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一番后了然于胸。玄门修士就是有这般未卜先知的能力;牵一发而动全身;闻一叶而知秋来。
“这还真是个连环杀局”玄齐看透对方的布局后;拿出了电话;打给鲁卓群与胡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代一番。
半晌后胡须等七人又出现在玄齐的房间内;每个人都换上充满魔力的铠甲。感觉到身躯内力量澎湃;即将到来的战争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升腾出一丝的迫不及待。
钢牙撩起头盔上的面罩;再一次追问玄齐:“那帮孙子真敢在那个地方动手?”望着玄齐点头;钢牙露齿一笑:“那感情好啊我还以为我们够胆大包天;和他们一比可就逊色许多。”
胡须拍着钢牙的头盔:“认真点;为什么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好似要有危险的事情发生。”胡须说着长出了一口气:“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几经生死磨砺;也算赚了。”胡须声音中透着一丝的苍凉:“如果这次我被子弹咬到;睡着了;你们不要把我带回去;就让我躺在那里;我倒要看好好的看一看;谁有这般能耐能要我的性命。”
原本还嬉笑的佣兵们;脸上闪着一丝肃穆;欢快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重;玄齐拍了拍手强打精神笑呵呵的说:“一个个的不要都哭丧着脸;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有自信不一定能赢;但没自信就一定会输;所以你们都要自信乐观一些”
老鼋低声说:“你也别光说别人;也好好的看看你自己;现在大家的士气之所以低落;就是因为你的事情低落了大家需要一个自信满满;斗志昂扬的玄齐;而不需要一个六神无主;不知所谓的玄齐。”
“是的”听闻老鼋如同当头棒喝般的言语;六神无主的玄齐眼睛逐渐亮起来:“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让我都有些忘乎所以;这样不好;这样很不好。”玄齐的身上华光敛动;整个人又振奋起来:“不就是半岛的玄门吗?他们不值得让老子方寸大乱。”
玄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张口发出一声的暴喝:“我们就是过江龙;不管前面挡的是谁;我们都要把他们碾碎”随着玄齐斗志昂扬;周围的人眼睛也开始逐渐闪亮;心胸中的热血鼎沸;一呼一吸中有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
见士气鼓胀起来;玄齐把手一挥:“走看看是何妨神圣”车队上路了;按照原本的计划往江北区的开发部前进;鲁卓群没有出面;而是搭乘出租车去了使馆街。
玄齐坐在汽车后座上;眼睛微微的眯起;全身的真气往外狂放;好似一张大号的蛛网般侦测周围的一切;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全都进入玄齐的思维中
以佣兵为业;并且指望这行吃饭的人;早就习惯刀口上舔血;并且逐渐变得胆大妄为。加利佛站在十八层高的高楼上;手中拿着望远镜;望着下面有些拥挤的道路;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狞笑。
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他选择在江北区的闹市动手。这样的选择不光震惊到四个组的佣兵;也震惊到黑水佣兵团的长官;正要劝阻加利佛不要这样做的时候;加利佛把报告打上去;这不过是复刻米兰教堂前的套路;一下把不可思议;胆大妄为的计划一下变得顺理成章。
天才与疯子之间总是差了一线;加利佛就是个这样的疯子;已经被仇恨冲淡智商的加利佛;为了复仇他不介意毁掉整个汉城。
单兵火箭炮已经就位;望着长长的车队行驶进宽阔的道路上;加利佛拿起对讲机;冷静的发布命令:“攻击”
摩天大楼林立的街道两旁;前后大楼临街的窗台忽然间大开;两个扛着铁拳的男人伸出脑袋;对着先后两辆汽车扣动了扳机;火箭弹发出唔鸣的呼啸;扯着长长的白烟;轰鸣着撞向了地面上正在奔驰的汽车。
一直闭目养神的玄齐;双眼猛然圆睁;周身的气势连番升腾;虚空中多出两道乳白色的华光;直接撞向天空上呼啸而来的飞弹。
轰轰两声轰鸣震荡;红色火焰与乳白色的冲击波翻腾而开;原本还在行驶的车队;立刻停了下来;全副武装的佣兵们从车上跳下来;眼睛底闪烁着华光;烁烁的望向周围;长枪短炮;对到可疑的目标射击。
前一秒还是半岛熙攘的首都街头;安逸而祥和;人群川流不息;车辆南北行驶。下一秒就变成战乱区;枪炮声轰鸣;火焰冲天;呼啸的弹雨把纤弱的人体;打的支离破碎。殷红色的血浆在地面上绽放;崩溃的吼叫在街道上显得很是凄惨。
“怎么办?怎么办?”伯纳德有些惊恐;六神无主的大声呼喊:“他们早有准备;他们战斗力好强”出乎意料的东西很多;资料上说对方只有十二个人;结果却从车上钻下来四十来个人。原本按照计划应该把对方打得慌乱;谁知道他们不但没慌乱;而且有条不紊的还击。刚让人惊恐的是;那两枚铁拳弹居然在半空中解体了
“按原定计划执行”加利佛已经失去应有的冷静;喧嚣的汉城街头;在他眼中和幽静的热带雨林没任何的区别;既然已经交了火;那就要分上一个生死。
加利佛从桌上拿起巴雷特;粗大的枪管撞碎面前的玻璃窗;加利佛拉动了枪栓;瞄向一个藏在车后的佣兵扣动了扳机。
大口径的巴雷特已经超过了狙击枪的范畴;更像是一门小口径的狙击炮;轰的一声;蛮横而霸道的弹头撕穿了汽车而后钻进了佣兵的肩胛;粗暴而蛮狠的把**撕成两半。
大口径狙击弹一旦击中目标;基本上就不用医治了;没有贯穿伤害;只有被击打的血肉模糊;内脏横流的大窟窿。
“狗子狗子”胡须一手拿着圣剑;一手拿着圣盾;看着身旁的狗子爆成了肉块;张口发出连番的悲呼。
玄齐从车厢里钻出来;手上多了一柄勃朗宁狙击枪;换上钢芯弹夹;身上溢彩流光;鼋龙甲把玄齐的身上都包裹严正;玄齐瞄向了半空中的加利佛。
加利佛也看到玄齐;毫无遮掩的目标;还抱着狙击枪;正是狙击手们要攻击的首选。拿出对讲机;冷冷的发出命令:“于掉他”加利佛说着转动巴雷特;十字花套上了玄齐的脑袋;冷冰冰的扣动了扳机
于此同时;玄齐的瞄准镜也套上加利佛的脑袋;扣动扳机后;脚掌微微颤动;身躯在车顶上急速颤动几次;周围空气形成股好似水波般的纹路;避让过对方射出的子弹;玄齐身形迅捷旋转;枪口又瞄向另外的狙击手。手指颤动;打光一弹夹七颗子弹。
如同被蛇蝎盯上一样;加利佛直接歪了歪脑袋;就听到啪的一声;钢芯弹穿过了巴雷特的瞄准镜;擦着加利佛的脸颊;打在天花板上。加利佛惊得发出一声长呼;而后所在墙柱后面;拿着对讲机开始呼叫:“二号二号听到听回答”步话机只传来沙沙声;加利佛脸上闪过惊诧;又拿起对讲机继续呼喊:“五号;五号听到请回答;听回答”
沙沙的对讲机中传来伯纳德惶恐的声音:“热能探测器回馈;一到七号;除了你;他们全死了”
加利佛立刻拿起胸前的高倍数望远镜;往对面的楼层眺望;就看到碎了的玻璃窗中;抱着狙击枪的二号还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对穿的瞄镜后面;本该有的脑袋;现在却变得碎肉块块。再望向其他的狙击手;全都是被射穿了瞄镜洞穿了脑袋。
加利佛用颤抖的声音说:“这是狙击王啊车顶上的那个华夏人居然是狙击王”
第四百五十八章狙击王
狙击王顾名思义是狙击手中的王者;在战场上狙击手与狙击手对拼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分出生死;继而左右胜负。而普通的狙击手追求一击爆头;以最迅捷的枪法;击杀对方;这样的狙击手最多被称为王牌狙击手。
真正的狙击王不但追求爆头;还追求抢枪。瞄准与射击是两个动作;把敌人套进透镜中;而后扣动扳机;这需要两步。狙击王总是给别人面准的机会;而不给对方射击的时间。当别的狙击手瞄准狙击王就要扣动扳机时;狙击王的枪先响了;呼啸的钢芯弹击穿对方狙击手的瞄镜;射入眼睛爆开脑袋。
这就是狙击王的自信;也是狙击王的高傲。玄齐真气化液周身六识大开;射击时分散出去的真气还能够附加在子弹上;画出奥义的弧线;杀伤力与破坏力递增;准确性升腾到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自然也就打出了狙击王的效果。
一通的乱枪;打掉了四个狙击手;两个火箭筒;击碎了加利佛的瞄镜;一下把对方的远程火力全都熄灭;精准打击近乎于无。
黑水公司这次派出了四个组;加在一起近百人的佣兵小队;都隐藏在大厦的两侧;随着铁拳火箭弹轰鸣;狙击手发威;双方开始接火。埋伏在大厦两旁的佣兵们拿着长短武器;穿着防弹背心开始往前冲;一面冲一面往前扫扇形的弹雨。
呼啸的子弹打在汽车上;叮叮当当作响;火花飞溅流弹四射;一时间居然压住了胡须等人的火力。
玄齐拉动枪栓把弹夹除去;而后装填上新弹夹。这一切说起来慢;做起来却是很快。弹匣压上后;玄齐转动勃朗宁枪口;对着左边冲上来的黑水佣兵扣动了扳机。
一柄狙击枪;一个狙击手;有着狙击王的头衔;还有着震惊他人的射击手速;连上无与伦比的准确性;造成的杀伤力顶上半个连队。
砰砰砰……钢芯弹在半空中拖拽耀眼的光焰;呼啸着打向黑水佣兵们的脑袋;防弹头盔在钢芯弹前也如纸糊般脆弱。一颗颗的脑袋全都被爆掉;即使有的佣兵警觉到了危险;躲藏在汽车后面;也未能幸免于难;被穿过汽车的子弹打中;爆掉半个脑袋。
一个普通狙击手能够压制一个班;一个王牌狙击手能够封锁十字路口。一个狙击王站在车底上;硬生生的打退黑水佣兵的第一次冲锋;为白火佣兵争取足够调整的时间;大家都没有准备好;早就想到黑水佣兵会有重火力;但是没有想到黑水佣兵的火力这般的重;所以才被打的措手不及。
“怎么办?怎么办?”随着狙击手被打掉;冲锋又被一杆狙击枪击溃;至少有十五人死在同一柄枪口下;这下让每个人都不淡定。就连久经搏杀的伯纳德心底都升腾出一丝惶恐。
加利佛暗自里咬了咬牙;忽然把对讲机调频;换成另一个波段;低声的说:“小牛仔;剩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
“没问题”一个高壮的黑人站在三十二层高的楼面上;透过落地窗望着下面的街道。嘴角下弯:“一帮没用的废物;现在不还是指望我们。”说着转身对屋子内剩下的三个壮汉说:“兄弟们;该我们出场了”
剩下的三个壮汉;都露出欢喜的笑容;而后从撩开屋子内的窗帘;在窗帘的后面藏着一个大家伙;一个口径等同煤气罐般粗的大家伙。
粗大的罐子后面有着两个橡胶轮胎;在轮胎的旁边摆着一个个好似煤气罐般的容器。里面装的不是液化气;而是高浓缩的tnt;这是一种榴弹发射装置;不采用火药驱动;而是用气压驱动;好似滑膛炮般把笨重的煤气罐子发射出去;通过撞击引爆里面的炸呀;所形成的破坏力能够比拟一般的炮弹。
在武器严格控制的汉城;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创造出这般的重武器;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原本加利佛只是想把这件武器当成一张底牌;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不动用;毕竟在一个国家的首都动用这般的重武器;有些太……
随着狙击王的出现;为了重创甚至全歼白火佣兵;加利佛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城市不过是钢铁丛林;是首都又能怎样;真打了起来靠的还是拳头说话;加利佛不得不改变作战计划;难度从提升到了来的时候坐飞机;回去的时候只能做邮轮偷渡了。
只有短枪;有的甚至还没有配枪的汉城警察;来到这里听到如豆的枪声;也全都束手无策。即使把快速反应部队都借调过来;也打不过正在交火的双方。无奈下汉城警察在各个路口拉起警戒线;同时向总统府求援。
小牛仔的嘴上带着一股子狞笑;扛起一个液化气罐;头上脚下塞进了粗管子里;牙齿紧咬;嘴上叼着一个跟大雪茄;红色的火头闪亮;而后从两个鼻头上冒出两条烟雾:“小伙子们;把气压加足”
在粗炮管的后面有两个管阀;一个是加压口;一个是放压口;后面还有一个气压表;当气压表升腾到一定的度数后;小牛仔站在粗炮管的后面;气压表的上方有个圆形的瞄准槽;对准车顶上的玄齐;小牛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狞笑:“去死吧你这只黄皮猴子”
随着管阀被打开;扑哧一声;剧烈的气流在圆筒内膨胀;推动着液化气罐往前飞。撞碎了硕大的玻璃窗;对着下面的玄齐飞了过去。
危险为什么会心惊胆战玄齐眉头紧皱;一直小心翼翼。双眼放光观察四周;黑水佣兵都被压住;只敢放冷枪而不敢冒头;胡须等人构筑新的防御阵地;同时穿着盔甲的人凑在一起;准备反冲锋。
随着小牛仔轰出这一炮后;加利佛嘴角上也浮现出一丝狞笑;又拿起对讲机调频:“现在开始总攻击”说着加利佛从枪匣里拿出备用的瞄镜;替换击碎的瞄镜;同时低声说:“狙击王有怎么样难道还能挡得住高浓缩的tnt
“危险”老鼋变调了:“快些离开这里;人劫不渡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的修士会出手;谁知道他们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从天而降的这么大一坨的东西;居然给他强烈的死亡阴影。
“来不及了”玄齐转动枪口瞄向天空上的大煤气罐:“既然上了桌;那就只能赌下去。”说着扣动扳机。轰红色的子弹冲天而起;对着天空上的大煤气罐撞过去。
轰一团橘红色的火焰在天空上升腾;剧烈的轰鸣震荡成了声波;瞬息间就震碎了两边窗子上的全部玻璃。碎裂的玻璃往四周呼啸着滚落。煤气罐里面还装着半罐子的钢珠与碎铁片;随tnt的爆破四处飞溅。
“注意隐蔽”玄齐全身的真气往外四溢;形成以一道屏障顶在头顶上;乒乒乓乓;呼啸的钢珠弹雨往下飙升;砸在真气屏障上;全都被玄齐顶住;没有再往下坠落。
半空中的火焰与轰鸣;震荡的地面发抖;原本还在街口看热闹的人们;望着半空中升腾而起的火焰;全都惧怕的往回退散;看热闹虽好;但也要注意安全。这已经不再是枪战片;而是恐怖袭击。
就连维持治安的警察们;都缩到街角上的防暴车里;死死的锁住车门;而后隔着防弹玻璃往外看;手掌与四肢都不可抑制的发抖。
“妹的”小牛仔想不到下面的狙击王居然这般的强;半途就打掉自己的炮弹;口中的雪茄掉落在一旁;又扛起另个大号的煤气罐塞进炮膛里;加上气压开始往下瞄。
与此同时黑水佣兵也发起总攻击;加利佛替换上备用瞄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