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太太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说:“你大老远的来一淌不容易,不如先休息一下,待我去劝说婷婷一下。”说完起身。陈刚说:“如果我们打算开战的话,她倒是不用嫁出去了。”孙老太太没回头,离去。可儿也悄悄的离开。孙老太太回来正遇上气急跑来的陈婷,便问:“你怎么起来了?你爹来的,你要不是去见他?”陈婷说:“我见他干什么,可儿呢?”孙老太太假装不知,问:“什么可儿?”陈婷说:“还有哪个可儿,你快点说啊,他在哪儿,我要见他。”可儿本在后面跟来,一见她来了急忙绕道而走。回来见到小婧,一进门发现孙露正在安慰小婧,那小婧正哭红了眼,见可儿进来,忙说:“陈婷打我。”可儿上前问:“他为什么打你?打疼什么地方了,很厉害吗?”小婧说:“她要找你,没找到,就把气往我身上推。”可儿点点头,说:“没事了,别哭了,有我在没有敢欺负你的。”小婧听了便靠在可儿怀中。孙露见了轻步退了出去。
可儿也推开小婧,说:“好了好了,有人进来了。”小婧站稳身子,擦了一下眼泪,随可儿出到外面箱房。孙老太太也接着陈婷进来。陈婷一见他,便松开孙老太太的手,盯着可儿,可儿却不看她,说:“孙前辈,小婧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回房去休息一下。”说完便拉着小婧出去。孙老太太想留可儿一下,但见这种情况又止住了。陈婷大叫一声:“你站住。”可儿却象没有听到一样,出了门,转弯走了。陈婷追到门口,没有再追下去,眼看着可儿和小婧离开,一时跪在门坎上。孙老太太忙上前扶住她,说:“婷婷,你与可儿有什么过节吗?”陈婷说:“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说完一咬牙,也跑了,看样子是要出园去。孙老太太忙追了上去,边追边叫:“婷婷,你要到哪儿去?”陈婷不回头,一个劲的往外跑,没跑多无,遇到迎面来的一大群人,她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正是王章顺一伙,和上次到陈家的人差不多。王章顺师徒,解家三父子。她冲着这些人呸了一下,绕开过去。这些人竟也没有拦她。而孙老太太一见这些人,心里也微微有些紧张,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孙露也看见了,急忙往回跑,而孙老太太兴好迎了上去。
双方见面少不得假心假意的客气一翻,孙老太太将他们一伙人请到客厅落坐,上过茶来。孙老太太才说:“难得几位大架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王章顺站起来笑着说:“我们这次来是给你送上门女婿来的。”孙老太太说:“哦,是吗?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你该知道,我就这一个女儿,我可不想让她随随便便的嫁一个下三烂的东西。”王章顺并不生气,依旧笑着说:“我们知道,王林,上前见过孙前辈,应该叫岳母才对。”王林忙从后面站到前面来,朝孙老太太一行礼,说:“见过岳母大人。”正说着,孙露进来,道:“你是什么东西?”
众人将目光一同转向了门口的孙露,只见她手握双枪,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而孙老太太则朝她身后看,想看看可儿是否跟来,但没有看到。王林气急而笑,来到孙露跟前,说:“果真是貌美如花,关关之鸠,在河之舟……”孙露一枪刺过去,直刺他的胸口,王林没想到她会一声不啃的动手,一时躲闪不及,只让开了胸口,但腰间还是不轻不重的受了一枪,待枪拨出来时,已是鲜血直流。孙露也没有想到一枪会刺中,并且将人伤得不轻,一时也吓得后退几步。王章顺自然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给果,急步上前,扶住徒儿,并为其止血。解寅父子三人也都上前。冲着孙露一笑。孙露不由自主的又退后两步。王章顺猛的一回头,看着孙老太太,问:“你说此事该如何解决?”孙老太太知此事很难善了,而且他们一伙人本就没含好意来如今发生这种事……便问:“那你说呢?”王章顺冷冷的说:“让她还命。”孙露回过神来,说:“凭什么?你的徒弟又没有死。”王章顺说:“现在没有死,明天就说不准了,而且你现在打伤了他,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孙露说:“他上次打伤了我姐,阁下又怎么没说什么?”王章顺说:“那只怪她学艺不精。”孙露一握手中的枪,说:“那现在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了。”
王章顺回头说:“麻烦解兄为我照顾一下徒儿,让我来试试孙姑娘的武艺,看看到底如何。”孙老太太抢在前面说:“还是让老身来讨教一二吧,她一个孩子……”孙露说:“娘,对付他那用得着你动手?”王间顺说:“好,有种,可别怪我以大欺小。”说完握了握双拳,缓缓向孙露走来。孙露此时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她不知可儿是否在暗处,万一自己对付不过来,他是否能及时的出手相救?王章顺见她紧张的样子,心中有几份快意,步子走得更慢,而双眼死死的盯着孙露,孙露看着他那样子,心中更是害怕,不过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今只能将心一横,抢先出招了。待离王章顺还有三四步远时便出枪了。并且步子跟着前进,左手一枪右手一枪,;连着空刺两枪,这才接近王章顺。王章顺见她的枪法有些怪异,似乎没有空隙,让自己没有反击的机会,他只好退,不退的话便会被刺中。
大概四大家的对别的家所使武功有些了解,而现在看孙露所使招式,从没见过,一时觉得奇怪,将目光认真的盯着,想看出其章法来。王章顺退了七八步还没有还一招,虽一时没有什么危险,但面子上过不去。便用一双肉掌去拍枪杆,但又不敢拍实,因为双枪连环,如果一掌拍实,来不及收回,另一枪便可能将手臂刺中。他轻轻的迅速的拍出一掌,以阻止其攻势。而他虽是轻轻的一拍,但在孙露看来却不轻,每拍一下,她便觉得枪有些不稳,另一枪便不些不能及时的刺出,刺出时有些不准,也有些无力。虽说她将王章顺逼退七八步,表面上看是自己占了上风,但自己却并没有伤他分毫,长久下去,自己肯定要败落。王章顺也看出其功力不强,而自己老是一味的躲闪也不是办法,便狠下心来趁孙露一枪刺空而另一枪未刺来时,一掌拍实枪杆。而另一掌便去封另一枪。可孙露手中的枪受不住这一拍之力,脱手而出,另一枪也没有刺下去。王章顺反应很快,反手夺了她另一未刺出的枪,并一掌拍向她的胸口。猛听到有人叫道:“住手。”王章顺这一掌不由自主的顿了顿,只见一阵风雪飞舞而来,王章顺一掌拍去,只觉得有人在他的手心弹了一下,他手心一麻,接着雪花落下,孙露不见了。
一时场中的人都惊住了,孙老太太见王章顺的掌向女儿拍去,心中一震,接可听到有人叫住手,她听出是可儿的声音,虽有飞雪阻当了视线,但她还是看到可儿将女儿带走,可她不知道是在这一掌前还是在这一掌后,也就是她不知女儿是否受有伤,于是也顾不得场中的这些人,转身便走。王章顺不知是谁救走孙露的,只知那人武功奇高,如果那人要伤他,易如反掌,刚才用刀或什么的在自己掌心刺一下,自己这手掌便可能废了,而且对方的身法如此的快,让他看不清身影,一想有些寒心,回头说:“我们先走,这事以后再记较。”
孙老太太往后院去,到半路上遇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她正想问是谁,猛听到又有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刚要转身去看,背后穴道已经被人点住了,一时动弹不得。一前一后两人将她架住,孙老太太心中着急,但口中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着急,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将自己架住往内走,不知要干什么,来到后面,她看到小婧倒在一边,便又担心全家都被这伙人给制住了,只不知可儿和女儿怎么样了。两人拉她到后面,发觉屋中还有三个陌生人,而可儿正与女儿坐在地上,双手相对,似是可儿正在为女儿运功疗伤。孙老太太不认识这伙人,但可儿却认得,他们便是七巧山庄的五位庄主。其中包括三庄主王道人。抓孙老太太的是六庄主和七庄主,两人放下孙老太太,进屋,五个人都没有言语,将可儿围在中间,可儿似乎没有感觉到四周有人,将眼睛闭上,但额头上却有汗珠在往外流,此时他正在运功,本是不能受外界打绕的,否则两人性命都有危险。五位庄主并不是每一个的烦性都很好,其中的六庄主冲大庄主看了一眼,大庄主敢感觉到了,他握住拳头,点点头,说:“可以动手了。”另四个人听了,急步逼进,可儿猛的睁开双眼,收回双手,冲着二庄主扑去,二庄主惊了一下,反应也不是很慢,一掌也拍向可儿,可儿身子微测,伸手便扣住了他攻来的这一掌,并且另一手抓住了其咽喉,其伸手之快,让在场的人为之惊叹。
大庄主赞道:“好快的伸手,不愧为欢乐儿的儿子。”可儿说:“你们找我?”大庄主点点头,说:“当然找你,你真叫我们好找,跑到这么个地方来了。”可儿说:“把他们这些人都放了。”大庄主笑道:“当然,我们又不是为着她们而来的。”可儿听了,松开二庄主,而二庄主趁机点穴制住了可儿。孙露醒来大惊,叫道:“公子。”说完便要向可儿扑去。六庄主一伸手将她拦住,她急了,一推,六庄主没防着,被她这一推给推得后退几步,二庄主见了,上前将她抓住,回头说:“大庄主,我们该走了。”大庄主点点头说:“是该回去了,出来好久了。”可儿忽然说:“我还有点事没交代完。”六庄主说:“你是我们的阶下囚了,有何要交代的。”孙露猛的将二庄主一推,叫道:“放开我。”二庄主一伸手将她点倒,回头问:“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可儿走到桌边,取过笔,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来,写了几个字,折起来,放在桌上,回头对孙露说:“孙姑娘,我该走了,麻烦你照顾一下小婧,如果她要走,请你送她一些路费,这布包,没到关键时刻请不要打开。你现在的武功不比别人差,在这儿你也不用怕什么人,我是不祥之人,总是给人带来宽灾难。”说完自己向门口走去,五位庄主跟在后面,也不怕他跑了。
……(本卷结束) ……
颠峰篇
人间至理
欢乐儿和野山水失去可儿的消息已经一个多月了,心中自是着急,虽说着急,但他们并未去找,而再次得到可儿消息时是收到七巧山庄的通知,这才知道可儿在那儿作客。野山水问:“七巧山庄是个什么地方?”欢乐儿说:“不太知道,可听说里面有几位庄主都是独臂,正如别人所说,天下独臂的人差不多都与我有仇。”野山水说:“那我们现在马上去救他。”欢乐儿点点头说:“我一个人去便行了,你留下来,我最近感觉这个地方也有些不太平。”野山水问:“什么不太平?”欢乐儿说:“只是感觉,七巧山庄离这儿有七八天的路程,一去一来便是半个月了。”甜甜不知从何处出来,说:“大伯,我培你去吧。”欢乐儿问:“去哪儿?”甜甜说:“去救可儿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欢乐儿说:“你还是好好的在家待着吧,这又不是去好玩的,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们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说完去牵来一匹马,也来不急与阿木说一声便去了。
此处出事,南宫府也遇到麻烦,在大概欢乐儿出发没多久,陈英也接到战书,是赛公明下的。虽说陈英这几个月来都沉浸在怡婧死去的悲痛之中,但关于他的店铺时常与一些不明身份的的开的店铺对抗上,而且时常出现打斗的事,这墓后之人他自然也查到了,正是赛公明,而且他对赛公明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光凭这个名字便能让人多加注意。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而对方正好称在欢乐儿离去的时候下战书,也不能不说选对时机了,而战书上说:三场比试,如果他全胜,那么南宫家便退出江南这地方,将其店铺都转让给他,相反也可以。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双方店铺之争,无论有理无理,都会带来损失,而且这道理没有拳头作后盾,道理只不过是空理而已。
南宫家有钱可以请得起最好的保镖,可以请很多很多的好手,但却难收买到顶尖的高手,能够用钱讲得动的好手,都不能算是最好的高手。赛公明提出三场比武,自然是一对一的,一般高手再多也没有用。陈英接到战书时并无什么表示,只是不时的到其新建的地方去看一看。园地建在望江楼对面,有江相隔,工程进展得很快,两个月已几乎建成了,而此地先前本是树木林立,现在只不过是依势建了些亭阁小径,外面再围上一圈围墙,因为这园子不同于做高楼,非得一层建好再建另一层,这可以同时动工。陈英为了在此安葬怡婧,大手笔的请了许多工匠共同建造,其速度自是飞快,他亲手为园地提名为怡园,并且在园中移种了一片竹林,建了一个竹楼,他是按照怡婧小时候住的那个竹楼而建的,虽说他没有见过那竹楼什么样,但怡婧曾用经画过,照着画上的建,大概不会相差很多。他想将怡婧的坟墓安放在那竹楼下面。
没有人劝说,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自己拿主意,遇到问题自己解决,吩咐别人去办就行了。就算是当年南宫雨也没有怎么管过他,他几乎是一个人干着自己的事,至少家人没有为他出个多少边,也没问他都在干什么,他办事也没有找人去商量,但这一回,也许是他真的拿不定主意,觉得该找母亲商量一下。陈思兰深入简出,平常人难得见她一面,陈英进入母亲房中时,陈思兰正在做着针线活,见他来了,问:“吃饭没有?一起吃吧。”陈英摇摇头说:“我有一件事想与娘谈一下。”陈思兰觉得有些奇怪,问:“什么事?”陈英将那战书交到母亲手中,陈思兰看了看,说:“江南是一块富饶的地方,谁也不甘心让别人独自占有,你想怎么办?”陈英说:“我想听一听娘的意见。”陈思兰问:“你想退却?你没有取胜的把握?”陈英说:“没有。”陈思兰问:“欢乐儿呢?”陈英说:“他去七巧山庄救可儿了,可儿被困那儿。”陈思兰说:“时间上如此巧合,欢乐儿这一回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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