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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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嫡女-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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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可实际上哪个府上,也不愿意要这种六亲不认的下人。她都能对生身父母弃之不顾,主子真出了事,丽儿说不定先自保跑了,关健时候反而坏事。

花姨娘冷冷看着丽儿,明显也对她非常的不满。

丽儿白着脸直摇头,面上满是慌张:“不是的,不是的,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父母生养之恩大如天,奴婢怎么会忘记,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欧阳月冷笑,咄咄逼人道:“噢?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你若说父母这恩不能弃之,那秋月见见母亲,对有难的父亲出手相助,又有何不对?既然对,你又为何死咬着她是府中下人,就该与家人划清界线呢!你这个丫环真是好生奇怪,说话前后矛盾,前后颠倒,你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丽儿额头直冒冷汗,她说秋月对,那岂不是说之前她们说秋月偷东西就是恶意诬陷,不怀好意吗!若说秋月不对,就是说府中下人卖身进府,就得与家人划清界线,却说她忘恩负义。丽儿突然发现,本来她可以重重打击秋月,让欧阳月又失一臂膀,到最后竟然把她自己绕了进去!

“你们两个,也是这个意思吗!”欧阳月这时又忘向叶儿与檀香,后者两人此时也面上犹豫不定,张着嘴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欧阳月淡淡一笑,“所以其实你们都认同秋月的做法了,是吗?”

丽儿三人身子一震,同时抬起头,秋月早被欧阳月扶起站在一边,但她衣服之前被两个粗使嬷嬷拉扯的厉害,头发也散乱着,而本来哭的泪眼朦胧的她,此时一抬头,愤怒的看着她们。

丽儿立即尖叫一声:“不论如何,她偷了府中的东西出去,就该受到惩罚,奴婢们绝对是为了府中的规据着想,出发点是好的啊!”

“是啊是啊,奴婢也是为了秋月着想,可不能让她一错再错下去了。”

“是的。”叶儿檀香也连忙解释道。

“‘偷’?你们三个贱婢,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在这里乱嚼舌根子,冤枉好人!本小姐之前就不止一次说过,秋月她算不得府中的下人,她给家人送些应急的东西,那是理应当的。至于‘偷’,那就更算不上了,那些都是本小姐给的,何来的‘偷’啊!”欧阳月冷冷笑着,望着丽儿三人的眸子,每每都令她们胆颤发寒。

宁氏阴沉着脸,突然插嘴:“当初你买下秋月与冬雪的时候,卖身契都拿来与我看过,她们怎么不是将军府的人,月儿你平时胡闹便罢了,现在你管制不了下人令其犯错,不知悔改都暂且不提,你竟然还为了让她们脱罪,而恶意欺骗家中长辈。你真时越学越回去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孝道了!”

欧阳月望向老宁氏:“祖母容禀,当初秋月与冬雪是月儿在街上救下的不假,这个全府上下都知道。不过这之后月儿院中的事,就鲜少有人知道了。秋月也是出身清白之人,当初会被卖入青楼,完全是她嗜赌的父亲无钱还赌债,这才卖了她。但秋月从逃出青楼时,还是清白之身,月儿觉得她可怜便收下了她,同时赎回了卖身契,当时确实交由母亲过目过。只是买下秋月后,月儿发现秋月还有着一双妙手,针织刺绣是极好的,月儿十分的喜欢,月儿现在穿着的衣服,就有几件出自秋月的手。月儿真的很高兴,秋月有时候做好一件送来,月儿高兴就会给她些赏赐,也正是因为喜欢秋月,对她的遭遇很同情。不久前,月儿已经将她与冬雪的卖身契,都还给她们自己了,现在她们其实是自由之身,只是她们感激月儿,想要一直留在月儿身边的。”

欧阳志德有些意外,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对府中许多细小的事挂在心上,倒是没想到秋月有着一双妙手,这种才艺出众的女子,砍了那双手,确实是断了她的生念与希望的。宁氏要断其双手,确实很过份!

宁氏皱眉,不信道:“月儿,这些当真是事实吗?这些你竟然全未与我说过,你有把我当成你母亲?或是你故意为其隐瞒,你这就是不孝,你可想好了!”

欧阳月眼中划过讽意,这宁氏还真敢说,她多次想要拿捏她,并且想要处罚,怎么从来没手软过,这是亲娘会做的事?现在倒是一口一个她母亲的叫,不是讽刺又是什么呢!

“母亲您别生气啊,您管着中馈这么大的事,月儿想本来就是个丫环的事,哪里劳你操劳,便自己解决了。以前祖母也曾给过,府中有功下人卖身契之事,那老管事从那之后更是为府中尽心尽力。月儿一直觉得当年祖母的行为堪称大度无量,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月儿自问与祖母的气度无可比较,但是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我是真心喜欢秋月,想放她自由的,并不是想隐瞒母亲啊,只是觉得这是我自己院子里的事,我能处理还劳烦母亲操劳,实在有违儿女的孝心。”欧阳月面上十分恭敬,望向老宁氏时,眸底还有着儒慕之情,十分的崇拜。

欧阳月年纪还稍嫌稚嫩,五官秀丽雅静,还不是顶美,但是那双眼睛圆润透明,大而光亮,好似最纯澈的河水,照净一切阴暗。而这双眼中所表达之情,也总是让人无法怀疑。更何况欧阳月是出于讨好尊敬,老宁氏立即觉得心湖澎湃,被人高抬、高看了不少。虽然活了这么多年,这些阿臾奉承她早已习惯,被恭维惯了,但是欧阳月总让她感觉更舒服。

老宁氏面上表情缓和了几分,欧阳月立即乘胜追击道:“祖母,秋月当初倒是与月儿说过,即卖身给将军府,那以后就是将军府的人,那卖身契当时月儿虽还了她,但就月儿所知,她还好好收着呢。祖母只要找人去搜来看看,就一清二楚了啊。”

“喜妈妈,你带人看看,另外月儿你也将你院子里的卖身契都拿来瞧瞧,你若真是为了下人脱罪故意的说词,我也是不会饶了你的!”

“月儿知道!”

欧阳月向冬雪那里看了眼,却见冬雪冲她认真点头,原来在欧阳月回府时,听到事发原由时,就让冬雪稍稍将她与秋月二人的卖身契,放到她们的房间中。

喜妈妈奉命搜查,当然只是查看卖身契,动作都十分小心,不一会分别捧出两包东西,一包是欧阳月指定明月阁下人,卖身契的存放点拿出的包袱,另一个却是从秋月与冬雪房间拿出来的两个包袱。

喜妈妈一摆手,立即将包袱打开,那秋月冬雪的包袱里,赫然在着她们整整齐齐折叠存放的卖身契,证明欧阳月的话果然不假。

宁氏面上立即一沉,双手紧握。她不过是想带人前来立立威,先从欧阳月这下手,因为欧阳月是府中嫡小姐,又深得欧阳志德的宠爱,连欧阳月她都能办,足可证明她这个主母的威严。没想到来了这里,就让她碰了个钉子!

之前不但在老宁氏、欧阳志德,还有府中主子下人面前出丑,还是极丑、极丢脸的状态下,这也就罢了,她没想到她本来要立威,却成了她今天做的最丢脸的一事!

她之前信誓眈眈的要处置秋月,却原来下人口传有误,秋月不但未曾偷盗府中东西,甚至还是出于孝心而为之,这本该称赞,好的主子,甚至应该体恤点银子。她要处罚秋月,在这些事都摊开时,却是在重重打着她的脸呢!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之前欧阳月拦住她,并没有让人真砍了秋月的双手,不然她便构成了残害良民,草菅人命的罪责。秋月卖身契在自己手中,自然就是自由人,卖身契若毁了,她同样也就不再是下人,而是京中百姓中众多一个。府中下人她们可以随意打骂,甚至致死都无所谓,可是在大周朝杀害良民,却犯了刑法的!

宁氏吓的一身冷汗,因为她可以想象,若时具处置了秋月,到时候罪刑还是轻的,被闹起来,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大事!

只是这么一想,宁氏又不恨怨恨起欧阳月,望着欧阳月的眸子,都如刀子似的锋利。

既然欧阳月早知道这些,之前为什么不再说明白一点,若是她一开始就说的明白,她会因为欧阳月对她不敬而动怒吗?会发生这之后的一系列事吗!说到底都是欧阳月太蠢了,明明可以马上解决的事,却让她拖到老宁氏与欧阳志德来才说清楚。

不!若是欧阳月不是真蠢,而是故意的呢?!

宁氏不禁阴冷的望着欧阳月,却见她的眸子依旧纯粹,宁氏实在无法从她眼中看到改变,就跟以前那一样的蠢白,怎么可能是故意诱导她丢脸呢?

宁氏不能相信!心中却更怒!

所以欧阳月这个蠢货,一生下来就是她的克星!都是她的错!

宁氏极为愤怒,但心里却是担忧着,望向老宁氏,突然软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竟然冤枉了秋月这个丫环,都怪这三个贱婢乱嚼舌根,媳妇见她们说的信誓眈眈,又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竟然是一场误会。这三个贱婢将媳妇耍的团团传,还闹的将军府人仰马翻的,一定要好好惩戒一番才是!”

丽儿、叶儿、檀香面色皆变,纷纷求饶:“请夫人恕罪,奴婢们也不知道秋月已非府中下人啊,奴婢一心为了府中安宁好,绝对无二心啊,求夫人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宁氏眸子却更冷:“将军府是什么地方,需要你们这种事情没查明,就胡乱揣测,妄加臆会的下人吗!有你们这些贱婢在,府中还不全是扑风捉影有样学样,今日不处罚了你们,本夫人还怎么管理将军府。来人啊,给我将这三个贱婢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后找个牙婆都给我打发了!”

“夫人恕罪,奴婢不敢了,奴婢以后都不敢了,请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丽儿立即惊哭道,这将军府虽然内斗不断,可到底比许多内宅清静的多了,活计倒也好做。现在犯了错被发卖了出去,不是去那种最上不得台面的人家,更严重的就会像秋月一样,被卖到青楼之中,所以丽儿如何愿意去!

“夫人恕罪啊,求夫人恕罪啊!”不管丽儿、叶儿还有檀香如何的哭喊都没有用了,粗使嬷嬷拉扯着三人,拿来刑凳,那粗重的板子就狠狠打下,这院子里顿时鬼哭狼嚎,好不凄惨、杂乱。

只是处罚了丽儿、叶儿和檀香三人,这件事却没有宁氏想象那么简单的结束,欧阳志德沉着脸:“那藤条又是做何用的,用来打这三个无事生非的下人的,还是要处罚秋月的。”处罚了丽儿、叶儿与檀香三人后,欧阳志德刚想到他们来时明月阁的情景,当时宁氏手中就拿着这支藤条,对付秋月这个下人,宁氏绝不会纡尊降贵去处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想到这,欧阳志德的面色立即沉了。

宁氏一见,暗叫一声不好,她知道欧阳志德生气了。她紧抿着唇,想着着借口,却听欧阳志德忽喝一声:“说!”

宁氏吓了一跳,却是越想越气:“是我要整治月儿用的!她是我女儿,自古皆有不打不成才的流言,她行事乖张,而且对我态度不敬,我这个当娘的,难道不能教导她了!”

宁氏也真气了,以前欧阳志德疼宠欧阳月,可也不会因为欧阳月的事,与她正面斥责过。现在这明月阁主子下人一堆,宁氏在这里被欧阳志德斥了,她还算什么当家主母,她还怎么管家!

欧阳志德粗重的眉的立即一皱:“错!月儿哪里错了!不过是三个不懂事的下人乱嚼舌根,你就想因此处罚府中嫡小姐,这像什么话,难道我欧阳志德的女儿,还没有三个不知死活的贱婢尊贵!你个当家主母,不问清原由,差点责打月儿,要不是你自己摔倒,现在月儿岂不是受伤了!”欧阳志德突然站起斥道。

宁氏气的满面涨红,老宁氏面色也是一变,欧阳志德这些年来常年在外,并不常回府中,对府中子女管教本就不严,在这些事情上,自然与宁氏没有什么争论。可是今天让欧阳志德看到宁氏动手打罚欧阳月,他自然无法忍受,欧阳志德又不是文臣,一堆的冠冕堂皇的话,直接有什么就走说了。可越是这样,这场面会越发不可收抬,宁氏的脾气,老宁氏也是知道的。

果然还没等老宁氏调和,宁氏气的大骂道:“她是我女儿,我打罚都应当,这些年来她何曾尽过女儿的孝道,那烂臭的名声,每次说出去都令我觉得丢脸。我处处忍让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就是今天无错,我想教训她不懂事又如何!”说着说着,宁氏突然气的哭了,“我乃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乃将军府的夫人,是主母。我掌管着这个家,握着中馈,我这些年来尽心尽力,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你竟然这么公然指责我,你有将我放在眼中吗!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管理这将军府,如何树立威信!”宁氏甚至扯着脖子在喊。

她很愤怒,她出奇的愤怒!

“好好好!果然是大家出来的,果然是贤良淑德,你不是无法树立威信吗,本将军今天就帮你!”欧阳志德常年镇守边关,那是说一不二的将领,宁氏觉得委屈没有威信。欧阳志德一个大男人,一家之主!宁氏却失态与他在众人面前嘶吼,同样在打着欧阳志德的脸面,让他男子的自尊心受到强烈震颤!

欧阳志德冷笑出声:“夫人既然觉得自己你这个当家主母,在府中没有威信,要靠打骂嫡小姐来树立,本将军看不要也罢。从明天开始,这府中中馈就交由明姨娘管理,花姨娘、刘姨娘协助,本将军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你满意了!”

宁氏惊的双眸圆瞪,只是一瞬间,她的眸底却已赤血,双目赤红,她气的浑身颤抖,抖若筛子似的,惊的张妈妈立即去搀扶她。宁氏却愤怒的将张妈妈推开,吼道:“你竟然夺我中馈之权,你竟然辱我至此!欧阳志德!我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半点不顾念旧情,你竟然如此辱我,我跟你拼了!”宁氏疯了似的要冲向欧阳志德,那一脸狰狞的表情,看的府中下人皆是一惊,这还是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矜持的夫人吗?这怎么像是个疯婆子啊!

老宁氏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后微倒,立即惊道:“快!快扶住夫人,快拦住她!”喜妈妈立即命令几个粗使嬷嬷上前拉拦、阻止宁氏冲上前,心中却是暗惊,这夫人今天怎么这样失态,这可完全不像是夫人的作风啊。以前就是再生气愤怒,也绝不会这般啊!

这……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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