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攻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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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攻心计-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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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麽?」

「只是你得赶紧回避,进房间去把门锁好,不管我在外头如何哀嚎或恳求,千万别开门,懂吗?」

桑玫瑰不是笨蛋,当然懂岳禹群话里的意思,一张小脸微微红了起来。

「那、那我现在就进房间去。」

「嗯,好女孩,快进去吧。」

桑玫瑰回到房里,将门锁起,决定听岳禹群的话,不理会在外头的他,但越是不想理会,一双耳朵却更加在意外头的声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

随着门外岳禹群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楚,桑玫瑰确定自己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入睡。

她罔顾岳禹群的警告,再度走出房门,她甚至抱着一个想洼——处女膜这种东西在这年代已经不代表什麽了,她欣赏岳禹群,甚至他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如果能减轻他的痛苦,她愿意……

九月,正是各大学开学的时候,身为大学新鲜人的桑玫瑰结束工读的工作,忙於新学期的准备。

她必须让自己忙一点,才不会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夜。

後来她还是不听岳禹群的劝告,主动走出了房门,那时候他正在跟体内的欲望相抗衡,他痛苦的模样她实在看不下去,决定主动投怀送抱……

那一次的经验实在称不上美好,岳禹群被欲望所驱使,像只猛兽般本能的行动,再加上两个人都没有性爱经验,完全是靠平常听来或看来的知识还有身体的直觉反应……

而之後……由於岳禹群赶着赴美,他什麽也没多说,只说大概一个多月後还会回台湾一趟,到时候他们再来详谈。

其实没什麽好谈的,她不在意那片薄膜,更别说什麽要他负责任,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他无须放在心上。

她打算等岳禹群回来後,就这麽告诉他,只是在等待的期间,心头难免忐忑,她总会想,岳禹群是怎麽看待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亲密事件。

而就在开学的前一周,桑玫瑰胃老是莫名其妙的不适,她以为是因为最近太忙,饮食不正常所导致,所以她吞了几次胃药,但都不见改善,每天早上起床仍有思心感,吃饱也会胃胀气。

「我说玫瑰啊,你的胃还在痛吗?」桑爸爸上班临出门前,关心的问。

「爸,没事的,可能最近太忙,还有全新的环境也让我有些压力。」

「晚上爸爸带你去看医生好了。」

「爸,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会自己去看医生的。」桑玫瑰知道父亲只是担心她。

桑玫瑰跟父亲的感情很好,但跟严厉的母亲就比较不亲近。她母亲是个对家人跟自己要求都非常高的人,很少笑,觉得她自己的人生不如预期,好比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公务员,不能让自己的生活更好,得在私立高中做一个让人使唤的低层员工。

对於母亲的埋怨跟不满,桑玫瑰一直无法认同,但她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只能认真读书,尽力达刭她的要求。

最近她以优秀的成绩从正理高中毕业,且甄试上国立大学,母亲这几个月对她的表现应该是满意的吧,给她的笑脸也比平常多,就连弟弟也说,晚餐餐桌上的菜色变多变好了。

父亲得到她的保证之後就出门上班去了,母亲此时从房间走出来,她也赶着去上班,临出门前还交代桑玫瑰晚上要回来吃饭,因为她早上买了鲜鱼,晚上要炖鱼汤。

看来弟弟还真是说对了,桑玫瑰不禁莞尔。

不过一想到鱼汤,她怎麽感觉胃轻微的抽搐了一下,还有一些些反胃呢?

此时的桑玫瑰仍没有想太多,一直到晚餐时刻,她回到家……

当母亲从瓦斯炉上将所炖的鱼汤端上餐桌,那鲜鱼掺杂着姜丝的气味让弟弟跟父亲食指大动,但桑玫瑰的反应却是——

捣着嘴往厕所冲去,整个人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

但她只是干呕或是呕出酸水,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她抚着胃,疑惑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麽了。

然後,她突然整个人僵住,聪明的她想到……

不,她根本不聪明,要不然她早该想到,她这个月的生理期似乎迟到了,她之所以会感到胃胀、呕吐反胃是因为她有可能怀孕了?

「玫瑰、玫瑰,你还好吧?」桑爸爸一脸担忧的站在厕所门边问。

「我很好,爸,你不要担心。」当下,她只能用谎言安抚父亲,其实她自己也非常不知所措。

她最担忧的是,她或许可以瞒过父亲,但精明且有怀孕经验的母亲……

桑玫瑰一抬眸,惊见母亲来到父亲的身後,脸色凝重且难看,看来她最怕的事已经发生了,她原以为还可以再隐瞒一阵子的。

「同任,你回去吃饭。」陈金凤要丈夫回餐桌去。「玫瑰,你跟我进房来。」

桑玫瑰跟在母亲身後进到卧房里,陈金凤将门给关上,转身,一脸严厉的瞪着她。

「你怀孕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桑玫瑰知道隐瞒不了,默默的点头承认。

陈金凤气疯了,一个箭步向前就甩了女儿一巴掌。

「未婚怀孕,你要我跟你父亲的面子往哪摆。」

桑玫瑰捣着发疼的脸颊,低着头,面无表情。

「谁?是谁的野种?」桑玫瑰选择沉默。

她的沉默让陈金凤更为捉狂,「不讲,你还敢不讲,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保护别人!」

陈金凤抓起桑玫瑰的头发,不顾她是怀有身孕的人,一把欲将她往地上摔,还好桑同任及时冲进来。

「孩子的妈,不要这样,不要太激动,我们听听玫瑰怎麽说,她这麽聪明这麽乖,怎麽可能……」桑同任不放心,躲在门外偷听,一听到老婆责骂女儿,连忙进来抢救。

「你走开!」陈金凤要挡在女儿面前的丈夫滚开。

「别这样,孩子的妈。」

「她今天敢跟男人上床怀上小孩,就不要怕会被我打,我今天就要打死她,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打死,免得丢尽我们桑家的脸。」陈金凤从头到尾在乎的就只有面子问题。

桑玫瑰难过得躲在父亲後头,向来骄傲的她,此时也只能默默垂着泪。

母亲的话像一把又一把的利刃刺进她的心窝。对母亲而言,女儿的死活没有面子来得重要。

「快说,你还不快说!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陈金凤捉狂的吼叫。

桑玫瑰咬着唇。不能讲,她决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讲的。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想我知道孩子是谁的了。」

陈金凤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刚刚是因为太过生气,歇斯底里的失去了判断,她使劲抓住女儿的双肩,双眸发亮。

「是不是岳禹群的?」她曾意外撞见过女儿跟岳禹群在校园某偏僻的一角见面,两人似乎还相谈甚欢,互动像是颇有交情。

对於女儿的交友状况,她一直掌握得很好,她不许女儿在大学毕业以前结交异性朋友,就算以後交了男友,对万的家世背景也必须先行让她评估过。

总之,她绝对不许自己的一双儿女脱离她的掌控。

当时,陈金凤看见桑玫瑰跟岳禹群在一起,之所以没有出面制止,事後也没有警告她,那是因为岳禹群不是寻常人,他可是人人望尘莫及的名门富豪之後,往来是有好处的。

她之所以猜岳禹群有可能是女儿肚里孩子的爸,实在是因为女儿的社交圈相当单纯,她根本没有异性朋友,除了岳禹群之外。

桑玫瑰万万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会知道!

她太过错愕了,以至於忘记掩饰自己的震惊,而她一脸惊骇的模样说明了事实。

「果然被我猜对了。」陈金凤得意的说。

「不!不是,不是岳禹群的。」

桑玫瑰的极力掩饰跟否认,反而让陈金凤更加的确定,此时陈金凤就好像中了乐透大奖般的开心,但她不能表露出来。

她紧抓桑玫瑰的手,「走,我们这就上岳家讨公道去!」

「不,我不要,我不去。」桑玫瑰极力反抗。

「由不得你不去!」

「妈,我求求你……」桑玫瑰声泪俱下,甚至跪了下来。

她不能去,当初对岳禹群「献身」是她自愿的,她从不求什麽,意外怀孕是她连想都没想到的。

她承认自己并非完全一点私心都没有,她是喜欢岳禹群没错,就是因为喜欢,她没办法见他被药物控制,如此的痛苦……可是她真的从没想过要以此来要胁他。

她很清楚母亲势利的性格,若真的到岳家去,肯定会闹到不可开交。陈金凤哪容得女儿反抗,她硬拖着桑玫瑰走。

桑玫瑰边哭边乞求母亲打消念头。

「金凤,别这样,玫瑰若不想去就不要去,你要顾虑女儿的心情啊。」桑同任心疼女儿,拨开妻子的手,要老婆别逼迫她。

「桑同任,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女儿被欺负,你怎还沉得住气?!」

桑同任并不认得岳禹群,也不清楚陈金凤此时心里所打的主意,他想了一下,觉得女儿确赏受了委屈。

察觉父亲的态度明显放软了,桑玫瑰恳求道:「爸,不要,我不要去……」

「玫瑰,我们是为你好。」桑同任也加入游说行列。

最後,不管桑玫瑰如何哭求、如何抗拒,她终究被拖上了车,前往岳家。

今晚的岳家,热闹非凡。

岳大山放下繁忙的医院事务,早早就赶回家里;何乐月则是下午就先行从学校返家,洗手做羹汤,只因两个宝贝今天都从美国回来团聚。

大儿子已经在国外读了两年书,而小儿子岳禹群则是今年将赴美就读,前些日子他已先前往美国将一切手续办妥,然後再回台湾整理行李,预计停留一星期左右。

一家四口开心的享用了一顿温馨和乐的晚餐。晚餐之後,大家移至客厅,佣人端来水果跟甜点,继续那聊都聊不完的话题。

「先生,外头有人来访,说是姓桑,桑先生。」大概快九点的时候,有佣人向前跟岳大山报告。

岳大山想了一下,他记得今天已经回绝了所有访客,而且他也不认识这位桑先生。

「跟他说,今天家里有事,不方便见客,请他改日再来。」佣人面有难色,「可是……」

「怎麽了?」何乐月问。

「他、他们有三个人,遗说是要来讨回公道的。」佣人只好照实说。

「讨公道?」何乐月跟岳大山互看了一眼。

「对,他们一直嚷嚷着不肯走。」

「我出去看看好了。」

岳大山才起身往外走,陈金凤已突破重围,一手拖着女儿、一手拉着丈夫的手冲进岳家。

两个佣人想阻止,欲拉他们出去,岳大山却让佣人退下。

「请问你们有什麽事情?」岳大山确定他并不认得这位桑先生及他的家人。

「玫瑰?」岳禹群很错愕,他在鲁葬的冲进他家的三人当中看到了桑玫瑰,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脸庞似乎有哭过的痕迹。

他还想着这几天要去和她谈那一晚的事,她怎麽会弄成这样跑来他家?

「禹群,你认识他们?」何乐月问。

「嗯,那个女孩是我同学。」

「啊,我似乎有印象,她是这次毕业生当中获得学业总成绩第二名的学生吧。」何乐月仔细打量了下,对她的印象满深刻的。

陈金凤见状,连忙接话。虽然面对的是他们平常连接触都接触不到,所谓上流社会的人士,但她要自己镇定点,反正她有筹码在手,不用怕。

「没错,我家玫瑰就是今年正理以第二名优秀成绩毕业的学生。」陈金凤骄傲的说,「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们今天来这可不是无理取闹,而是要帮我们玫瑰讨回公道。」

「讨公道?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岳大山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其实不只他,应该说全岳家的人都在状况外。

「他,岳禹群,欺负我家女儿,玫瑰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他的小孩了。」陈金凤指着岳禹群,将爆炸性的消息说出。

她这话一出,岳大山跟何乐月同时倒抽了口气,岳禹群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桑玫瑰,但桑玫瑰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桑玫瑰无助的紧握双拳,咬着下唇,眼眶微红,巴不得即刻消失在这世界上。

她的指甲已经掐入肉中,应该疼痛的,可她却像毫无感觉。岳大山跟何乐月同时看向自己的小儿子。

「禹群……这是真的吗?」岳禹群没有回答,但他也没有否认。

他无法否认。他跟桑玫瑰的确有过亲密行为,但他记得自己有做防护措施,那些对他下药的朋友在当天塞给他好几个保险套。

为何玫瑰会怀孕……他怀疑的目光投向桑玫瑰。

囡为在发生关系的隔天他匆忙的离开了,之後的状况他根本一无所知。

「岳禹群,到底有没有,你说清楚!」

何乐月动怒了,事关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还有一条未出生的小生命,她再好脾气也很难忍得住。

岳禹群很不想承认,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早就设计好的陷阱里,但他不得不开口。

「我跟玫瑰……的确有过亲密行为,不过她怀孕一事,我不知道也不确定。」

真的有怀孕吗?他非常的怀疑。就算真的有,那又是意外或是……动了什麽手脚?

「你说那是什麽话,不确定?现在是怎样,想不认帐吗?岳院长、何理事长,你们在社会上可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要不是心疼我们家玫瑰……像我们这种小人物哪敢随便上门来嚷嚷?」说着说着,陈金凤哽咽了起来,「其实如果你们不打算认帐的话,我们也没辙不是吗?就算要斗也斗不过你们这种大户人家……」

何乐月一听,连忙安慰陈金凤道:「桑太太,你别这麽说,若玫瑰肚子里真的怀了禹群的孩子……那我们岳家一定会负起责任的。」

桑玫瑰冷眼看着母亲以退为进的高招,张开嘴,想大喊这一切都是她自愿,她没想过要他负责,可最终她闭了闭眼,苦笑。

她不是没看到岳禹群一直投射过来的谴责目光,除了谴责,还有怀疑跟……鄙视。

鄙视?!她桑玫瑰是如此的骄傲,就算家境不如人,也不曾让学校里那群狗眼看人低的贵族学生有机会看扁她,她要自己就算是鄙视,也是她鄙视他们,而不是自己被鄙视。

但如今,她却在岳禹群眼中看到了……

她的心好似被挖了个大洞,空了,真的空了。

「好,何理事长,今天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至於玫瑰肚子里的小孩到底是不是令公子的,我想你问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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