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震惊的睁开眼睛,什么时候莫非天竟反客为主的主宰了一切?对于他的碰触自己还享受的哼出了声,眼前迷蒙,只看到一片水蓝漾起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随着他手掌的游移,衣服全部落在了脚边,耳边喘息声火热撩人。
“喔——”莫非天低吼一声,把我抱起来,火热的坚挺直抵后庭,直接插入。
“啊——”虽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但巨大的疼痛还是迫使我叫出声来,理智也跟着归位。
窗户打开着,莫非天就抱着我坐在窗台上,上演着春宫好戏。应该到放学时间了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就是你的惩罚方式吗?莫非天。
无所谓,看吧,林夜泉这副淫荡的身躯有几个人没看过,没骑过?反正不会少块肉。可莫非天,他也不介意自己被这样暴露在大厅广众之下吗?只是想让我难堪而已,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放松的靠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如果不能改变,就学会享受吧,起码,他的技术还不错。呵,彻底堕落吧!
快感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中,楼下吵的沸沸扬扬。
“那谁呀?”
“林夜泉。”
“我知道,学校的风云人物,这谁不认识?我说的是那个,蓝眼睛的,居然还有人不怕死的敢骑他,不要命了。”
“是啊,那人谁啊,从没见过。”我看向莫非天,深刻俊朗的五官,沉稳高贵的气质,这种人哪怕见过一次也记忆犹新吧?的确,像我们这些红铜校徽的的平民,如果不出意外,到毕业也见不到这些重量级人物。从这个角度想来,自己运气还不错,已经遇上了仨,但似乎各个都要置我于死地,不禁苦笑。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淹没在人群中,但这熟识的声音仍吸引我回过头去。罗勇正在楼下站着,震惊的像刚被雷劈了。回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只想告诉他我没事,却被莫非天一手把脸扳过来。“咔——”一声脆响,似乎扭到脖子了。
莫非天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我急忙把脸靠上去,用唇堵住他的嘴,用眼缠住他的目光,奋力的摆动着腰枝。不敢想像他看到罗勇又会想到什么新鲜的游戏,我不想在连累他,现在只希望他赶快离开。
忽然觉得阳光晃的眼睛刺痛。低头瞧见一群金银校徽的人石化当场,他们应该是认识莫非天的吧,不然也不会有此反映。原来,莫非天不过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我笑了,对于一个玩具,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就算你不这样,现在也没人敢动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有这样的认知。原来他只是想保护我,可以这样认为吗?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唇,轻轻的吻上,不带一丝情欲的安慰的吻。哎!真是别扭的小孩。
49
莫非天看着我的眼中,带有一丝惊讶的笑意。抱着我起身来到董明的床边,两人一起摔在床上,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嗅着熟悉的味道,加注在身上不算陌生的狂野气息显得与此格格不入,矛盾的,无力的,温柔的,思念的,狂妄的,不可违抗的。为什么莫非天总是这样,当我对他稍有好感时,便会无情的摧毁一切?为什么他总是要用最卑鄙的手段来打击我,伤害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在这张床上,这张曾经属于明的床上,这张记载着无数温暖回忆的床上,这张为我舔噬伤口的床上,这张仅剩的精神寄托的床上,我正在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而且没有任何反抗。
恨自己的软弱,但我更恨这个压在身上的野兽。
“夜泉,好久没见你露出这样的眼神了,好美。”听着莫非天的话,我冷漠的一笑,没有说话。因为我害怕一张口就会吐出来。我的一切都不配脏了明的床。明是天使,我心中永远唯一的天使,不许任何人玷污他,包括自己。
看着在身上奔驰的疯狂身影和在他手里渐渐软小的自己,我背过脸去,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看吧,林夜泉就是这么没种!感觉下身的抽插突然加剧,和刚才状似温柔的对待简直天差地别。我知道他已经愤怒了,即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两股杀人的视线正欲将我生吞活剥,抽筋扒皮。
巨大的痛感自下身传来,身体像被一把钝刀从内连撕带扯的割开,没有任何快感,紧剩泻欲与怒火的出口。咬着下唇的口被人用力掰开,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刺的喉咙发疼,一块软软的物体塞入口中,没力气睁开眼来确认,又一波疼痛刺激着脑波迅速的狠狠的合上牙齿。
好香!是蓝色鸢尾的花香,渐渐取代口中不适的血腥味。但这触感,却是湿稠滑腻的,香中混合着丝丝腥臭,是谁的味道?另人上瘾的咽下喉咙。越飘越远的理智被着奇异的淡淡香味拉了回来,继续承受着漫无边境的疼痛。
49
生不如死的滋味既是如此吧。
看来就连昏迷都是奢侈的愿望!淡淡的香气不断向我输送意识,清醒到自己都觉得恐怖。刀子在体内一下一下的捅。微微挣开眼睛,发现床单已经变红了!瞳孔瞬间放大,是我弄脏了我们的回忆,我玷污了明,我不配再见我的天使……
鸢尾的花香剧烈袭向喉咙,低头发现口中血肉模糊一片。涓涓的血水从我的齿间,莫非天的胳膊上不断冒出。四周弥漫着蓝色鸢尾的淡淡花香。
是血!我喝的是莫非天的血!混合着鸢尾香的血!又一个人的血!
血,红色的,流淌着,咽下的,淡淡清香。
血,元冕的,董明的,莫非天的。
血,嘴里的,身上的,床上的,好多,好多……
“你流了好多血,是被我咬的吗?对不起。”从口中抽出他的胳膊,充满歉意。
“不过,好好喝,有香味的。”我笑着对他说。
“……”他愣住了。
“先给你包扎一下吧。”我起身下床去找医药箱,却摔到在地。
“你没事吧。”他过来扶我。
“没事,只是没力气而已,好像刚生过一场大病似的。站不起来。”我无奈的笑笑。
“我扶你。”
“谢谢,你伤口不浅,最好包扎一下,还是去医务室?”麻烦人家毕竟不好意思。
“我不要紧,伤口不深,马上就愈合了。你呢,很疼吗?”他的口气虽然冰冷但听的出来还是关心我的。
“不会啊。我不觉的痛啊!”脸上烧烧的,头压的很低。
“……”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口气很威严。
看向那双水蓝色的眸子,真漂亮,不怒而威!王者的气质另人深醉。
“告诉我,我是谁?”
“莫非天,我的莫大少爷,你受什么刺激了?” 看着他正而八经的态度,我不禁笑出声来。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林夜泉啊,有问题吗?”
“那这儿是什么地方?”
“神授学院啊,你怎么了,竟问些奇怪的问题。”我不解的看着他。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竟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他浑身散发的威严感确实让人不寒而栗,但对我似乎无效。
“可是我从来都这是这个口气,你也没说过什么,怎么今天竟用身份来压我了?”我不满的抱怨,在猜想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从来……?”他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莫非天,你是不是有事?”我其实挺担心他的。
“没,没。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磕磕绊绊的说完,猛的又盯着我。
“你是我的人,对不对?”他似乎在笑。
“应该吧,如果你不是把我当玩具的话。毕竟在这个学校里,我不敢奢望。”在他面前我很坦诚。
“那,你喜欢我吗?”又是那种严肃到让人结冰的表情。
“喜欢。”
他笑了,淡淡的,很好看。
“你笑的真好看。”脱口而出。他明显一怔。
“你知道董明吗?”
“不知道。”
“那元冕呢?”
我摇摇头,“没印象。”
“叶尉刑?”
“你说尉刑啊,我认识,董情还说过他像我呢。”
“罗勇呢?”
“认识啊,他和尉刑都对我很好啊。”
“听说过月冥流风吗?”
“什么叫听说过?他差点弄死我!还是你出现把我救了,你不会忘了吧。”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怕他点头。
“没,只是提醒你别忘了,欠我一条命。”他眼神复杂,我也懒得猜。
“知道了,小气鬼。”命是他救的,当然归他。
“那郑涛呢?”
我怔住,他怎么知道郑涛的事?
50
“你不会忘吧?”
忘?怎么会忘?
“没,没事的。莫非天,我没事,你别去找他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说他也毕业了。”我急着解释。不想他为了我的一点小事而费心。
“你说什么?他毕业了?”莫非天的声音提高了一度,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你不会不知道吧,不过也对,像你啊,也没必要为别人操心。”
“能不能把你和郑涛的事说给我听听?”
“没必要吧?”我是实在不想他操心。可在他的瞪视下,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偷偷的瞄他一眼,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可怕的莫非天。
“可能是我的错,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第一次见面,他似乎就看我不顺眼,同学之间吵闹打架,有一些小矛盾也很正常。还是怪自己技不如人,打不过就只有被打的份了。就这样,那都是认识你以前的事了,现在他走了,一切都解决了,你别但心了。已经没事了。什么事都没了。”关于以前那些非人的待遇,实在不想再提,更不想莫非天在这样的事上浪费心神。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他的语气竟是不安,失望混杂着怀疑。
“就这样。”我白他一眼“你不信?”
“……”
“随便你。”我挣扎着一点点起身,穿衣服,有些不高兴。
“郑涛死了!”
“——!”我停下手边的动作。
“是因为我吗?”声带颤的有点过火。
“你觉得呢?他的眼像潭湖水,深不见底。
“就因为他曾经欺侮过我,你就派人杀了他?”我说出自己的推测。
“你说什么?!”他眉毛一挑一挑的。
“何必做到这种地步呢?他都走了。”实在很难想象莫非天居然为了我杀人。
“不是我,是——你——!”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没有。”我胡乱呓语着。“怎么会?我怎么会杀人?不,那不是我,杀郑淘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是林夜泉,我才是林夜泉。那个人好脏,好脏。 不,那不是人,那么肮脏的生物有什么资格当人?我是干净的,我才不是那个生物,别说是我,别说是我,它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莫非天,你喜欢我吧,求你了,说,快说,告诉我,那不是我,不是,告诉我。求你了。”泪水鼻水呛了一嗓,我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一双冰凉的大手抚上我的脸,好舒服。一个人特有的温度。
“你是。”冰冷,残酷,平静的声音,一个人特有的声音。
原来天堂地狱仅一线之隔!
“不过,我喜欢。介乎于崩溃边缘的你,最诱人。”
眼前一片空洞看向眼前的人。
“你骗人!我是白色的,他是红色的。我不是,我不是,不是……”
“别逃避了,夜泉。你是。想想郑淘死时的样子,你知道的吧,还有元冕,你没忘了他吧。”耳边寒风掠过,仿佛地狱响起的敲门声。
“郑涛?元冕?是谁?为什么要扯上我?是他杀的,不是我,他好脏,我不是,不是。他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我捡起地上的刀,奋力朝手腕割去,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腕流到了身上。
“看到了吗?这才是他,这才是他!”我把血往身体各处抹着。
“夜泉!”眼前的人低吼着我的名字,把我拥入怀里。
“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舔着手腕处的伤口,血不断的流出体外,眼前一阵眩晕。
“他的脑波现在处于紊乱状态,听你的描述,他应该是生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以理想的方式做想象中的自己。对以前的事也并没有忘记,只是隐藏了心里最深层最想保护以及最不愿承认触及的东西,俗称幻想症。是种心理疾病,最好不要刺激他。如果有条件,让他接触一些对他来讲很重要,但已经忘记的事。如果病人情绪波动剧烈,就马上通知我。”
“那他身上的伤,要紧吗?”医生惊讶的看了一眼莫非天,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紧张过。
“莫非天,他很重要么?”
“少废话,快说!”
“有这样求人的吗?”医生挑衅的抬眉,丝毫不畏惧莫非天的权威,拿出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莫非天气急,纂紧的拳头又松开。
“你要怎么样才肯说?”对于这个不同于一般庸医的损友,莫非天深知,要救夜泉,只能靠他!
“看你那张便秘的脸,去照照镜子,把自己打扫干净再来见我。”医生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想死吗?”莫非天已经抬起拳头对着那张温和雅致的脸。
“你杀杀看?”医生眉眼带笑的迎视上愤怒的蓝眸。
火焰无奈的熄灭。
莫非天垂下头,放开手,走进卫生间。
难怪会被那个变态医生损成这样,呵,这还是自己吗?
拿起剃须刀寥寥的在脸上抹了两圈。洗把脸就出来了。
“说吧。”依然是不可一世的高傲口吻。
“求我!”医生的言语虽淡却充满了压迫感。
“什么?”莫非天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求我。”医生不厌其烦的重复。
“滚。”莫非天的拳头已经咯咯的发出了响声。
“别后悔!”医生拿起衣服转身“过了今晚,你就等着歼尸吧。”
51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铁青,毫无意识的夜泉,手腕上的伤口并没有愈合,这血已经流了一天一夜了。不论怎么抱扎上药,丝毫没有好转。无奈之下,才找了燎。德。威廉那个混蛋!结果只落得被他调笑的地步。真不明白那个儿时就相识的拥有高贵血统的伯爵,为什么面对别人时总是一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丝毫没有被上流社会浮夸气息所污染的纯净面孔,而在他面前,却是十足的恶魔。能让他莫非天无力招架的纵观天下,也就只有他一人吧。
可求他?简直做梦!他可是莫非天,莫氏的首席继承人。掌握全国经济命脉的关键。他怎么会有求别人的一天?可夜泉,窗外的夜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