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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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在一起-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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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夫人在今天下午吸氧时突然呼吸急促,然后断断续续停了几次,被送进去抢救。
  周启崇看起来状态也不是很好。
  我于是自己去隔壁找了两个医生问情况。
  “实际上能拖那么久,已经很不错了!”医生叹了口气:“你看她的肺,右叶早就不可能用了,左叶也变成这样…癌细胞又开始转移…”
  “养着吧。”医生最后说。
  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
  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看到手术已经结束,周夫人被推出来,面上罩着呼吸器,周启崇如释重负地跟主刀医生说话。
  走廊另一头,一间手术室门打开,家属在痛哭。
  一边生,一边死。
  周夫人曾经用自己的命恳求周启崇给她一个孙儿,却又在生命倒计时妥协。
  我以前曾经想不通周启崇跟她母亲的关系怎么还会那么好,现在则已经可以理解。
  她那么爱周启崇,甚至用生命给她的儿子求一段幸福——一开始是想帮他选择一条最好的路,在三年过后终究希望他获得祝福地走自己的路。
  这个老人不像我母亲,却是一个母亲。
  “了了,”周启崇在那头喊我,脸上又恢复了一点神采:“饿了吧?去吃饭。”
  “我带饭了,”我不高兴道:“随便找个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
  周启崇“嘿嘿”笑着过来牵我手:“走啦走啦,不要吃那些了。”
  我眯起眼来:“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吃吗?”
  周启崇啊哈哈几声:“走啦走啦。”
  我们吃完饭回到医院,周启崇去给他妈按摩,我拿着他的手机上网,他一边按摩一边絮絮叨叨:“你就一天到晚看吧,你现在眼睛多少了?嗯?跟你说要戴着平光镜…那些乱七八糟的论坛也不要去了,现在在严打,知道不?”
  我向他举起手机,屏幕上一行大字:爆笑穿帮视频集锦。
  周启崇闭嘴了,三秒后反应过来,低吼道:
  “你用流量看!”
  我再次举起手机给他看:“中国联动提醒您,您的本月流量已超出套餐范围…”
  周启崇夺过手机噼里啪啦怒打几个字,又把手机丢还给我:“…感谢您订购2G流量套餐…”
  我笑起来。
  周启崇哼一声,然后叹气:“笑什么,现在媳妇越来越难养了。”
  几天前,张全带着周启崇来找我,这几天又有那么多国安的人跟着,所以周启崇大概是知道老头的事的,但他不问,我也不说——我猜他早就从张全那儿问到了所有情况。就像他不说他母亲的情况,我也不问,他当然也猜得到我已经去问过。
  这是我们俩的默契——无论是老头或是周夫人,都是我们的伤疤,我们也从来不愿用直接撕开对方伤口的方式来证明对方信任自己。
  ——就像我在手术室外对周启崇说:“会好的。”
  ——就像周启崇昨晚抱着我说:“你还有我。”
  我觉得我们以前相处的感觉又回来了。
  三年时间,在一天前我还觉得,这感情一定改变了,但原来没有——变的是人。
  毕竟两个人已经各自成长了三年——可只要爱了,就会去主动适应改变的对方,所以变不变都没有关系。
  因为我还爱他,一如往昔。                    
作者有话要说:  肉肉什么的(摊手),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毕竟渣作者写肉无能(唉!挠墙),而且,嗯,肉肉是不好的(严肃脸),对,不好的(忐忑&心虚),大家脑补一下,自力更生啦啦啦啦啦
  另:大家情人节快乐(单身狗差点忘了)

  ☆、程序再现

  周启崇终于办完所有材料跟蒋宜去领离婚证,一大早兴高采烈得跟结婚一样。
  我百般无聊,又不愿意到登记处外面去等他一起吃饭,正巧接到许世昌的电话,于是扯来扯去最后约好在公司等他。
  许世昌找我实际上没什么事,就是想让我亲自去证明下我还要这份工作。
  他电脑坏了,总是死机,里面又有一堆小秘密,于是把我拎去当维修。
  我不爱帮人修电脑,尤其是老板的,知道了太多总是活不久,许世昌似乎知道我的顾虑,再三保证他的电脑里面绝对没有艳照。
  张全不知怎么进来的,也过来凑热闹,随口开玩笑道:“没事没事,小沈修吧,你们许总不要你了就跟我走。”
  许世昌也不生气,扭过头跟张全哈哈哈地打趣。
  两人你来我往,呵呵哈哈,吵得不行,我简直想把硬盘抽出来一人一个砸在他们两个脸上。
  好不容易连入系统,我一行一行查代码找病毒,两个人还在嘻嘻哈哈。
  饭碗端在人家手上,我无法对这种行为做出什么评价,为了专心,我只好一字节一字节念出来。
  周启崇被秘书领进来时,我刚刚念到一个古怪的单词——“ale…chi…”
  “许总,这位先生刚才…”
  “啊…”
  “小沈朋友…以前是…”
  “…幸会幸会…”
  ……
  办公室里又多了一个人,声音乱杂杂响成一片。
  我拧着眉又将这一段命令完整地念了一遍——电光火石间灵光乍现,我一下子想起我在哪里见过这种古怪的语言——是那个智能程序。
  我登时寒毛直立,大脑一片空白,嘴唇下意识开阖,念出我背过的一条条代码,手上无意识地敲击屏幕,目光飞速里掠过一行行代码,在字里行间寻找这种古怪的语言……
  一句、两句……跟它那么相似,近乎就是一体。
  是它。绝对是它。
  顿时,我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这又是那个程序的冰山一角吗?这是它留下的痕迹还是陷阱?如果有了这一部分,我是不是就能分析出背下来的那部分?——甚至是推敲出整个程序…
  “乖徒儿,好好看这个程序,记下来,师傅教你的。”
  “我不能多说,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乖徒儿,好好看,记下来就把它删了。”
  “指令删除,停止执行。”
  “…现在插播一条重要的新闻,自美国洛杉矶起飞的航班…当地时间今日早晨十点四十分左右在太平洋上空爆炸,机上有十二名华夏游客及五名华裔,目前确定机上乘客及机组人员二百四十八人已经全部遇难……恐怖组织……”
  ……
  照片上那个趿着拖鞋、笑得痞气的男人,为了这个狗屁不通的程序,三十年没回家。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就是在电视机屏幕上看见那朵燃烧着的红云轰然坠下,然后有人告诉我说,你父亲是华夏的英雄。
  我只觉得脑里万雷轰然炸响,血液沸腾得窜上我的耳膜,什么也听不到想不到,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劈开所有思维,席卷一切、拔山倒树而来——
  删了它!
  “沈江佑!”周启崇拍拍我,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
  我一下子清醒,推开他跟张全,激动道:“我知道是什么!我找到了!让我把它弄出来!”
  张全吼道:“出去——周启崇!带他走!”
  周启崇上来拉我,两个人拼尽全力要把我推出去,就好像那台电脑上有一只吃人的怪兽。
  我挣扎着朝张全吼他闭嘴。
  我不能让国安拿到那个东西——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况且国安里还有内鬼——“让我去把它卸下来!”
  张全同周启崇合力将我弄出门外,我按住门框喘息着,眼睛死死盯住门内的张全:“…让、让我去…你们不知道让我把它…把它…”
  张全一只手按在门上,冷下脸来,语气冷漠到令人发指:
  “这不关你的事,沈江佑,”他顿了顿,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又说了一次:“这些事跟你无关。”
  我难以置信地看他。
  他将我的指头一根一根从门框上掰下,淡淡道:“这是国安的事。你不要管了。”
  “嘭”地一声,门在我眼前关上。
  一头热血被张全浇熄,我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感冷,一阵阵发起抖来。
  我茫然无措地站着——怎么可能跟我无关?
  周启崇拉拉我的袖子:“了了。”拿起外套给我披上。
  我打开他的手,哑着声音问:“为什么拉我出来?”
  我后退几步离开他,低吼道:“我爸就是因为那个东西死的,我凭什么连看都不能多看?!”
  周启崇安静地看着我,并不辩白,直到过道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空气中只余我急促的呼吸声,他才缓缓走近一步:“了了,你现在不冷静,我们回去说,来。”
  我没有动。
  他走过来把我大衣给我围好,轻轻抱了抱我,哄道:“回去再说,”然后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我额头,直视我的眼睛:“走吧。”
  我回到家里还是在浑身发冷,周启崇揽着我坐在沙发上:“了了,我不能让你冒险,”他摸摸我的头发:“你确定是那个程序吗——别激动,我不是否定你,如果真的是,这个程序出现在许世昌电脑里未免太巧合——还留下痕迹…”
  周启崇说的是事实。
  我不是现在才意识到,只是才愿意去怀疑:“什么意思?”
  “他们估计不确定程序到底在哪里——要么在国安,要么在其他地方——华宇这两年太出风头了,会怀疑到华宇身上并不奇怪。”周启崇说道。
  我没说话,良久后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可以接受这个解释。
  “张全说得狠了点,但了了,”周启崇偷偷瞥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用食指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你爸既然选择入国安、去美国,他其实…”
  “别说了,”我打断他:“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站起来,无措地环顾四周:“我就是,嗯,发泄一下。我其实没有…我只是…”
  周启崇也站起来,从我身后环抱过来,嘴唇贴在我耳侧:“不说了,了了,不说了,”他抱着我轻轻地左右摇晃:“但你别憋在心里,嗯?”
  他侧着头吻上我的嘴唇。
  他吻我的时候表情前所未有的平和沉静,连带着我也平静下来。我一向喜欢这种亲密——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时常会让我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你还有我。”周启崇轻声安慰我。
  我摸摸他下颔青色的胡茬,痒痒的,忍不住又摸了摸,动作渐渐变得像逗狗。
  周启崇一脸无奈地看我。
  我笑起来:“去做饭吧。饿了。吃完该去医院了。”
  周启崇扬扬眉:“你老公就这点作用?”
  我感到腿侧被一个硬物抵住,登时有些恼羞成怒,狠狠踩了他一脚,挥挥手让他快点滚蛋。
  周启崇不甘地在我的肩膀上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口水印,我嫌弃道:“你磨牙吗?苏安她儿子都不干这种事了——周启崇!你是狗吗?!”
  我被他又咬又啃的动作弄得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远:“快点去做饭!你不做我做了。”
  这句威胁很有用,周启崇伸着懒腰去厨房做饭了。
  我眯了眯眼,缩回房间里把刚刚在许世昌电脑上一眼瞄见的几句代码默下来。
  这样很有用,程序语言是一种很精密的东西,错误一点点都会无法运行。
  我曾经背下来的是程序中完整的一部分,全部用同一种陌生语言写成,我要看懂是很困难的。
  然而,现在这些语言夹杂到了一个正常系统中。
  这就简单多了。
  我只要知道哪些语言可以插在原系统的哪些位置,就可以弄懂好几句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知道我很过分…更那么晚…呃…临时有事出去吃饭,十点才到家【泪】
  多谢锡胖的评论轰炸还有很中肯的建议,还有那么长长长的长评么么哒(今天实在抱歉了)
  你的建议前面的暂时先不改了,免得造成奇怪的现象——如伪更,从这章开始努力改,监督我捉虫什么的,等完结了我再改前面的
  以后有什么建议请不要大意地提出来,因为我有一颗玻璃心,玻璃心易碎,——但我有502!!碎碎粘粘碎碎粘粘!
  么么哒你们,收藏喔
  本文日更时间,每晚八点左右,最晚十点,如果有特殊情况……啊哈哈哈哈

  ☆、程序语言

  我需要许多时间来整理我拿到的为数不多的信息,周启崇在我查书时进来看我,手上抛着一个刚烘好的土豆。
  “吃不吃,吃不吃,”他问着,把土豆递来我面前,吹两口气:“烫死了,香哦,要不要?”
  我拨开土豆找可以插入工程建立指令的代码:“自己吃…唔,烫死了周启崇别捣乱,出去自己玩。”
  周启崇食指点点我额头:“待会儿出来吃饭哦,再胃痛就给我等着。”
  我点着头答应,目不转睛地找代码,周启崇叹口气,把眼镜拿过来给我戴上:“小心点,嗯?”
  他没有反对,我心情好了不少。
  我现在是在尝试学习一门我见都没有见过的程序语言,这语言的语法规则与其他语言似乎完全不同,如果我能拿到许世昌的电脑,我可以得到的东西会更多。
  然而现在我没有更多的信息,只能一步步自己摸索。
  有周启崇的默认支持无疑很好,起码这会让我觉得我并不是孤身一人。
  令我欣慰的是,周启崇比我更厌恶这个程序,他的说法是,一个无法交流的东西几乎占去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你想跟电脑谈恋爱吗?嗯哼?”周启崇把我翻过的书一本本整理摆好:“可以收了?”
  “不行,”我瞥了一眼:“边上那本可以收了——你手上拿的什么?——我刚才已经喝过了。”
  周启崇去找了个中医给我调理肠胃,除了给他母亲按摩还想给我按摩。
  我不喜欢喝中药,也不喜欢他给我按摩。
  前者是因为中药苦,后者是因为他按摩着总是会变味,然后我就只能在床上躺很久。
  我告诉过他按摩的穴位不对,他就说所以要多试验几次。
  我告诉他如果他真的爱我就应该正常按摩,他很淡定地表示正因为他是真的爱我,所以才需要这样那样的按摩。
  我有预感这样谈下去,按摩迟早会变成像洗床单那样的事故,所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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