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后;玄齐的确是没法子走了;不由得跟在秦明的身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包厢中。
秦明还低声的问玄齐:“不知道玄总的牌技如何?今天来的那两位可都是高手;跟他们切磋之后;每次我都获益匪浅。”
“我玩麻将很厉害。”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从小玩到大我就没输过。”
“这么厉害?”秦明欢喜的故作惊奇;同时又在心中腹诽:“那真是太好了;输钱的都是牌技高的;淹死的都是善于游泳的;不怕你不会玩;就怕你不玩。”
小屋子内早就站了两个人;一个双手很长;剃着光头;穿着对衬唐装的男人。秦明为玄齐介绍说:“这位是宋开新;是澳岛出了名的雀王。”
宋开新的对面坐着一个满头地垄发;好似艾弗森般矮小的黑壮男人:“他是澳岛的雀圣郑绍福。”秦明说着坐在两人之间对着玄齐说:“玄总这可是学习深造的好机会。”
玄齐坐在秦明的对面;上首是雀王;下首是雀圣;对面才是秦明;这样的安排做局的意图太明显了。好在玄齐智珠在握;故作轻松的说:“今天还真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不知道都是什么规矩;又是怎么算法?”
“算法和平时玩得都一样;清一色三十六番;混一色十八番;大四喜大三元九宝莲灯国士无双之类的都是八十八番;自摸加十番后一家赢三家;听牌也要加十番。你要是弄不明白;旁边的小妹会帮你计算。”雀王说完矜持的喝了一口茶;在他的眼中玄齐就是一只大肥羊。
雀圣接着说:“平时我们都玩得不大;十万一番;每个人写张一千万的支票给小妹做公正;每次直打十六圈;输光了接着写支票;打不够十六圈不停。
“玩得倒是不大。”玄齐拖着下巴问:“要是我连十八把庄;也要打满十六圈吗?”
“那当然了”雀圣把头一点:“你可怀疑我的人格;但不能怀疑我的赌
雀王也张口说:“不到十六圈不停;打两个小时后可以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哪怕是打到天亮;我们也要打够十六圈。”
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口径;他们要用言语把玄齐退路堵住;省的他玩不够十六圈就跑。
果然是联手做局子;但玄齐依然稳坐钓鱼台;继续问了句:“如果打到一半;有人没钱了怎么办?”
“这个?”这个问题还真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秦明不会放过这个宰杀玄齐的好机会;他对着玄齐说:“可以拿不动产抵押;甚至向赌场借高利贷;既然上了赌桌怎么也要尽兴;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你说是不是?”
不就该死的秦明;并不知道他的言语堵不住玄齐的退路;反而挖了一个足以葬送掉自己财富的大坑。跟一个结成假丹可以控制真气;内视的玄修打牌;真是脑缺加脑残。
玄齐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高手;又是雀王又是雀圣的;不如我们今天找布蒙上眼睛盲打;推牌之后才能看;如果谁诈胡就要赔三家。”
经常打牌的人;已经熟悉了麻将的构造;伸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打牌好的人精于计算;打的又是十三张的国标麻将;就这些牌用脑袋记也记下了;所以用眼睛看不看都没什么分别;雀王和雀圣都不假思索的点头答应。
秦明倒是有些吃力;好在他只是来打酱油的;赢钱的主力是雀王与雀圣;只要合起伙来能赢玄齐就行。所以秦明也把头一点答应了下来。
还真是天叫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既然他们已经送钱上门了;玄齐自然要笑纳。伸手拿出支票本;刷刷的写上一行数字;玄齐拿起支票用手弹了弹说:“每个人先搞三个亿;小赌怡情;既然大家坐在一起;可不能丢了这个脸面
“跟了”秦明咬牙切齿;三个亿算什么光友达在特区的工厂就值六十个亿。也许要不了十六圈就能把工厂赢过来。
雀王;雀圣相互望了一眼;既然肥羊露出了鲜美的肥肉;他们自然要笑纳;稳赢不输的赌局别说三个亿;三十个亿都敢赌。
随着四张支票出现在小妹手中;四个男人都用餐布蒙上了眼睛;小小的方桌上一段财富神话上演了。
第七百零四章国士无双
一场别开生面的麻将开始了;因为是盲打;又牵扯十二亿的赌注;所以每个人的身后站着一个助手;助手不可以与参与者有丝毫的身体接触;更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否则将会被处于五千万的罚款。四个助手相互监督;如果参与者诈胡;将会被助手们举报;处以对应的罚款。
一副麻将牌一共一百四十四张;有八张花牌;东南西北中发白二十八张字牌;还有索筒万各三十六张。四四方方的麻将牌;在华夏已经流传了千年;多少天之娇子为之倾狂;又有多少家庭主妇在这上面消磨时间。
如果只是玩玩;在不眼红的情况下;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消遣游戏。如果沉迷其中;并且想要寻求钱财上的刺激;那么这就是个让人堕落进阿鼻地狱的恶魔。不管玩什么都要有个度;万万不可沉迷。
桌子上四个人;雀王和雀圣最为轻松;因为他们行业专精;玩这个从没就没输过;又是三打一的垒牌;洗牌时就能做好牌面;他们自然没有压力。更何况他们的赌资都是由秦明提供;输了无所谓;赢了拿一半;问题的关键是他们会输吗?
秦明更是无比轻松;四个人的赌局;两个人是行业专精;自己虽然是打酱油的;但却也有一定的功底;上家能给牌的情况下;想输都很难。为了防止玄齐中途逃脱;秦明不由自主的说:“既然出来玩;就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如果打不够十六圈;那么赌局不能结束;如果谁扫了大家的兴致;就要拿出十亿来补偿大家。”
天要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脑袋狂热的秦明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自以为胜券在握;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挖个大坑。
“赔偿十亿;是每个人十亿吗?”玄齐竭力的遮掩嘴角上的笑容;还真是送钱上门;这样的好事自己居然能遇到。
“当然了”雀王大声的说:“大家都有身份的人;先把规则说清楚;省的到时候闹出笑话来;丢不起那个人。”
雀圣也帮腔:“你要真有本事把我们仨都赢走;我们每个人给你十亿。出来玩就要玩个痛快;婆婆妈妈的不是大丈夫所为。”
“痛快;我喜欢你们的性格。”玄齐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律师走过来;把支票本交给玄齐;异常痛快的玄齐拿着笔在支票本上写下三十亿的额度;而后伸手弹着支票说:“既然玩就玩大一些;这三十亿是保证金;如果打不够十六圈我说不玩了;这张支票就是你们的。”
玄齐说着把支票交给公证人:“记住这可是保证金;不计入赌注。如果输光了筹码;还要继续往里加;或者直接认输丢开保证金。”玄齐悠然得意的说:“我从小到大打麻将人送外号雀神;可是比你们雀圣;雀王牛多;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会后悔?”已经被赌金额度刺激到双眼发红的秦明;在稳赢不输的绝对利好下;自然不会放过这次饕餮利益的好机会;他向雀圣和雀王使个眼色;两个人都心领神会;全都豪爽的答应了下来;每个人都写下一张三十亿的支票
雀王和雀圣真无所谓;不管出多少钱都是秦明的;他们并不怕玩的大;只有玩的大;他们才能赢得多。
秦明更是欢呼雀跃;就怕玄齐玩的小;现在他接连的提高价码;正中秦明的下怀;接下来就是在赌桌上把这个肥羊解决掉;自信满满的秦明率先拉下眼上的眼罩。
玄齐也把眼罩拉下来;作为一个结成假丹的修士;真不好意思在这个层面上欺负他们;都能内视看清体内脉络的修士即使蒙上眼;也能看到周围的一切景物。而且随着真气外放;玄齐可以改动一切牌面;这就等于是拿着超级计算机算小学算术题;怎么好意思呢
雀王和雀圣相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拉下面罩后四个人都进入黑暗的世界;而后开始伸手洗牌。
精于此道的高手;会在洗牌的时候给自己洗上一副好牌;雀王主洗;为了赢得开门红;他给自己洗了一副三色三节高;给秦明洗出来大三元;给雀王洗出来小四喜;至于玄齐的牌;随便洗了洗;然后又把几张牌无法粘连的单牌洗玄齐。
等着大家都码好牌后;赌局开始。雀王坐在东面;拿起骰子开始打;随着小妹说出五点;雀王的嘴角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而后开始了抓牌;把花补好后果然如雀王所想的那般;他手里有三个九索;三个八筒;三个七万;两个六万一个四万一个五万一个九万;能赢三六万;还能赢五八万;只不过赢了五八万番数就小了很多。
如果没有意外一圈后他会自摸六万;雀王也知道第一把不能赢的太大;先小试牛刀把庄坐下去。
对面的雀王抓到了东风两个;南西北风三个;还有一对一索;已经可以听牌了;赢一索是小四喜;赢东风是大四喜;而且还是混一色;这个牌当真给力
至于秦明已经把手里的牌摸了三遍;中发白各三个;一万六筒各两个;撞到就赢;不光是大三元;还是四暗刻。这牌只要能赢一把就是几百番。
至于玄齐手里的牌;那可是个传奇一九九索;一七九万;一**筒;东南西白各一张;这牌全都是散牌;除非能做成国士无双;也就是俗称的十三幺。
哪怕牌已经屎成了这样;玄齐依然风轻云淡;能够内视的修士;不光知道外面这些家伙赢什么;还知道反扣在桌上的牌有什么;表面上看是他们掌控全局;实际上却是玄齐成竹在胸在幕后操纵一切。
“九万”雀王丢出这张牌;同时自信满满说:“听牌我这可是天听;诸位小心别放炮。”
玄齐从桌上拿起了一张;这是发财;打出去对门就可以杠了;玄齐把发财留了下来;而后把七万打了出去。
“杠”雀王因为已经听了牌;所以就无法换张;如果不把这张牌杠掉;赢的时候说不清楚。雀王从补花处又拿起了一张牌;无可奈何的拍在桌子上:“九万。”
玄齐又去摸下张;居然是北风;于是玄齐拿起九索扔了出去:“九索”
“再杠”雀王的眉头皱起;又补了一张花;伸手摸了摸身上满是无语:“九万”眨眼间他已经打了三个九万;这也太邪门了;好在下一张就是六万;玄齐如果打出来他就会点炮。
下一张真是六万吗?玄齐伸手摸了下面一张牌;用手用力的搓了搓;居然是一张红中;伸手把八筒拉出来;这样玄齐的牌面真成了国士无双;只要出现一九万一九索一九筒东南西北中发白当中的任何一张;玄齐就能赢一把国士无双;于是玄齐把八筒丢在了桌子上:“八筒;听牌”
“还杠”听牌后雀王不得不继续杠下去;手里的三色节节高;硬生生被杠成了三色三连刻。雀王伸手去摸牌;是个万字但不是六万也不是六万;而是张八万;如果七万没杠这就是自摸;问题是七万已经杠了。雀王的脸上全都是苦涩;再次往桌上一拍:“八万”连续三张九万一张;雀王的脸痛苦非常;同时在心中斥骂:“秦明的脑袋是不是有病;居然把三张大万摆在一起;就是傻子也知道这牌有问题;出千你出的也太低能了”
台面上出现了三张九万一张八万;而且还是由同一个人打的;这个场面也太过诡异。雀王气的肺都快炸了;而雀圣忍住没笑出声;但却非常的辛苦。秦明无辜极了这件事情真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他是无辜的。
玄齐倒是无所谓;继续伸手去摸下一张;这也是一张万字;不是大万是小万;横长的一摸起来很是舒服;玄齐把一万拍在桌子上:“还有谁赢一万?”
“我赢”秦明欢喜的大喊:“我赢一万;而且还是大三元。”麻将中国风不听牌也能赢的;只不过番数少了一些。秦明可不在乎番数的多寡;能赢一把大三元就成了。
他一面推倒了牌;一面拉下了眼罩;眼珠迅速的适应了屋子内的光线;果然看到玄齐的手中捏着一张一万;赢大三元的喜悦让他从脚后跟舒爽到头发稍;不由自主的扬起来头来哈哈大笑。
“你还真的赢一万;而且还是大三元。”玄齐拉下眼罩声音中透着恶趣:“不过这张牌我可不能给你。”玄齐慢慢的把手上的一万收了回来。
“为什么?难道你输不起想耍赖?”秦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赌场上规矩谁也不能违反;赌桌上可不分父子。
雀王和雀圣也都拉下眼罩;有些好奇的望向玄齐;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保证金都放在公证员那;他翻不出浪花来。
玄齐微微的笑着说:“刚刚我问的是还有谁赢一万?请注意还有谁这三个字”把手中牌一张张的推倒;一九万一九索一九筒东南西北中发白;加上那张一万;还真是国士无双。玄齐又耸了耸肩膀说:“不好意思我自摸了”
“怎么没有六……”雀王的话说到一半剩下的没法往下说;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一次输的不亏。
第七百零五章天胡
雀王和雀圣各自回身去望他们的助手;助手们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刚才的牌局很透明;也很公开公正;至少他们是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国士无双八十八番;听牌十番;自摸十番;再加上自摸一家赢三家;玄齐这一把就赢了三千两百四十万。一开始他们还觉得打的不大;等真输了才感觉到一丝丝的肉疼。
已经确认玄齐有着不菲麻将造诣;甚至一个不小心还会在阴沟里翻船;雀王与雀圣互望一眼;雀圣开口说:“既然大家都有能耐;那就不能欺负秦总;不如我们睁开眼睛打;让助手们帮着洗牌;然后我们各自切牌;不拼手法拼技术。”
确认玄齐的手法比他们高明;两个人都开始期望技术上能压过玄齐;毕竟麻将是四个人的游戏;而且其中三个人还是一伙的。
“我没意见;你们说怎么玩;那就怎么玩。”玄齐稳坐钓鱼台;接着还能把他们都玩死。
助手们开始洗牌;等着牌都洗成四堆后;雀圣把玄齐面前的牌拿掉四张;雀王又把自己的牌推到玄齐面前六张;即使助手们会做牌;在这样切牌后也产生出无穷的变数。
随他们摆弄;等他们都没意见后;玄齐让助理小妹帮他打骰子;结局已经注定;不管怎么扔都只有一个结果。
骰子翻滚是个七;从秦明面前抓牌;一把两把三把跳牌;把拍都梳理好后开始补花;这牌面还真是怪异;一共才八张花玄齐居然一张都没碰到。
雀王拿走了春夏秋冬;雀圣拿起了梅兰竹菊。两人各自补四张牌;而后相互望了一眼;这一刻不管是雀王还是雀圣;心底都升腾出一股浓浓不祥。
倒是玄齐对面的秦明有些不知死活;张口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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