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苦苦的抵挡;就好像是风中的落叶;雷万法不但没有变的虚弱;反而越来越强;这下让玄齐无语而无奈。如果就这样拖延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被打成扁的。
老鼋早就没有主意;真丹与假丹间差距太大;本就有天渊之别;玄齐能借助法阵把一个真丹期的修士逼的暴走;继而引雷入体;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老鼋没想帮玄齐战胜雷万法;只是想着怎么让玄齐全身而退。
老鼋的沉默让玄齐心中升腾出浓浓的不详;随着雷万法如同潮水般的攻势打压;玄齐逐渐烦躁起来;假丹是打不过真丹;面对如同潮水般的攻势;玄齐在烦躁中越发的冷静;等待那个一击必中的机会。
望着雷万法舞动而出的枪影;还有他壮硕变形的身躯;玄齐忽然间找到一丝的破绽;雷万法的移动并不灵巧;在转弯与腾挪时好像有些于硬。
战斗力嗅觉敏锐的玄齐;立刻往上一冲;望着一面冲过来的雷万法;背后的翅膀一震;玄齐从正前方移动到左侧;雷万法的转向果然不灵敏;随着雷万法引雷入体变得强大后;反应力与敏捷力出现递减。
望着这个弱点玄齐自然不会客气;手中的四羊大尊高高抡起;对着雷万法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哐啷啷;四羊大尊即将触碰到雷万法脑袋时;雷万法的身躯外闪过一层满是雷光的防护罩;四羊大尊撞击在防护罩上发连番爆鸣;防护罩荡起涟漪;却没被这一尊击破。
“你小子是有些鬼道”雷万法眼中满是不屑的瞪着玄齐说:“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你连个渣都不算;就算是你用尽了全力;也无法破开我的防护罩…
下面的人心又有些乱;没想到雷万法居然悍勇成这样。鲁本冲好似听玄齐说过天雷旗是上古法旗;现在只是激活一半的威能;如果想完全激活就要进行血祭。
鲁敢的汉子想到这个可能后;立刻行动了起来;用直接划破手腕;啵啵啵的鲜血往外流淌。
殷红色的鲜血在阵法上流淌;原本有些黯淡的法旗;顷刻间变得明亮。鲁本冲见这个法子真的管用;又划破另外一个手腕。
“你在做什么?”苍南瞪圆了眼睛;不明白鲁本冲好生生的为什么要自残
“血祭啊”鲁本冲激动说:“快些把手腕割破;让鲜血流出来;经过血祭后阵法内的灵气会递增三倍。”
“原来是这样”苍南一下恍然;也学着鲁本冲的样子割开手腕;而后对着周围的人大声喊:“兄弟们;我们现在和老大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完全站在雷万法的对立面;唇亡则齿寒;我们必须要让老大赢;只有老大赢了大家才能活。”
事关起身利益;每个人都变得机敏慎重;唇亡齿寒这还真是个通俗易懂的浅显道理;于是一个个人划开手腕;任由樱红色的鲜血往外奔流。
于净的甲板上多出殷红色的血液;这些血液在阵眼中汇聚;而后一点点的蔓延而开;黯淡下来的小旗在吸纳足够的血液后;又逐渐的闪亮起来。鲜血顺着甲板往下滴落;恰好滴在灵石上;原本平淡无奇的灵石;本来只发出的那些灵气;忽然间成倍方的递增;随着血气不断酝酿融合;细密的雷光又多出三分的血红色。
天空中的玄齐身躯微微颤抖;攻击力无法奈何雷万法;这种无力感正在折磨玄齐的神经;让他升腾出莫名的挫败感;四肢一点点松软;甚至不想要打下去。当竭尽全力甚至用出一切法子;都无法改变结局时;那也就不想再做无用功;而是想着如何全身而退。
就在玄齐萌生退意时;忽然间感觉身躯又热起来;精神一振目光烁烁的望向雷万法。玄齐的境界终于从假丹提升到真丹;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却有和雷万法对话的底气。
“又强大了”望着对面总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玄齐;雷万法眉头高高皱起;玄齐背后的雷光又变成红色;这也是他强大的原因。雷万法顺着玄齐的身躯往后回望;不由得哑然失笑:“都到了这个年月还敢玩血祭;你们也真能耐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的血可以流。”
血祭就是一柄伤人伤己的双刃剑;虽然能够在短期内提升实力;但却有个前提;如果那些祭品体内没有鲜血;那么血祭就会停止。换言之就是用伤己增幅的强大;如果伤不到别人那么血可就白流了。
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华光;默默从烟波山洞天中抓出一把灵石;一颗颗的碾碎丢在四羊大尊中。
对面雷万法的眼珠子差点没瞪脱框;用颤抖的声音;贪婪的神态望向玄齐高声的问:“你手里拿的是灵石吗?”说罢不等玄齐回答;便重重的吸了口气;感受到灵气呼啸;便又自顾的往下说:“果然是灵石。”说罢面色一板;继而冷然问:“在你的手中怎么会有灵石?”
“我手里的好东西很多很多;难道还要一样样的告诉你?”随着灵石不断的粉碎;灵气连番的升腾;四羊大尊又被滋养的露出古朴的青铜色;无风自鸣大尊发出一阵长啸;玄齐缓缓把四羊大尊举起来;带着身后的丝丝缕缕的红色雷光:“受死吧”
“大言不惭”雷万法的眼中闪着狰狞:“原本我是想把你挫骨扬灰;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生擒活捉;一点点的拷问你身上的秘密……”
嗖玄齐挥动四羊大尊砸过去;没工夫跟雷万法废话。在灵石粉的滋养下;四羊大尊发散出刺目的乌光;唔鸣呼啸着砸向雷万法。
“冥顽不灵;你都破不开我的防御;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满是自信的雷万法;单手往前一伸;直接抓向玄齐挥舞而来的四羊大尊;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玩具;他还真没当对方是件法器。
玄齐身后红色的雷光忽然间移动到厚重古朴的四羊大尊上;沉睡的大尊从古老的历史中苏醒;发出一阵劲爆的唔鸣;带着无穷的力气;撞在雷万法的手臂上。
咣啷啷雷万法就感觉自己的身躯仿佛也变成一尊青铜器;在对撞中发出共鸣;而后形成共振;身躯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摆;整个世界一瞬间变得朦朦胧胧。身躯内的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内的真气直接暴走;就连脑浆都好像是被烧开的滚水一下无法再控制。
玄齐已经丢开四羊大尊;从烟波山洞天中拉出如同一汪秋水般的杀生剑;锋利的长剑微微的颤动;而后对着雷万法的脖颈切割而去;护体雷法变得纤弱不堪;锋利的杀生剑直接一剑两断;把硕大的六阳魁首斩了下来。
没有头颅的身躯从虚空中往下掉落;就在玄齐长呼一口气的同时;忽然间一道黑影带着异香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伸手就抱住了雷万法的无头尸。
第七百二十九章抢真丹
。5。
侥幸的险胜;看似玄齐赢得轻松;其实却打光了能用的全部底牌。甚至鲁本冲他们还用去身上大半的鲜血;进行血祭天雷旗。
玄齐能够赢;能够击杀雷万法;关键就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用灵石引发雷万法的贪婪;再用四羊大尊出其不意给他一下狠得;最后才是用杀生剑一击致命。
杀生剑真不愧为修道界最锋利无双的长剑;四羊大尊把雷万法镇住后;杀生剑一剑两断;把硕大的六阳魁首削了下来。
底牌用光的玄齐;周身没有多少的气力。鲜血快要流光的外门弟子;纷纷开始包扎伤口;就在大家都松一口气的时候;一道黑影窜了出来;抱住雷万法的身躯。
风情万种的小芳;现在美艳动人;一双手掌按在雷万法的腹部;嘴巴凑在雷万法的脖子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吸食鲜血。
“这个疯女人是谁?”鲁本冲诧异的打量;而后身躯颤动:“她居然是小芳?”
原本就美艳动人的女子;已经被采补成个老太太;怎么现在又变的年轻了;甚至比那时候还漂亮许多
修炼天魔功的女子;并不会展露出一丝邪魅;反而有种冰清玉洁的超凡脱俗;一个**荡妇虽然对男人也有吸引力;但绝对没有这种吸引力大;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人们才会拼命的想要。
满口血腥的小芳;脸上露出一丝凝然;两个手掌往前一伸;掌心中两团火焰同时跳耀;原本散落在虚空中与泥土里的血液;又都浮现在半空中;一点点进入小芳的嘴巴。
修士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他们的身躯内有着庞然的气血;气是气海内的真气;而血就是周身流淌的鲜血。
随着小芳把雷万法的鲜血都吸了下去;双手又捏出一个诀印;从雷万法的身躯内;晃晃悠悠的冒出一颗发散华光的珠子。
“快些阻止她;不能让她得到雷万法的真丹”老鼋觉察出不对;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的嘶吼:“不能刚杀死狼又招惹来虎;更何况这还是只母老虎。
玄齐有心往前飞遁;却发现身体内早就没有功力。好在他随身携带有现代化的武器;连忙从烟波山洞天中拉出一杆ak47;不管有没有用先打了再说。枪口对着小芳;玄齐就扣动扳机;突突突突突一梭子子弹对着小芳呼啸而去
小芳的秀眉皱起;脸上浮现一丝的嗔怒;刚吸光雷万法的鲜血;正要吞噬他的真丹时;居然还有人搅局。虽然这些子弹打在身上并无大碍;但却好像是苍蝇般令人讨厌;如果处置不当很容易就走火入魔。
抑郁的小芳不得不暂避锋芒;袍袖往前一甩;把呼啸而来的子弹打飞;伸手抓住雷万法的真丹;小芳双腿往地上一沓;好似一只惊鸿般消散在地面上。
“她走了”紧张兮兮的鲁本冲长长的出口气:“上次我记得她已经衰老了;怎么今天又变得这般年轻;而且功法又精进了这么多?”
玄齐摇摇晃晃的从邮轮上站起来;张口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恐怕她将是我们的噩梦;早晚都要与她一战;倒不如趁现在弄死她……”
老鼋听玄齐这样说;立刻高声的喊:“不要千万不要;你一定要仔仔细细的想清楚;现在你已经弹尽粮绝;还有必要再树强敌吗?”
“麻烦不是你退避;就能够避让开的。”玄齐无奈的叹息:“看到她离开时的眼神了吗?那里面充满了不死不休的恨意。”玄齐说着从烟波山洞天中拿出白玉药鼎;把雷万法的身躯与头颅丢进去;而后默默的回到船上;先炼制人丹恢复体力再说。
不知不觉中;玄齐坚持的底线也在随着世界改变;不是自己不坚持;而是这个世界太疯狂;在不知不觉中抽打着你改变。
小芳身法化为一片飞鸿;左右飞舞又藏匿在深山中;小心眼的女人理所当然的记住谁对她好;谁又对她坏。如果没有玄齐;她也不会散功;所以她才会用愤恨的眼睛看向玄齐;等着她吸收这颗真丹;能结出真丹后就是玄齐的死期
冥冥中早就把一切注定;这一颗真丹里面有一小半的功力是小芳的;小芳把真丹放在口中;炼化起来速度非凡;不知不觉中她的身躯周围多了层乳白色的气雾;气雾把小芳牢牢的包裹了三层;在乳白色的烟雾中小芳悄然入定;身躯内的假丹正在一点点的凝型;身躯外的真丹正在一点点消散。
船上的人都在盘腿调息;有了足够的灵石;他们恢复起来事半功倍;玄齐出手杀掉雷万法;已经把大家逼上另外一条路;想一想神出鬼没的小芳;大家全都不寒而栗。
因为要应对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所以大家都不敢全心修炼;鲁本冲也看出这样不好;便大声的说:“大家都不要惊恐;都自信一点;千万不能自己吓自己。”说着望了望周围的人:“一半修炼;一半警戒;我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们真的打过来;那么我们就全完了。”
船舱内玄齐默默的把一块块条形灵石收拢;而后在甲板上摆出灵石屋的样子;玄齐的手中握着人丹;橙红色的丹药上还有着一股的余温;烫着玄齐的掌心;让他很是不适。
“你真决定了?”老鼋还在竭力的劝说玄齐:“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只是你多想了。”
“我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知道有句古话说的非常对。”玄齐一字一顿的告诉老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玄齐说完吞下人丹;而后盘腿坐在灵石屋中。
这将是一场比拼恢复力的战斗;谁先恢复如初;甚至更近一步;谁将取得全面的胜利。在争分夺秒的恢复中;玄齐做的更好一些。
浩瀚的药力刚猛而霸道;一进入玄齐的身躯;就暴孽的四处乱窜;就好像是失控的火苗;在极短的时间内燃烧玄齐全身。
“痛”玄齐咬牙苦忍着;鼻头上的青筋暴起;整张脸都变成赤红色。灵石屋内的灵石从四面八方涌入玄齐的身躯;如果说人丹**如火;那么周围的灵气就寒冷如冰。玄齐咬牙苦忍;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空掉的真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甚至就连停止的境界也在以头发丝般的大小递增。玄齐的修为已经是假丹期;但假丹也分有上中下好多种档次;原本只是一团灵气体的假丹;在这种情况下丹体周围多了层滑腻的膜。
痛苦并幸福着;是玄齐现在真实的写照;等着真气运转三十六个周天后;霸道之极的药力才在身躯内彻底运转而开;把玄齐折磨的欲仙欲死后;药效逐渐的淡了下来。
“啊哈哈哈……”正笑着玄齐的面色一变;一口浓痰憋闷在胸腔中;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脸变成酱紫色;不由得张口往外喷吐出黑浓的粘痰。
“爽啊”玄齐从灵石屋中站起来;一伸手把整座灵石屋都收到烟波山洞天中;一步步的走到甲板上;就看到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外门弟子;现在都变得精神抖擞;在不计较损耗灵石的情况下;他们不光补足身上的气血;而且还隐隐的更近一步;境界都或多或少的出现提升。
极限就是用来压榨的;每当人类感觉已经到极限后;再往下压榨一些;就会发现自己又有新的极限;毫无疑问这些人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得到好处。
原本只是一帮不自信;甚至还有些自卑的可怜人;现在却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后;一个个的都变得自信起来;双眼烁烁的望着玄齐;等待着下一步的作战命令。他们已经击杀雷万法;不介意再去弄死小芳。
玄齐的脸上闪着自信;把手微微举起:“到了该算总帐的时候;今天我们同生共死;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这可是只在梦中才能出现的场景;没想到真的在现实中发生;每个外门弟子都激动莫名;今天能活成这个样已经满足;哪怕是马上立刻死;他们也不会在乎。
人们开始往前探索;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要知道五雷宗不光有小芳;还有那么多的内门子弟;他们可都是一帮狠人。
逐步的走到山脚边;每个人都小心的戒备。转过山脚看到后山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每个外门弟子都紧张起来。
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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