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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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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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擅长喂别人吃东西的,对付您这麽迟钝的运动神经绰绰有余,」他发出轻笑,「不过您还是这麽不胜酒力呢……就和以前一样……」
    +++++
  最後一句话夏牧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喝下两口酒之後,他的头突然变得很重,眼前金星乱冒,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连舌头也好像大了一圈。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您。」这时白宵带著笑意的声音,又朦朦胧胧地传了过来,「其实……我送给您的酒,普通人喝一口就会醉倒的……」
  夏牧张了张嘴,笨重的舌头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终於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视线内的青年英俊地让人迷醉。修长的手指轻抚酒杯,他低头抿了一口酒,缓缓地凑过来。温暖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夏牧的嘴唇,带著淡淡的酒香。
  他过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白宵在吻他。
  湿软的舌叶撬开牙关探了进来,与他的舌尖肆意交缠。青年单手托著他的後脑,与他交换著细腻绵长的深吻。醇厚的烈酒流入口中来不及咽下,顺著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沿著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湿冷的触感意外鲜明,让他的背後泛起一阵颤栗。
  吻了很久,白宵才放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咬他的耳垂。
  「您的味道还是这麽好闻,也只有动弹不得的时候,您才不会抗拒我吧?就像现在……」
  「您在想什麽呢?想叫人?还是想用枪威胁我,把我赶出去?……我真是不明白,为什麽您看起来这麽温柔,这麽软弱……这个地方……却是这麽的冷酷无情?」
  温暖的手掌从夏牧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抚摸著他的胸口,最後停留在心脏的部位。
  「您的心跳得好快,讨厌这样吗?那就推开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说您不想再见到我,骂我恬不知耻,骂我卑鄙下流,用最刻薄的话来骂我……」
  「说不出来吗?没有力气是不是?」
  「不反抗的话,我……可要对您做过分的事了……」
  手指缓缓移到他的腰际,停留在两腿之间。
  夏牧的头脑已经完全被酒精侵蚀了,白宵说的话他时而听得见,时而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一时也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但那个地方被摸到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挣扎著推开白宵。然而双手软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迷离中他看见白宵微笑地伸出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不……」他含糊地发出一个音节,剩下的话都变成了喃喃醉语。
  下面很快被脱得一丝不挂,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白宵似乎并不急著要进去,只看了一会儿就抬高了他的脚,开始亲吻他的脚背。
  夏牧在这漫长的亲吻中莫名感到焦躁难耐,在青年身下不安地扭动著,性器不时碰到他的头发,与他微热的脸颊轻轻摩擦。只是这麽简单的碰触也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欲火,自从与白宵分别之後,他已经过了太久的禁欲生活。
  性器在这轻微的摩擦中很快挺立起来,而後被青年握在手里玩弄。微冷的鼻尖凑了上来,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夏牧喘息著,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青年的手指上。
  抬起手指,青年一滴不漏的把那些东西舔掉,而後托高了他的腰。
  舌尖抵住紧窒的後庭,攒动著舔进了里面……
  「……!」夏牧倒抽了一口冷气。
  湿软的舌叶像蛇一般灵活,轻柔地舔弄著他的肠壁,将口中的津液送入他的体内。像是故意似的,青年舔吮出清晰的水声,用舌头代替身体,与他进行著淫乱的舌交。
  满含酒精的唾液很快将肠壁弄得又湿又热,近乎焚身的欲火从小腹渐渐蔓延到全身。持续地舔入他的深处,青年又用沾了酒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和舌头交替逗弄。
  後庭被弄得一片濡湿,里面又热又痒。夏牧脸色绯红地连连呻吟,感觉自己快要被白宵弄死了。
  漫长的前戏过後,白宵才终於脱掉长裤,将早已坚硬勃发的性器挺入他的体内。进入的瞬间夏牧差点就高潮了,然而青年却故意不动,等到快感从他身上退去一点,才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送起来。
  被青年按在身下肆意交合,夏牧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沈睡已久的身体被白宵重新唤醒,那快感近乎狂乱。
  但是他也明白,即使白宵给予他的性爱再销魂,也无法弥补他们之间深刻的感情裂痕。
  这个淫靡的夜晚,注定只是一场酒醉之後的春梦。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之後,白宵又把夏牧拉进卧室。中间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两个人滚倒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像是饿了很久的小狼,那天晚上白宵一次次饥渴地索求著夏牧的身体,长久地占据在他体内,喘息地喃喃说著他听不清的情话。夏牧也不计较话语的内容,放松身体接纳青年的全部,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高潮,留下湿热的精液。
  凌晨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浴室的灯亮著,里面依稀传出水声。
  过了一会儿,腰间围著浴巾的白宵擦著湿发出来了。见他睁著眼睛,青年走过来低头吻了他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吻著吻著,两人便又抱在一起。恍惚中夏牧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青年勃发的性器从後面顶了进来,松软的後穴早就灌满了体液,轻松就让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
  扶著夏牧的腰,白宵在後面不紧不慢地顶送著,每一下都顶在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夏牧呻吟著渐渐绷紧身体,感觉到体内的汁液随著摇晃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
  「出来好多……」青年似是发出赞叹,就著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再流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两人静静地对视著,身体随著交媾的动作轻轻摇晃。
  「不要忘了我……」青年气息不稳地低喃,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俊秀的面容,美得有些不真实。
  「不要忘了……只有我曾经给过您这麽多快乐,彻底地占有过您的身体……」
  「您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将夏牧的双手按在枕头上,与他十指交握,白宵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身体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夏牧眼神迷离地望著白宵漆黑的眼瞳,腰部微微绷紧。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想捂住脸,但是白宵紧紧按住他的手。
  「不要闭上眼睛……看著我……」青年低下头,从很近的距离望著他。
  映在青年眼中的面容略微扭曲,夏牧皱紧眉,喘息著微微扭动身体,与青年恍惚地对视。
  而後,在他面前失去理智地溃泄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卧室里没有了白宵的踪影。
  开始的一瞬间,夏牧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惜不是。身体酸痛得动弹不得,後面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和白宵的确是做过了,而且做得太过。
  枕头,床单和被子不知什麽时候都换成了新的,他身上也换了干净的睡衣,这些都是之前白宵送给他的礼物。至於性事中弄脏的那些,估计都被他带走扔掉了。
  书房的沙发已经清理过,茶几上摆放著半瓶酒和两支高脚杯。房间窗明几净,空气清爽,丝毫不见昨夜的淫乱痕迹。
  这就是白宵,永远能将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似乎刻意留下了某些东西,当夏牧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昨夜青年射入他体内的精液不断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他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肠道里的体液冲洗干净。
  「不要忘了我……」洗澡的时候他思考著白宵话里的意思,却怎麽也想不明白。他们早已分别,忘记或者不忘记又有什麽区别?
  而他再也没有机会询问白宵,因为不久之後楚炎离开了英国,带著助理们转战下一处海外市场,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白宵走了。
  夏牧觉得自己活了这麽多年,情商上一点长进也没有,都已经狠下心肠主动和白宵分手,却又莫名其妙被他缠上,甚至还纠缠到床上去。纠缠过後白宵已然全身而退,只留他一个人陷在这一团糟的情绪里,吃力地想要弄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
  他能轻易看出数学方程式中的错误,却看不清这场莫名其妙的重逢中白宵究竟在想什麽,要什麽,而他自己又怎麽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
  为什麽那天在图书馆,他会对白宵的身影魂不守舍?
  为什麽他没能一开始就意志坚定地拒绝白宵的礼物?
  在反反复复的回忆和疑问中,他连自己的心意,也渐渐弄不明白了。

    +++++
  过了几天,难得天气晴好。夏牧想转换心情,便独自出去散步。
  雨後的青砖石人行道还沾满湿润的水气,街道两旁的苍翠树叶间依稀闪烁著细碎的阳光,到处充满令人舒适的温暖和清爽。
  才刚走出去没多久,他就听见後面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回过头看见一辆车由远及近地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他家门口。
  他认出那是费兰兹的车,也看见久未谋面的青年军官从车上跳下来,急匆匆跑进他家。
  费兰兹时而会向他抱怨军务缠身之苦,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那个男人肯定是来抱怨自己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事。他决定装作什麽也没看见,转身继续散步。
  朝与家相反的方向慢慢走著,他放松心情享受著独自散步的悠闲和惬意,这个街区居民稀少,一向都非常安静。
  但今天似乎不同往常,转过街角的时候,他开始感到不对劲。
  有人在跟踪他。
  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街区来到广场,那里聚满了游客。难得的好天气,年轻人在露天咖啡座谈笑风生,绅士和老妇在喷水池边拿著面包屑逗弄鸽子,亲密相拥的情侣站在桥头聊天,偶尔有拿著气球的孩子笑闹著从人群之间跑过。
  夏牧慢吞吞走上桥,漫不经心地眺望泰晤士河宁静的水面,很快感觉到有人走到他身边。
  是两个年轻的男人。
  他们都是一副上班族的装扮,胸前的银色项链上,风格华丽的歌特体字母「N」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跟踪他的居然是尼德兰。
  「教授,我们想和你谈谈。」其中一个男人竖起麽指摇了摇,示意不远处的一座教堂。
  「你们不想杀我了?」夏牧笑笑。
  「我们从没有打算要置您於死地,可能的话还希望您能为尼德兰工作。」
  夏牧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出门散步也会有如此奇遇。
  大脑在瞬间之内就做出决定──这样与尼德兰面对面的机会千载难逢,他不能错过。尼德兰毁灭了他的家族,伤害了白宵,在世界范围内制造过无数恐怖袭击事件,多年来欧洲军方一直在寻找它的据点。
  现在既然尼德兰对他有兴趣,他就要借此把自己当作诱饵,抓住这两个人。不过他该怎麽做,才能在保护自己安全的同时,向费兰兹告知这件事?
  这时有一群身穿黑袍的修女正从教堂里走出来,飘逸的衣角在微风中翻飞。
  夏牧灵机一动。
  「那就谈谈吧。」他装作合作地点点头,迈步走下桥。
  两个男人跟在他身後,三人穿过喧闹的广场走向教堂。修女们正迎面走来,就在与她们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夏牧猛然冲进这群人里。
  修女们发出惊呼退避躲闪,队伍被撞成一团,翻飞黑袍阻碍了那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层层黑色的掩护中夏牧逃进了教堂旁边的小巷。
  身後传来两声枪响和人群的惊叫,子弹擦著他的脚打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头也不回地拼命跑,在宛如迷宫的小巷子里四处穿梭,最後气喘吁吁地停在一栋陈旧的民居前面。四周寂静无声,他靠在门边粗喘,庆幸自己的运气还不错,附近的道路错综复杂,足够他们找上好一阵子,给他与费兰兹联系的机会。
  集中注意力的大脑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後的异样,就在他缓和呼吸准备离开的时候,房子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一双手从後面伸来,猛得捂住他的嘴,强大的力量拖拽著他,把他拉进房子里。
  後脑狠狠撞在墙上,一时间夏牧还以为自己被尼德兰发现了。
  然而并没有响起预料中的威胁和咒骂,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温柔低沈的声音。
  「您到底在搞什麽?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
  这个声音几乎令他的血液为之冻结,他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人。
  「白宵?!」
  明明已经离开英国的青年居然站在他面前,一脸气恼的表情。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修长优美的身体轮廓,挂在腰间的子弹和手枪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杀手。
  夏牧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忍不住伸手想摸摸白宵的脸,却被一巴掌打开。恼怒的青年瞪了他一眼,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低头狠狠吻住他。
  下唇被粗暴地啃咬,温软的舌抵著他的牙关,他只稍稍放松了一下,青年便长驱直入如暴风骤雨般入侵进来,缠住他的舌头交缠吮吸。
  他抬头犹豫地回吻,一手拽著青年的头发按住他的後脑。最後也不知是谁先抱住了谁,昏暗的房子里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如痴如醉地拥吻著。
  「……你……不是离开英国了吗?」过了许久,夏牧才推开白宵。
  「那是假消息。尼德兰近期在伦敦会有很大的动静,我正在这座房子里狙击他们,没想到又看见您在做不自量力的事……」
  「我没有不自量力……但是你为什麽要狙击他们?」
  「因为我欠尹殊一个人情,要活捉尼德兰的成员给他,才能偿还。」白宵说著意味深长地看了夏牧一眼。夏牧有些难堪,他当然知道白宵所说的人情,就是之前尹殊协助白宵把他从军方手里救走的事。
  「尹殊和尼德兰有什麽关系?」他心虚地问,「如果是记恨当年圣安德鲁斯大学的枪击事件……」
  「似乎和那件事无关,详细的我也没有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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