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不后悔?”
、156你是我老婆,不用偸情
伴随着占东擎话音的落定,他伸手握住苏凉末的右脚脚踝。
她是最怕痒的,占东擎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放在浴缸边缘处,细腻的肌肤上,还有泡沫流淌下来,男人取过一边的花洒,往她腿上冲刷。
苏凉末有了感觉,脚尖都蜷缩起来。
占东擎掌心抚过她的腿,苏凉末拿着手机的手则在颤抖。
他将花洒对准苏凉末的腿侧,里侧的肌肤是最敏感的,花洒一路往上,来到她大腿处,苏凉末忙按住他的右手腕,“很痒。”
“怎么,这就后悔了?”
她脸涨得通红,占东擎干脆起身,脱掉了衬衣和裤子,苏凉末忙想将腿缩回去,占东擎见状,一把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跟我说说,什么感觉?”
“没,没感觉。”
占东擎伸手扳正她的手机,“晃什么?忍不住就和老公说。”
苏凉末想用手机去抽他,占东擎在她推荐轻掐把,苏凉末差点蹦起来,“别,我不想了,我们去外面吧。”
“去外面做什么?”占东擎噙着抹坏笑看她。
苏凉末踢了下腿,可又没法子收回,她只能软了语气,“到床上去。”
“床上去做什么?”
“做,做运动。”
“做什么运动?”
苏凉末实在是没法编了,男人手绕至她臀后,他一把将她的下半身抬起,手里的花洒便对准了她的腿间,水柱的力量刺激着敏感,苏凉末手里的手机啪地掉进了浴缸里面,她双手紧握住浴缸边缘,“啊,松开。”
占东擎倾身上前,牙齿咬着她的耳垂,苏凉末实在耐不住,脖子伸过去勾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在她颈间不住舔吻,偶尔还配上些令苏凉末听着面红耳赤的情话,“你真敏感,要是快到了,就跟老公说一声。”
“占东擎。”苏凉末的声音犹如猫儿呢喃一般,占东擎将花洒往前探了探,“说,喊我什么?”
“老,老公。”苏凉末这话一说出口,羞得自己脸都通红了,她眉尖微蹙,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体内燃起,她的腿瞬间绷紧,占东擎指尖在她腿侧摩挲,几重刺激之下,苏凉末咬紧了嘴巴仍然抑制不住尖叫出声,占东擎狠狠吻住她的嘴,将她的叫声阻回了她的喉间。
她的手臂仍然缠着他,待她稍微平息后,占东擎手往她肩膀轻敲两下,“好了,再不松开就要勒死我了。”
苏凉末的手臂缓缓松开,人也软了,一下躺在靠背上。
占东擎丢开花洒,人跨进去,一把将苏凉末捞到怀里,他薄唇贴到她耳边,“你是有多敏感,这样就到了?”
苏凉末头伏在他肩膀处,她伸手又遮住眼帘,“闭嘴,闭嘴。”
“你好好吻我,我就能不说话了。”
她是满足了,可他还没开始。
……
洗过澡,占东擎也觉神清气爽,他将苏凉末抱出浴室,她眼睛微闭,靠在他胸前睡定之后这才抬起眼帘,“东擎。”
“嗯?”
“你大伯人呢?”
“我把他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卫则那边……”
占东擎捏着苏凉末的手指,“我大伯在警察局里开口说话了,他说他不认识我爸,也不认识我,这样一来,警察没办法,只能同意我带他回来。”
“怎么会这样?”苏凉末仰起脑袋,“我还以为他开不了口。”
“我也是。”占东擎一遍遍摩挲着苏凉末的肩膀,“我觉得他可能还知道一些别的秘密。”
“王主任不是说他一直没开过口吗?有没有可能,是为了避开什么?”
“改天我再去问问。”
“还有,你们一出警局,莫清就安排了人对你们下手,你说,她想杀的是谁?”
占东擎心里也有这个疑虑,“八成,是有什么秘密在大伯嘴里。”
苏凉末点下头,手臂一撑要起来,“几点了?”
“怎么了?”
“苏泽还在等我回家哄他睡觉呢。”
占东擎一手又将她压回去,“我也等你哄我睡觉,你怎么老念着你弟弟?”
“我刚才都陪过你了。”
占东擎压着她的上半身,“刚才是你自己爽了,用完就想丢弃是不是?苏泽不是还有阿姨在吗?陪我睡一晚,总是做完了偷偷溜回去,我们又不是偷情,你是我老婆,哪有这样……”
“谁承认我是你老婆了?”苏凉末推了把他,“别跟个孩子争风吃醋。”
“再怎么孩子,他也是个男的。”
苏凉末单手掀开被子,占东擎手臂往她腰际一勾,很容易便将她提溜回去,“方才你在半路给我解围,瞧我们配合的多好,来吧,再来配合一次……”
说着,便又使用他的强压手段,也该,男人天生气力比女人大,一旦耍赖起来,你扯破嗓子都没用。
翌日,苏凉末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窗帘忘记拉上,阳光毫无忌惮穿射进来,她懒洋洋地翻个身,鼻翼间嗅到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她睁开眼睛,看到跟前这张熟睡的脸。
苏凉末往脑门敲打下,真晕,美色当前,她就是没这个定力啊。
她肩膀动下想要起来,占东擎手臂横过去压着她的胸口,“去哪?”
“很晚了。”
“没事做,多躺会。”
苏凉末看眼时间,“苏泽这会都上学了。”
“别提这小鬼,我头疼。”
“苏泽又没怎么着你!”
“我昨晚做梦了,梦到我们做了一半,他忽然闯进来,还冲到我跟前,指着你二老公说坏人,你二老公当场就软了。”
苏凉末抽起枕头想要砸过去,占东擎顺势将脸蒙在苏凉末胸前,“一整晚都是这个噩梦,睡得难受。”
“起来,起床后就不会噩梦缠身了。”
“老婆,给我做早餐吧。”
苏凉末心里被这老婆两字化得暖暖的。她伸出双手,学着占东擎平时的样捧住他的脸,“我先去准备,你也别睡太久。”
“听你的。”
苏凉末掀开被子想下床,腿已经落到地上,却又侧过身子看向占东擎,“你想过吗?有一天我们会这样,占东擎,你以前可真是装的厉害。”
“那不是装,”占东擎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以前我真没想过成家的事,也没有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是特殊的,我的冷硬都是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我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我不在乎。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看到你在身边,比做什么事都能让我心安和开心,哪怕你就在我眼跟前转悠,烦我吵我,我想,这样的生活我是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厌倦的,以前没有过,所以更想珍惜,不想要,是因为不爱,如今想要了,只是因为爱了,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一定清楚。”
苏凉末手伸出去,摸了摸占东擎的脸,“想让我给你做好吃的,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用好听的话来贿赂我。”
“那是我知道你吃这一套。”
苏凉末跳下床去,将衣服穿上身后走出去,阳光充足的令每个角落都有和煦的温暖。
早餐很简单,煮了粥,又用平底锅煎了两个蛋饼,两碟子小菜,应该是寻常人家都会准备的。
苏凉末先去卧室,看到被子团成一团,大半个被角还掉在地上,这男人真是懒散惯了,浴室内也没人,苏凉末来到另一间房门外,里头被改建成占东擎的健身房,她推开门,果然见到男人穿着个背心正在跑步。
苏凉末倚着门口看,一层层光晕在玻璃角上交错着,占东擎肩上搭了条毛巾,她索性走进去,来到跑步机跟前后,双手交叠趴在上面看。
占东擎手臂的肌肉有力地随着跑步动作而挥起,他看了眼跟前的女人,伸手往她脑袋揉了揉,然后继续跑。
“老公,早餐做好了。”
她轻轻说了句。
占东擎按了停止键,一边擦汗一边牵起苏凉末的手,“走,陪我去洗澡。”
“不要,你自己洗。”
“你陪我洗澡,我陪你吃早饭。”
苏凉末被他拖着往前,又被他给塞进了浴室。
青湖路。
这两天,佣人都不敢大声讲话,更不敢小声议论,莫清的脾气一向不好,可今天是谁被她逮到谁就倒霉。
杀占松庭的人失败回来,看来有些话是必定要被占东擎套出来的。
莫清静下心之后,反而觉得也就这样了,占东擎早已经知道她要杀他的心,肯定也知晓了她不是他亲生母亲的事,既然都撕破了脸,她还担心什么?
来到三楼,莫清掏出钥匙走进储藏室,她摸着墙壁走到北侧,边上有个花架,莫清推开其中的一格,将藏在后面的保险箱给打开。
保险箱里面几乎是空的,她手伸进去,只在角落处拿到一个盒子。
莫清将盒子给打开,里面有一支长形的注射液。
瓶子上面是空白的,连标签都没有。
当年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到两支,其中一支用在了唐可的姐姐身上,这并不是一般的毒品,也没有一点点能戒掉的可能,当年占东擎就是看不过唐心要被活活折磨致死,才亲手杀了她。
可想而知,如果这药用在苏凉末身上的话,其结果必然也是一样的。
、157不祥的预感
占东擎带苏凉末来到占松庭的藏身地方,这儿里里外外都是保镖,就连门口都有人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轮流换岗,苏凉末跟着占东擎进去,走进客厅时,正好看到医生从房间内出来。
每天都会有人给占松庭例行检查,医生见到两人后大步走来,“苏先生。”
“我大伯身体怎样?”
“都是二十几年的旧伤了,当初能活下一条命已经算不容易,如今仍有半边身子没法恢复,据苏先生所说,他能开口讲话,可任凭我怎么开口,他都始终像把自己关在一个世界里面不肯出来,自始至终更没和我讲过一个字的话。”
这就奇怪了。
占东擎接着又问道,“身体状况呢?”
“除了那些旧伤之外,其余方面都很好。”
“好就好,”占东擎挥下手,“你先下去吧,这段日子要委屈你在这住下了。”
“这是我应该的。”医生忙不迭点头,占东擎送了一幢房子给他,况且每天就是例行下检查,这么好的差事别人想争取都争取不到。
“要跟我进去吗?”医生离开后,占东擎还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
“嗯。”
保姆过来给两人端了水,占东擎一口没喝,直接起身往占松庭的房间而去。
推开房门,能看到占松庭一个人面对窗户坐在轮椅上。
占东擎进去后,双手落向轮椅,却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喉间滚动了好几下,苏凉末见到男人一动不动坐着,对于两人突然的闯入,也不说话,也没什么别的表示。
占东擎将他的轮椅推到床前,自己则在床沿坐了下来,“大伯,您还认得出我吗?”
问完这句话,占东擎不由颓然,他对占松庭是一点印象没有,也不知道占松庭出事,究竟是在他出生之前,还是出生之后。
男人的目光怔怔落向他的脸,眼里又恢复成占东擎先前所见过的呆滞。
“大伯。”他紧接着又喊了声。“在警察局里,有些话您分明可以表达清楚,您在隐瞒什么?”
占松庭的嘴唇死死咬紧,苏凉末见占东擎神色急迫,她想到可能是因为她在场,一个人既然能忍着二十几年不开口,显然对别人的警惕性早已超乎人的想象。
“东擎,我到院子里走走,你跟大伯好好聊聊。”
占东擎也领会到苏凉末的意思,朝她点下头后,目光重新落回占松庭脸上。
门被带上,传来啪嗒一声。
占松庭视线落向跟前的男人,占东擎试着开口,“您是不是不信,我是占东擎?”
他没有答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如果您不信,在警察局里你不会帮我。”
“我不是占松庭,我叫赵伯南。”
“大伯,我已经令人查过了,赵伯南是您当年的司机,不过后来也失踪了,但在他失踪的同时,您也出事了,现场只有一具无名尸体,警方也没做任何处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死的是您的司机吧?”
占松庭的一只手扣紧轮椅,男人倾身上前,“您好好看看清楚,连莫清都无法跟我做DNA,那说明在这个世上,只有我们是相互依靠的亲人了。”
男人嘴角勾勒出抹怪异的笑,情急之下想开口,“那……那……”
占东擎握着他的手腕,“您别急,慢慢说。”
占松庭却指着自己的喉咙,啊啊个不停,他似乎并没预料到自己不能说话,急得头上的汗都在渗出来,占东擎知道他这会不是装的,“大伯,大伯。”
苏凉末并未离开,就守在门外,这会听到里面的声音传来,情急之下想要进去,可细想了下,又怕功亏一篑,还是打算守在外面再看看。
占东擎按住了男人的双肩,“别急,你一直没开过口,要想流利的说话是很困难,”他起身张望四周,找了医生记录占松庭病情的本子出来,将本子放向轮椅上后,手里的笔也塞给占松庭。“您慢慢写。”
占松庭手指颤抖,接过笔后,似乎在想怎么下笔,男人眼见他的手越抖越厉害,他不想逼他,赶紧将本子和笔又收回去,“现在养好身体最重要,你放心,有些事我也迟早会知道,不差这一时半刻。”
可占松庭这会是意识到自己连讲话都不会了,他情绪变得烦躁起来,在轮椅上挣扎想起来,要不是占东擎按着他的腿,只怕他就要这么栽下来了。
“大伯,您别这样!”
苏凉末听到动静后,赶紧将保姆叫过来,“快,去喊医生。”
“是。”
医生很快进到房间里去,苏凉末看到这一幕时也吓了一跳,占东擎面色肃冷地站在一边,好不容易等占松庭安静下些,他无奈地看眼苏凉末,“我们先走吧。”
占松庭却伸出一只手,指着两人,“莫,莫。”
苏凉末和占东擎对望眼,停住了脚步,占松庭使劲摇头,“清,没,孩子……没,你……”
占东擎上前,将他僵硬的手臂压下去,“我知道,我跟莫清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亲生母亲,所以才想害我,您放心,我没有被她害死,以后也自然会防着她,您在这好好养身体,不急于这一时。”
占松庭听完这席话后,情绪这才慢慢恢复下来。
占东擎带着苏凉末出去,没过多久,医生也来到两人跟前。
“到底怎么回事?”
占东擎的脸色很是难看。
“苏先生,当初这种情况我也料到了,如果说这么长时间都处于一个绝对安静或者是自己营造出来的环境的话,极有可能会得失语症,我想赵先生就是这个例子。”
对外,占东擎让他用了这个赵姓。
“失语症?多久才会好。”
“这个您不用太担心,既然他现在想开口,只要加以一定的辅助和引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