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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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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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阴沉沉笑两声,“徐老弟,别装傻啦。十万钱你不亏,还能交个朋友,我开得这条件算是很看得起你了。”

  徐伟平说,“承蒙抬举了。田老板,不瞒你说,我以前一晚上多开两瓶波尔多红酒就是两三万,十万钱还不够我泡吧的酒钱。”

  胖子的脸色瞬间就拉下来。

  徐伟平冷笑一声,“也是,我现在穷了,住窝棚,唯一的想法就是在市中心买套房子,可那十万块钱也不够啊。”

  胖子说:“徐老弟,你够胆量,敢在我这里讨价还价。”

  徐伟平摇摇头,说:“不是我贪心,是十万块实在太少了。我的胁骨断了两条,我的朋友蹲在拘留所里小半年了,家没了,钱没了,人都废了,还要到监狱蹲三年,这些十万块能买回来吗?要是都能买回来,我情愿跟你换!”

  胖子阴恻恻盯了徐伟平半天,摸着下巴说:“徐老弟性子够拗呵!我看上次崽子们下手还不够狠!”

  徐伟平凌厉了神色,“田老板,你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在你这里。我今晚要是不能毫发无损的回到家,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胖子哈哈大笑,“徐老弟,今次我是请你来,自然不会动你一根汗毛。我有心跟你交朋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伟平说:“你这样的贵人,我没资格高攀,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站起来,被身后的小弟强按回去。徐伟平说:“田先生,你说过是请我过来的。不会出尔反尔吧?”

  胖子板着面孔,恶狠狠的瞪着他,摞下一句,“好,以后有你的苦头吃!等着吧。”挥了挥手,让小弟把徐伟平带出去了。

  (十五)

  有一家周刊的记者联系到徐伟平,想做这个新闻。因为别家的记者都顾虑到案件还在上诉,没有等到法院的判决,没法报道。

  徐伟平约了时间接受那名记者的采访,还要与何律师商量上诉的事情。忙忙碌碌过了一天,回家已是很晚了。半夜里,突然接到一条陌生短信,上面写着: “你少再装神弄鬼,我已经摸清你的老底,不过就是个小白脸!你穷鬼一个,无钱无势,别不识抬举,妄想翻天!识相点,留你小命,不然断你手脚是很容易的事!”

  徐伟平料想就是那个田金海的恐吓伎俩,心里又气愤又鄙夷,回“你是什么东西,偷偷摸摸不敢见人,有种滚出来,到法庭上见!”

  对方自然不会回复。徐伟平却再无睡意,整个后半夜都是四肢冰凉,冻得牙齿打颤,只有靠在小维身边,借他身上点暖意。凌晨时方才迷糊了一会。

  过了几天,徐伟平得到消息,那个采访他的记者路上被人打到视网膜脱落,住在医院里半死不活,连何律师都收到恐吓信。何律师很抱歉的打电话给徐伟平,表示出于个人的原因,不接这个案子了,希望他能体谅。

  徐伟平放下电话,忽然胸口胁骨断裂的地方一阵尖锐的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挣扎着就近拖了把椅子颓然倒在上面。

  “小维!小维!”徐伟平轻声呼唤着,毫无血色的指尖用力拉扯着毛衣领口,脖子实在被勒得难受。

  趴在炉子边叠纸飞机的小维应声抬头。

  “给我……给我倒杯水。”

  “哦。”

  小维站起身,从热水瓶里倒了杯水,泼泼洒洒的端到徐伟平的面前。徐伟平接过来,抿了一小口,仰头闭上眼睛,象是要用这口热水熨暖胸口里的一团冰。

  “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维在他耳边怯怯的喊。徐伟平启开眼帘,看到小维的手正在自己的鼻息上试探。

  “哥……”,小维的声音带上哭腔,“我害怕。”

  徐伟平问:“你怕什么?”

  此时已近黄昏,屋里没有开灯,灰蒙蒙的一片,惨淡阴冷,寒气森人。

  “哥,我饿——”,小维突然象很害怕他似的,退回到床角,蜷起腿坐着,“我们吃晚饭好吗?”

  “好,”徐伟平走到门口摁亮了开关,屋里顿时大放光明。他到桌子前看看,只剩半包挂面,其也再无存粮。徐伟平到外面院子接了半锅水,放在炉子上烧开,下了锅清汤寡水的挂面,拆了一包榨菜,当做兄弟俩的晚饭。

  “小维,”徐伟平用筷子捞起一注面,吃了一口,突然问,“我送你回乡下玩好吗?”

  “哦,”小维疑惑的观察着他的神色,摇了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住在婶婶家。”

  “不是婶婶家,”徐伟平揩掉小维下巴沾得一小截面条,努力做出宽慰的微笑,“是上次来的那个大哥哥,满脸皱纹,眉心里三道沟的那个?还记得吗?”

  徐伟平指得是徐有树的二哥。

  “你住他家好不好?”

  “不好,”小维说,“他抽烟,脚臭臭的,不好玩。”

  “他家里很好玩啊,他家有羊,会绵绵叫,还有兔子,可以给你抱在怀里。”

  小维的眼睛放出亮光来,思考了一会,勉强算答应了。

  第二天,徐伟平打电话叫了徐有树的二哥来。托付了小维在他家里住两天。徐有树的二哥自然满口答应,晚上,小维睡着了,徐伟平也收拾好了他的行李包,走到屋外来,徐有树的二哥蹲在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下抽烟。

  徐伟平问他要了一支,靠在一边的墙上,狠狠吸了一大口,却把自己呛得连声咳嗽起来。

  “没吸过这种孬烟吧?”徐有树的二哥看着他的狼狈样,咧嘴一笑,额头上的三道愁纹更深,即使是笑容也怎么看都是苦。

  “还好,”徐伟平说,其实他根本不会抽烟。

  吞云吐雾了几口,肺里贯穿了苦辣的感觉,徐伟平若有所思的盯了手里的烟卷一会,忽然问:“如果我现在要放弃上诉,你会怎么想?”

  徐有树的二哥也在发呆,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徐伟平重复了一遍,他听明白了,“哦”了一声,很平静的继续抽烟,似乎早有准备,过了半响,说, “俺都清楚。你也尽心尽力了。路走到头,前面就是悬崖,哪能睁着眼往里跳。算了吧,俺们都能忍。三年又不长,听说劳改比拘留舒服,干完活,就吃饭,吃完饭,就睡觉,到哪都一样。三兄弟也能少吃点苦头。”

  徐伟平一时无语。瞅着指间夹着的烟头慢慢燃短,莫名笑起来,低声感慨:“我是真走错了。总自以为是个人物,傲气自负,一意孤行,不撞南墙不回头,今天得罪这个,明天冲撞了那个,即沉不住气,又不够聪明,且没有远识,如今才落到这种田地。一切都是我自取,指望我能救出大徐,唉,找错了人了。”

  徐有树的二哥默默吸烟,并不答话。

  “要我认输忍了,”徐伟平眯起眼睛,举了半明半灭的烟头在眼前,眼镜镜片中映出两点金红的光亮,象要在黑暗中灼烧起来,“我又不甘心。明天我约了田金海谈判。上次他就已经当我面承认了主使流氓打我的事实,可惜当时没有录下来。这次,我要录下他说得每一句话,再请律师,再上法庭,只告田金海诬告栽赃,唆使行凶。”

  徐有树的二哥担心的问,“田金海可不好惹,你到他那里谈判,有个三长两短咋办?”

  徐伟平说:“他也有顾忌,不敢胡来。后天早上我会打电话给你,要是没有,你就打电话给J市的周克,他知道出了事,肯定会帮忙的。”

  (十六)

  徐伟平与田金海谈判的地点仍旧在上次那个夜总会。徐伟平衣服里面藏了支录音笔,佯称可以接受田金海的条件,从此息事宁人。他是想从田金海的嘴里诱出更多的细节和主谋的话,录音笔也在录音的状态。

  哪里想到胖子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冷淡傲慢,绝口不谈上次开出的任何条件了。胖子冷笑着说:“小白脸,先惦惦自己的份量吧。想跟我谈判,此一时彼一时了!我今天肯赏个面子见见你,就是看你个笑话。你还挺能吹牛皮,也就风光过几天,被人追着喊过几声徐总,就够傲的了!你现在都混不下去,穷得喝西北风,还在我面前装大爷?小子,跟我玩,还嫩着呢!”

  徐伟平面不改色,说:“田老板,我不是来到这里给你当消遣的。你要没有诚意,我立刻就走。”

  胖子眯起眼睛盯了他一会,摆摆手,让身边的小弟搜徐伟平的身。所幸录音笔在藏在内衣里,小弟没搜到,只把徐伟平的手机搜走了。

  胖子翻了翻徐伟平手机里的通讯录,说:“五万块钱给你,回家给你傻弟弟炖汤喝,就这么多了。”

  徐伟平故意与胖子讨价还价,企图套他的话。突然从外面推门走进来一个面孔凶恶的男人,站在胖子身后,盯着徐伟平看了一会。徐伟平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直分神,那男人俯下身子在胖子耳边说了几句,胖子点点头。

  男人走上前,伸手按住徐伟平的肩膀,狞笑一声,“我就是斗鸡,在地下通道打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徐伟平把肩膀上的手打开,并不理睬他,向胖子说:“你的小弟是什么意思?”

  胖子正在抽雪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徐徐的吐出嘴里的烟圈,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什么意思?”男人得寸进尺,不怀好意的伸手捏住徐伟平的下巴,迫使他瞧向自己。徐伟平猛得站起身,愤怒的质问:“你想干什么?!”

  “就想瞧瞧你凭着这张小白脸有多大能耐!敢去报警!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这么走到刑侦大队里,都没有人敢抓我!”

  徐伟平暗地里握紧了拳头。可想了想,迅速平静下来,冷笑一声,说:“你也就是个跑腿的打手,打人、栽脏,不都是你们田老板一句话吗!我现在在跟你们老板说话,你有什么资格站到我面前动手动脚!”

  男人恶狠狠啐了一口,不由分说动手扒开徐伟平的外套,从他的内衣口袋里摸出一支录音笔来。徐伟平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男人狠狠一拳打到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早就看这小子不对劲,”男人将录音笔交到胖子面前,“原来真得跟咱们玩阴的。”

  胖子原本一直在看笑话,等到录音笔搜出来,顿时面色不善,打开听了一段,刚才所有的对话确实都录了下来。胖子勃然大怒,挥手命令,“X他妈的,把这小子铐起来!”

  徐伟平还正坐在地上揩嘴角的血,很快就被人反剪了双手,铐到椅子背上。

  “给狗X的放点血,”斗鸡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抽出一把水果刀,双眼中满是凶残和兴奋的神情。

  胖子却拦住他,仿佛有所顾虑。阴沉沉的盯了徐伟平一会,带着斗鸡出去了,只留了几个小弟在屋里看着。

  徐伟平脑袋昏沉沉的,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处置。来之前,就已经无数次设想万一被发现的下场,如今真得遭遇最坏的情况,徐伟平反倒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大概几秒种的工夫,无数个念头仿佛燃放的爆竹般噼哩叭啦忽然一下子同时在脑子里响成一片,轰得他双耳“嗡嗡”乱响——

  这些流氓会不会干掉自己?

  目前看,不会,胖子明显另有考虑。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管如何,只要能撑到明天早上,徐二哥等不到自己的电话,就会通知周克。

  离明天早上还有一夜,整整一夜的时间,这群黑社会能轻饶自己吗?估计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徐伟平低着头,双手铐在椅子上,心里面忐忑不安的想了很多,也没人理会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斗鸡带了几个人走过来,松了他的手铐,押了他站起来,喝:“走!”

  徐伟平问:“到哪去?”斗鸡踹了他一脚,说:“让你走就走!老实听话!田哥就会放了你!”

  穿过走廊,被押着坐电梯,走到另一间房间,象是一个客房。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相当引人注目。

  徐伟平正在疑惑环顾左右,斗鸡手持一根针管走过来,笑嘻嘻的打量了他一下。徐伟平看到他眼中闪烁的不怀好意的淫邪光芒,忽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却猛得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挟持住了双臂。

  斗鸡看着他惊恐万分的双眼,得意的说:“田哥知道你是个舔XX的货!今晚上打算让你爽个够!”

  徐伟平被几个人一起使力强压到了床上,“呜呜呜”的喊不出来,上半身被箍得铁桶一样动弹不了分毫,只有两条腿疯了一样的乱踢。斗鸡叫人过来压住他的腿,强拉了他的胳膊,捋上了袖子,寻到青紫色的静脉,将针头扎了进去。徐伟平如同丢到油锅里的泥鳅,全身猛得一阵抽搐。

  “啧啧”,斗鸡□□,“龟孙子还真够白的!摸着也挺嫩乎!”

  “大哥,这小子还在挣呢,现在能松手了不?”有人问。

  “等一会,等药劲上来了,他就挣不动了。”

  五六分钟后,斗鸡命人松手。徐伟平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象被抽空了似的,四肢的肌肉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他奋力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你……你们……犯……罪……”

  斗鸡哈哈大笑,摸了把他的脸,“你要是个女人,老子还真乐意干你一炮……”,抬头一看,立刻站起来,说:“田哥,都弄好了。”

  田金海指头间夹着雪茄走过来,视察了一下徐伟平的状况,正对上他直愣愣盯向自己的双眼。田金海抖几抖雪茄灰在徐伟平的脸上,后者呆滞而缓慢的眨动了下睫毛。田金海知道药物确实起作用了,很满意,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在门外等着!叫你们再进来。”

  斗鸡带着了打手们出去。田金海将雪茄搁在床头的烟灰缸上,慢条斯理的从柜子里掏出一架DV,对着徐伟平调好角度,搁在柜子顶上。安排就绪后,田金海脱掉浴袍,露出肥胖的躯 体,爬上床,先揪起徐伟平的衣领,赏了他一个耳光。徐伟平的脸甩向了一侧,上面立时浮出五道血红指印。田金海推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朝向柜台上镜头的方向。

  “看镜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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