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怎么会是误会,避*孕*套这个东西买来不是用的吗?而且不是只能跟男人用吗?于是陈夕照赌气般说出:“没有。”
周遗墨看着陈夕照的脸嘟嘟地,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陈夕照猝不及防,墨姐怎么会突然捏自己的脸?
周遗墨看着陈夕照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看得周遗墨扑哧笑了出来。
“墨姐,你笑什么?”
周遗墨收起笑容,郑重地告诉陈夕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里面坐的那个人是你们微电影的编剧王志强王老师。”
周遗墨顿了顿,接着说:“以后,我没有跟你说的事情不要乱猜。”
陈夕照沦陷在周遗墨的眼神里,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只有无声的几个点头。
第二十二章
等到陈夕照重新跟着周遗墨回去,画面便变成了陈夕照低着头跟在周遗墨的身后,像只蹑手蹑脚的小兔子。
周遗墨大方落座,跟对面的王志强解释:“这孩子没找到地方,愣是在附近转了好几圈。”
接着对陈夕照:“还不快跟王老师打声招呼!”
陈夕照愣头愣脑:“王老师好!”
王志强笑容温和:“你好啊,陈夕照同学!”
周遗墨补充着:“夕照,你改编的那场戏王老师觉得很不错,就叫我把你叫出来聊聊,别紧张!”
陈夕照本来对这个编剧就不熟悉,坐下难免紧张,但有了周遗墨在身边暖场,陈夕照便不再觉得有那么多不自在了。
“王老师抬爱了!”陈夕照尊敬地对着王志强。
“夕照你这么说就生疏了,我就直说吧,我最近身边却一些人手,那天看了你写的那场戏,我觉得人物心理和台词都把握地很不错,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有没有兴趣以后从事编剧这方面的工作?”
陈夕照听完这番话有些讶异,随即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但是老师,我不是专业的……”
王志强笑着:“哈哈,这个你不用过虑,我大学时候学的还是建筑呢。”
“啊,不是吧,那老师你怎么走到编剧这行上面的!”陈夕照完全想不到建筑跟编剧有什么关联。
“是啊,王老师,您之前是学建筑的我今天还是头一次听说。”周遗墨同样惊讶。
王志强一副回忆的神情:“我年轻时候也是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遇见了我的恩师,带我入了门,随后渐渐在这行业扎下了根,现在想来也已经十几年了。”
“老师那我行么?”陈夕照的询问中透着些不自信。
“编剧这行其实并不轻松,但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啊!”王志强对着陈夕照暗含勉励。
“其实我也挺喜欢接触文字方面的东西,那我以后就跟着老师您了!”
“行,那这样,我就先走了。”王志强起身准备走。
“老师,一起把饭吃了再走也不迟么!”周遗墨挽留着。
“没事,我一个老年人就不跟你们年轻人争口粮了,我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我也该回去了。”王志强并没有要留下来在意思。
“那行,王老师晚上开车记得注意安全啊。”周遗墨叮嘱着。
“行,你们好好吃,我就先走了。”
说完,王志强便离开了。饭桌上只留下陈夕照和周遗墨二人。
陈夕照把钱拿出来,递给周遗墨:“墨姐,这是上次你帮我垫的钱,现在还给你。”
周遗墨看到陈夕照递过来的钱,顺势说:“我有洁癖,你先把钱收着吧,一会吃完饭你装我钱包里。”
陈夕照收回拿钱的手,把钱装进了口袋。
关于避孕套的事情,陈夕照经过刚刚周遗墨在外面的那一幕已经不再有误会了,但还是好奇周遗墨买这个干嘛。
“墨姐,我最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陈夕照有些脸红,但最终还是开了口:“墨姐上次为什么买避孕用品?”
周遗墨自然不会把自己拿错了这种话说出了,便扯了一个谎:“一同事不好意思买,我就帮她买了。”
等周遗墨编完才发现这谎话有多拙劣,但陈夕照却没多质问几句,反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幸好陈夕照傻,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着种问题呢。
可陈夕照的智商毕竟在那摆着,陈夕照也不拆穿,静候着晚饭的到来。
没一会,晚饭的几个菜陆续上来,果然是消费水平高的饭店,虽说没有雕龙刻凤般那么考究,可是菜的样式也都算是新颖,摆盘精美。不错不错,心里已经把这些饭吃了好多遍……
“别看着了,吃吧!”周遗墨发话。
陈夕照觉得周遗墨简直就像是自己的蛔虫一样,知道自己饿了,就让自己开动了。
一顿晚饭让周遗墨等了好久,其实周遗墨吃饭速度不算慢,可是陈夕照细嚼慢咽的功夫着实超出了周遗墨的想象。
结果便是陈夕照跟周遗墨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
陈夕照坐在周遗墨的车里,不知道要开往何方。上次说的话那么决绝不知道周遗墨记不记仇,如果记仇的话陈夕照今晚露宿街头都是有可能的。
良久,陈夕照开口问道:“墨姐,我们这是去哪?”
周遗墨没有回答,过了五分钟,周遗墨停下了车,陈夕照向外面放眼望去,这里已经是陈夕照第三次来了,关于这里的楼宇陈夕照印象清晰地在脑海中标记为周遗墨的家。
进了门,陈夕照跟周遗墨一前一后坐到了沙发上,陈夕照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打算洗漱之后睡觉。
可话刚出口,周遗墨便拦截住了:“你没打算问我些什么吗?”
陈夕照本想脱口而出“没有”,但最近的事情实在是疑点颇多。自从上次跟周遗墨说了那些绝决的话之后,陈夕照自己想了很多。有很多事与其自己猜测,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加之夜晚的月色温柔,让人的心里放下戒备之余也增加了些许胆量,陈夕照便大胆开口。
“墨姐,你跟林芩的关系是?”
果然让陈夕照难以释怀的就是林芩啊,周遗墨早就猜到,之前也答应过以后告诉陈夕照关于林芩的事,那么今天也是时候了。
“林芩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目前为止交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周遗墨看陈夕照没什么反应,便继续说,“我大学毕业之后认识她。在一次招聘的时候,她面试了我,我进了她们家公司。那时候跟她不熟的时候还不知道公司竟然都是她们家的,再接着就是她追了我,我们在一起了。在她之前,我从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女人。我们在一起了五年,前几年的感情确实不错,但后面几年紧接着问题就来了。她们家背着她找过我很多次,而每次我都不能告诉她,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压抑,尽管有一个爱人,但是相爱为什么要承受这么重的压力,我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期间我想过很多次,也许是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她前一阵子要结婚了,我便以此跟她分了手,而她以为我跟她分手是因为她要结婚,然后你知道的,前一段日子里,林芩出柜了。”周遗墨语气平静地叙述完了这些。
陈夕照从没听过周遗墨说这么多的话,原来这才是墨姐跟林芩之间的感情纠葛。
周遗墨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又拿了两个杯子:“喝吗?”
“没事,不用了。我不喝酒。”
“那我自己喝。”周遗墨倒了一杯酒顷刻间饮下。
就在周遗墨转身间,陈夕照看到了来自周遗墨眼中的涟漪。
“墨姐,你……哭了?”
周遗墨抹了抹眼睛,回到沙发上:“没有。”
周遗墨接着又倒了一杯红酒,准备一饮而下的时候,被陈夕照拦住。
“墨姐,不喝了,咱们不喝了好吗?”
“哈哈……好啊!”周遗墨放下杯子。
接着周遗墨直勾勾地看着陈夕照:“照照啊,你说我喜欢她五年,五年啊,这么久的时间啊,怎么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了呢。上次她叫我去吃饭的时候,她的衣着打扮明明就是我曾最喜欢的样子,可是我怎么现在一点也喜欢不起来呢?你说,我是不是个坏人呢!哈哈哈……”
陈夕照已经分不清周遗墨是真的开心还是笑得苦涩,只是在一边安慰:“墨姐,你人最好了,怎么会是坏人!”
“你这是安慰我,安慰我,对不对!”周遗墨没有让陈夕照有开口的机会,依旧自顾地说,“我这样是不是很没人性,真是太讨厌这样的自己了!我怎么会对喜欢五年的人那么决绝呢?”
“墨姐,你是个好人,感情的事情,不是任何一个人坚持就会有结果,两个人中但凡有一个人掉以轻心感情都会变得坎坷无比。”
周遗墨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转过头来盯着陈夕照看了好一阵子,突然破涕为笑:“那我能喜欢照照吗?”
陈夕照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脸红心跳、口齿不清:“啊……墨姐……你说什么?”
周遗墨顺势靠在了陈夕照的怀里,陈夕照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了起来,接着一只手慢慢地搂着周遗墨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周遗墨的脑袋。
陈夕照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周遗墨,乌黑的头发不仅看起来柔顺、摸起来亦是如此,手感好到不行。
一般卷发因为烫发的关系头发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损伤,头发都会变得有些干枯、毛躁,但在周遗墨这里完全相反。
由于距离的靠近,陈夕照甚至都能闻到来自洗发水的清香。
“墨姐!”陈夕照看周遗墨没有回答尝试叫着周遗墨。
可回答陈夕照的并非话语,而是来自周遗墨均匀的呼吸声。陈夕照听着这呼吸声,突然打心底生出一股无比踏实的安心。
第二十三章
可不能就这么让墨姐睡一晚。
看着身边渐渐陷入熟睡的周遗墨,陈夕照心想。
陈夕照站起身,右腿半跪在沙发上,弯下腰将周遗墨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托住双腿,拦腰而立,双臂用力,直起身子就将周遗墨拦腰抱起。
并不觉得重,体重正好,看来是得益于平时运动的功劳。
陈夕照径直朝卧室走去,右手按下房门把手,用膝盖推开房门,走到床边,缓缓放下周遗墨。
正当起身之时发现周遗墨的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放下,陈夕照伸手想把周遗墨的手拿下来,却发现周遗墨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
陈夕照便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双手撑在周遗墨的两侧,这样一来,眼神表牢牢锁住了周遗墨。
周遗墨闭着双睛,睫毛随着眼珠的转动轻微地闪动着,纤细白嫩的鼻子扬起好看的弧度,深陷的人中,柔嫩的唇珠,下唇跟下巴形成凹陷,唇形便明显地体现出来。
陈夕照从没这么仔细认真地观察过周遗墨,用自己某些专业的眼光来看,周遗墨无疑非常符合三庭五眼、四高三低的标准,并将这个标准做到了极致。
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陈夕照不禁看得动情,对于美好的事物人都会有品尝的冲动,陈夕照不禁低头吻了下去,周遗墨的唇瓣不断地被陈夕照的小舌勾勒着,一抹化不开的温柔渐渐在唇齿间晕染开来。
陈夕照不知道周遗墨何时会醒来,偷荤的行为让陈夕照不得不小心翼翼不敢放肆,亲吻也仅是止于唇瓣。
“哼……”熟睡中的周遗墨发出一个声音。
陈夕照吓得立刻清醒过来,离开了周遗墨的嘴唇。但脖子又被勾着,便只好艰难地从周遗墨的环臂中逃了出来。
站起身的陈夕照喘着气,额间带汗,陈夕照抚了抚额头,手上感受到了来自汗液的触感。
只是接吻而已,怎么会累到喘气流汗?
夜已经晚了,陈夕照打算去洗手间弄盆水帮周遗墨洗漱,接水时,看到了摆在架子上的洗漱用品,已经没有了林芩的用品,而陈夕照的杯子还放在那里。
陈夕照看着自己的杯子,不禁微笑起来。
卧室里的周遗墨慢慢睁开眼睛,轻抚着刚刚被陈夕照吻过的嘴角。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周遗墨走出房门,看到陈夕照端着一盆水向自己走来,颇有公益广告里“妈妈洗脚”的即视感。
而陈夕照端着水走过去时,却发现周遗墨就站在门口,吓得陈夕照手抖了一下,水都差点洒了出来!
“墨……墨姐,你醒了!”陈夕照的语气慌乱,带着一丝被人捉奸在床的惊慌失措。
周遗墨唇角带笑,调侃着:“我什么时候变成墨墨姐了?叫墨姐!”
“嗯,好的,墨姐!”
周遗墨看着陈夕照此刻乖巧听话的样子心里甚是喜悦,原来言语的调*教都有如此的成就感,莫不是自己有s的潜质?
周遗墨赶紧打断自己的思路,指挥着陈夕照:“去洗漱吧,时候不早了。”
“嗯,好!”
周遗墨看着陈夕照端着水原路返回的背影有些想笑,便在陈夕照身后喊了一句:“记得节约用水哦!”
第二天,陈夕照醒来没有像上次一样偷偷跑掉,而是大大方方走出房门,笑容可掬地对着周遗墨说“早安”。
这样的日子让陈夕照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是跟周遗墨在一起一样,陈夕照感觉墨姐好像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唉,有情敌的时候烦恼,没有情敌的时候自寻烦恼。陈夕照决定不再思考,坐在餐桌前享用墨姐烹制的早餐还是比较实际的一件事。
送走陈夕照之后,周遗墨拨通了林芩的电话。
不到半小时,林芩到了。
因为换了锁,林芩的那把钥匙也已经失去了作用,便在门口按着门铃。
周遗墨打开门,看到林芩面带笑容,似乎分手后过得依旧如此,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周遗墨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赌气的小女孩,而林芩像一只运筹帷幄的猎人。但不管怎样,已经分手了,就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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