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澄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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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澄之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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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想的就放了他,否则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当时我想朗朗乾坤,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不成?直接抓了他见官,被打了五十大板关进了牢里,谁知后来才知道那人竟是京兆尹的独子,结果城北铺子开张这京兆尹就不给盖官印了。想当面拜见道歉在门口等了一天都不见人,送的礼物全被退回来了,能托的人我都托了可那个大人就是不松口,甚至不知他到底想怎么样,就这样,咱们的铺子拖到现在也没有开张。”
  听完这一席话,柳言泽还没开口呢傅子澄先怒了:“什么混账东西,芝麻大的官也敢在我面前做威做福,我等会就去拆了他的骨头,砸了他门口的牌子,我看谁敢动我一下。哎哟!言言你快放手,我哪有说错啊。”
  柳言泽捏着傅子澄的耳朵瞪着她道:“还不知错?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这是储城能随你胡闹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我告诉你,没有我的话你敢自做主张我就对你家法侍候。澄儿,上次的板子你是不是没挨够?”
  傅子澄噘着嘴:“我,我就是说说,我一切都听你的,跟着你还不行么。”
  柳言泽瞪她一眼没有再理她,转过头对术木道:“这件事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放心的准备开张的事,另外,帮我备齐东西我明天去拜访一下冯丞相。”
  术木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店里让伙计准备好。”
  “不急。术木,你先别去店里了,难得见一次,你多陪陪云扬吧,她常念着你呢。”柳言泽眼神温柔。
  术木深深的看了一眼柳言泽又再次点头:“是的,大小姐。”,然后便退了下去。
  傅子澄搂着柳言泽的手臂:“言言,你说术木都喜欢云扬这么多年了,她们两个到底行不行啊?”
  柳言泽白了一眼傅子澄:“你怎么那么八卦。走,陪我转转去。”
  傅子澄嘻嘻哈哈:“人家这不是怕那个云扬对你贼心不死嘛。对了,何谓八卦?”
  “八卦就是你现在这副嘴脸。”
  “言言,你总欺负我。对了,为什么你从小就会那么多东西啊?我听都没听过的。”
  “我会那么多也教不会你那么少,你为什么就这么不长进?”
  “哎呀言言,如果我什么都那么好,那不是显示不出你的出众了么!”
  “强词夺理!”
  “呵呵,我说真的呢。”
  二人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远。
  却说术木来到云扬屋外,犹豫了半天才敲了敲门,很快春儿就过来开门,见是术木忙请了进去。
  术木看云扬躺在床上没动,轻轻的问春儿:“她睡下了?”
  春儿点点头:“云小姐说累了,想睡一会。”
  术木点点头:“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陪着她,有事自会叫你。”
  春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的,那木姑娘有什么事就唤我。”
  春儿出去后,术木就一直的看着云扬,她的手轻轻抚上云扬的脸,这个妖孽还是长得那么妩媚多情,只是现在这脸色有些苍白,眉头也微微的皱着,术木看着就有些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日更目前对我的生活实在太有压力,我会保证尽量快的更新,大概日期我想大家心里也有数了 
                  我不找麻烦,我就找你,你比麻烦还让我讨厌
  “把事情的始末都和言泽说清了?”云扬没有动只是慵懒的睁开眼。
  “嗯,吵醒你了?”
  “我没睡着呢,你,来到兆城这半年可还好?”
  “云扬,你觉得没有你我过得会不会好?”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和你说清了,你怎么还——,唉,她们去哪了?”
  “你也懂得说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对大小姐就是放不开?只是一味的让我放手,把我调离你的身边,让我独自一个来到兆城,你怎么就忍心?你怎么——”术木的泪终究没有忍住。
  “术木,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云扬终于转过身来。
  术木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身来紧紧抱住云扬无声的哭泣。
  “术木,这回我是真的放下了。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没事,只有我一个人身体不适?难不成你也当我是水土不服?”云扬的手轻轻的摸着术木的头发。
  “为什么?早就想问你,可又怕你,不愿意和我说。”术木抬起了头,泪还在簌簌的掉下来。
  云扬微叹:“我亲了言泽一下,代价是差点死在傅子澄的剑下。”
  术木大惊:“真的?她动的手?”
  云扬轻轻扯开衣服给术木看伤口:“我真的没想到子澄为了言泽竟会真的发狂,不亲眼看到我都不会相信,子澄那时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当时是真的想杀了我。要不是言泽在,呵呵,你就真的看不到我了。”
  术木看着伤口上的纱布眼里针扎似的疼,轻轻的触摸:“云扬,你最怕疼了。”
  云扬咯咯的笑了起来:“木木呀,你这眼泪不要钱的是么,好了好了,其实本来我也已经想通了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我争也没有用,泽儿她注定不是我的,我再争也是没有结果的,安心的做她的云姐姐一辈子守着她,看着她好我也就满足了。亲她那一下也只是让自己多年的心愿有个达成而已。至于你呢,呵呵,把你一个人调开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这么没心没肺的,你对我的好我怎么会忘记呢,只是这情,我真的受不起,这事过后我就和泽儿说,你也跟着我们回家去吧。别一个人在这闷着了,你求着京兆尹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个混蛋让我们木木受着这么大的委屈我自不会放过,你就安心的把这最后一点事处理好吧。”
  术木有些哽咽:“你想让我走就把我支开调到乾城,调到兆城,你想我回到你身边我就要回到你身边,云扬,这些年,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的心,你到底还要把我怎么样。”
  云扬微有些用力的搂抱住术木:“木儿,我知道你对我真的好,可是就像言泽对我,我对你一样,真的只是姐妹之情。我能放开,你也能的对不对?你现在这样喜欢我,也仅仅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真正心动的人而已。给自己点时间,给我点时间,我们都会幸福的。好吗?”
  术木点头,却无声的哭泣。大家都没想到,就在这事的不久之后,两人竟都遇到了让自己欢喜让自己忧的人。
  翌日,冯丞相府外,术木扶着柳言泽上车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姐,事情怎么样了?冯丞相怎么说的?”
  不等柳言泽开口,傅子澄就一脸神气的撇嘴道:“言言出马会有解决不了的事吗?我说术木,你是不是喜欢云扬久了变得和她一样脑子笨啊?”
  术木当场卡壳在那,脸色没变耳朵却通红,半天才没事人样的说:“大,大少爷你休要胡说。我喜欢云扬?这可是,天大的笑话。云扬和我一样皆是女子。”
  傅子澄不屑的白了术木一眼:“死鸭子嘴硬,看我哪天把云扬嫁给一个60岁的糟老头你急不急?”
  术木一听这话就急了:“少爷,这关云扬什么事啊?你不能把她嫁给一个那样的人,至少,至少也要问一下她的意愿啊。”
  傅子澄还想多说,柳言泽就狠狠的掐了她一把,顿时让她消声。
  “对了术木,冯丞相已经了解了这件事的始末,他说此事定会上报朝廷的,不日就会下发文件,城北的铺子开张你都准备好了吗?”柳言泽温柔开口并成功转移话题。
  “哦,早都准备好了,只要榜文下来随时可以开张。”术木对柳言泽很是恭敬。
  “木木,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对我不要这样拘谨,和云扬一样就行,大家都这样相熟了。”
  “那怎么可以?术木是被小姐所救,这个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看你又开始了,都说了是云扬了,是她让我和她一块把你赎出来的了,否则自己也不走的,所以你要谢就谢她好了,呵呵。”
  “那也是大小姐的心好。”
  “喂,我说你有完没完呀,当年去赎你们时明明我也有出钱的,怎么就没人谢我呀?”傅子澄终于觉得不平衡出声。真是的,每次术木谢人的时候一定没她的份。
  术木把头转向车外不再出声了,柳言泽扑哧一声笑出来,傅子澄气得脸通红。
  几日后,云扬又开始扭着她的小蛮腰四处转了,其实她的伤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血流得虽多不过伤口并不深,不过是因为她怕疼这才多养了两天。京城的护国寺最是天下闻名,云扬白了一眼傅子澄悠悠开口:“木木呀,我这回大难不死怎么着也得去护国寺里烧个香拜个佛,这肯定也是佛祖保佑我,要不我肯定就去西天面见佛祖本人了,所以我要去护国寺还愿。你得陪我。”
  傅子澄不屑:“再有下次别说佛祖了,玉皇大帝也保不了你。”
  云扬嘴差点气歪:“傅子澄!你找麻烦是不是?”
  “我不找麻烦,我就找你,你比麻烦还让我讨厌!!”傅子澄直撇嘴。
  柳言泽和术木都偷偷的叹口气,这两人,上辈子一定有仇来着。
  术木开口缓和气氛:“好了,云儿我陪你去,主持和我很熟悉我们还可以留在寺中吃斋菜,路途我认得,也不用叫小厮跟着了,你也来了几天了,正好也可以陪你四处转转,那附近的招蜂岭和引蝶池也是很有名的,我带你去看。”
  闻听此言柳言泽也开口笑道:“既然这样自然也少不得我,我也想见见这闻名天下的大寺到底是有多气魄。”
  傅子澄抢道:“言言去,我也去,她在哪我就在哪。”
  云扬白了一眼傅子澄:“哼,跟屁虫。”
  傅子澄瞪着眼睛还想说什么,柳言泽就打断了然后笑道:“就这样定了,明日早些起来就出发吧。天也晚了,大家早点休息吧。”说完她率先离开云扬的屋子,傅子澄忙跟了出去。
  术木也笑笑起身道:“那我也回去准备一下,云儿早些休息吧。”
  次日,天刚微微亮,几人就一脸兴致勃勃的出发了。因为不是平时上香的日子,所以上山的一路很清静,几乎没碰到什么人,不过几人走走看看,倒是乐得开心。
  看得出寺里香火很旺,几人都诚心的拜了几拜后四处参观,还来到了招蜂岭和引蝶池,几人在池边玩得不亦乐乎,根本不记得时间,不知不觉日头就西斜了,术木看时间不早就对正开心的几人道:“天色不早了,这里荒郊野外的晚上湿气重,我们早些回去吧。”
  另外三人虽然还没有开心够,不过看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只好点头同意。
  结果转头还没走出一里,就听前面有兵器相接的声音,几人一愣忙向前看去,只见一群黑衣人围着两个人正打得热闹。
  傅子澄和云扬见状就想过去帮忙,柳言泽忙喝道:“等等,不准擅自过去,你怎么知道到底谁好谁坏?”
  傅子澄有些急:“摆明了是这帮黑衣人要杀那两个人啊。”说着还要往前冲。
  柳言泽一把拽住她,瞪她道:“挨打的并不一定就是好人。等等再看看,如有必要,再去相助也不迟。”
  术木也忙说道:“少爷,小姐说得对,千万不要冒然出手,这京都不比储城,什么样的人都有,朝廷中各个势力的人常常为了互相遏制对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遇上这种事我们一定不要惹祸上身。”
  这时已经发现那两个人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但其中一人仍护着另一人想让其逃走,但那个人却放弃逃跑的机会留下来一块做拼死抵抗。
  柳言泽这时突然开口:“澄儿,你和云扬过去帮忙,把那两个人救下来,能这样生死相帮的人坏不到哪里去。”
  一听此话,云扬和子澄足下轻点,都飞了过去,一盏茶后两人一人拖着一个回来了,那两个人浑身是血,都已经昏迷不醒。柳言泽微叹口气:“看来我们要尽早下山了。走吧。”
  几人到了山下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正好也不用被别人看到那4人满身狼狈的样子了,赶快回到宅子里,唤了熟识的大夫赶了过来进去给那二人诊治。
  大夫把完脉,摸着胡子思索了两下缓缓说出了药方让下人去抓药了。
  柳言泽问道:“大夫,这两个人怎么样?”
  大夫答道:“此二女身上多处被利器所伤,失血过多,所幸是皆无性命之忧,假以时日,便会痊愈。”
  柳言泽点头道:“谢谢大夫,春儿,带大夫下去拿诊金。”
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哦,买票买票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
  “云扬,人是你救的,你留下来照顾吧,我要回房休息了。”柳言泽淡淡一笑转身就出去了。
  
  “喂,泽儿,是你叫我们救的吧,再说,你,你走就算了,至少傅子澄也有份救人,你也该让她也留下来照顾人啊。”云扬看着柳言泽起身离开,立马转身跟上的傅子澄这么悠闲实在不服气。
  
  “我没不让她留下来啊,只是我觉得,让那两个姑娘醒来发现身边是一个大男人,身上衣服还被换了,我还真不想咱们在这逗留的短短几日府中就鸡犬不宁。所以,云儿姐姐,辛苦你了哇。”柳言泽说得那叫一个气定神闲,傅子澄那更是得势一般的差点把头扬到天上去。
  
  “我——”云扬一口气堵在那说不出话来。
  
  术木忙安抚道:“好了云儿,我陪你一块,我对于医术也是略懂的。”
  
  就这样,二人留了下来照顾还在昏迷中的人。
  
  第二日天还没亮,春儿就使劲的敲柳言泽的门急叫道:“小姐小姐,您醒醒,出事了,你快醒醒。” 
  
  柳言泽微皱眉开门道:“春儿,什么事这么急?”
  
  春儿见到柳言泽一下子哭了出来:“小姐,老爷出事了,管家福伯刚托人带来的消息,现在傅宅都乱成一团了,这个怎么办啊?”
  
  柳言泽的脸瞬间苍白,紧紧的抓住春儿的手,声音颤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春儿哭着一团:“老爷,老爷,昨晚去世了,听说是急症,呜呜,听说大夫还没赶过去就不行了。”
  
  柳言泽手指尖用力,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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