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等等;第一波数据的暴涨应该就要开始了”玄齐双眼射出神光;无比的自信。
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气喘吁吁的白灵亢奋的说:“涨了涨了注册人数达到两百万;在线人数突破九十万;大概一小时后将会是充值的**……”
一个新人从一级到七级应该需要二十分钟;如果是人多怪少的情况下;恐怕要半个多小时。好在都是有过操作经验的老玩家;一个小时以内绝对能够上手。
错愕的鲁卓群抓了抓脑袋;低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从八十万到两百万;这绝对是个飞跃;而且还是扭转乾坤的大飞跃。
而玄齐却无比淡定的说:“这只是第一波;晚上六点和八点还会有第二波与第三波。八点半的时候;营业额绝对会突破两千万……”
中午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映照在玄齐身上;玄齐自信而张扬;手掌挥出的样子一派万千;头顶上好似有一团闪闪亮亮的东西;正在凝聚;超越富甲一方;成为富甲天下的图录。
鲁卓群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看似平凡而又不凡的一天;从中午开始热血传奇的注册数直线上升;突破二百八十万;直到二百九十万才止住。而后在线人数达到一百万;三十四台服务器;每个都有三四万人;显得满满堂堂。
最让他震撼的是销售业绩;直接突破一千六百万;看样子突破两千万并不难。玄齐再一次用行动与眼光;证明什么叫点石成金。原本鲁卓群以为这已经是奇迹的全部;却没有想到这只是奇迹的一部分。
下午上班后注册人数再一次往上飙升;达到三百三十万;在线人数更是突破一百二十万;有些大区的服务器达到极限的负载;不得不升级启用备用服务器;把人数增加到二十万的上限。而销售额度更是往上一窜;突破两千万达到两千一百万。
等到晚上已经被震撼到麻木的鲁卓群;再一次被震撼;注册人数达到了四百五万;在线人数突破一百九十万;销售点卡的金额积累到两千九百万;差一点就突破了三千万。
鲁卓群在震撼中直呼;不科学啊不科学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怀疑时鲁卓群又诧异的想;是不是周围的兄弟得到信了;所以才会有这般逆天的成绩?好似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够说得通。
第四百七十四章绿大袄
鲁卓群的猜测很有道理;只有三百万台电脑的玄雷;居然让玄游的热血传奇有五百多万的注册;华夏全部能上网的电脑难道都玩热血传奇了吗?
鲁卓群搞错一个概念;那就是在网吧里开启的服务端;不可能只有某个玩家自己玩。还有别人接替机器继续玩。防沉迷系统是六小时自动下线;有些人会再注册一个账号上去过把瘾;这样他就需要购买两张密保卡。
即使掐头去尾不算那么精确;按照八个小时计算;一台电脑也能接待三个注册账户;那么三百万台就能变成九百万台来用。
而且随着玄齐开放下载;一些家用机上也把传奇安装;到时候注册人数还会升;在线人数也会跟着升。
不管这个数据是否含有水分;一百九十万人同时在线;这点是无比真实的;即使这一百九十万中有三十万七级以下的小号;剩下的一百六十万都是付费用户;如果能够稳定在一百万在线人数;就等于每小时玄齐能赚一百万;一天至少能赚一千万;一个月就是三个亿。
而且这还是往低算的;更何况收购的游戏公司;现在并入玄游成为开发部;他们又不只开发传奇这一款游戏;总而言之热血传奇还是原来的那个味;绝对是一条流淌现金的河流。
晚上二十一点;玄齐吃上他赢来的烤鸭子;如释重负的鲁卓群一下喝多了;满嘴酒气醉醺醺的憨态可掬。等着保镖把鲁卓群送走之后;玄齐望着熙攘的夜市;忽然间很想逛街。
老鼋在玄齐耳边说:“其实这也是件好事情;压抑的太久也该放松;放松。”夜色黑的像块幕布;霓虹把整个夜色照亮;安步当车的玄齐走在熙攘的京城街头。不知不觉走走进了古色古香的琉璃厂。
一些高档的门店都关门打烊;地上面摆着一个个的摊子;一些讨生活的人们都在这里做小买卖;有买生活用品的;还有卖日杂百货的;随意往里面走了走;玄齐居然看到一个摊位上摆着古董;天这么黑;灯这么暗;在这种条件下买古董;纯粹是瞎蒙。
玄齐摇了摇头正要走的时候;忽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卢广延满头的白发;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正蹲在地上把玩一个黝黑色的陶罐;玄齐不由得走过去;随意用鉴气术瞄了一下;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陶罐;出场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年。
卢广延没有知识分子的风雅;反而好像是个市侩般;眼睛瞪圆跟对面的穿着绿色大袄的摊主讨价还价:“就这么一个小黑陶罐;你敢要三千;你怎么去不去抢;六百卖不卖?”
摊主的五官皱在一起;露出满嘴的大黄牙:“我这可是商周的黑陶罐;刚出土没几年;你给我六百是不是太少了;怎么你也要给两千块钱吧”
玄齐蹲在卢广延的身边;伸手从他手上接过陶罐:“校长;这个陶罐的确是上周的;你花六百买了真不亏。”
卢广延转身看是玄齐;不由得嘿嘿一笑:“我的老眼还没昏花;就这个胎还敢说是商周;上星期还差不多。”说着老爷子好似个小孩子般哈哈一笑:“我就是想听奸商怎么说;闲着无聊逗逗闷子。”
玄齐无语的耸了耸肩膀;把黑陶罐放在摊位上;摊主原本还弯曲的眼睛;顷刻间拉了老长;原来是找自己逗闷子的。没好气的对着卢广延说:“想听相声回家听去;别在这里耽搁老子做生意。”
“呦呵怎么说话的?”卢广延年纪不小;火气挺大;瞪眼望着摊主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买?”说着把手往旁边一挂拉:“这六七件你怎么卖的?”
摊主的神情猛然间一呆;而后露齿一笑;对着卢广延一抱拳:“老人家你还真有一套;刚才差点被你给蒙过去;这几件里是不是有个价值不菲的物件;你老说出来;我给你算便宜点。”摊主黄色的龅牙上两个如同老鼠般的眼睛放射出精光;嘴角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望着呆愣的卢广延。
“呵呵呵”卢广延彻底无奈了;想不到长得好像黄鼠狼般的摊主;还真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一下居然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玄齐也用鉴气术打量了这个摊主的摊位;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奇妙;黑灯瞎火的居然真有宝气纵横;七八样东西都是有年代的老物件;特别是刚才卢广延伸手扒拉的那块地方;还真一件是明清左右的古董。
这真中带假的法子;可就不是摆摊这么简单了。玄齐以前曾经听说过一个段子;说有个首都的老爷子;白天在菜市口摆了个摊子卖猫;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就是一些本土的小狸猫;每个要价还都不低;张口就是三百。要知道在宠物市场这样的小狸猫最多要价才五十;你要是伶牙俐齿的跟老板侃侃价兴许还能少。
当然这几只小猫不是关键;最为关键的是在装小猫的箱子前;摆着一个雕花纹彩的大圆盘子;盘子里面装着猫食;专门供这些小猫食用。
经常在琉璃厂转悠的人;都有双火眼金睛;一下瞄到地上的盘子是个有年费的好物件;至少值大几万。有心想买又怕卖猫的老人发觉;于是先去买了个猫;而后跟老人攀谈;试图把地上的猫食盆也给弄走。说的比较委婉;总是天南地北的扯上一大圈。卖猫的老人家也是和气;想怎么扯都行。
等着老人收了猫款后;立刻呵呵一笑;而后面色一变说:“乾隆时期的雕花盘卖给你;谁还找我买猫?”一句话就把想捡漏的人说的无地自容。
行家里手把这种法子称之为钓鱼;有的摊位九假一真;就是想坑那帮眼睛红红;着急捡漏的。这个绿大袄也不简单;看样子也是钓鱼的。
“老夫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临老还被你这小子啄了眼”卢广延摇了摇头:“算了;难怪人都说买的没有卖的精;老夫真是受教了”
玄齐用鉴气术看了看绿大袄;发现在他的头顶上没有能够看穿古玩的才气;换言之绿大袄也不知道哪些是古玩;哪些是工艺品。他只是凭借着直觉;又或者说多年经商的磨练出言猜测;却没想要一言既中。
玄齐正准备拉着卢广延离去的时候;却猛然听到老鼋说:“先别走;这个小摊位上还真有你需要的东西。”说着又故意启发玄齐说:“你现在已经真气化液;正是推演天机;不算未来的好时候……”
上古之时;大巫们用龟甲卜算;后来巫术进化成玄术;术法通天的玄士们卜算未来的法子也就多了起来;有的用钟鼎铭文;有的用摘叶飞花;还有的用鸟雀花翎;还有的用算盘铜钱。
玄齐思索的时候眼睛又从摊位上转过;忽然间看到了一堆的铜钱;其中有几枚铜钱上面还还有着浓郁的华光。
看样子是不能走不了;玄齐又蹲在这里望着绿大袄说:“既然你也知道你的玩意中有古玩;那么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全包了你说个数;价格合适了我都买。”
绿大袄的脸上闪着贪婪;小眼珠连续旋转;黄色的大板牙在嘴角内闪动;半晌后才乐呵呵说:“这位大老板;一看你就是懂行不差钱的人;古玩这是个雅物;哪能论堆卖;有一件算一件;你看这样行不。”
“行啊”玄齐还真把头一点;对付贪婪的人;就要用奇招;伸手从地上拿起三个物件;两个瓶子一个罐问:“这三个多少钱?”
绿大袄立刻恭维说:“你还真是好眼光;看看红色瓶子上的喜鹊;还有白色瓶子上的腊梅;都是明朝的好瓷器;罐子也不不错;青花瓷;元朝的”说着把手往前一比话;往大了说:“两瓶一个罐;你给八十万。”
“呵呵”玄齐把手一挥:“这两瓶一个罐;又是明朝;又是元朝的;怎么可能只卖八十万;你太吃亏了”
闻弦知意;卢广延也在一旁帮腔说:“就是;就是;这三个罐才卖八十万;你可真是亏大发了”
被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一下把绿大袄搞晕了;都是买家嫌贵;而后还价;没见过这两位这样闲便宜的;难道真是自己财运高照;周身发散王八之气;把这两个人多钱傻的家伙给震到了?
就在绿大袄狂想的时候;就听到玄齐用懒散的声音说:“既然这三件东西卖的便宜;我们怎么忍心占你的便宜;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听到玄齐这样说;绿大袄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不是自己有气场;而是被耍了一时间气鼓鼓的说不出来个喜怒;特别的憋屈;整张脸变成猪腰子。
大奸商碰到小奸商;少不得是一番碰撞;斗智斗勇;捡漏打眼本就是古玩这个行当的全部;只不过今天凑到一起;显得特别有趣。原本南来北往的游客;全都停下来了脚步;在朦胧的夜色中;看着大小奸商斗法;也许要不了多久;这又能成为古玩界的美谈。
第四百七十五章买一摊
玄齐又拿出一个小个的玉璧;在绿大袄的面前晃悠:“这个卖什么价?
绿大袄已经决定把奸商的嘴脸演绎到极致;不管玄齐买什么;都往大里说;情愿多要点;也不愿意吃亏;于是张口又报了一百万的价格。
这个价格真够狠的;这块玉璧根本就不是真玉璧;就是用有机玻璃合成的西贝货。张口也敢叫一百万;他还真够心黑的。
玄齐眉头皱起;这家伙还真拿自己当棒槌;心头升腾出一丝的怒火后;如果就这样让他叫价;恐怕今天一单也买不成;必须要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于是玄齐高声说:“这是块玉璧还是块玻璃你清楚;我也清楚。”玄齐说着把玉璧举了起来;在灯光下还真美轮美奂;泛起了琉璃色。玄齐神色一正:“给你一百块;我把这个东西砸了;去伪存真。”
“你说什么?”绿大袄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百块买过去荒唐可笑啊张口正要拒绝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摊主的铁老头低声说:“那个玻璃牌;十五块钱能买仨;他愿意出一百;于嘛不卖他?”说着还上下把玄齐打量一番后;又低声的说:“这小子一看就是个行家;你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你逗闷子。”说道最后语重心长:“这个世界上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赚到口袋里的钱才是真的。”
绿大袄这一下思维通透;是的;在这个混蛋世界里;说什么都是虚的;只有赚到口袋内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的。价值五块钱的玻璃牌;他既然愿意花一百买;那就卖给他;赚一个是一个;省的他是在逗自己闷子。
想到这里;绿大袄紧了紧腰间的皮带;又望了望周围围观的人们;把手举起做了个揖;刚抬头就嗅到玄齐嘴巴里浓烈的酒气;这一下让绿大袄的心中一喜;遇到个耍钱犯楞的醉汉;肯定要好好的宰上一刀。
绿大袄嘿嘿一笑:“你要真的摔;一百块钱你拿去。你要是买了不摔;你就是个王八蛋”绿大袄可是打了好主意;用言语撩拨玄齐开始用出激将法。
玄齐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塞给绿大袄说:“拿稳了”说着就把手中的玻璃片摔到了地上;有机玻璃立刻四散碎裂;一块块的碎裂在地上。
“恩?”卢广延想不到玄齐居然会如此的失态;伸手就把被人的东西给摔了。不由得拉了拉玄齐。怀疑自己的学生是不是喝多了?
玄齐回头用清澈的眼睛看了卢广延一眼;而后比划了个口型说:“我没事”卢广延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望着自己智慧若妖的学生;继续和奸商较
随着玻璃假玉璧被摔碎;周围立刻议论纷纷。几个年纪大的老人;眉头皱了起来;有些看不惯玄齐的做派:“作孽啊作孽现在年轻轻的孩子们;怎么都不学好;耍钱斗富;为所欲为;难道他们就不怕作孽折了寿?”
又有几个中年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开始指责玄齐:“谁家的孩子;还有没有教养?什么叫去伪存真;难道就是摔人家的东西?”
“虽然是他花钱买的;但就这样摔了也是不对。第一糟践东西;第二太没有教养了”
“就是;就是;他不就是显摆自己有两个臭钱吗?”“……”“这样的人都该被抓起来;送进劳改营里劳改。”
一时间舆论哗然;一边倒的倒向绿大袄的那边;全都指责玄齐这样做的不对;很没有风度;做事情非常的孟浪;很是不好。
听到周围人这样说;玄齐眉头皱起来;用低沉的声音说:“不摔开能叫去伪存真吗?不摔开;你们看的懂什么是玉料;什么叫有机玻璃吗?”
经过玄齐这样一说;原本还议论纷纷的人们;全都闭口;义愤填膺的人们眼底也闪过疑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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