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话。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杨不日”,意思是不知道日是什么意思…………后来进监狱、当混混又摇身一变成了保安、成了经理,唯一大批量接触的女人就是小姐,小姐们放荡杨伟虽然不齿,但这见识也足够颠覆他的世界观了,……其实想来想去,杨伟也弄不太清楚,女人,应该怎么来看,怎么来对待。……而且,如同有两个女人,该怎么对待……难死了!
“来来来,杨伟,我看你是心里别扭,就是小屁娃没见过大人JJ。看来不给他上上政治课是不行了啊”只听这陈大拿说道:“你说吧,咱换个角度讲,你说锦绣有多少小姐。”
“300多吧,具体现在我不清楚。原来总有300多号人!”
陈大拿帮他算道:“一晚上有多少人打炮!”
“那不一等,有的没生意,有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那桑拿那一晚上干十来回都不稀罕!”这个杨伟那却是专业人士。
“你就说平均吧!300多号人,那就人均1。5次咋样;450这个数字出来只会少不会多!”陈大拿说到;这做生意能按小数点算钱;这做爱居然能用小数点算次数;也亏陈大拿想得出来。
“差不多!”杨伟愣愣地看着陈大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全市区有多少,按正常算,一天还没有2000个男的在干这事!锦绣这生意也就占到全市区四分之一,对吧。”
“那不好说呀,这小姐陪客人,有一陪多、有多打一、有搞**的,有搞推油马杀鸡和那冰火两重天地,乱七八糟地,那能数得清!”杨伟诚实地瞪着眼睛。
这陈大拿一阵气苦,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你杨伟,你说你搞了个女的,心里还不安生,装纯情呢!我这给你说说统计数字吧,你这流氓话一套一套地!……那你说,就凤城,就你知道地,一晚上,有多少男的和小姐在一起,大致算一下!”
“就2000吧,差不多吧!”这杨伟那算得出来,不过看似这2000这个数字也不大。
“你算算一年多少,73万,就是说,这凤城不过100万人出头,除了一半女的,剩下男的也就50万,等于一年之内,全市的男人全他娘地去找过小姐,你算算对不对!告诉你,这还不带那些个站在街上拉客的、洗头房的、小旅馆那小旮拉鸡角的暗娼!不带这良家妇女正常出轨。你说吧,这凤城还能剩下多少个光搂着老婆睡觉、没有外遇、不找小姐的好男人………”陈大拿这一顿账算下来,貌似连他自己都惊讶!
不会吧!这样算都行,这杨伟虽然不信,但搬着指头算了算,好像都对!好像人家说得都在理。反正自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看着杨伟又给算傻了,这陈大拿就满意地说:“兄弟,现实点,俗话说这人不风流枉少年。……不就喝多了两口跟女的睡一觉不是,这正常嘛,这要是你一辈子只睡一个才不正常呢。将来你就知道了,这老婆得有,情人也不能少,偶而隔三差五串个门出个轨什么的找个相好也缺不了,那才是男人!”
“陈哥,你说得那风流,跟下流是不是一个意思!……”杨伟越听越觉得有点不对,好像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就傻呼呼地问了一句。
这陈大拿一下就被噎了半天说不出来,有点气恼地说:“去,妈的,你驴耳朵过风呢,说了半天白说了。去去去,自个去想吧!”
“陈哥,那你说,我咋跟薛萍说呢!”这杨伟看来接受还需要时间,问了句傻话。
“你有病呀!”这陈大拿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敢情这天天跟小姐在一块混,居然还是个感情白痴。“这能说吗?”
就见杨伟瞪着眼睛,一脸不解,那意思是不能说咋办。
“咂,兄弟,这跟女的在一起,十句话得说九句瞎话,而且不能提别的女人,这女人的嫉妒心强!你这一说,还不抓瞎,还想睡人家呀,做梦吧你,不是把你蹬下床就是捂紧那地方不让你插,你还真没治!”陈大拿的经验之谈。
“那不骗人嘛!”杨伟问道。
“对,就得骗。女人得哄着、宠着。那你总不能去泡个女孩就说,我跟谁谁谁干过,要不,咱俩也干一次!”陈大拿说得自己都笑了。
杨伟也跟着呵呵傻笑起来。这陈大拿的理论由于杨伟学识水平有限,还真没挑出什么毛病来,而且,后着陈大拿一脸笃定的样子,这理论多数被这杨伟倒是接受了……………
…………
等到傅红梅找到杨伟的时候,这杨伟和陈大拿谈话从办公室已经谈到了二楼餐厅,而且两人谈得看似非常投机,陈大拿破例拿了一瓶酒,两人喝着,兴高彩烈。
傅红梅带来的消息却让杨伟酒惊了一下,那消息是,这薛萍要回来。而且今天打电话一天都没找着他,杨伟一掏口袋,娘的,根本就忘了开机了,等开机电话却是对方关机,这上了飞机手机可就都得关了。
杨伟就问,啥时候回来。
傅红梅说,下午六点到省城,坐大巴回来,大慨在晚上十点左右。
杨伟看看;这才下午五点多。准备时候长着呢!就邀请傅红梅一块吃饭。
这傅红梅摇摇头,说道,杨伟吃完饭跟我打电话,我有事问你。然后自个就走了。
看着傅红梅出了餐厅的门,这陈大拿一脸怪怪的神情,就问杨伟:“我说兄弟,那女的咋怪怪地,你是不是跟人家红梅有一腿吧!…嗨,你说的那第二条船不会是红梅吧!”
杨伟咂了一下嘴,不理他,说了一句,不是!
陈大拿就说,那多可惜,妈的当时我还想来着,要不是你小子,这傅红梅早就成了我的二奶了。
这杨伟莫名其妙地一阵醋意,就狠狠地说道:“妈B的,美死你,我明天先去办了,省得你***老掂记!”
却见陈大拿也不生气,这就吃吃地笑!说道,兄弟,你再办可就是第三条船了,你不是又准备霸王来个硬上弓吧!
一句话,这杨伟脸就有点挂不住了。半天没想起该怎么说。不过,陈大拿提醒的倒对啊,这一条腿踩一条船叫做脚踩两支船,这要有第三条般,可咋踩呢!莫非还有第三条腿不成?
第二卷 善事恶做 第17章 ~鸳梦虽好谁与温~
话说这杨伟被损友陈大拿教育了一下午,当得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有了更深一个层次的理解,这陈大拿是纵意花丛、身经百战,如同部队的传帮带一般地把自己的经验教给杨伟。杨伟这娃啥不好,就是人实诚,这该听的、不该听地可都听,这对的、错的可都学了,依照杨伟这些年在社会大学的阅历,估计会应对道,师傅呀,原谅徒儿吧,这两女人,一个深慕于心,一个是身不由已,兄弟我,不对应该是徒儿我也是没办法呀,这俩女的长得贼漂亮,………等徒儿我娶了老婆、生了娃,这人伦之事告一段落,徒儿再行遁入空门,将我佛佛法发扬光大如何!
老和尚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呢?杨伟想不出来了。毕竟师傅已仙逝十多年了,能见到师傅经常是在梦里。故人已逝,想起这如亲如父的师傅,杨伟经常是浠嘘不已…………
杨伟这从天厦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秋天里的天气山城凤城特别有感觉,典型的早晚凉、中午热,杨伟刚出天厦门就感觉到那冷风像条蛇儿般地直往袖子里、脖子里钻,他忙紧紧了衣服,把领子别起来。刚刚和傅红梅通了个电话,这傅红梅正在锦绣等着他呢,估计是要和他一起去接薛萍回来这事,杨伟发动车,缓缓地驶出了天厦。
都说这小别似新婚,这都差不多一个月不见薛萍,这那是小别,纯粹就是大别,这大别之后重聚,难道还要比新婚刺激,杨伟这一路满脑子想得都是跟薛萍一块翻云覆雨的镜头,这薛萍虽结过婚是个二茬,可在杨伟心里却是第一个女人,而且曾经还是女神般地存在,要真说起来还真是忘不了。废话不是,那可是位剥光了的女神,谁忘得了………
……………………………
傅红梅这办公室就是薛萍那办公室对面一个小家里,其实更多时候,薛萍都不在天厦,主要就是傅红梅负责处理一些个事务,什么事务呢,对对账,负责协调几个部门的关系,再就是负责过几家烟、酒、饮料以及锦绣消费品的供货商之间的联系,其实这些事根本不需要这个助理,但杨伟推荐不是,薛萍也没说什么,不过傅红梅来了以后,毕竟是上过几天大学的,这些事务性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薛萍倒也乐得清闲,甚至把自己的一些事情也交给傅红梅去处理。现在这锦绣知道薛萍这女老板的不少,但见过的并不是很多,反倒是傅红梅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杨伟进到傅红梅办公室时候,她正拿着计算器算一个什么账本,看见杨伟敲门进来,傅红梅忙起身,说道:“哥,你来了!”
“啊!啥事,还专门把我叫过来?”杨伟问道,大咧咧地随便就坐在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一会咱们一起相跟着去接老板!”傅红梅找了个一次杯子,倒给杨伟一杯水,说道。
“噢,知道了!……这还早着呢?”杨伟应道。
“没多长时候了,我怕你到时候又去跟谁喝多了找不着人了。”傅红梅说道。这杨伟的失踪都是领教过的,一走没准几天都找不到人。
“咦,那能……不过也是,昨天就喝太多!”杨伟不好意思的笑笑,端起了水。
“哥……我有样东西送给你!”傅红梅笑着说道,把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个报纸包的什么东西走到杨伟面前,递给他。
这杨伟饶有兴致地打开包装,入目的却是一条天蓝色的围巾,噢,一条手工织成的围巾,还有一个小小的包装。
“呀,我从来就不戴这玩艺!”杨伟说道。的确是,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戴过。
“那不行,这是我给你织的。”傅红梅拿起围巾,不管杨伟同意不同意,就帮他围在脖子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道:“咂,看吧,这多好,又暖和、又漂亮!”
对这傅红梅的表现杨伟倒没觉得什么不妥来,两还搁一锅里吃饭呢。戴就戴上吧。却见那个小包装,杨伟打开后,又是一个好东西,一个黄金闪闪的打火机,ZIPPO字样。
“限量版的!漂亮吧!”傅红梅考耀似地说道。
“不就打火机嘛,我知道,这东西还得灌油呢,那有一次性的方便,用了就扔,一块钱一个!”杨伟说道,随便甩了一手,那打火机“砰”地清脆地响了一声,开了盖,杨伟一推齿轮,火机就冒出了红里透蓝的火焰!
“不喜欢呀,不喜欢还给我。”傅红梅说着就要拿,却见杨伟不理会她,直接塞进自己的口袋。
“那怎么说的,送我的还能再要!”杨伟笑着。傅红梅看杨伟收起了东西,也高兴了。不过这杨伟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看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就问:“嗨,红梅,你这当不当、正不正,干嘛要好好给我送礼物!”
这杨伟最怕人送礼物献殷勤,平时这帮小保安一献殷勤,他娘铁定有事,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就是干什么坏事没擦干净屁股,杨伟被这帮小子弄得都有点害怕了,这古话叫什么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就见傅红梅满脸笑意,这好像是这么长时候来杨伟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哥,那个,有个事我得向你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杨伟一脸不解。
“就上次你让我给你放光盘那事,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搞得那什么姓张的证据,我不该向你发火,还说难听话来着……”傅红梅这说话同以往一样,娓娓道来。那次倒也确实是她说了几句气话,不过人家一姑娘家家的,这杨伟大晚上去人家家放张民生那打炮带子,搁谁谁也不会高兴不是。这事傅红梅后来隐隐知道了原委,一直在心里是个疙瘩。
“噢!那事呀,我早忘了!”杨伟恍然大悟,这姑娘这么心细啊,这事都过去这长时候居然还记得。
“那你不生我的气吧!”傅红梅小心翼翼的问道。这眼波流转的看得杨伟一阵心跳,别说记不得,就记得也生不起气来。
“我生过气吗?……是你胡思乱想吧。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杨伟说道,这戏份可是十足啊。看那傅红梅多少都有点感动了。
“噢,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呢!……”傅红梅笑着说道,“哥,这段时间忙吗,怎么常就见不了你!”
“忙呀,这跟我累得……”这杨伟一句话大生知已之感,就把这公司组建经营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包括这装修取不到钱、开张招不上人、要债不要回钱,直到说到找了几个鸨姐儿出阵叫骂,直听傅红梅是咯咯直笑,天底下居然还会有这种要债的方式,这事估计也只有杨伟能想出这馊主意来!
两人边说边笑,气氛分外缓和,就听傅红梅突然又提出个问题:“哥;你跟薛姐处着对象呢吧!”
“嗯,刚处上!”杨伟说道。
“薛姐对你好吗?”傅红梅问了个连她自己也奇怪的问题。
“好啊,怎么了?”杨伟回答。
“没什么,薛姐人好、又漂亮、又有钱……”傅红梅说话的口气有点怪怪的。
妒嫉!杨伟一下闻到了这话里的酸味,这口气跟陈大拿妒嫉自己比他帅的时候如出一辙!这可咋弄。一阵静默,杨伟的脑子里飞快转过了无数种说法,包括下午从陈大拿那儿取到的经,但好似没有一种说法能缓和目前的尴尬局面。这丫头,难道对哥们有意思。
傅红梅看着杨伟沉默了,心下里更是有点惴惴不安,这话不该问?这话不该这样问?杨伟没有直接说出来,是不是心理对我……有?有什么呢,是愧疚不可能、好感应该有一点!貌似杨哥还是挺在乎我地!……傅红梅也是一阵胡思乱想,理不出个头绪来。不过有一点她是肯定的,杨伟和薛萍的关系看来还真有,而且不一般。不禁心里微有酸意。
“那……红梅!”杨伟打破了沉默,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湖里糊涂就跟萍姐处上了,反正就那段时间锦绣出事的时候天天在一块,就那个……”杨伟说着说着感觉就不对,这好像不能跟另一女的说,陈大拿不教过自己吗,唉哟,我他娘真是个漏嘴………
“杨哥,你爱萍姐吗?”傅红梅盯着杨伟问。
爱!……好像这是一个很难的词。杨伟抓抓脑袋,每次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