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相貌,这样的出身能迷住那样一个身段婀娜,模样出挑的小娘?银宝不信。
车里,暖香习习,水声啧啧,白毛皮裘,红菱袄子,绣花裙子并桃粉亵衣被扔的到处都是,凤移花上身只半挂着一件白绫衫子,下身的红衬裤被揪扯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他的怀里正坐着一团艳色。
青丝垂背,一直遮到屁股缝,露着两条雪白香腻的膀子,正使劲抱住凤移花的颈子,仰着头,口里发出腻腻甜糯的吟叫,激的那埋在她香乳上的头颅越发卖力的啃咬,吸吮。
眼眸半阖,盈盈含情,当身子被狠狠一下贯穿,销魂蚀骨之际,从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情情爱爱,缠缠绵绵,似乎所有的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俱都随着这滴晶莹的泪珠消失不见了。
他抱着他的小妖精,在颠簸的马车上纵横驰骋,一下下又重又狠,尽根出入,花心次次不落空,内里的那一团软肉只怕俱都红肿了,可还是痒,还是麻,还是想要,所以她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要,要更狠的,更重的,弄坏吧,摧毁吧,别留情,谁也别留情。
凤移花听见了,就那么不期然的,突兀的入了心,又酸又涩又爱,在快要达到极致欢愉的前一刻停了下来。
这种时候,怎能忍住呢?还不是越使劲越好,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弄死才好。
可他却做到了,他不是牲畜,他是人,他更知道无爱不欢,在这一刻他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是催情的东西。
不是催情香,不是合欢散,更不是别的什么腌臜物件,那是什么呢?
他用额头顶着娇娘的额头,剧烈的喘息,腿间的粗器狰狞如一条紫龙被层层艳肉包裹吸吮,那该死的即将窒息登上天堂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扰乱着他的思绪。
“这该死的妖精!”他似痛似爱的低咒。
蓦地捏住娇娘的下巴拉到眼前,他的薄唇就在她闪着艳光的唇瓣上拉成一道直线,他在忍,任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将他压倒灭顶,他顽固的瞪着她,不甘心的粗喘,语音拖的极重,像是和娇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快些说。”
娇娘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粗器是深埋在她的体内的,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紫龙头在蠕动,一下一下的点,就点在她的花心上,又麻又痒,就差那么重重一击,她和他都能升天,看见烟花在脑海中盛放。
可谁也不甘心妥协,就那么僵持着,被欲望冲击着。
“别逼我弄死你。”他暧昧的威胁,那双大手使劲捏着她胸前的两团艳肉,似要捏爆,很疼,却疼的有快感,就是这种感觉,极致的痛,极致的欢愉。
“凤移花……”她带着哭腔的嫩嗓,可怜可娇,想让人狠狠的,狠狠的拍击!像一根细丝钻入他的心扉,缠缠绵绵意,湿湿漉漉情,轰然爆发。
把着娇臀,抵着艳肉,他的唇舌也找到甜浆蜜液,钻入,深吸,舔吻,啧啧水声,渴望的恨不得一口气饮干。
可是不能,越吃越多,越是上瘾,更香更甜更作孽。
呼吸也不能够了。
只想,紧紧的抱在一起,融化成一个,再也不分开。
她哭,哭的好惨,又痛又快乐,那声儿,神了,男人没有不爱的,真是生了一把好嗓子,就在这种时候,叫吧,吟吧,勾扯的男人的魂儿都找不着家,就要死在她身上。
亏得是冬天,车厢做的摸不透风,又在外面穿了一层流苏棉絮,否则,那一声声娇声浪语,真个不是男人能受得了的。
那一股热浆猛然喷射,娇娘蓦地咬住他的唇,吸着他的血,快乐,痛快,迷迷糊糊时,她得意的笑了,谁也别想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嫖她男人!
“妖精……”这是凤移花死过一回之后最确切的感受,爱得不行了,真是片刻也离不得了。
暖暖的,车厢里都是那种味道,热的都流汗了,凤移花搂着软手软脚没骨头似得娇娘,亲吻她的红唇,鼻头,眼睛,黛眉,眸光轻转,恍惚在她眼角入鬓处瞧见了一滴泪。
蓦然,他心疼的更厉害了。
没有办法,他只想再度蹂躏这身子。
是他的,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抢!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章的时候,不知怎的,很痛快,酣畅淋漓,思如泉涌。↖(^ω^)↗
就弄死她!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车上的颠鸾倒凤,一回方歇,一回又起时,他们到了家,此时,呼呼的北风吹起乱雪,刮的人都睁不开眼睛了。
凤移花伸手佛开黏在娇娘脸颊上的乱发,见她娇喘咻咻,面色红润,眉眼迷离,尚没从方才的激情中回过神,便吩咐直接把马车赶到雪梅院里。
雪急,风狂,卷起满院子的梅花瓣,凤移花推开车窗刚要看,便猛的被刮进来的雪粒子和花瓣打了脸,冷风灌入,只穿了一件薄裙子的娇娘便往他怀里钻。
她什么也不管了,这一刻只想随他去。
凤移花自己穿上皮裘,又吩咐姜妈妈把屋里的厚棉被抱来,他从头到尾将娇娘裹住,扛起来便匆匆往屋里去。
“去烧热汤来,炖上一盅燕窝。”他头也不回的吩咐。
姜妈妈搓了搓冻红的手和耳朵,跺了跺鞋子上的雪,掉头就往厨房跑,心里却打起鼓,这是出了什么事?
好好的两个人出去,怎么回来的时候,却被扛了回来?
见大爷这般着紧的模样,也不像是厌弃了呀。
厨房就在娇娘的院子后面,临着一方水塘,穿过回廊拐个弯便是,这个天气,厨娘也不想沾冷水,故正纠结了几个媳妇窝在炉火边上玩色子,姜妈妈推门进来一看便没有好脸色,声色俱厉道:“大爷回来了,竟还有闲工夫在这嗑瓜子赌银子,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我可告诉你们,就在不几日前大爷才撵走了一批人呢,不信你们问问那些手脚干净,老实肯干的老人。”
厨娘秋嫂给那几个媳妇使眼色,不一会儿功夫便收了银子,打扫干净了地上的果皮壳,端着一张笑脸上前道:“老姐姐,且饶过我们这一回吧,往后再也不敢就是。您看看外面的鬼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这才将将围在炉子跟前取取暖,这不,才刚坐下您就来了。”
“那地上的果皮壳有一指厚,骗你哪个祖宗呢。算了,算了,我今儿个也不想与你们计较,赶紧的,大爷要一桶热汤并一盅燕窝,手脚麻利的,咱们大爷可不是好脾气的。”
“是是。”秋嫂卷起袖子,指挥着那几个媳妇就开始干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毡毛帘子又被人掀开,迎风刮进来一层雪,姜妈妈一看,原来是金宝银宝。
“冷死了,有热粥喝吗,给我们兄弟俩弄两碗。”金宝瞅着火炉子就窜了过去,银宝打量了一下厨房环境,这才跺跺脚凑了过去,做了一路车,他也冻得很了,脸白鼻子红,头发眉毛上一层白,像两个童颜白发的老妖怪。
“有,有。两位爷等着,奴这就去盛。”一个识眼色的媳妇道。转身就去大锅里舀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来。
又过了一会儿,赶车的车夫也钻了进来,他的待遇就没那么好了,还是看在金宝银宝的面子上得了一碗热茶喝,暖了暖身就又急忙钻了出去,这后院香闺地,不是他那种低贱粗人能待的。
“我说,你们这两个哥,我们玉姑娘好好的跟着你们出去,回来的时候怎被扛着回来的,可是出了什么事吗?”姜妈妈逮着人便急忙问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顿时脸便红了,纷纷转开头去喝粥,待姜妈妈又追问了三四回,金宝才支支吾吾的隐晦提醒了一句。
“我得个乖乖,她怎么敢。”姜妈妈大惊失色,怎么敢勾着汉子在车里就……
她说不下去,老脸红的像酱肘子,坐立难安,在屋里徘徊了一阵,想到了什么法子,猛一拍手:“不行,这般下去,大爷的身子可要被掏空了。”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个妖精了,专吸男人的血啊,“不行,我一定要回府告诉三姨奶奶去。”
“妈妈慢着。”银宝放下碗,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妈妈的心是好心,只可惜,人老了,记性差,您老忘了不成,您一家子的身契现在可攥在人家手里,您可是玉姑娘的奴仆,您老自己掂量掂量,告这个状是值还是不值。”
金宝哼了一声,他不比银宝斯文,说话就直接许多,“你这老货也太小看了我们大爷,怪力乱神的,也就你们这些婆娘弄这些鬼,谁信啊。您老没见过的事,人,多着呢,谁有本事谁留住大爷不是,侯府里那些没本事,自然就够不着爷,这里这个有本事,自然就勾得爷事事顺着她,想着她,这叫啥?”
“那个谁再给爷来一碗。”金宝顿了顿,笑的坏兮兮的,“这叫鹿死谁手,各凭本事,平日里我们跟在大爷身边和那些奸商做生意就是这般。歹货赖货,能勾得住买家就是赚钱的好货。”
银宝抬脚就狠踢了金宝腿肚子一下,冷着脸道:“这话,诛心了。那都是主子,什么鹿,什么货,嘴贱,欠揍。”说罢,拢着手就走了出去。
金宝自知失言,三两口喝了热粥,撵着银宝的影儿追了上去,嘴上还喊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你又踢我,看我不捶死你!”
姜妈妈整个身子都冷了,像大冬天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似得,从头到脚都哆嗦起来,秋嫂子烧好了热汤喊了她几声都听不见。
等那燕窝汩汩冒热气,香气扑鼻的时候,她自己猛然醒悟,嘀嘀咕咕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不知想通了什么,脸不白了,身子也不僵硬了,包起燕窝粥,领着抬热汤的仆妇就往雪梅院去。
暖烘烘的屋子里,通红一片,猩猩红的褥子,梅花红的帐子,绮罗被丛里躺着一个身娇体软,肤白雪腻的美人。
她吐着舌,衔着媚笑,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水盈盈的眼珠睨着凤移花,小手直往他怀下钻,没喝酒却醉了,脸蛋红红,云蒸霞蔚,迷死个人。
凤移花整颗心都像浸在蜜罐子里,拔啊拔啊就是拔不出来,更不想离开她半步,真个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勾着他的颈子懒洋洋,媚横横的往自己身上拉,他顺势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小嫩唇就开始吸吮,探入,追逐,咬住那滑溜溜的小舌头就开始咂弄。
是有多好吃呦,咕咚咕咚喝个不停。
不喘息了,不睁眼了,天地都旋转了。
天昏然,地暗淡,分崩离析,摧枯拉朽,世间崩殂,管他的,和他们有何相干。
三千世界无穷,毁一个有何要紧。
她只知道,要他,就要他,只要他。
可偏有那不识相的,敲门,喊人,热汤烧好了。
谁要热汤来着,谁要的给谁,都别来烦她,她要试试,试试能不能拉着身上的男人下地狱,欲海里沉浮,再不愿醒来。
隔着流苏帘子,樱红帐子,姜妈妈看不真切,可她不是聋子,她听得见,她嫁过人生过儿子,她知道做那快活事是个什么声儿。
一张老脸先是红,再是热,后来她打了自己一巴掌,面色一整,严肃的指挥着仆妇们快速走了出去。
念一声阿弥陀佛,但愿这玉娇娘能一直受宠,长此以往,她一家子也有好奔头不是。
什么妖啊,什么魅啊,她不知道,大爷就是那如来佛,侯府里那一个人精都收服了,外头这一个小妖还能闹出什么风云变幻不成?
她家大爷是与众不同的。
姜妈妈在花厅里徘徊,思索,眼睛一亮,哦,是了,大爷出生的那夜,满城的狗都叫个不停,直到大爷呱呱坠地了才消停。
阿弥陀佛,大爷便是那天上的星宿下凡尘历劫难来了,这小妖啊就是用来磨练大爷的石头,不足畏惧,不足畏惧。
坊间不也有故事说,那妖啊鬼啊,那都是知恩图报的,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对、对、对,姜妈妈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窗前,对着外面的大风雪便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
“狐仙姑,保佑我阖家康泰,财源广进……”
拉拉杂杂一大堆,倒像是拜菩萨。
红纱帐里,春意浓浓,交叠的一黑一白身子吻的难分难解扭轱轳糖似得绞缠在一起,他的大腿插在她的腿间,膝盖重重的顶弄着那花心,湿润润的水迹哒哒的流了出来,还有残留的白浊,怨不得她感觉不舒服,要欢愉,不要孩子,要掏弄干净了去。
这样想着,她就紧紧的闭着腿,摇头,拒绝,那小嘴还咬住人家的下唇不放。
这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都容不得她说了算,被翻过身去,趴伏着,拉到床沿跪着,灼热的铁棍随即戳上来,她咯咯的笑,扭来扭曲,弄的嫣红的褥子满是褶子,起起伏伏像山峦,而她就在山峦上滚。
“洗澡去,洗澡去。”她抱住从后面伸过来捏她香乳的手,扭着娇臀,摇摇晃晃跪在他身前,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一出声就把他的整颗心都融成了水。
别说只是洗澡,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月,他也满口里答应。
满目的红,就像大喜的日子,凤冠霞帔,绣着鸳鸯的红盖头。
心里好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身子却麻痒的厉害,贴在这男人的身上就下不来。
都怪他,对,都是他的错。
哗啦啦,入了水,她鱼儿一样撞入他的怀抱,抱着他,吻着她,却哭的像泪人。
凤移花不懂,可心疼,却不知什么缘故。
怎样才能让你不哭呢?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蠢笨,温声细语的哄着,她哭,凶狠狠的骂她,她也哭,他没法子了,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怎就遇上这样一个冤家。
既如此,那就随着本心,弄她,弄死她!
“不要!”她猛的推开他,尖叫一声。
像是梦魇了,白着脸,掐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花心里塞去,模模糊糊的只听她说:“弄出来,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某只的专栏,收了吧,嗯嗯,把这妖精收了吧。
何去何从
狂风夹着雪打在窗户上,嘭!嘭!嘭!
就像此时凤移花的心,他突然明白了她要说的话。
这女人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竟忘了,自从再次沾了她的身子以来,他并没有吩咐人给她喝那种药。
他是不喜欢混三混四的女人生下他的种的,这些年来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无知无觉间竟然破了忌讳。
真该死!
从来只有他不许的,还没有女人敢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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