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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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 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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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不能翻身做主人就看这一次了于是阮成杰让狱警在监狱中播放这些画面;观看完毕后才释放监狱中涉嫌造谣被抓的犯人。而后把视频资料放在电视台播放;为本就燃起的火堆再浇上一桶油。

永远不要小瞧了平日里温顺如绵羊般的人们;当他们暴怒起来比狮子厉害多了。这帮在监狱里受尽屈辱的犯人;出了监狱果然去找教廷的麻烦。

一直藏身幕后操控报纸电台电视台的阮成杰;这一次不介意落井下石;直接跳到了前台;通过全方位的舆论宣传;强烈的谴责衣钵教;并且发誓与他们划清关系。

就在暴民连续作乱;局面有些失控时;阮成杰想要再次集权;成为南岳独一无二的大总统;原本指挥若臂;言听计从的属下;这一刻都变得躲躲闪闪。悲哀的傀儡这一刻才绝望的发现;走捷径的总统在这个政坛里;并没有多少的号召力。这下麻烦大了

阮成杰坐困孤城;几乎是一夜间;原本听话的属下都变成打酱油的路人;在谁都不能指望的情况下;阮成杰不得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异常生疏;但却刻骨铭心的电话。

“金将军;很久没联系了;不如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顿饭。”金将军是西贡外面的驻军司令;**于政界之外;当年阮成杰曾经想拉拢他;结果却被金大中泼了一脸的酒水。

“我跟你不熟;不需要这么客套。”军人做派十足的金大中;并不喜欢阿谀奉承;有一说一;直来直去:“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首都已经乱了;四处都是暴民;警察系统瘫痪;暴民开始冲撞政府机关;这样下去;恐怕国将不国”阮成杰的姿态放的非常的低;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还请金将军进城;安定暴民;一震乾坤。我愿与将军共享荣华。”

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智商欠缺的傻叉;也能听出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味。当然真是个傻叉他也爬不到现在这般高的位置。所以阮成杰伸长了耳朵;等着听金将军说好。

“哈哈哈”金将军畅快的笑着;而后打着哈哈:“不过是一件小事;谈不上什么富贵荣华。”

这一下让阮成杰激动万分;迫切的追问:“金将军是愿意出兵……?”

“我是个粗人;玩不得那些弯弯绕;我这个人就认死理;谁拉的屎谁舔于净;谁闯的祸谁搞定。不能家里有孩子闹就让我们管;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全乱了”金将军硬邦邦的说着;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斩钉截铁。

“那么你是几个意思?”阮成杰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做着最后的争取。

“我的意思就是军权不于政权;既然是你们做下的错事;就由你们承担。”金将军门儿清;他也有个孩子夭折;当时痛苦万分;现在想来原来是被蛊虫门弄走喂了蛊虫;既然他们能做初一;那么自己也能做十五;犯了错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于是仇恨满胸的金将军;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人民们不能惩罚他;我就让军人们惩罚。”

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忙音;阮成杰知道这下是完蛋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左右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还年轻还不想死的阮成杰开始思量;是不是可以搞个流亡政府。

有些人秉性自私自利;天生凉薄。肩膀上不会扛起社会责任;更不会为别人考虑。他们能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至于别人的生死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阮成杰开始打算遁逃。

原本就动荡的社会;摊上一个傀儡般的首脑;不光对民众没有号召力;对社会也没有影响力;出了问题到社会的转型期;这样的人都会被送出来当成炮灰处理。也不怪阮成杰不自信开始找退路;因为他清楚;留下来真的会死。

动荡的社会很容忍把理性的人们变得没有理智;随着剧集的人越来越多;破坏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原本还担心他们冲击政府;没想到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首都中心总统的办公场所;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们;盲从在别具用心人的指挥下;对着办公机关开始抛掷石头。有的还拿出自制的燃烧瓶;按照这种强度要不了多久总统府门前的守卫就会被冲散。

到这个时候事态已经无法控制;即使想渔翁得利的人;也悲哀的发现自己所部的棋子已经成了别人浑水摸鱼的媒介。在无法控制事态的情况下;他们不由得又想起了总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夫妻都会各自飞;更何况彼此只是一帮不要脸的政客。早就易容改办的阮成杰;悄无声息的离开总统府;他时不时的也会蹦起来跟着喊两句口号;同时往前抛一抛石块;好像个暴徒般居然从重重包围中溜了出去。

已经金蝉脱壳的阮成杰;带着足够的食物潜伏在首都内一间空置的房间里;狡兔三窟;更何况阮成杰早就意料到会有今天;所以他不光买了一间空置的房子;他还在房子里挖了个地下室;在足够多食物和水的情况下;他能够躲藏三个月。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现在首都周围戒严;早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往哪里跑都是自投罗网;呆在总统府也不安全;倒不如藏在这个地方;等着事态平息之后再潜逃流亡。

暴民攻陷了总统府;狂暴人们打算把总统拉出来批斗;谁知道那个家伙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下可是超出了全部人的所有意料;他们的愤怒无处发泄;于是一把火烧掉了总统府。

驻扎在城外的金将军;听闻暴民焚烧了总统府;阮成杰失踪的消息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刻带着驻军开着坦克进了城。当粗大的坦克炮管在乌光中发散出异彩时;都不用驱散;全部的暴民顷刻间变成了良民;而后乖乖的回到了家。

发泄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金将军开始维持局面;全日制实施宵禁;军管了首都以及周边的区域。连日的冲撞早就把衣钵教在南岳的教廷捣毁;曾经受人尊敬的教士;或是被打死;或是成了过街老鼠;露个头就会被打死。几乎是一夜间;庞然到无可匹敌的衣钵教;变得臭不可闻;从南岳的土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够了戏;随着总统消失;南岳全国的驻军也开始动了起来;本就是一场针对教廷的矛盾;民族之间并没有不可化解的仇恨;随着衣钵教轰然倒塌;曾经的暴民在忐忑中变成了良民;而后等待命运的审判。

好似全部人都已经淡忘了这件事情;或者说把昨天的疯狂都当成是一场奇怪的梦。被冲撞的政府机关短期内无法工作;那么军队只好对民众实施军管。随着军阀大权在握。在南岳的土地上;又冒出一个个实力不凡的军阀。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军政和一之后;有枪有人的大军阀们忽然间发现这样也挺好的;一个军阀占领几座城市;管理百万的民众;在绝对权力的腐蚀诱惑下;有些军阀已经升腾出自立的念头。

风雨飘摇的南岳;一瞬间又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十字路口;往左走可能是长达百年的军阀混战;各地驻军的势力相当;在没有压倒性优势的军阀出现前;可能南岳会这样乱下去。

那些曾经在网络上发帖子慷慨激昂的人们;这一刻悲哀的发现;国家还真的有可能就这样分裂了;原本界定省份的边界线;恐怕很快就能变成国界线;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

人总会在发泄后冷静;原本是想通过发泄来寻找渴望的幸福生活;结果却无奈的发现;发泄后的生活还不如发泄前;但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假如;既然已经糟糕成了这样;那就想方设法的拨乱反正;于是在网络上那帮曾经闹哄哄的人们;又开始祈求国家统一;领土完整;没有内战……

一群极度矛盾的家伙;总是想当然的思索生活;结果却在有心人的撩拨引导下;彻底迷失了自我。

第六百七十三章阮兴

一夜狂奔;车辆从首都开到西北省;虽然是一夜没睡;但阮浩然的精神非常的亢奋;依然喋喋不休的对着玄齐说:“当年我想去东南亚;那边比这边更好赚钱;却因为姓阮;结果被李超人派到这里……”

经过一路上的暗示;到了现在近乎**裸的明示;玄齐已经明白了阮浩然要做什么;无非是想通过自己向李超人传一句话;把他调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真决定离开?”说罢不等阮浩然回答;便又自顾的说:“以前的总统守旧是因为他是一个傀偶;现在蛊虫门已经被摧毁;就连衣钵教也变成了废墟;如果我们能够再把阮兴推上位;那么你就有从龙之功;到时候你还愿意走?”

阮浩然倒是活的比较通透;无可奈何的叹息声说:“你讲的这些我也都知道;但李超人的麾下人才济济;到时候不一定能用到我……”

听到这里玄齐才听明白阮浩然的意图;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笨蛋;特别是为了利益而漂洋过海创世界的人;那就是嗅觉灵敏的鲨鱼;只要哪里露出一丝丝的血腥气;他们立刻会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张开大口进行亡命的撕咬。

心领神会的玄齐眉头皱起;望着阮浩然头顶上的三花五气;这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的人;当别人都在为金钱而折腰时;他却为梦想而坚持;直到岁月蹉跎;年华老去;才开始考虑未来;并且尝试的向现实妥协。

一旦出现了一个机会;他又会不顾一切的凑上去;试图掌握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机遇者;一直等待着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

忠诚方面倒是毋庸置疑;这样的人天性中有着一股类似雇佣军的情节;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做的最好;所以他们都是对事不对人。

思量一番后;玄齐微微的把头一点;对着阮浩然说:“我只能给你一个亿;然后再给你百分之五的于股;究竟能做到什么样;全都看你自己的能力。”玄齐是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雇主;索性把要求都说了出来:“而且我不会于预公司的任何运营。”

“没问题;我全都答应。”阮浩然的心中也清楚;玄齐既然信誓旦旦的要在南岳拉出一个新总统;那么潜台词就是现在的动荡与他有关。

阮浩然也不是白痴;一晚上开车时;他一直在没话找话;为什么要这样;就是因为阮浩然想要了解玄齐的目的;费尽心思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翻手如云覆手为雨;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经过一番的思索后;阮浩然发现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不假思索的投靠了过来;而玄齐给的许诺也是阮浩然所需要的;这一下让阮浩然的心中敞亮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精光大道。

“傻逼快点停”玄齐不得不打断阮浩然的幻想;前面一排排的军车;荷枪实弹的军人;还有地面上翻卷的地刺;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不能再往前冲;再冲会被削成碎片。玄齐虽然能够在近距离用肉身硬抗子弹;但还不能在近距离用肉身硬抗坦克发射的穿甲弹。

车辆减速;停在长长的车流后面;现在他们已经进入了西北省的地界;和其他省份的畅通无阻不同;这边还有军人在维持秩序;杀气腾腾的军人面冷如铁;道路躺着两具被枪杀的尸体;原本喧嚣的空间多了三分肃杀之气。

就在别的省份还在争权夺利时;阮兴这边早就已经拨乱反正;甚至阮兴还更进了一步军权在握。在这个世界上得人心者得天下;只要让跟着你的人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自然有人愿意追随你。相对经济低迷的其他省份;阮兴在南岳的土地上绝对是一枝独秀。

“你们是什么人?有没有携带武器?开门;双手举高;下车接受检查”如临大敌的大兵;抱着ak47;枪口对着阮浩然与玄齐;他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一个处理不当他真的会开枪。

两个人很配合的下了车;而后三个大兵开始检查车辆;确认车上没有武器后;又开始核查两个人的身份;阮浩然在南岳生活了几十年;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早就办了下来;倒是玄齐有些麻烦;他提供不出有效的身份证明。刚才那两个疑似间谍的人;脑袋上破了个洞;正直挺挺的躺在一边。

感受到大兵身上如同实质的杀气;玄齐相信他们会动手;连忙对着阮浩然说:“给阮兴打电话;快点……”

阮浩然也是胆战心惊;高声的说:“我是华人首富李超人在南岳的代表;有一大笔投资要跟阮兴阮省长谈;他是我的助手;也是来自港岛的代表;我请求给阮省长打个电话;把这一切都说个清楚。”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华人首富的名号还是很能震撼人心;又牵扯到巨额的投资;大兵们一时间都有些犹豫;相互望了一眼后;缓缓的点头示意阮浩然可以打这个电话。

惊出一身冷汗的阮浩然;连忙拿出了手机;开始翻找阮兴的电话;结果却想起他没有阮兴的号码。

玄齐看出阮浩然头顶上的死气越来越重;如果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那么阮浩然恐怕会死在这里。玄齐连忙把身躯内的真气外放;冷冽如刀的真气一下把阮浩然的手机弄坏;同时玄齐用南岳话说:“手机坏的;要求见他们的长官。”

一个大兵检查了阮浩然的手机;发现真是坏的后;更是吃不准他的深浅;如果联系不到省长那是骗;现在只是因为手机坏了;还真闹不清这里面的关系。大兵们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带着两人来到了一旁的坦克前。

紧闭的坦克打开;从里面冒出一个戴着蓝色贝雷帽的男人;他大约三十来岁;长着鹰钩鼻;一双眼睛锐利;冷冷的扫了玄齐一眼;等望到阮浩然后立刻闪过一丝异彩:“阮先生;你不在首都呆着;来西北省做什么啊?”

阮浩然看清楚了戴贝雷帽男人的相貌后;立刻欢喜的好像是找到组织:“李少尉;能见到你我可真是太高兴了;我从首都来西北是专程找阮兴谈一笔大生意。”

“大生意?”李少尉明显有了兴趣;随口追问道:“也是重工业吗?”

“房地产……”阮浩然脱口而出后;就发现玄齐微微的摇头;于是阮浩然立刻改口:“也包含一些重工业项目。”

“这样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去找省长。”李少尉绝对是个行动派;一刻都没有耽搁;安排了一辆车就把玄齐等人送走。

颠簸的卡车上;阮浩然的身躯随着卡车颠簸的左右摇晃;同时脸上升腾出一丝的苦楚;对着玄齐低声的说:“我只会搞房地产;哪会搞什么重工业;这一刻可真是被赶鸭子上架。”

“不要急;不管是重工业;还是房地产说穿了都是一笔生意;只要有利可图那就谈下去。”玄齐已经在心中勾勒阮兴的形象;从李少尉的身上能够感受到阮兴对重工业的渴望;重工业可以造车造船;但说穿了就是可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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