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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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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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组织、宣传、统战三个部门来分析,邹月华还是倾向组织部的,自已的确有人事上的一票大权,但田征荣与组织部长苏裕峰却隐性架空着自已,甚至在这方面还和罗东平隐有默契,没想到今天白文水的事打破了持续了半年多的微妙局面,似乎田征荣捕捉到了一种战机,所以他果断出了手。

“阿姨,我就在想,白文水有可能是罗东平的软肋,按常理推测田征荣不应该蹦出来打击他的,可能咬住白文水不放会有大收获,所以田迫不急待的出手了,中条地政治格局有要变地迹象啊。”

“变变好嘛……不过姓田的把你推到风口上也没按啥好心地,千万小心啊,小寒……”

凌寒点了点头,“我明白,这是个**中条区微妙局面的契机,拿到了执法权,会揪出很多隐性东西的,您不妨与某位有站队意思的常委接触一下交换意思,支持您的每一票就增分胜算,如果办公室主任靳珏够聪明她也该站队了,这样的话,您就占常委好几票了,组织部苏部长的**也有点坐的歪,不妨也试探他一下,反正您也该出手整合权力核心了,班子捋顺了才有利于开展下一步工作啊……”

“你这个小滑头很有斗争经验嘛,难怪靓靓斗不过你呢,呵……”邹月华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部 踏进官场的新贵 

第174章 中条牛太子

8月28日,区公安局召开局党委工作会议,副区长、局长凌寒亲自主持会议,就端正工作态度、统一思想认识、加强党性原则、增进个人素质等问题做了一番强调,然后提出执法必严,有错必究要从机关党委内部每一个人的自身做起,各人递交保证书一份,不光要写出经后的工作态度和要坚守的原则,还要自检本身之前的错误问题,虽说弄的人心慌慌,人人自危,可是凌副区长一上任就把白文水给停职审查了,谁还敢轻捋虎须?一向雍容自贵的邹大书记突发雷霆和他配合的那叫一个默契,这些人自然有想法的,田副书记的落井下石,贾副区长的借风转舵都是新风向标啊。

区局政治部主任于世礼负责党委委员们的保证书审查考核鉴定,并一一做出批语转凌寒阅。

肯定没人会承认自已有问题,但是凌寒并不计较这些,他等着某人的问题自动暴发出来,再把他自已的保证书给他,让他给局党委一个满意的解释,解释不了那就自已去督察科报道好了。

下午三点又召开了局党委会,就成立暴力袭警案专案组进行了讨论,凌寒挂帅任组长,钦点副局长王定山为第一副组长,因为这个案子是他一手负责的,案情他最了解,其它四位副局长全部是副组长,一同协助第一副组长破案,在别人看来王定山是凌寒扳倒白文水的最大功臣,重用他也是一种赏识,看样子一直没出息的末位副局长要崭露头角了,这时对凌寒的提议也没人反对。

凌寒告诉王定山,让他按照之前的思路重查此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要给两位身心严重受创的干警一个交待。散会之后他提议去医院看望受尽折磨的两位干警。不能让同志们心寒呀。

中条区矿务局总医院的医疗条件相当的不差,可以媲美新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地水准了。早些年矿务局有钱,所以在医疗设施硬件上投了大笔地资金,这二年虽说矿务局不景气了,但医院是面向社会的有偿经营,看病花钱。谁也不例外,收入还是相当可观地,家再穷有了病借钱也要去医治的啊。

柳红秀所在的病房是单间,另有陪护床,她丈夫魏勇年天天陪床,这精瘦的汉子这些天更瘦了,眼窝深陷,面色枯黑。老婆被歹徒糟塌了,他真是杀人的心也有了,这些天他阴郁着一张脸。整天也不说话,柳红秀地妈妈也陪着女儿,如今她都60多岁了,怎么也想不到女儿会遭受这等惨祸。

而柳红秀本人则神色呆板,花容惨淡,一付了无生趣的模样,侧着脸趴在床上,不言也不动。

“秀啊……你给妈想开些,啊,就当给疯狗咬了口……唉……真是造孽呀。这群畜生……”

老人正说话的功夫。门突然给撞开了,三四个汉子闯了进来。随后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脸暴戾神情,踱着方步也走进来,本来坐着的魏勇年猛的站了起来,充满仇恨的目光罩向那青年。

“嘿……别激动,魏勇年,我来看看你老婆……算你们运气好,再给你们加五万块钱……”那青轻仰了仰下巴,其中一个汉子把一个黑色的纸塑料袋就放在床角上,他还凶恶地瞪了魏勇年一眼。

魏勇年是冲上去拼命,可是他知道自已打不过他们其中的一个,他心里充满了悲愤。

“拿走你的钱,牛宝军你别以为有钱就怎么样了,你老子一手遮不了天,你迟一天遭报应……”

“妈地,你怎么和军哥说话的?不要命了?操你妈的……”其中一大汉上前就踹了一脚魏勇年,场面一下紧张起来,床上的柳红秀眼泪流了出来,气的浑身发抖,床边她母亲吓的脸老白了。

牛宝军一手拉住还要继续动手的大汉,“对魏哥客气点嘛……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他冷笑着,看着被踹的倒在床上的魏勇年啧啧两声,“嘿……我说魏哥,想开点,这里可是十万块钱,你十年也不来这些钱地,你老婆也没受多大地苦嘛,身上又没少一块肉,魏哥你就别计较太多了,呵……”

“操你妈……牛宝军,老子和你拼了……”魏勇年再也受不住这种侮辱,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过他可没什么拼命地经验,人还没冲上去就被两个大汉拳脚相加放倒了,他哀叫了几声就爬在那里动不了啦,牛宝军慢悠悠晃过去,猛的一抬脚兜裆给了他一脚,魏勇年再次惨叫。

“什么东西?老子弄死你和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不知死活……”牛宝军转过身就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柳母颤巍巍的站起来,满是惊慌的脸已经淌下了泪水,伸手指着牛宝军,“你这个畜生……”

“老家伙,没你的事……”牛宝军一抬脚就踹在柳母小腹上,把老人家当场就踹倒在了地上,柳红秀当时尖叫起来,妈,她奋起身子爬起来伸手想去扶已经躺在了地上的母亲,哪知却给牛宝军一把按住,刚刚爬起了一点的身子就又给摁了下去,牛宝军俯下了脸狞笑起来,柳红秀唾他一口。

“柳红秀,我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嗯?你知道不?中条区姓牛的就是天,就是王法,别给脸不要脸……惹火了老子让你一家人全消失,你妈60多岁了吧?你不为自已着想也该为她想想吧?嗯?识相点,把你自已的嘴管牢了,你以为区局会为了你屁大个小警官怎么样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了老子的好处呢?他们会为你说话吗?你做梦去吧,这十万块钱也是看你够可怜才给你的,哼……”

“畜生……畜生……你杀了我吧,你有种杀了我,姓牛的,你不得好死……你迟一天遭报应……”

“报应?哈……你是等不到喽……你这张嘴够贱,不是想让我给洗洗吧……别不知好歹,”牛宝军眼里闪过残暴的光芒。他一向无法无天……在他眼里根本没有法律的存在。这东西从来没约束过他。

牛宝军伸手整了整自已的衣服,摔在地上的柳母哀叫一声。“不叫人活了啊……你个杀千刀地……”这位老人突然有了要和畜生拼命之念,奋力爬起来就紧紧抱住他地腿拿头撞他,柳红秀又尖叫起来。

这刻病房的门给打推开,一个汉子探头进来,神色慌张地道:“军哥。不好了,来了好些警察……”

牛宝军却哼了一声,拍拍手站了起来,他一点都不慌张,区公安局没几个敢对他怎么样的,他伸手揪住柳母的头发,“快点放手,***。老不死的贱货你欠抽不是?”扬手就给了柳母一大耳恬。

柳母地鼻血当时就冒了出来,可她就是不放手,还张口朝牛宝军大腿上咬下去。疼的他大声惨叫。

楼道里已经聚过了一些人,随着前后几次尖叫惨叫左右病房的病人们都心惊不已,前面带路的王定山一上楼就看见病房门口的两个大汉了,低头就和凌寒说了两句话,在他们身后是几位副局长还有一些随行人员,浩浩荡荡的足有十几号干警,而凌寒和戎戒是两个没穿制服的异类。

不少医生护士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都朝凌寒身上聚,这个年轻人是谁呀?好威风的啊!

“堵了他。送上门来了还不抓?”凌寒当即就下了命令。王定山神色一振,挥了下手就和六七个干警冲了过去。门口两个家伙一看不对,一转身都撞进病房去了,门还没关上王定山等人就进来了。

等凌寒进来地时候包括牛宝军在内的7个家伙都给干警们逼在了墙角,地上躺着的柳妈、魏勇年还都流着血,床上地柳红秀已经泣不成声了,两个干警正把柳妈和魏勇年二人搀扶起来。

“柳副主任,这就是咱们区新来的凌副区长,也是咱们公安局的新局长,有冤屈你们说啊……”

一家三口当时就给凌寒跪下两个,柳妈和魏勇年一起磕头了,“凌副区长,给我们做主啊……”两个人声泪俱下,一边哭一连磕头一边喊冤,凌寒都有点傻眼了,抢上一步双手将一脸血污的柳妈扶住。

“大娘……你这是怎么弄的……你们看什么?快把人扶起来啊……”凌寒忙吩咐干警们扶人。

柳红秀也强撑着身子在床上跪了起来,哭着叙述刚才的经过和前几天受威胁的事况,末了还道:“凌副区长,我们这政府还管不管老百姓了?我也是为了老百姓办事的执法人员,可我……呜……”

周围的干警们全血红着眼,一双双都盯着凌寒,全是企盼,凌寒的事迹他们也都听说过,他是出尽风头地,不管是真是假吧,人家一来就把白局长先给收拾了,这可没瞒谁地眼啊,几个副局长都战战兢兢的,心里有鬼地都背心冒凉汗了,被停职审查的白文水现在什么情况他们也不太清楚。

门口则聚着一堆医生护士和病人,听到柳红秀的叙述,都潸然泪下,这天还要黑至何时?

“大娘,柳红秀同志,你们都起来,共产党的天下是老百姓做主的,我们这些当官的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谁欺负老百姓谁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们放心,不给你们申了这个冤屈,不给老百姓一个交代,我一天也不当这个区长……王定山……给我把这个几个人全铐起来,搜集证据,连夜突审。”

“铐了。”王定山顿时象吃了定心丸一般,一声令下,几个干警摸出手铐就开始铐人,其中一个家伙突然伸手入怀要掏什么出来,一直站在一旁的戎戒蓦的揉身而上,一个手刀就砍在他肩膀上。

呃的一声闷哼,那家伙入怀的手软软垂了下来,连带出来的在是一把六四手枪,戎戒何等身手,手腕疾翻捞住要滑落的手枪,反手一枪托砸在那家伙脑袋上。顿时血崩满脸。那家伙软软倒地。

戎戒不动声色的将手枪倒转递给了一边发怔的王定山,就他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看地大家眼都直了,一众干警莫不佩服地五体投地,同时也头上直渗冷汗,枪?他们又一起搜了另几个人的身,果然又搜出一把六四手枪来。这批家伙难怪嚣张呢,手里居然有要人命地家伙,牛宝军这刻面色也变了。

“你们凭什么铐我?啊?我爹是矿务局局长,我是矿务局家属,就算我犯了事也归矿务局公安处管,还轮不到你们来过问……放开我……你是什么副区长,你屁大个官想造反吗?”牛宝军大吼起来。

干警们却不吃他这一套,不光铐了他。还把手铐捏的死坚,箍的牛宝军脸都变色了。

凌寒站起身走过来,冷冷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太嚣张了,我今天告诉你,就是你爹犯了法也要服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横行跋扈,无法无天,还非法持械?哼……你不愧是姓牛地,你就是牛。”

“我带枪了吗?啊?你哪个眼睛看见我带枪了?枪是他们带的……你别诬陷好人,我告你诽谤。”

凌寒突然阴沉沉一笑,“好象枪就是你带的吧?还带了两把,你们全看见了吧?啊?”他这么一说众干警们居然跟着全点头。一个副局长上来还道:“姓牛的。你行啊,带着军械来行凶。哼……”

“你们……”牛宝军气的浑身发抖,目光死死盯着凌寒,一付恨不能啃他两口的模样。

凌寒突然又迈进一步,压低声音道:“牛宝军,这次我要是枪崩不了你,我以后就跟你姓牛……”

牛宝军头一次被别人的大话吓到,深心深处泛起一股无名的恐惧,周围地几个凶汉都浑身一颤,垂下了头去,他们也被凌寒冷厉的眸光吓到了,王定山听了这话,几个干警听到了这话,他们激动了。

牛成压下了电话之后,面色越来越凝重,昨天他就收到区公安局局长白文水被停职检查的消息,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年轻宝军这么快就给人家抓住了,还是在医院行凶时给当场抓住地。

这些都不算什么,问题是从他带的两个手下身上搜出了枪,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怎么补救呢?

想了想,他拔通了矿务局公安处李得明的手机,只能让公安处出面和区公安局交涉了,这个小畜生一天惹事生非的,迟早出大事,不过这个新来的什么凌副区长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妈的……

“得明啊……宝军那里出了些问题,你去处理吧,嗯,对,怎么和区公安局闹腾你看着办吧……”

做为矿务局的党委书记兼局长,牛成是绝对权威的一把手,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矿务局再穷随便倒腾点煤,领导们也够吃喝地,中条区政府穷是真地,在矿务局眼皮底下,他们一向被视为后勤社会管理部,根本没什么权威可言,不过一直以来小煤窑子可是归人家管的,听说近来小日子过地还蛮凑乎的,尤其是煤管局和公安局、安监局、工商局、地税局等几个局子那是相当的肥呀。

而矿务局想管这些小煤窑也管不了,人家都挂靠在乡镇政府的大旗下,属地方合法建制企业,月产几千吨或上万吨的小煤窑就达近千个,整个儿把矿务局的正常运作给打乱套了,虽然上面缕次关闭了不少非法小窑,但你有政策我有对策,关了再开嘛,没啥了不起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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