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财富在他们眼中只是数字时;他们更愿意去寻找一些刺激;飙车;攀岩;登山;潜水;极地探险。当这些他们都玩一圈后;忽然间发现另外一种好玩的东西;那就是赌石。
豪门世家;特别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后世子孙家教很严;黄赌毒这三样是不能沾;一旦沾染轻则上瘾不可自拔;重则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所以在全部的世家中;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一旦发现家族子弟;沾染上了黄赌毒;立刻驱逐出家门;剥夺一切继承权。
如此严谨的门风;自幼灌输的理念;成了道谁也不敢逾越的高压线;随着古玩市场兴盛;先富起来的人介入;古董和艺术品市场连续火爆。陶腾古玩既能显露出学识与身份;又能作为较为理性的投资;很快就吸引一大批的二代和三代。
相对二代们对历史长河中瑰宝的赞扬;还有对艺术领域内璀璨华光的推崇;三代们更喜欢隐藏在顽石中的玉石兴趣浓厚。擦着边子赌;只要不太出格别玩太疯;没事的。
四个人大成赌约后;罗掌柜作为公证人;卡上多了两千万。带着四个人往玉石轩的后面走;后面有个大大的石料仓库。里面摆着一些从缅甸拉来的籽料。
2000年的商人远远没有后世奸猾;整个古玩市场;特别是玉石市场还是比较正规的;只要是从料场里拉出来的籽料;百分之二十里面会有翡翠;绝对没有像后世那般鱼龙混杂;故意往籽料堆里加石头的事情。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涨率;常玩的反而不亏。而且这些世家公子赌出翡翠后;并不是用来出售;而是以战利品的形式收藏家中;这就变相的囤积居奇;即使现在还亏些钱;但是从长远投资来看;开始会赚的;毕竟翡翠也是属于一种不可再生的资源。
随着大铁门轰鸣而开;硕大的石料仓库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望着琳琅满目的籽料;玄齐的眼睛缓缓的眯起。看着成竹在胸的周凯;玄齐立刻意识到这里面有陷阱。
同样大的两块籽料;一块冰箱大;一块足球大;两块料子放在一起开赌;冰箱大的料子里开出来的翡翠价值先天就比足球大的价值高;所以这一次是不能按照赌田黄的规矩来。
玄齐看着满屋子的料子双眼华光闪烁;见猎心喜。这些料子的质量是要比其他的地方高;入了宝山怎能空手而返;于是玄齐低声说:“赌约里面有个漏洞;咱们先说清楚。”
忽然间说有漏洞;让另外两个公子的眼睛微微一眯;而周公子面色不善的望着玄齐:“若是没胆赌;那就挑明说;别拿什么漏洞不漏洞说事。”
玄齐却没有理会周公子;而是拿起一张价签;淡蓝色的价签上有物品的编号;还有物品的名字与价格;玄齐望向罗掌柜与另外两个公子说:“这里的赌石很多;价格也参差不齐。如果我花一百万买了五块籽料;你花一千万买十块籽料;我肯定是要吃亏的既然赌就要有个度;我们以一百五十万的投资额为最高限;而后随意买籽料;再以开出来的籽料市价来决定胜负。”
“你说的这是投资与回报的比率”鲁卓群的眼中闪过异彩;继而把思维发散:“如果两个人都看中同一款籽料怎么办?竞价吗?”高智商的大脑稍加运转;立刻就发现另一个漏洞。
既然能赌石;求得就是个刺激。在同一起跑线上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这才是赌博应有的刺激。现在追求所谓的公平;只是为切开石头后能有更多的快感。
罗掌柜并不看好玄齐;因为他的财力并不雄厚。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大部分时间钱还是很能的所以在罗掌柜眼中;玄齐只是个陪练;很快就会被踢出局的陪练。却没想到玄齐直接找到赌局的漏洞;加上一百五十万的上限。
面对鲁公子提出的第二个漏洞;罗掌柜的眼中带着审视;望着青涩而年轻的玄齐;等着看他能够做出怎样的应对
玄齐却云淡风轻说:“我们可以用暗标”说着把手往前一指:“这里全部的籽料上面有价格;也有编号;看中那一款就写下超越标价的价格;有些零头;若是这样大家的价格还相同。那就明着竞价。”
“好”盛登峰把手一拍;对着罗掌柜说:“给我们准备些纸笔。”而后又对鲁卓群说:“这个法子很好;玩的很痛快;以后找几个兄弟;也可以这么玩。”
鲁卓群把头一点;这才上下打量玄齐:“小兄弟见识不凡;让老哥大开眼界;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娇子;先天就有着比别人更多的优越性;想要得到他们的赏识或者肯定;是很难的事情。而现在玄齐用慎密的心思引起鲁卓群的好奇。不由让一旁的周凯腹诽:“当真是狗屎运”
“我叫玄齐;现在是北清大一的新生。”玄齐说着伸手敲了敲眉心;见老鼋并没有开口;便继续往下说:“是湘南玄家的传人。”
“湘南玄家?”周凯迷茫;盛登峰在错愕后;脸色立刻热切起来;脸上带着别样的热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我与你一见投缘;这是我的名片。”说着双眼中闪着火热。
玄齐双手接过;花花轿子人人抬;玄齐也懂这道理:“我还没有名片”说着拿笔在纸上写下一串号码:“这是我的电话。”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欲无故的恨;既然盛登峰拿出名片;潜台词就是想要得到玄齐的联系号码。
周凯双眼中全然不屑;他以为盛登峰给名片;只是为让玄齐明白彼此间的身份差距。玄齐手写电话号码;不但显得不尊重;而且抱大腿的嘴脸昭然若揭。周凯已经想好;等着盛登峰拒绝后;自己好出面嘲讽;脑袋已经开始疯狂耳朵组织词汇。
但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意料;盛登峰不但没有露出丝毫轻视;反而伸出手来双手接过玄齐手写的纸条;并且郑重其事的贴身收好这样的画面让周凯目瞪口呆;原本酝酿好的情绪;顷刻间如同刺破的气球般往外流淌;呛得周凯咳嗽连连。
而站在一旁的鲁卓群忽然间发出一声的惊呼:“我想起来了今年的高考全国总状元就在北清;而且也叫玄齐。你是不是那个计算机系一班的玄齐?”
周凯终于喘息好;低声的说:“他怎么可能是高考状元今天星期三;如果他是大学生;现在就是在翘课。”终于等到攻击玄齐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我就是那个玄齐;也是今年的高考状元。”玄齐很是坦然;面色平静。
周凯立刻说:“你吹牛;为什么今天你没有去上课?难道你……”
“好了”鲁卓群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周凯越来越不堪造就;虽然鲁卓群对周凯不喜;但是彼此毕竟认识几十年;鲁卓群出口说:“玄齐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有融会贯通的聪明;在开学的第一天就自学完成大学三年的课程;现在不用上课;而是修学分;参加每学期的期末考”
“这怎么可能?”周凯嘴里能塞下一整只鹌鹑;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质疑鲁卓群;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瞪圆眼睛;失魂落魄的看着玄齐;看着他与盛登峰和鲁卓群一起走进籽料区;半晌才喘息着说:“这不应该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误中副车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玄妙;前一秒大家还是谁也不相识的陌生人;后一秒就熟络的好似在一起生活很多年。
面对盛登峰和鲁卓群忽然间的示好;玄齐并没有迷失;而是心中非常清醒;这种好感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就好像是碧翠色湖水里流淌的浮萍;一阵微风吹来;顷刻间就散了;丝毫都不能当真。
真想要让成功者正眼看你;让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娇子认可;还要拿出对应的实力;才能获得相应的尊重。
如芒在背的感觉很不舒服;那个剑修不但没有走;反而好像是颗太阳般;发散出自己全部的威压。试图打草惊蛇;把藏在潘家园内的修士逼出来;老鼋为不暴露;已经闭上嘴巴。
玄齐站在籽料堆里;望着一排排的货架;鉴气术呼啸而出;各种完全不同的颜色映入玄齐的眼睛中;原本还包裹着厚重石头的翡翠;一个瞬间都出现在玄齐的眼睛前。
玄齐一面走;一面留心上面的价钱;因为要考虑到溢价;还要考虑到投资与回报比;玄齐瞄上价格较高的翡翠;同时在心中默算这些翡翠的价值。
而周凯在收敛过心神后;又好像是只斗鸡般高昂起自己的头颅;神采奕奕的伸展自己全身的羽毛。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瘦死的骆驼都还比马大;自己是什么身份;根正苗红第三代。玄齐又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个高考状元吗说穿了还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自己怎么会怕他。
至于盛登峰和鲁卓群赏识玄齐;应该也只是一时的好奇。所以不需要把他放在心上;该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想赢了赌石;而后再慢慢收拾他。
盛登峰和鲁卓群闲庭信步;财富对与他们来说只是数字;他们更在意玩的质量;从顽石中解出翡翠是一种舒爽;解出来的翡翠价值最高又是另一番刺激;他们不会因为与你熟络而故意让着你;他们更喜欢在公平的环境下得到最大的胜利。
鲁卓群拿起一块老坑蟒纹大号籽料翻看;同时漫不经心的说:“这个玄齐了不得;我有个妹妹就在北清;就读的也是计算机专业;她对玄齐很推崇;甚至说只要他能够专心的做学问搞研发;不会外界的事物影响;他就是华夏的比尔盖子;甚至能够在计算机这个专业上;得到无上的成就。”
盛登峰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古怪;低声说:“计算机也许真能改变世界;但是这个对玄齐;或者说对整个玄家来说;都只是微末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他们家族真正的……”盛登峰说到这里;猛然间恍然;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苦笑;在鲁卓群错愕的眼神中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鲁卓群三十来岁;经历过风浪潮汐;听到盛登峰这样说;便明白这里面有着很深的玄机;原本就高看玄齐三分的心理;这一刻更是高看三分;用低沉的声音换个方向问:“那么你觉得这次赌石是我们三个赢;还是玄齐赢?”
盛登峰眼中闪过一丝为难;最后化为苦笑:“我希望他能赢”
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头不脑;但却透露出很多讯息。鲁卓群眼中满怀深意;盛老的身躯如此健康;眼瞅着就要度过九十大寿绝非偶然;从盛登峰听说玄齐来自湘南玄家时的表情;看情况眼下赌石的动机不再单纯;而是成为了一次考验;如果玄齐要是赢了;那么玄齐就是盛登峰;或者盛家所要寻找的那个人。
思量间;鲁卓群的身躯猛然间一颤;如果玄家真和盛家老太爷长寿有关联;那么……鲁卓群已经不敢再往下想象。故作矜持的冲着盛登峰一笑:“拿出你的胆魄;加上你的眼光;还有冥冥中的气运;我们拼一把;我还就不相信他一定赢”
鲁卓群的这番话;也激起盛登峰心中的傲气;直接对着鲁卓群把头一点:“有赌未必会输不管他来自哪里;我都要试一把。”
两个人分头行事;盛登峰斗志昂扬;只有自己百分百发挥;才能证明玄齐是否货真价实。
而鲁卓群早就已经神回天外;拿出手机悄然改成震动状态;而后对着外面发了条短信;他要搞清楚湘南玄家究竟是什么世家。原本鲁卓群聪慧的头脑冷静的心;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再淡定。在京城这巴掌大的地方;世家三代还都承袭世家一代的福泽;如果能够让一代延年益寿;那就等于给整个大家族挂了个免死金牌。兹事体大;由不得他不激动
mj翡斋内;须发洁白的老剑修神情逐步化为忐忑;术法真气终究不是涛涛江水能够连绵不绝。潘家园人来人往;有外国的旅行团;还有各处走宝捡漏的人;这样的人流量;想要靠神识打草惊蛇;未免有些太难了
老剑修把神魂施展到极限;映射四周试图打草惊蛇;而那只狡猾的游鱼却好似藏在泥坛湖底;动也不动;为了防止他趁乱而逃;老剑修又要留心离开潘家园的人们;一来二去他也疲惫了
无奈之下只有用出了绝招;还算洁白的牙齿直接咬破舌尖;一股浓腥的鲜血在嘴巴里流淌;原本还隐没在眉心中的飞剑;忽然间从里面窜出来;而后被一口鲜血喷在上面。
这可是老剑修的本门精血;喷在飞剑上立刻让飞剑迎风渐长;直接从钢针大小;疯长到三尺三寸;金光闪闪寒意撩人;锋利无比好似指南针般在老剑修的脑袋上旋转;开始寻找整个潘家园神魂最强的人。
剑修飞剑本就可以做到千里之外夺人首级;现在剑修要做的是斩魂夺魄。如同制导导弹般精确的定位;又似雷霆般刚猛的击打。剑修相信一定能够把敌人给逼出来。
一直沉默的老鼋;直接发出悲呼:“不好了那个化液期的剑修要拼命;直接用飞剑斩魂夺魄;对整个潘家园最强大的神魂攻击”
“那怎么办?”玄齐焦急而无奈;弱弱的问:“我是整个潘家园修为最高的吗?”
听到玄齐的提问后;老鼋直接一呆;用同样弱弱的声音说:“好像不是啊在潘家园还有几个人的修为比你高;有的还是化液期的大修士……”
这番话响在耳边;就好像是三伏天喝下冰镇酸梅汤;从内到位的舒爽。好比买满手中石油;有人在高位接舱;又好像是拿起砖头砸了条狗;结果这条狗却张牙舞爪;露牙露齿。对着自己的敌人;就是一通的狂咬。能看到狗咬狗真是太好了
两个家伙就好像是偷了鸡的狐狸;发出低沉的笑声;而后稳坐钓鱼台;一面悠哉的用鉴气术看着籽料;一面嘴角露出窃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
在寸土寸金的潘家园核心区;有座古色古香的茶楼;这是潘家园较为高端的黑市流通点;一些无法正式流通的出土文物会在这里交易;而后通过特殊的手段洗白;成为有传承的文物;整座茶楼看似超然物外;实则和整个潘家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曾有人做过估算;这座茶楼每年交易的流水;能占到整个潘家园的十分之一。
在茶楼的顶层;一个面如红枣;肌肤如冠玉般的男子;双瞳带墨;风度翩翩;坐在那里好似一尊蜡像。
这是雷霄宗的宗主雷震;那如冠玉般的脸颊上;闪烁一丝愤怒。点墨般的双瞳内含两道雷光:“蜀山的老狗当真是欺人太甚;老夫一忍再忍;你居然还敢施展斩魂夺魄。真当老夫是泥涅的吗?”
愤怒中雷震也不再遮掩自身的修为;全身真气流转;顷刻间本就挺拔的身躯;顷刻变得更加挺拔;双手掌心雷光闪烁;青色的闪电在手心中连番颤动。化液修士的气息弥漫;一时间整个潘家园的上空;好似多了两颗太阳。
可惜**凡胎依然看不到;而玄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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