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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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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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大为尴尬,看来这个苗玉香是彻底的彻底的变节当了叛徒了,有阵子没收拾她了,想来皮肉痒了痒吧?心里想着,嘴上道:“那个……靓靓,这个事晚上回去咱们好不好?那晚我喝多了……”

匆匆挂了电话,凌寒又把苗玉香的周身各部位问候了一遍,就拔通了苗玉香的手机,“啊,凌寒!”

“很惊喜吗?苗秘书长……我国有一种花会在五月上旬盛开,你猜猜是什么花?猜对有奖……”

“花?你怎么问人家这个问题啊?不会是菊花吧?你……啊,我明白了,你……老公,我也没办法嘛,我是秘书长嘛,又兼后宫情报局局长的,有些事我得向委员会汇报啊,你就饶了我吧…”苗玉香心知是自已告诉的事给凌大少知道了,这刻问自已五月上旬什么花开,愧自已想得歪,歪打正着。

“呵……苗秘,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我告诉你,这种花是菊科的一种,叫金盏菊,别名长生菊,好花啊,咱们得让它鲜艳的盛开,今天我没功夫理你,明天中午吧,准备工作你做好,就这样吧……”

“喂喂喂……老公……喂,这个家伙挂机了,”苗玉香气的把手机砸在床上,一边的粟雨秋忙问怎么回事,她没好气的道:“靓靓把我给卖了,凌寒那个变态明天要来暴我菊花,我的妈呀,雨秋,咱们连夜就走吧,去西南,就当提前几天出吧,我可不想在床上趴好几天,你现在就去订夜里的机票……”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380章 吹牛不上税

寒在某酒店下了车让戎戒开车走后,他就一个人上了是华经校友闵达民请客,张东镇、李照文、陈子生他们三个全在,凌寒是来的最迟的一个,一进包厢那个张东镇就撇着嘴开腔了。/首/发

“我说老弟,你这架子蛮大的嘛?叫一堆领导干部等你啊?我看今天这顿你请算了,怎么样?”

“呵……没问题,闵兄请客,我结帐,这样可以吧……服务员,上菜吧,快一点……”凌寒也不与他计较,请客吃饭那都是毛毛雨的小事,倒是对闵达民来算小事,必竟在这样有服务特色的大酒店消费一个系列下来没**千块钱是下不来的,闵达民也不是有钱的主儿,他和凌寒说过,家里老头子比较清廉,不贪不收贿,如今又退休在家,家底早让他在国外给折腾的差不多了,闵达民大手大脚惯了,在国外他给外企打工,赚的不少但是花起来也快,所以回家时基本没带几毛钱回来的。

今天请客也是他最后的家底儿了,反正要毕业了,花光了算,这几个朋友倒是瞎糊弄,主要还是想和凌寒这个深沉的年轻人打打交道,隐隐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不俗,要和自已挺投缘,所以他认为朋友的路还是铺垫的,兴许什么时候就用了,校友之间的情份一般都比较特别,即便是一起时间不长的。

张东镇这个人大咧咧的,酒席宴间也是荤素不忌的瞎说,“……我这个人就这样,一到了外面喜欢露出本性真情,咱不虚伪啊,哈……不过回了我们那边我东镇可是有口皆碑的好官声啊,不信啊?”

“信,信……一看老张就是有魄力地官员,有啥说啥,不绕弯子,我就受和这种人打交道,”李照文的确喜欢张东镇这样的个性,倒是象凌寒那样地年轻人却又时刻表现出一付深沉样子让他不爽。

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有心,眼神也深邃的让人看不透,这就是所不喜的地方,你一个小年轻嘛,装什么大尾巴狼?坐在面前地哪一个不比你有资格?不是李照文有这种感觉,就是陈子生也这么想。

张东镇其实有心机的,表面上大咧咧的,其实属他心眼多,闵达民就说过,老张吃了这个吃那个,全凭张嘴皮子,他从来不出半毛钱,但嘴里还酸话连篇地挤兑人,可是李陈二位还就吃他这套。

“……哈哈哈,各位老弟们,眼看咱们就散了,我这心里酸酸的啊,你们要是有机会来西北的话,我老张包吃包住玩乐,保证让你们乐不思蜀,哈哈哈……必竟咱们有二年的同学之谊了嘛……”

张东镇又扯起来,总间你就听他说吧,闵达民偶尔和凌寒说一两句话,更多时候听老张扯。

这个时候。陈子生道:“对。你不是说你在财政部有认识人吗?帮闵老弟引荐引荐嘛。”

“是啊。老张。咱们中间就属闵老弟日子好过嘛。他这次眼看毕业回西南了。却市领导分派这么个任务。我看是有心为难他。要是办不了这个事。他这个新上任地市长助理还不得坐冷板凳吗?”

李照文也跟着帮腔了一句。倒是闵达民自已没说话。张东镇这时放下酒杯。沉吟道:“唉呀。闵老弟昨天也和我谈这个事了。我当时就给我地朋友打了电话。巧得是他刚好去南方出了。估计要六月份回来地。不是这样地话。这也不是点什么大事嘛。我朋友正是投资审核中心地主管项目地副主任啊!”

“是吧……呵。老张地朋友既然是主管领导。那就是人在国外也能办事地吧?打个电话回来安排一下给下面人不就行了?对了。老张。你这位朋友叫什么来着?”凌寒笑盈盈地问。一付羡幕地模样。

老张却是不搭理凌寒。继续朝李、陈、闵三个人道:“……如今啊。我听我朋友说。财政部有新规定。对项目投资审核把关相当地严啊。计划书要是做不好。那你什么也不用想。人家根本不搭理地……”说到这里。他才转过头瞥了凌寒一眼。哂道:“凌老弟。你以为现在办事那么容易啊?打个电话?人家那么大地主任。你给人家打个电话让人家办事?你知道这是多失礼地事吗?你是求人办事。不是下达指示。你以为你是中央领导啊?年轻人。头脑简单。你根本不懂官场上那套潜规则。再磨练十年吧。”

很显然他对凌寒话中地置疑意思听了出来。当然心里不满了。没等凌寒再开口说什么。他又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不知一天穷忙什么。也懂好好静下心来学习。你地郑导师还等你送那份三千字地检查呢。你却溜了个弯消失了好多天。我都怀疑你经济硕士学位是不是买来地?态度很不端正。



凌寒却笑道:“老张同志,在坐的几个人都是关系可以的几个人,能不能帮上忙是一回事,帮不帮忙是另一回事,你说你朋友怎么怎么样?又扯财政部有什么新规定,是不是因为部里有了新规定,别人都吓的不敢来批项目找资金了?你朋友真是分管项目处的副主任打个电话办不了事吗?你就说不想麻你朋友就得了,还弄个失礼不失礼的借口?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能锦上添花就不能雪中送炭了吗?真正的朋友会计较那一点俗礼吗?当然,利益上的朋友就不提,如果是利益上的朋友,你也不要吹这种大气,说什么你朋友在就能不事,不在就不能办事了?那说明他还是没能力,有能力的在不在都能办事,当然,也可能不是他没能力,是你们之间的交情太薄,你根本用不动人家的也有可能……”

一番话把老张揭的脸色都变了,当时就黑着一张喝地通红的脸,瞪着眼道:“你就是个小毛孩子,你说你懂个屁啊?人家凭啥给你办事?你算老几?几位老弟,你们说说,你们说说他算老几?啊?”

“呵……不是我算老几,关系是你,那得问你算老几,你要是排不上号,他肯定懒的搭理你。”

张东镇鼻子气歪了,“你、你、你……我怎么说你呢?你真是完全不懂官场上地那套礼节……”

凌寒这时站了起来,淡淡的道:“老张同志,礼是应该守的,但是不是你说地那样,都为了守礼,啥事也别做了,脸皮厚的穷磨硬泡的照样要办事地……服务员,来进来结下帐…

喊了一声,雅室外的服务员就走了进来,脆生生的,烟酒菜席一共是2860元……我们附送免费的果盘…”

凌寒从随身地小皮夹子里拿出支票本,填好数字好撕了下来服务员,老张他们都看的一怔神……

这顿酒喝到最后有点不和谐,几个人一起出来下楼,刚至大厅里时,走在前面的凌寒就听见有人喊‘凌司长,请留步……’,声音很耳熟,停身回头看时,赫然是今天下午闯会议室的醉鬼郑贵之。

郑贵芝晚上又请了几个人在这里吃饭,这时刚巧也吃完出来,准备找地方去消遣,在大厅一眼就看见了凌寒……和他一起的除了那个女人马~之外,另几个人中赫然有张俊,只是他低着脑袋藏在人后面不敢露脸,其它三四个人中还有一名少将级军官,大约四十**岁,蛮威武的模样,另三个都是西装革履一看就有身份地那种,脸上明显就挂着一般人没有优越感……这些人凌寒大都不认识他们,不过他也一眼就看着了藏头缩脑的张俊,人家既然不敢露面出来,那自已就假装没看见他好了……

中等身材,肥胖地郑贵之大步就过来,凌寒一停住,闵达民、李照文、陈子生和张东镇也停了。

他们全都望向过来的几个人,张东镇眼尖,看到其中一个穿西装地中年男人,心里一震,这人好象是中组部干部局的局长啊……别地不说,能和少将级别的军官一起的出入的这堆人怕都不简单吧。

凌寒淡淡看了一眼郑贵,下午他出酒疯时凌寒瞅过他一眼,并从他眼底看到一丝东西,所以当时就猜测这个人在耍滑头,此时又见他红光满面的却步履坚定,就知道下午那一幕是他装出来的了。

“哦,是郑主任,怎么?下午耍酒疯没耍够,晚上还想玩玩?你那个事也不用说,没商量余地。”

郑贵之干笑一声,厚着脸皮来和寒握手,凌寒也不拒绝,表面上看好象也没什么似的,但是内里人都清楚郑家和萧家现在是针锋相对的竟争对手,“呵……凌司长,我可没提东南体彩的事,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嘛,咱们在这里碰上那是有缘份,来来来,我给你绍一下……这位是中组部干部7局的金祥源局长,这是发改委产业司施东兴司长,这是发改委农经司田有权司长,这位是京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史万唐少将……几位,这位是财政部综合司凌寒司长,彼此认识一下嘛,以后要常来往的。”

显然这几个人都晓寒的来历,一个个都不敢托大,上前和凌寒一一握手,凌寒也有没给他们介绍身后人的意思,只是和他们几个淡淡一笑,道了几声‘久仰久仰’,如果说这几个人知道和郑贵之走的近的话,那他们肯定知晓自已是萧家人,不然表面上他们的神态也不至于这样好似如临大敌似的。

这边他们介绍,可把凌寒身的几个人吓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在他们眼中的‘凌老弟’会是财政部综合司的司长,张东镇一张脸尤其的绿,今天的牛皮吹大了,难怪人家揭自已呢,感情听不惯了。

闵达民、陈子生和李照文也都傻了,这年轻~正司级干部?天啊,太让人不能置信了,不是亲眼所见,就是凌寒自已说出来他们也没人信啊,现在想起来凌寒耍支票不是摆什么谱,人家真有实力。

“……凌司长,给个面子吧,天一起遇上了,咱们去云天商务馆坐坐,我请客,你看怎么样?”

凌寒微微摇了一下头,“不太合适吧…你明了在找我们综合司的麻烦,我有可能赴你的会吗?”

“什么嘛,凌司长,今天下午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我是有点喝多了,呵……还请凌司长多包涵。”

凌寒见郑贵之始终摆着笑脸,倒是自已有点恶脸相向地意思,当下也就笑道:“你郑主任演的戏不错嘛,堂堂东南省体彩中心的主任,跑到财政部综合司地会议室出酒风,你这下可出名了啊,呵……”

“呵……凌司长,我这人就是有这么一点毛病,如今这工作不好做,体彩的方方面面管理又在财政部手里捏着,我和凌司长日后打的交道还要多啊,今天地失礼我道歉,改日我做东,请凌司长……”

凌寒点点头,“没有问题,不过那是你们东南体彩恶性致人伤残案有了结果以后的事,不是现在,什么时候你们体彩的工作又重新步入了正轨,我给你这个面子,现在嘛,你就不用为难我了吧?嗯?”

“呵……话说到这里了,凌司长很够意思啊,行行行,东南体彩地工作肯定要正常进行的,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我相信我能把这件事完全的摆平,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凌司长和朋友们地兴致了。”

“那最好,再见……”凌寒笑了一下,扭头拔步就走了,闵达民等人也慌忙跟了上去,他们也不是傻瓜,那个郑主任分明在求凌寒办事,可人家不给他面子,他最后也喷了大气,说什么定能摆平。

其实双方等于谈崩了,凌寒离开时的步履很坚定很沉凝,这表示他的决心更坚定,倒是郑贵之眯着小眼睛有点忐忑了,这个姓凌的果然不好应付,就是老大出面他也未必会给面子的吧?他***!

和郑贵之一起地几个人都是郑系的,他们目送着凌寒离开,都面色凝重,金源祥道:“郑主任,这个凌司长不是很好说话地,看来你们体彩要是处理不完那个麻烦事,他是不会批下你们的体彩计划地。”

“姓凌的是铁了心了,我就不信绕不过他,体彩那个事件一时半刻定是处理不完地,把我们体彩中心员工戳残的人让判了死刑,他家属拉着一堆人天天在政府闹事,还有不少彩民也支持他们,说我们体彩中心循私舞弊,现在都闹的都惊动上京城,我懒得管这事,这个月的这期体彩要是不能如期进行,我还不得给省里领导骂死啊?不管怎么说,计划是一定要拿下来的,明天让老大去找财政部长。”

……

从酒店出来,几个校友重新认识‘凌司长’,无比谦虚的向他伸出双手表示礼节,只有张东镇满面羞惭的不好意思上前,对这样的人凌寒也不爱搭理他,只是对闵达民说,明天上午来财政部叫他即可。



,戎戒开车过来,凌寒就上车而去,闵达民几个人分,‘华经’这地方真是藏着高人啊,如此年轻的后生谁又能想到他是司级干部呢?人家还是实权正职的司长,想一想,在财政部当司长的,就是普通不起眼的司也是放眼全国范围的衙门,别说综合司了,其重要性不可同日而语。

李照文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闵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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