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简玩着手里的车钥匙,下巴的角度微微往上挑。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占东擎指指苏凉末,“她要真是我女人,那说出来的话就有分量,但倘若不是……”
“这还用说吗,她当然是!”周正似乎就等着这句话,身边的人拿出几盘录像带,那些分隔的画面都是占东擎和苏凉末所谓的亲密瞬间,枪子下了很大的功夫,要没十足把握也不敢来指证占东擎。
男人站起身,颀长的双腿裹在黑色皮裤内,苏凉末看到他逐步逼近自己,她不由心慌,占东擎一把扣住她胳膊。
疼。
骨头随时都有被捏断的可能,苏凉末单手护在身前,“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不是说我们上过床吗?你要心甘情愿在他们面前给我上一次,那就能证明你说过的话都是事实。”
苏凉末杏眸圆睁,“疯子,神经病!”
占东擎把她的手一个扭转,苏凉末疼得冷汗涔涔,眼见占东擎将他拉扯到沙发跟前,上头坐着的几人识相地起身让位,苏凉末见满屋子的人竟无站出来吱声,她意识到占东擎这次绝不会像往常那样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放开我!”
苏凉末腰间被他一推,人重重的朝着沙发栽去,她第一时间想起身,却被占东擎跨在腰部后双腿压着两手,她眼神惊恐无比,只剩下徒劳嘶喊的力道。
、51你是我的人了
“你!”
占东擎眼里的狠戾和狼性展露无遗,周正坐回沙发,恰好角度正好在他们对面,苏凉末死命挣扎,男人双腿略微往下挪,她今天所幸是穿得牛仔裤,苏凉末两手得到自由后,使劲朝占东擎胸前推搡。
“东擎,”霍老爷子发话,“有事好好说。”
苏凉末朝他看去,也不管他之前怎么令自己失望过,抱着仅存的希望,她撑起上半身,“救救我!”
占东擎伸手捂住她的嘴,“既然是我的女人,上个床都这么要死要活的。”
“也许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她装出来的。”周正在旁插话。
霍老爷子闻言,也不再开口,是,苏凉末话里的可信程度,也取决于她在这件事上表露出来的态度,既然在视频里都认了跟占东擎的关系,那么现场实战一场来证明自己,有什么难的?
苏凉末感觉到整屋的人都疯了,占东擎没有丝毫前戏,直接动手去解她的牛仔裤扣子,她双手交扣后握成拳,照着他脸部挥去,占东擎只是轻易的一躲,大掌按住苏凉末的肩胛后将她推进沙发内缘。
他手臂拉起她的腿,解开拉链,然后将她裤子往下褪,苏凉末被惊呆了,双手死死抓着牛仔裤,“不要。”
占东擎的手钻进去,他朝边上的宋阁递个眼色,毕竟经常跟着他,宋阁心领神会,将他甩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过去。
占东擎给她腰部往下遮了下,手里的动作却还在继续。
苏凉末头发凌乱,也蒙住了双眼,所有人都在看好戏,她左右腿使劲想要将男人踢开,“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和占东擎没有关系,我是污蔑他,放了我吧……”
流简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眼里显露出无动于衷,也或者是看的多了,所以才会这么麻木。
周正冷哼声,“你当是唱戏呢,妞,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我说真的,我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晚了,”占东擎手掌探进去,将她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往下扯,苏凉末只觉下身一凉,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男人手掌贴住她,苏凉末忍不住战栗,“我要是不向他们证明清楚我和你的关系,这个黑锅我就得替你背。”
“我已经说清楚了,我说清楚还不行吗?”苏凉末说出来的话透着尖锐的惊恐,占东擎手指往下探,她是真的慌了,两条腿死命踢打。
“别动!”占东擎俊脸绷紧,“一件衣服可遮不住你露出来的地儿。”
“你究竟想干嘛?”苏凉末膝盖僵硬,别过头看到一双双紧盯她的眼睛,她双腿打颤不敢动。
占东擎手指往里探,苏凉末却做不到跟个木头人似的,她疯了一般再次挣扎要起来,可男女的力道天生存在悬殊,占东擎这会也没像以往那样只是吓唬她,伴随着尖锐的刺痛,她眼眶内氤氲出潮湿,占东擎却并未就此放过她。男人阴戾的眸子抬起后看向她,苏凉末一动不敢动,“不要!”
然后……
苏凉末疼得尖叫出声,她一口咬住下嘴唇,占东擎的手指冰凉,她除了疼还是疼。
占东擎的脸冷的跟冰山似的,眼底更瞧不出丝毫的端倪,他慢慢将手指抽出,苏凉末不由蜷缩起,感觉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再将刀子慢慢往外拔,他举起右手,食指上的鲜血触目惊心。
苏凉末喉间干涩,咬紧的唇肉松开后都疼得没了知觉,坐在对面的流简看了眼,尔后目光定在苏凉末的脸部。
枪子看到这里,脸色已经骤变,却仍高调起嗓音,“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人大姨妈来了。”
苏凉末听到这也没多大的反应,眼睛死死钉在占东擎的脸上,他右手探出去摸向她的脸,她眼里的厌恶藏匿不住,他一把扣住她下巴,“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
他这一下弄得没错,苏凉末是处。
占东擎心情也不由大好。
“就是,枪子的话有道理。”周正就不信,这么多视频证据下来,苏凉末出入占东擎屋里也不止一次,她还能是干净的?笑话!
占东擎收回手,苏凉末意识到他还想做什么,她几乎用全身的力道吼出来,“放手!”
伴随着的,还有一个耳光。
啪地扇过去,不留余地,响亮而干脆。
“妈的,你他妈找死!”韩增第一个反应过来,气得语无伦次,挥起手就要上前,宋阁赶忙扣住他肩膀将他拉回。
但宋阁显然也气得不轻,在场的人谁见过占东擎被打过?
这一巴掌扇的,恐怕外面轮岗的小弟都能听见。
霍老爷子赶忙起身,“好了好了,别闹了。”
周正堂而皇之挂上笑,刚要说几句话,就见占东擎一个巴掌抡回去。
苏凉末头撇向一侧,被扇的眼冒金星,差点晕厥。
打得还是被枪子先前扇过的那半边脸,头发几乎全部遮到脸上,苏凉末微微睁开眼帘,一道道白光刺得她眼睛都快要瞎掉。
占东擎使劲一拽,将她的底裤撕扯掉后丢向茶几。
上面是干干净净的。
苏凉末这会不止觉得疼,这样,跟被扒光衣服后再丢在众人面前没有两样,她伸出双手捂着脸,嘴里的咸涩味道几乎令她难以下咽。
占东擎站起身,指着茶几上的底裤。
周正面色铁青,却仍旧冷静开口,“这又能说明什么?话确实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我们当然会相信。”
“现在总算弄清楚了吧,既然她不是东擎的人,那她的话也就没有说服力,”霍老爷子总结一句,“片面之词,下次别再用这些破事来烦我。”
“老爷子,您这明显是偏帮他,”周正亮起嗓门,“谁不知道城北仓库的事跟占东擎脱不了干系,这妞嘴里的其它信息可不假啊……”
“周正,”这场闹剧弄到现在,其余几名帮会的人也看出来形势正往哪边倒,“算了吧,你要弄个女人来也该事先查查清楚,还是个处,你说你运气怎么那么背,这千分之一的概率都能被你碰到,现在的处女上哪找啊?”
“就是,不过第一次给了……”另一个男人大声笑道,“真是可惜啊。”
周正气得直喘气,枪子则站在边上垂着头。
占东擎抽出一旁的湿巾,慢条斯理擦着手。
霍老爷子率先把事情做个了结,“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老爷子……”
“怎么,周正你还不服气?”
周正一脚踹向枪子,“妈的!”
占东擎坐回沙发,他将苏凉末的身子往里推,挤出个坐的地方,“这件事可还没完,当初相孝堂提出要聚一起时有人可是用性命担保的。”
枪子闻言,脸色煞白,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老大,老大救我,二哥,二哥……”
被唤作二哥的男人一脚将伸过来的手踢开,周正也别开脸。
占东擎手指往前压,做个手势。
韩增本来就有气没处撒,这会明白占东擎的意思后,他过去拎着枪子的衣领将他拖到茶几前,动作粗鲁不说,手一扫直接把人给按趴了。
韩增掏出枪,枪口直抵对方太阳穴,“老子崩了你。”
“别别,我……我不敢了,老大救我。”
周正眼皮轻轻掀动,朝边上的流简看眼,“老二……”
流简摆摆手,凑过去在他耳边道,“留着他也没用,正好这边有几个人选不错,愁着没地方安插,况且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给个交代过不去。”
周正点点头,脸色越发冷漠。
韩增用枪把狠狠敲击枪子的脑袋,占东擎垂下眼帘,“住手。”
“占老大?”韩增拉开保险,眼见要开枪。
“饶命,饶我一条命吧。”
占东擎起身,苏凉末余光瞥见他抽了好几张湿巾丢在枪子的脸上,对方哪里敢动,身体颤抖如筛,占东擎拿过韩增手里的枪,动作娴熟,应该没有几个人能把杀人这种事诠释到如此自然优雅。
砰。
湿巾被爆开的红色给溅满,呈喷射状,占东擎眼里的沉色也被红光给衬得妖冶嗜血,他舌尖朝嘴角处轻抵,做出个悠然自得的样子来。
声音夹杂着沉闷的嘶吼,周正一咬牙,连拳头都在握紧。
苏凉末转过头的这一眼正好看到占东擎开枪,她失声般,喉咙内的惊惧闷堵着喊不出来,占东擎把枪交还给韩增。
韩增用脚踢了踢枪子,他的尸体软绵绵朝着苏凉末这边倒去。
谁都没讲一句话。
这是规矩。
霍老爷子朝沙发这边看眼,“我让人送苏小姐回去吧。”
“不用,”占东擎替她拒绝,“她以前跟我没关系,现在倒真成了我的人了。”
这样最好,霍老爷子起身后率先离开,几个帮会的人也都陆续要走,枪子是相孝堂的人,自然由他们自己收尸。
占东擎弯下腰,苏凉末看到他的手往里伸,她一把将他手推开。
“我替你把裤子穿好。”
他拎着她的牛仔裤往上提,另一手将她抱在怀里,替她穿好裤子后,占东擎才抱着她走出包厢。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大门口。
苏凉末坐进后车座时,牵扯到下身,痛得双腿并拢起来。
占东擎就坐在她身边,一声不吭看着她。
苏凉末脸上摆不出别的表情,连呼吸都在痛更别提说话,脸上有干涸的血渍,是占东擎挥她巴掌时印上去的,她自己的血,她伸手擦了几下,擦不掉。
车子一路往青湖路的方向开,苏凉末这才勉强开口,“我要回家。”
占东擎闭起眼睛,脑袋往后靠,“你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不然还想怎么样?”她口齿不清,嘴里的血腥味到这刻都没散去。
“你自找的,相孝堂死了个小老大,不找你报仇找谁?”男人话语也很重,苏凉末肿着脸看向窗外,没多久车子就来到青湖路的别墅群,司机下来给占东擎开门。他跨出去时丢下两字,“出来。”
苏凉末被他带进房间,看到占东擎解袖扣的动作,她立马浑身戒备,他却径自来到书桌前取出个药箱,拿了棉签和酒精走到床前。
苏凉末身子侧开,占东擎坐到她边上,一把攫住她的脸,拇指正好压着她的伤,疼得她痛呼出声。
棉签蘸取酒精后涂到红肿的脸部,才好一点的伤跟火烧火燎似的,她浑身不舒服,脸就想别开。
占东擎加大了力道,苏凉末索性一掌拍掉,他手里的棉签也掉到地上。
“怎么,那样对你不服气是不是?”
苏凉末用手背朝脸上抹,占东擎补一句道,“你是我打的第一个女人。”
她咬咬牙,擦拭的动作也变得很重。
“但你别不识好歹,我要不甩你那一巴掌,你今天怎么死在里面的都不会知道!”
苏凉末置若罔闻,只是朝他道,“我想洗个澡,有换洗的衣服吗?”
占东擎一怔,本来已经打算迎接她的歇斯底里,苏凉末慢悠悠站起身,他仍旧坐在床沿,“你先进去,我让人给你准备。”
她关上浴室的门,然后反锁。
镜子里面的脸肿的厉害,说跟馒头似的一点不夸张,苏凉末泡在浴缸内半晌没动,体内异物入侵的感觉还在,她伸手掬把水狠狠扑到脸上,换好占东擎给她放在门口的衣服,苏凉末披散着湿透的头发走进卧室。
占东擎躺在床上,眼睛从她出来起就没挪开过。
苏凉末浑身不自在,占东擎拿起准备好的衣服走向浴室,在同她擦肩而过时,他不由顿足,“你要知道,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如果连这点痛都吃不消,以后你要哭给谁看?”
看到浴室门掩起,苏凉末想要离开,打开门却见外面站着两名保镖。
“对不起,你不能离开这。”
她砰的将门关上。
占东擎人模人样的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苏凉末简单给脸部做完消肿,男人边用手扒着头发边走向她,“今后你就住在这。”
她像听到笑话似的望着他。
“你别以为自己每次都那么运气好,相孝堂可不是吃素的,连着两个人都间接死在你手里,我要是袖手旁观,你们还有活路吗?”
被拔掉底裤的耻辱苏凉末没有忘,“你要是真想保我,用得着那样对我吗?”
男人冷哼,“你倒有理了是不是?”他一甩手,搭在肩上的毛巾在她脸侧呼啸而过,“苏凉末,别他妈把自己摆在那么高的位子,要不是我一根手指,你今天就等着被人在那轮jian吧!”
她满腹委屈说不出来,气得干跺脚,“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不知好歹!”男人说出的话带着切齿的味道,他拽住苏凉末胳膊将她往外拖,走出别墅,又被占东擎按进车内,苏凉末腿并着,占东擎发动引擎之际手往她腿部用力一拍,“并这么拢干什么?不是才给你分开吗?”
她抡起手臂抽过去。
占东擎反应极快,人往旁边躲,手里一转方向也跟着失控,“你疯了?”
“你才疯了!”
占东擎耳边尖锐的痛,这才想到先前还被她甩过个巴掌,“你记得你现在的态度,待会可别求我。”
“谁求你,呸。”
占东擎眉峰紧蹙,“你是女人吗?”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验证过了吗?”象征女人的那层膜还是被他给亲手捅破的。
男人勾笑,点点头,车子驶入一处疗养院。
占东擎甩尾熄火,“下车。”
苏凉末视线望出去,见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占东擎伸手朝她臀部轻拍,“走。”
她松开安全带下去,占东擎走在前面,到了门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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