吃了,结果却一直退不了烧,只好硬撑着半夜去附近医院挂点滴,第二天他跟老师请假,窝在床上睡得浑天又暗地,在这样狼狈至极的状态下,他迎来了提着食盒的林薇。
他有些意外,尽管照理说,在这样的陌生的环境下,这样两个来自同一所学校的人应该更亲近些才是,但实际上,他和林薇的交情却只是泛泛。其原因除却两人都独立的个性,还有就是,她曾同他告白过。
没有任何犹豫的,他拒绝了她。在感情问题上,他总是少了那么些圆滑。
而就他目前的处境,提着食盒来探病的林薇无异于雪中送炭,高风又亮节啊。不过,他却连门都没让她进,说自己实在没有精气神来接待访客,说自己已经熬了粥,轻巧地三言两语便将她打发了去,临走之前,她忽然转过头来,有些恨恨地问:“就为了那个小丫头,值得吗?”
周长慕没有回答她,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须为自己找一个理由。
……
小丫头这一次应该是真生气了,连他次年回国后去恩世家拜年,他都没有见到她,旁敲侧击地问起她的去向,师母有些为难地说她去同同学们出去玩了,并笑着责怪了女儿的不懂事,明知道有客人来还要往外跑。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第一次没有为小丫头辩解,低头用茶盖拨开杯中浮起的茶叶,抿一口,转而去捧徐教授的场:“老师家的大红袍是比我家的好些。”
他在徐教授家逗留到晚上十点,仍旧不见小丫头,只好悻悻然告辞,临走前留下他从普罗旺斯带回的薰衣草种子。
知道他要去徐教授家,母亲还是不放心,派了家中的司机来接他,车停在校门口,他一路走过去,踩着脚下松软的雪,想起有一年他同小丫头在这楼下摘腊梅堆雪人打雪仗的经历,心中是一揪一揪的疼,正要加快脚步离开,就被飞来的雪球击中,一个身影飞奔而至,是个还稚气未脱的少年,应该是A大某位教授家中的公子了,少年满脸的歉意,见到周长慕便一个劲儿地给他赔礼道歉,说他和同伴们正在玩雪仗,不小心才扔中他的。
他笑着说没关心,少年却是实诚地性子,转身隔着远远地距离喊,“徐格子,快过来跟人道歉!”
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同小丫头重逢,或者说不叫重逢,叫……他也不知道,总之小丫头不仅没有过来道歉,还欢乐地跑开,仿佛不曾听见少年的呼唤,也不曾看见过他:“刘小舟,你在哪儿干什么呢?快过来啊,我们队只有我一个人,快扛不住了!”
可她分明就看见他了!
估摸着是他当时的表情太过骇人,吓得那个叫做刘小舟的少年不断地给他赔笑,“她就是这样,整个儿一闯祸精!不过,她刚刚一定没有听见我的声音,相信我,我在这儿替她给你道歉了,她就是小姑娘,你可别跟她计较啊……”
后来刘小舟又说了什么,他都再听不见,失魂落魄地上了车,那个叫刘小舟的少年,分明就是当年自己的翻版:语气严厉,却掩不住温柔。
所以,她真的不需要他了?

周长慕番外

除夕夜;周长慕按照惯例回周家老宅吃饭。
他已经二十一岁;因为家中长辈在关心她学业之余;也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他的感情生活。尤其是广大女性长辈们。
他先还能耐着性子;好脾气地应付那些打着关心的幌子;行着八卦之事的婶婶们,“我现在的重心还是学业;其他的,暂时还没考虑。”
直到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婶问他:“你堂弟说往几年还总见你和一个小丫头;还以为那是你的小女朋友呢。原来;我们家的长孙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啊。”
此话一出,自然引来大家的关注;连一直祖母都来凑趣:“是哪家的小姑娘啊;带来我看看?”
他在待人接物上的礼节从来都趋于完美;只是今天却不然,提到小丫头,他心里忽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来,来势汹汹,立马便不客气地回敬了回去:“长安倒也清闲,除了应付自己的女友们,竟还有时间来关心兄长的感情生活。”长安正是他二婶口中的“堂弟”,比周长慕小一岁,却整日辗转于各色的女人之间,不拒绝,也不负责,标准的花花公子。
被踩到痛脚,二婶不由得恼怒,幸亏小姑姑会察言观色,三两句就在话题岔开了去。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人多,女多也多,女人多了,是非也更多。
食不知味地吃过年夜饭,他婉拒了祖母让他留下来过夜的请求,冒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回了家。
家中也是一样的清冷,家里请的工人回家过年了,而周父周母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这个时候还要忙着在一个又一个团拜会和慰问团之间走过场,所以,在这个原本合家团圆的日子里,家中竟也只余他一人。
接到小丫头电话的时候,他正窝在客厅的大沙发里看春晚,电视机里呈现的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红,从主持人到演员都在奋力营造一种喜庆的气氛,在这样的日子里,倒也是聊胜于无。
那是他的私人手机号,知道人并不多,电话那头的小丫头声线明媚,仿佛那日的冷漠疏离都是他的幻觉,她笑嘻嘻地祝他新年快乐,说谢谢他带回来的礼物,随后才又小心地问他:“你不忙吧?”
她这样客气,他心里一阵阵发紧,哽着喉咙,好半天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不。”
她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冷不丁地开口道:“咳咳,那什么……好吧,马上就到新年了,我不生你气了,我们和好吧。”她一口气说完,声音里有故作的镇定与轻快。
小丫头做到这步,实属不易,他终于挨不过自己内心的招服,准备给自己投降,那个“好”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小丫头在那边兴奋地大声叫嚷,“小慕哥,烟花哎!好漂亮!”
他跟着她的欢呼抬头,果然望见窗外盛放的烟花,再看一眼电话,显然已经倒数完毕:新年到了。
他轻轻地对她说:“新年快乐。”
“嗯,我们同乐,同乐!”小丫头也相应地回应。
周长慕忽而心念一动,“小格子,Je t'adore。 ”他后面的话被劈里啪啦的爆竹声和嘈杂的电视声淹没,加之法语的法语本就生僻,她听得并不真切,条件反射地追问:“嗯?你刚刚说什么?”
果然啊,周长慕苦笑,复又释然,“没什么,让你不要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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