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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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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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调整与开发。
  Zero的身份曝光意味着他也正式失去了工作,为了不牵连到娜娜莉,他也不能与对方有过多的联系,更不用说去帮助娜娜莉处理掉一点公事。
  娜娜莉,鲁路修觉得自己回来之后不仅没为她减轻负担,反而却让心爱的妹妹为自己和朱雀多操心了不少。
  在视频通讯中,鲁路修终于又见到了娜娜莉的脸,但他的妹妹心焦忧虑的神色让他越发难受。被质问了他与朱雀又在计划着什么的时候,鲁路修只能将两人的计划交代清楚,然后果不其然地得到了娜娜莉责备。
  “哥哥和朱雀总是两个人偷偷地就把什么都决定了,就算问你们也什么都不说,等到无法掩饰才不得以全盘托出,我和咲世子小姐,还有其他关心你们的人都会担心的。”
  鲁路修无言以对,一直以来他都想让心爱的妹妹活在最为光明的地方,但是到头来还是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她看到世间的阴暗,就算是零之镇魂曲,虽然留给娜娜莉了一个温柔的世界,却也给她带去了最深痛的悲伤以及沉重的负担。他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鲁路修不禁羞愧难当。
  “我也是罪人,所以我大概也能了解一点朱雀的心情,想要抛却过去寻求幸福也许真的很自私,但是我还是希望哥哥和朱雀能够幸福,因为这也是我的幸福。”
  这句话对于鲁路修而言是最大的安慰,他知道娜娜莉对自己的爱不会输于任何人,就像他对娜娜莉那样。为了心爱的妹妹他也不会放弃朱雀,他想让朱雀也知道他幸福与否不只是他一个人问题,而是关系到所有在乎他的人,有时候鲁路修真的有冲动告诉朱雀他没必要去顾及那些“他人”,他应该为自己而活。但是说不出口,因为他是最没资格对朱雀说这句话的人,就因为过去他的自私,才让他们两个犯下了无法挽回的过错。
  亚瑟总是在他脚边转来转去,像是在问他讨要朱雀似的,鲁路修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把朱雀要回来。好想知道朱雀的现状,不是新闻中的那些模糊的报道,他只想知道对方过得怎么样。
  修奈泽尔,鲁路修又想到了他的二哥,秉持着既然可以利用就要榨干净他的价值的原则,鲁路修给修奈泽尔发去了指令,“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知道朱雀的现状。”
  没过去多久,鲁路修就从修奈泽尔那得到了回复,“已经安排妥当,自己去确认吧。”

  YOU CANNOT REDO…24

  C。E。2021年6月3日
  “枢木朱雀,你的律师要见你。”
  牢房的自动门缓缓开启,朱雀抬起头,在狱警的指示下顺从地站起,伸出双手让对方在自己的手腕上铐上手铐,门口还有另一人端着枪对着他,检查完手铐的狱警又蹲下身在朱雀的脚腕上再加上一道脚镣。在被推出牢门时,一名狱警从鼻子发出鄙夷的“哼”声,“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给你辩护。”
  这么多……又换了一个律师吗?因为之前的不配合,朱雀已经让一名律师不想再接受他的案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一个继任的。朱雀也同狱警一样对着问题很是疑惑,他以为没有人会愿意接受自己这个烫手山芋,违背民意为他辩护,然而想用这个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眼球的案子来使自己声名大噪的律师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笨重的脚镣在地上拖出了一阵阵金属的摩擦声,被狱警架着穿过长长的走廊,朱雀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后见到了他的新律师。男性,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体格偏瘦,长相平平,但是……却很眼熟。朱雀皱了皱眉,任凭狱警将他按在空椅子上,用另一副手铐将他双手分别靠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目不转睛地瞪着长桌对面西装笔挺的青年人。
  “需要我们在场吗?”
  “不用了,他有单独面见律师的权利。”
  对方话一开口,那熟悉的声音让朱雀头脑一怔,又很快从震惊转为恼怒。他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狱警随着身后的关闭的移门离开了会见室,让碍于他人在场不能表露感情的朱雀随即阴沉下脸,用低沉的声音质问道:“鲁路修,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你的。”装模作样地将资料夹摊开在桌上,鲁路修顶着经过化妆的假脸慢条斯理地答道,“我不放心你。”
  “你就不怕被认出来吗?”确定在这里不会被监听,朱雀嘶声问道,他真没想到凭鲁路修的机智竟然会为了这种不必要的事冒险。
  “放心,咲世子小姐的易容术没有这么简单被识破的,身份也是修奈泽尔给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鲁路修对此显得很无所谓,反而将视线凝固在朱雀的手脚上,“比起这个,你的手铐还有脚镣,这样简直是被当成已定罪的犯人对待吗?”
  “那是因为我打伤了警察,拒捕逃跑了。”朱雀的眉间拧成了一团,当时打伤警察逃走就是为了让鲁路修远离这种可能会暴露身份的危险,现在对方竟然这样大刺刺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朱雀知道在要见到他之前,每个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他不能原谅鲁路修无谓地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让他之前不惜违反法律的出逃的努力白费。
  对于朱雀的回答,鲁路修的眉头也蹙了起来,但是所为之事与前者千差万别,“朱雀,你有没有被欺负?”
  朱雀只是保持瞪视着对方,没有回答。他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刺痛起来,一定要把鲁路修赶回去,不能让他再来冒险了。
  然而朱雀的沉默让鲁路修慌乱起来,将身体凑到桌前,急切地问道:“你被打了?没有东西吃?还是……”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手铐限制了朱雀的行动,让他不能像鲁路修一样凑到桌前,打断了对方无聊的猜想,就算其实这是事实,“这种小事用不着你担心,你去多关心下你该做的事吧。”
  “小事?只要跟你相关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小事。”终于鲁路修也被激怒,低沉下嗓子埋怨道,“你就是这个样子才让我不放心。”
  “收起你无用的担心,我在军队的时候早习惯了。”朱雀不觉得他需要被鲁路修当成个小孩一样操心,“快给我回去。”
  “朱雀!你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在里面到底过得怎样,否则我坐立难安。”如果不是怕惊动外面守候的狱警,鲁路修几乎要拍桌站起,“你知道不仅是我,罗伊德和塞西尔,还有娜娜莉都很担心你。”
  “如果我说我很好,你会信吗?”朱雀眯起双眼,“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定论,就不要再来问我了。”
  被戳中了心中所想,鲁路修的眼神一瞬间游离了出去,垂下的眉毛显得有些委屈且担忧,“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现状,你的病,还有关于对你的指控。”
  朱雀挑了挑眉,他的精神状况现在勉强稳定在了一个对他而言不怎么糟糕的状态,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接下来警方对他的审讯,“鲁路修,我现在很好,并且能应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所以你不用,也不能再来这里了。”
  “我现在表面身份是你的律师,我还可以再多了解一点你的情况。”鲁路修似乎还不愿意离开,并用恳求的眼神如此要求着朱雀。
  “回去!”朱雀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得让鲁路修回去,躲在这里一刻就意味着多一份危险,“难道你还想在开庭后帮我在庭上辩护吗?”
  “不,我不会上法庭,你还有其他的律师,我只是其中一个顾问。”鲁路修摇了摇头,又补充道,“但是我需要这个身份,只有律师才能在不被监视的情况下单独会见你。”
  “如果没有什么不得不通过你律师身份传达的事,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你了。”这句话一出,鲁路修受伤般瞪大的眼睛让朱雀心中一抽,不是不知道对方的担心,朱雀也觉得自己的话说不定太重了一点,所以喃喃地又加上一句,“这样做太危险了。”
  受伤的眼神稍有缓和,鲁路修便不死心地抬起头望向朱雀,虽然没有回答,却似乎再在眼神告诉对方“我会再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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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朱雀干净利落地赶了回来,鲁路修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虽然设想过这个可能,鲁路修却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坚决,知道被拒绝探访的原因,鲁路修或许该高兴朱雀在担忧自己的安危,但是他还是无法释怀,朱雀不会关心自己,甚至不能理解他甘冒危险去探视他的行为。
  一无所获而归,鲁路修没能知道任何具体关于朱雀的现状,然而朱雀最后被带走时狱警的眼神让鲁路修一时无法忘怀,那是充满厌恶与鄙夷的眼神,加上朱雀的沉默,鲁路修知道对方在被关押的期间一定不会好过。
  在军队里早就习惯了所以就不会有感觉了吗?怎么可能,这样说反而不是让人更心痛了吗?鲁路修烦躁地将手中的书扔到一边。
  “陛下~我想您现在有空吧?”罗伊德太过特色的声音突然飘入耳中,让鲁路修暂时得以从烦躁不安中解脱,“关于帮朱雀逃出来的办法,基于您的想法,我拟了一个大概的方案,您想听一听吗?”
  鲁路修调整了下心态,转头向罗伊德,“你说吧。”
  罗伊德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讲台前发表他的学术论文一般,鲁路修觉得应该在他身后再加上一块电子显示板,“把条件设定在让朱雀死刑上没问题吧?”
  鲁路修点了点头,但听到这样的句型果然还是会让他感到不舒服。
  “那么首先来讨论下死刑方法。”罗伊德推了推眼镜,“按照一般的程序,犯人被处以死刑后会停尸24小时后,尸体再由家属领走或者有政府实行丧葬,后根据您提供的初步信息,会在体表留下创口的死刑方法都不合适,所以可以的话请尽量选用注射死刑。”
  “嗯,这点我也想过,布里塔尼亚合众国至今为止还没有死刑案例,所以死刑方式我可以让修奈泽尔去影响决定。”如果参照之前他亲眼所见C。C。的复活时间,这完全不足以瞒过在场的死刑执行人。
  “既然这样,那么就简单了,现在需要的是数据~数据~”突然罗伊德突然来了精神,在原地转了一圈,凑到鲁路修跟前,“陛下,如果可以的话请您移驾地下室,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再次被领进了罗伊德家的地下室,绕过对方最心爱的兰斯洛特,走进一间独立的小房间,鲁路修看到了一张担任病床和一套较古早的包括心电图等的医疗监视设备,塞西尔正在对此进行调试。鲁路修不禁挑起眉尖,他基本可以想象罗伊德的目的了。
  “这是我托别人弄来的医学器材,虽然有点过时,不过共用还是一样的。就像您所知道的那样,为了研究出一个完全的办法,我需要试验数据。”罗伊德圆形大镜片后的眼中闪着异样的神采,鲁路修知道这与对方看朱雀这个零件时的眼神差不太多,“虽然生物不是我的专攻,但是初步的试验计划我还是试着制定了一下。”
  罗伊德从一边的柜子中取出一瓶试剂,“这是一般用于注射死刑的药剂,分别是硫喷妥钠、巴夫龙和氯化钾溶液,依照顺序注入静脉后可以使人失去意识,再停止呼吸和心跳。首先我要知道普通剂量的药剂可以让Code持有者维持死亡状态多久,考虑到个体差异最好由朱雀来完成试验的,但是现在是不可能了,所以陛下……”
  “好吧,我明白了。”叹了一口气,鲁路修发现自己始终逃不过成为罗伊德小白鼠的命运,然而望着铺着纯白被单的病床,在意识到按照他们所期望的发展,朱雀总有一天会被绑在类似这样的一张床上执行死刑,鲁路修突然觉得先亲自体验下对方可能会感受到的痛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知是不是看出鲁路修脸上浮现的凝重表情,罗伊德似笑非笑地提示道:“放心,不会疼的,打完麻醉后就像睡了一觉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不会在我没知觉的时候把我解剖了吧?”鲁路修用怀疑的眼神瞥向罗伊德,总觉得疯狂科学家积极的背后还隐藏着其他的动力。
  罗伊德笑而不语,却被塞西尔用无比“温柔”的微笑推开了,“放心,我会管好罗伊德不会让他乱来的。”
  “什么时候开始?”
  “不用着急,先让我把具体的试验计划制定出来。”

  YOU CAN REDO…53

  皇历2018年4月28日
  阿修福德学院沉浸在一片欢腾的气氛中,饮食摊、演出,以及各种游戏项目,Knight of Seven的欢迎会被米蕾会长再次设定为了一个学园祭,并像往常一样吸引了不少校外的游客,在学生会馆后的树丛旁,鲁路修一边检查着整个活动的运行情况,一边等待着可能会出现的那个人。
  “鲁路修,你在这里啊?”
  朱雀明亮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朝鲁路修接近,与预想的一样。回过头对方的的校服上还挂着红色的彩带,不过手中还多了只不速之客,但鲁路修还是装出惊讶的表情招呼道:“朱雀,你怎么来了?你可是今天的主角,没有你巨大披萨怎么办?”
  “放心这里没有监听,你的三点钟方向和七点钟方向分别各有一人监视你,但是距离不足以听见我们谈话。”朱雀坐到鲁路修身边的花坛上,给了鲁路修一个微笑,“而且我这个主角早就被遗忘了,巨大披萨的工作也被基诺偷偷抢走了,所以我现在是自由身了。”
  “基诺……就是上次我在赌场里见到的……”恢复记忆后用另一个角度看世界,鲁路修发现赌场那次“偶遇”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简单了,“赌场里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抱歉。”
  “嗯?啊,没关系,那种情况下被误会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跟你介绍一下,那时跟我在一起高个的那个,是Knight of Three,基诺拜因贝鲁克,粉红色头发的女孩是Knight of Six,阿妮亚阿鲁斯特莱依姆。”朱雀将亚瑟放在膝上,帮它顺毛却果不其然地被咬了一口,“嘶……他们虽然都是怪人,但人都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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