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型跑道的弯度并不大;但在同等的速度下;内道比外道要短;随着奥特斯将卡位在内道之后;佐拉扬已经无比自信;转过弯道他就能领先。紧随其后的拉到斯丁也卡在内道上;把乐百天挤到了外道。
武文墨高声的说:“转弯了转弯了让我们看看究竟是谁领先。”这一刻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场地内的那个h字型的转弯。
玄齐默默的望着转弯上的四匹赛马;心中默默的说:“是龙还是虫;就看你的了”
罗杰的双眼也瞪大瞪圆;能不能赢沃根;就看这个转弯了;转弯过后就是直道;按照逐月的实力;只要转弯后能领先;他就能把领先保持下去。
本是满满自信的沃根;这一刻也紧张起来;目光烁烁的望着赛道上的四匹赛马。转过弯后就是大直道;谁领先一步;谁就能步步领先。
“转弯了现在排名第一的是奥特斯将;他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港岛第一的马王;果然有着强悍的实力。”口齿伶俐的武文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居然都没有喘气;继续往下说:“紧随其后的是逐月;这匹两岁又十个月的小马驹;在第一次参加比赛中;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是非常非常不错。
“哈哈”沃根惬意一笑;没张开的马驹子;怎么可能是奥特斯将的对手。心中的忐忑与不安;都随着奥特斯将领先而烟消云散。
罗杰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第一次参加比赛的逐月;能够跑成这个成绩;已经非常非常的不错。更何况他还没成年;成年后再与奥特斯将比一场;必然是压倒性的胜利。
真就这样输了吗?玄齐眼中华光闪烁;只要没到终点前;一切都还有可能。等着看就是了。
智兵已经被折服;低声的说:“了不得啊逐月第一次参赛;居然有和奥特斯将一拼的势力;如果不是转弯技术不好;说不定现在他还在领先;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看下去;恐怕逐月没这么简单。”目光如炬的罗嘉盛;已经成了逐月的粉丝;低声的说:“难道你们看出来;逐月还没加速?”
“没加速?”智兵微微的一呆;仔细一想心中一惊;逐月从出闸到现在一直保持这个速度;如果这不是他的极限;那么他还能加速;这将是一匹恐怖到何种程度的赛马
追风逐月本就是形容马匹的速度迅捷;俯在逐月身上的邹扬扬;感觉是抱着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炭;炽热烘烤身躯;碧绿色的草场从两边闪过;望着前面领先了一个身位的奥特斯将;邹扬扬第一次举起手上的鞭子;很轻轻的抽打逐月的屁股;该加速了;属于第一的荣耀只有一个;这个只能属于逐月。
落后一个身位的逐月;再次发力了;速度飚了起来;一点点蚕食他与奥特斯将之间的差距。
“逐月发力了他与奥特斯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武文墨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子不可思议;全部的观众们都瞪大了眼睛;都跑到这种程度;逐月居然还有余力;如果说逐月在转弯前没有发力;只是常规速度;那么这一匹赛马究竟有何等的恐怖;大家不由自主的开始脑补。
赛马的成就分为先天和后天;逐月的基因好到爆;先天力道十足;奔跑起来后有着让人惊艳的速度。后天的技术可以慢慢的训练;先天的基因已经决定很多东西。
随着逐月开始发力;一点点完成对奥特斯将的赶超;马场里的观众神态各异;轰鸣声也此起彼伏。有叫好的;有诧异的;还有怒吼这是假赛的;种种表情不一而足凑在一起成了众生相。
“这怎么可能?”沃根惊呆了;望着逐月完成了对奥特斯将的超越;他吓的手足冰凉。这一刻沃根没了绅士风度;也把手掌挥起来;嗷嗷的大声叫着:“加速加速”到了现在他才感觉到害怕;如果奥特斯将输了;那么混血人与芒果人将会输掉一切。
“这么猛?”智兵诧异的瞪大眼睛;而后望向罗嘉盛说:“逐月不会服用了什么禁药吧?要不然一匹没参加过正式比赛的马驹;怎么可能跑这么快?”
“禁药”罗嘉盛的脸上闪着不屑:“有时候基因已经决定命运;你看看逐月的基因;难道还不醒悟吗?”罗嘉盛高声的说:“逐月就是赛马中的天才;他的天赋使命就是刷新父辈们的曾经创下的记录。”
“反超了”罗杰低声发出欢呼:“难道这次就能赢?不用等到下次?”随着逐月不断的领先;罗杰对玄齐越发的崇敬;不显山不漏水的京城居然还藏着这样一匹赛马;居然一下压住港岛第一的奥特斯将。
领先了玄齐的表情依然风轻云淡;眉宇之中透着一丝的淡然;再望向天空中的合运;属于逐月的合运已经压过了其他的赛马;看到如此;玄齐的心中大定;低声的说:“大局已定;接下来就是要收割胜利。”
加速加速加速佐拉扬用鞭子不停的抽打奥特斯将;奥尔斯将在疼痛的刺激下;已经把速度提升到极致;但依然追不上一路狂飙的逐月;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逐月冲过了终点;成为本场赛马中最快的马王。
奥特斯将也冲过终点;成绩是本场第二;马背上的佐拉扬失魂落魄;低声的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同样失魂落魄的还有罗格;他的身躯开始颤抖;双眼一点点的泛黑;呆呆的望着冲过线的逐月;一遍遍嘀咕说:“完了这一下全完了”
沃根就感觉太阳穴一通通的狂跳;失败之后冷静下来;沃根这才发现过去的种种完全就是在自掘坟墓怎么办?怎么办?望着将近九百亿的大窟窿;沃根也颤抖了;这些可是混血人和芒果人全部的积蓄;这下玩大发了;恐怕会出人命。
眼珠颤抖的沃根;忽然间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随着逐月赢了;那么本场投注只需要理赔逐月的部分;其他部分的投注额都是盈利;换言之还能落下一百多亿;如果这些钱大家分了;那都分不到多少;如果这些钱自己拿走;那可就是一笔庞然的财富。
沃根的心动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没有必要还留在这里跟着大家一起穷。顶着罗斯柴尔德姓氏的沃根;趁着周围人都在震惊时悄悄的溜了。
这绝对是港岛赛马史上最大的冷门;当然也是赔率最高的冷门;谁也没想到逐月居然这般厉害;处子秀就赢了港岛的马王;真不愧是直布罗的岩石与伊丽莎白的后代。
在多重情绪混杂的赛马场上;罗杰的眼泪横流;老泪纵横的罗杰心中泛起狠;这不光是赛马的胜利;罗家也甩开包袱;祛除了威胁隐患;接手了沃根的财富然后就可以结束他的性命。
第六百五十八章安易信
胜利属于成功者;失败者总是那么的渺小卑微。当鲜花与掌声都献给了逐月;还有逐月背上那个因为喜悦而涨红脸的邹扬扬。
卢种带着马会的管理层找上玄齐;脸上带着惬意的喜悦:“玄总就是玄总;眼光这般的准;逐月是一匹好马;百年难得一遇的好马。”原本只是想给沃根制造难题;不让沃根那般的得意;卢种也没想到逐月真的跑赢了奥特斯将;按照赔率他的五千万变成了七点五个亿;当真是发了一笔横财。
卢种找上玄齐;可不是为了恭维玄齐;作为马会的主席;他要兼顾马会的声誉:“本次投注都是由沃根承担;没想到逐月能赢;随着逐月的投注额飙增后;沃根只提供了一定的现金;剩余的部分采用不动产抵押;变卖需要一些时间……”
望着卢种递交过来的资料;玄齐的眉头微微的皱起;价值八百多亿的财富;其中两百多亿是现金;剩余的部分都是不动产。刚回归今年的港岛;又经历过金融危机房价相对便宜;玄齐思考后说:“我的投注与京城圈的投注先退换本金;剩余的额度分配不动产;不够的部分变卖游艇、汽车、奢侈品补足。”
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玄齐等人开始瓜分战利品时;芒果会与混血会的人都失魂落魄;从能赢上百亿到一下亏掉八百多亿;从身价不菲;有房有车有游艇;戴着金项链钻石戒指与名表的社会精英;一下退步到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多少年的奋斗一瞬下都化为流水;大部分人都瞪着血红的眼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瘫软在地的罗格慢慢的站起来;到这个时候不能乱;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还是能度过难关的;于是罗格开始寻找沃根;仔细找了十二分钟;沃根消失了
罗格立刻打电话找沃根;结果手机里总是忙音。这一下罗格才着急起来;随手拉过一个芒果人问:“见到沃根了吗?没有?”又抓住另一个混血问:“见到沃根了吗?”连续问了一圈人都没见到沃根。
这一下罗格着急难耐;没有主心骨;罗格很不淡定;同时又为沃根的安危担忧。沃根去了哪里?这成为了一个命题;怒目圆睁的罗格好似发现了什么阴谋;义愤填膺的往贵宾区走去;直接找上了罗杰。
“沃根失踪了?是不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他抓起来了”罗格湛蓝色的眼睛;发散出炽热的华光;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罗杰。
面对气势汹汹的罗格;罗杰显得有些诧异;他是想对付沃根;但不是现在;所以罗格的指着让罗杰无所适从;诧异的问:“你说什么?沃根失踪了?”望着罗格点头;罗杰大声的说:“他去了哪里?我可是赢了他全部的财产;现在他又把他的财产抵押给了马场;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沃根用全部资产对赌罗杰的地块;这件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面对罗杰的反问;罗格也呆了;这样的局面也让混血洋鬼子诧异;应该是哪里出了问题;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也说不清楚。
正在协调赌注的卢种;眉头微微的皱起;伸手拉过一个工作人员;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后;工作人员神色匆匆的离去;不大的工夫又跑了过来;在卢种的耳边耳语一番。
这一下卢种心理神会;望着对面好似斗鸡的办的罗格与罗杰;连忙出声说:“别这样;你们都姓罗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犯不着这样置气。”卢种说着拍了拍罗格的肩膀:“沃根刚刚把一百零四亿转到了他的账户下;然后就神色匆匆的走了”
“这不可能”罗格还是相信沃根的;这个好像老大哥般的爵士;好似山峦般厚重;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面对罗格的质疑;卢种没多解释;而是把手往前一伸说:“请看大屏幕”马场机要地方都安装有摄像探头;加上内部又有一个摄影棚;很容易就能把视频剪辑。
大屏幕上沃根神色匆匆;而且还魂不守舍;急匆匆的在完成了转账;而后又急冲冲的离开了马场。
事实清晰;无需辩驳。正是这个被芒果人;被混血视为领袖的男人;在最为关键的时刻;背弃了信任他的人们。
罗格就感觉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碎成了一片片的。即使这次输了;大家都没过怪过沃根;毕竟他们都是身处在上流社会的精英;没有了钱可以再继续赚钱;只要大家还团结在一起;早晚会有出头之日的;而现在沃根居然跑了;抛弃所有人;卷走了大家全部的继续;原本团结的芒果会;团结的混血会一下死气沉沉。
发觉沃根逃遁后;罗杰并没有失落;反而显得非常兴奋;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默默的站在那边开始盘算如何对付沃根。
卢种轻声的对罗杰说:“沃根已经把他名下的马场都抵押给马会;这其中还有其他的财产;甚至还包括全部的赛马……”卢种说着又望向罗杰:“玄总已经要了全部的不动产;不知道罗总对赛马有没有兴趣。”
“赛马不能给他;给了他就是牛嚼牡丹糟蹋了”胖乎乎的鲍船王从一旁冒出来;对着罗杰拱了拱手:“老夫爱马如痴;不如把沃根的赛马都转给我吧我放弃现金。不够的部分我还可以用现金补足。”
鲍船王的心头满是欢喜;如果不计算投入的倍率;这就等于是用一亿多买下了港岛前三的赛马;而后鲍船王一举拥有了港岛前四的赛马;到时他的小马厂可就不够宽敞;再跟玄齐说一声;还在沃根的赛马场训
面对打着如意算盘的鲍船王;罗杰笑着点头;对沃根的财富罗杰并没有在意;现在他更想要的是沃根的命。
玄齐幽幽的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罗杰的肩膀:“已经不用你动手了;自然有人收拾他;稳坐钓鱼台吧红了眼睛的人们;会把沃根收拾的欲仙欲死。
罗杰缓缓的点头:“如果需要的时候;我也会帮帮他们;毕竟他们也都不容易……”
喧嚣的马会最终落下了帷幕;在马会的办公室中;玄齐见到安易信;杀伐果断的黑老大;这一刻谦恭的好像是个小学生;唯唯诺诺的坐在玄齐对面;点头哈腰;身上没有了丝毫的杀气。
“你很怕我?”对气息感应敏锐的玄齐;自然觉察到恭敬的安易信对自己有着一丝恐惧。
“也不是怕;而是觉得光尊敬是不够的。”安易信拘谨着;深怕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引起玄齐的反感;小心翼翼说:“别人都说玄总强大;一开始我还不信;结果今天亲眼所见;我这下可是全信了”
马屁拍上一通后;安易信才转入了正题:“这次拜访玄总;其实就有一事相求;我今年已经三十七了;膝下却没有一男半女;也到医院查了;医生说我年轻的时受过伤;伤到肾脏;这辈子是没子祠了;所以我想……”
玄齐用鉴气术看向安易信的气运;三花五气之中关于子祠后裔的气运果然没有;这一下让玄齐微微的摇头;再看向安易信的身体;胯下曾经受过刀伤;伤口恰好刺穿了管道;不通之后自然也就无法孕育后代。
就在玄齐踌躇的时候;老鼋忽然开口说:“怪哉啊怪哉;为什么安易信的身上有一百万的善果?黑老大也是活菩萨?”
玄齐听闻如此也是一呆;而后抓住安易信的气运开始盘算;仔细一算后玄齐的眼中闪过了然的神情;谁又能够想到黑老大在位;居然能震慑一帮的宵小;帮着警方梳理地下势力;为社会的安定繁荣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而等安易信身死之后;他的手下就会陷入内乱;到时候安定祥和团结的局面就会被打破;小弟们为上位无所不用其极;继而影响了社会的安定繁荣。
鱼帮水;水帮鱼;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东西;居然还牵扯这般的关系;如果安易信能够生下子祠;后继有人;帮派还能多延续一些年月;而后被潜移默化中改编。
“做吧”老鼋还生怕玄齐推却;低声的说:“不就是下面挨了一刀;管道不通吗西医是不能打通;但华夏中医讲究的就是通经活络;帮他打通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一桩小事。”
玄齐微不可及的点头;不过为了显得顺理成章一些;对着安易信说:“把你的手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