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似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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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似铁-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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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文钧冶为你举办的生日会,我也在场。”关则卿满脸温和和方歆的雨雪冰霜形成强烈对比。

我被她冻得直哆嗦,连忙说:“不好意思,关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失陪了。”提起生日会,心底莫名难过失落,加之方歆眼射锐箭,采取走为上策。

可惜没走几步,关则卿从身后叫住我,赶上来的同时向我手里塞一张淡灰色的请帖。

“希望到时候能你能来,不过,那个最希望见到你的人,放心,肯定不是我。”关则卿模模糊糊交待完便和扭着身子的方歆离开。

打开请帖,还没来得及看明白里面的意思,身边响起冯经理目的明显的试探:“穆瞳,我记得你有一个直接钦点你大名的客户,最近怎么杳无音信了?”

我自然知道她指谁,自从柏邵心亲自来过那次,我在新人里小小引得上司注意一把,不过,后来
才发现凡事低调行事才是明智的选择,毕竟女人堆里是非多,更何况还牵扯到个人利益问题。

“可能柏先生最近太忙,所以没时间。”

“是吗。”阴森的声音转而变成训斥,“我看你是工夫没做到位,导致客户流失,我刚刚才看见柏先生在大堂,那叫没空?!”

无言以对地接受冯经理的口水,难道我要和她争辩,因为我和柏邵心接过吻,后来他避瘟神似的躲我,才再也不敢来越城看房吗。

等冯经理巴拉完,我以为总算可以逃过一劫,谁知她忽然问起我手里的请帖重不重要,不重要的话,今晚和她一起去见几个购买力一流的城中大客户,话里话外地暗示这是成为职场精英的好机会。

我迟疑不绝,有了文钧冶引君入瓮事件,赫然有种直觉,关则卿,冯经理,这俩人哪个葫芦里卖的都不像好药。

请帖是关氏总公司成立22周年庆,我记得第一星期培训学习企业文化的几堂课里所讲,越城是隶属于关氏的一家涉足地产业的开发公司,柏邵心和我解释他带方歆来看房时,也提过他其实是受了关则卿的嘱托,越城是关则卿伯父名下的产业,随便拿几套房子轻而易举。

综合一看,星象、关氏、越城几家涉猎传媒地产等领域的公司都是姓关的在掌权,这就难怪“世纪枫华”的代言人会选文钧冶,反正艺人都是用,为何不用自家人,既便宜又实惠。

揭开请帖,我的名字显然是关则卿刚刚才填上去的,油墨未干就被合上,在另一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冯经理比我的级别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她都没有收到,我收到,除了别有用心,还能是什么。

下班之际,终于决定,左面龙潭,右面虎穴,哪面也不要接近比较好,如果关则卿口中想要见我的人是柏邵心,那他可以随时找到我,何必拐弯抹角。

至于冯经理那里,还是老办法——来例假。

换好衣服和江遇凉准备回家,最近她秋火燥热,我俩便打算留在公司里的冷饮店里吃完冰激凌再走,很不巧地,冯经理似乎也很燥热,我捧着冰激凌盒和她在冷饮店里打个照面,险些把一口含化的冰霜喷出来。

“穆瞳。”冯经理客气地叫我的名字。

“您也来吃冰激凌啊,呵呵。”

“是啊,不过以你的身体状况来吃冰激凌,好像太适合。”

这上级对下级本该温馨的关怀,让我毛骨悚然,已经麻木嘴角抽搐几下。“对哈……多谢经理提醒。”

冯经理双臂抱胸在我身边转悠,审视的眼神让人不自在:“穆瞳,我能麻烦你件事吗?”

“客气了,经理,您尽管说。”我谄媚的能耐仅此而已。

“咳,还不就是上午那件事,我听说你是千杯不醉,晚上的这几个客户可都是海量,你过来陪我们壮壮声势,顺便发展几个潜在客户,我看过你的资料,自从来到越城你好像还没收获到第一桶金,其实不要紧,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但你也不能总被动地等着啊,有些东西是要尽力争取的,拿出你的积极性让我看看。”冯经理侧面游说不成,索性直接挑明,“不用想太多,其实就是见下客户,吃个饭,开拓身边的交际圈,多认识一些老板总裁,根本没你们这些小孩儿想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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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几个同批新人一起来到“拓展交际圈”的场所,我暗自决定周末去趟寺庙,问签占卜算一算,我的生辰八字和这间俱乐部是不是相冲,和文钧冶为我举办生日会的正是同一间。

休息雅间的装潢气派高雅,我百分百肯定,我们根本不是来为公司推销产品的,而是赤果果地送上门来“陪”大款,其他人看起来比我都放松和期待,等几道冷盘摆好,各位大款相继就位,吃吃喝喝,吵吵嚷嚷,说话像吵架,吹牛像唠家常,唉,有钱人都是这幅德性?

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喝倒,冯经理把她所谓的王牌推出来,我从上菜开始一直猛吃,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所以必须先填饱肚子,否则伤身。

一姓方的老板叫我过去坐到他身边,我嘻嘻哈哈屁股没坐稳就先干为敬,方老板见我如此豪爽,二话没说仰头把半杯茅台干掉,尔后,向我俩的杯分别斟满,又干一杯,还睁大眼睛特绅士地说句:你随意。

端起杯,从柏邵心对我冷冷淡淡的第一天起,一心想找个途经发泄一通,正好正好,我视死如归敞开喉咙大叫:“干杯。”

方老板好像被我的举动震惊,不甘示弱较上劲:“穆瞳是吧,好酒量,来
来,再来。”又倒。

“方老板也好酒量,这才哪到哪?!接着喝。”谁会相信这在发展客户,明明是在用酒量决一生死。

和方姓老板对吹到他快钻到桌子底下,这厮也没来得及和其他老板一样乱摸身为“陪酒小姐”的我一下。

我暗喜,千杯不醉,当之无愧。

可每次喝酒我都有一毛病——上厕所,冯经理开车所以滴酒没沾,她提议带我去,我婉拒,没醉哪用人陪?

洗手间里我被镜子对面脸颊发红,眼神迷茫的自己惊着了,看来白酒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向脸上泼点水,唤回清醒的意识,想到刚才手被方老板倒下去之前抓了一下,挤点洗手液放进手心,“咚”一声,洗手间厚重的门沉闷地响起,我没在意,抬头时,镜子对面不知何时多了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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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新增的番外随便一看吧,还没写完,以后会统一放在另一个地儿,想看的童鞋可以收藏一下专栏,

也可以直接收藏那个专门写番外的文章啥米的,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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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这一晚不算新婚之夜,不过,倒是花花出生后我俩第一次亲热。

女儿为什么叫花花呢,说来有点不靠谱,我妈说柏老爷子见了女儿第一眼便迫不及待抢过去要抱,花花生在深秋,北方已经落叶遍地一片萧条的季节,陆军总院小花园里那一排排金灿灿的菊花却争相怒放,柏老爷子年近耄耋,思想也比较正统和保守,认为赏菊爱菊之人都具有高洁傲然的德行,所以,柏老爷子脉脉看着怀里的婴孩,决定寄情于人,为女儿取个乳名,唤作花花……

我没理由反对老人家为孩子取名的意愿,当即只是庆幸柏老爷子没给孩子赐名“菊花”,否则,可怜的孩子啊,是我当妈的对不起你,咋就选择菊花盛开的季节生了你……

新房定在了柏邵心之前买的那套房,家具齐全,装修也妥当,距离陆军总院和越城都不远,方便我俩上下班。

婚礼上,柏邵心以前在部队的那些战友和医院里的同事把他折腾的不轻,而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念在我还要喂奶的份上算是暂且放过我一马,不过我知道这一马是一马,他们早晚得讨回去,谁让我赶了个时髦未婚生女,把其他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眼看柏邵心被柏少言给掺出门,我还没来得及换下旗袍,看了一眼在老人亲戚们怀里相传的花花,也跟了上去。

柏少言见我上了车,很郁闷似的皱眉:“你怕我把你老公绑架了?”

我懒的理他。“别废话了,开车吧。”

柏少言叹口气,从后视镜里哀怨地看我一眼。“唉,一刻都离不开我哥了,看的我真心酸。”

“你……”我刚要和柏少言恶斗一番,喝的迷迷糊糊的柏邵心忽然从车座里挺直了身体,手猛地一挥,落在柏少言的肩膀上,狠狠揪起他的西装。

“柏少言,当着我的面你还敢拿穆瞳开玩笑,看我不灭了你!”说着他眼睛也不争,两手就掐住柏少言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多看她一眼也不行,歪主意痛快都给我咽肚子里去!”

“哎哎哎!”柏少言凄惨地嚎几声,开始咳嗽,“柏邵心,你疯了你,我侄女都跑出来了,我还能干什么,靠!”

我使劲要把柏邵心的胳膊拉下来,奈何我的力气总是那么小,就算生完花花胖了快十五斤,也都是一堆赘肉,根本拦不住他。

“邵心——别这样!少言还得开车送我们回去呢。”

柏邵心好像才意识到我在他身边,蓦地松开手,朝我看过来,支着眼皮朝我努力眨眼,嘻嘻傻笑几声,轻轻把我抱进怀,酒气喷在颈间,他用鼻子来回蹭了一会儿,喃喃地说:“瞳瞳,你刚才答应嫁给我了是吗。”

我被他挑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尴尬地瞟眼柏少言,柏少言仰躺在驾驶座上,差点翻白眼。

“是是,我是你老婆了。”

“谁都抢不走!”

孩子似的抱更紧,我像快要被勒断气嘶哑说。“是是,我不走!”

柏少言那边换了副要吐血的样子掐了掐自己嗓子,我恨得瞪他一眼,他开始做呕吐状。

“瞳瞳……”柏邵心低声叫着,我放软声音,这边柔柔地应,那边示意柏少言赶紧开车。

柏少言摇着头无奈笑,发动车子。

柏邵心确认我在身边就开始不断缠着我,两手在我身上乱摸,委屈似的挠我后背。“瞳瞳,我想要……”

我连忙掩住他的唇。“喂,回家的。”

回到楼上把柏邵心安进卧室的床上,我给柏少言倒了杯水递给他。“谢谢你啊,要是我一个人还真弄不动你哥。”

柏少言只是端着杯子,目不转睛地看床头我和柏邵心的婚纱照,低声说:“你挺好看的。”

我一口水没咽好,险些喷出来。“谢谢你呗。”

“我是说你的婚纱照挺好看,呵,不仔细看,我会以为是我跟你照的。”柏少言像在开玩笑,可眉头眼中那落寞的神情却让我难以忽视。

“怎么还说这种话,不怕你哥蹦起来揍你啊。”

柏少言转过来淡淡地对我笑了笑,情绪都收敛起来。“你照顾好我哥,我先回去了。”

“嗯。”

刚刚欲离开的身子忽然一顿,柏少言微微侧脸,回过头,声音轻轻的,我从来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刚才在婚礼上忘了说……祝你幸福。”

晋江^_^仍琅^_^郎心似铁^_^番外

柏邵心捂着头从床上要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趁他睡着的工夫我做了很多事,比如,回酒店帮爸妈和柏父料理一下婚礼后期的琐事,比如,把花花从我妈那里接回来,比如,给花花洗完澡喂完奶哄她睡着,比如,顺道把自己也洗干净钻进柏邵心的怀里。

柏邵心动了动,忽而躺回去,收紧手臂,借着床头的灯光低头认真地看我:“瞳瞳,花花睡了没?”

我笑着点点头,指了下门,花花的房间就在我们卧室的对面。这是柏老爷子的命令,从小就要培养花花独立生存的能力,虽然她不过是五个月大的小宝宝。

他低低地也笑,手拢起我有点发胀的胸口,隔着睡衣吻了一下:“那,花花吃饱了没有?”

我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久违的很不安的因素在四处窜。“都睡着了,你说吃饱没有?!”

柏邵心脾气好的可以任我发小脾气,尤其有了花花之后,我就是柏家的大功臣,虽然花花是女孩,但毕竟是这一代里最先出生的孩子,受尽宠爱自是当然的。

“瞳瞳,我想要你都快想疯了!你是不是得负一下责。”他把我的手往下拽,直到那突出来的地方,呵,生龙活虎的。

刚做完手术那阵子,我还耍小孩脾气,对自己当妈这个事实有点接受无能,一直赖在家里不肯到柏邵心这里生活,后来柏家派了几位代表找我谈心,找我爸妈谈心,最后,柯艺洪紫还有我那坑爹的写手同学江遇凉也来找我谈心,总之,柏邵心几乎把方法都快用尽了,我才决定试着自己照顾花花,花了好久的时间,我终于接受了这个胖胖的小家伙就是我和柏邵心的孩子,意外之千里之外的孩子。

就这样,我和柏邵心之间的那事拖了好久都没进行过,我知道他急,但,我又何尝不是。

我看他蠢蠢欲动已经憋到最后极限了似的便下决心说:“洗个澡啊,身上都是酒味儿。”

他顾自闻闻。“有么。”

“有啊。”

柏邵心一脸沮丧。“你嫌弃我了吗,瞳瞳。”

“那倒不至于。”我做了划水的姿势,眨眨眼睛看他,“我帮你洗还不成吗?鸳鸯浴?”

柏邵心顿时就笑开花,酒似乎全醒了,双手一拖,就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步伐稳健向浴室走去。

亲吻一如既往的炙热和急速,到了胸前,柏邵心把玩很久,呵呵笑:“好像又大了好多。”

“据说孩子断奶以后,这里就会缩水变形,可能会变很难看。”我也是听江遇凉说的,我都不得不佩服她见多识广,这事儿我妈都没跟我说过。

柏邵心看着我,故意一样用舌尖从下到上地舔了一遍,又搓又揉,弄得我喘息连连直想大叫出来。“变什么样我都喜欢。”手指摸过我肚子上的疤和赘肉还有皱纹,“在我眼里,这些都很可爱,因为我,你才做出这样的改变,牺牲很多很多去创造了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孩子。这是一个母亲的勋章,十分值得骄傲的东西。将来,我要告诉女儿,她的妈妈是多么辛苦才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她爸爸是多么爱她的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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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眯眼看清楚此人;我将惊叫换成了叹息;柏邵言好像特别偏爱在女卫生间附近徘徊;难不成他和关则卿一样,有特殊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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