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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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 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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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东骑从此叫刘国,未免有些食前人之牙慧,朱夷吾觉得一向才情万丈的北信君虽然姓刘,但未必会接受这个国号,不过朱夷吾也不好当众拒绝,他表示自己可以留下这个名号,到时北信君同意了,就袭承这个号。所以朱夷吾认为,最好的方法是多定选几个国号让北信君去挑。如果是在从前,这无疑是对王室的大不敬,一棒子打出来也是正常。但现在却是大不同啊大不同。现在的周王室封赐别人已经很少很少了,能有这个机会多过过瘾,却是何乐不为,这种有事干的感觉太好了,周天子觉得很开心,正好可以一展所学。于是再度议论开来,在这个时候,无意间的,他们说到了东骑国与秦国的对立!

“什么?”姬扁大吃一惊,这个胖子脸上的肥肉都晃了起来:“你说秦国无端发兵前后七万兵临东骑国?你说东骑国以兵拒之?”在姬扁的慌乱中,知道事的樊余说话了:“我王放心,两边只是陈兵,还没有打起来。”姬扁摸着自己的胸,把身体放回大靠上去,道:“吓了我一跳,怎么这就又要打起来……没打起来……多久了?”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转动了起来。朱夷吾忙说道:“秦国是二月突然发兵的,已经一个月了,现在我国君上为此也是难过,所以亲自到北定城坐镇,希望不要真的打起来!”

姬扁翻眼看向樊余。樊余向他点头。在姬扁来说,他是担心,如果两国真打起来,形成了一种敌对关系,那么周王室的态度等于驳了秦的面子!可是……问题就在于,秦国的确是陈兵了,也是发了七万大军,七万大军多不多?当然不少,至少为了这七万大军,河西军龙贾下达了一连的命令,安邑也是向龙贾紧急的运出了一批的军资,十六万河西军严阵以待,魏军可不敢小瞧秦秦国的大军强大,那么这七万人对于一个小国自然是可以摧枯拉朽的一扫而荡。

可是,秦国从头到尾只是陈兵,竟然没有发兵,秦国为什么不发兵打过去?他在犹豫什么?当然是因为战略条件不成熟,秦国没有把握一下子把东骑国打败!或者说秦国意识到如果真的和东骑国真的这么打下去,一定会受到惨重的代价。同时也可以证明,东骑国有能力,有实力可以和秦国对抗。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对峙,那就是秦国不敢向东骑国开战,真打,而东骑国呢,显然也不想真的和秦国打起来。不然的话,凭着秦国的这种态度,东骑早打过来了。在草原上,东骑人的不讲理是出了名的。打你就是打你,你弱就打你,还不服气怎么的。可是面对秦国,东骑人也慎重了。虽然说是一种慎重,但由于东骑国的富足与从前的战事说明,再加上秦国得到的消息,东骑的军队战斗力的确是非同小可,所以这一仗就这样对峙了下来,形成了一个紧张的关系。原本,在这种情况下,双方有一方给对方一个台阶下,那也就没有问题了。可是关键就是出在这里!

先说秦国,从来都是自傲自大,他们很少有向对方下战书或是派使者的事。所以在公孙贾到魏国出使的时候,魏王讽刺的说道:“秦国也讲起礼节了?”不问而发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故而不遵守东方国家打仗前先派使者给你下战书的例子。在战后打得不行了,这才迫不得以的派出了使者求和。东骑同样的如此,也是不讲礼,打仗,恨不得打得你一根毛都不剩下,最好是兵临城下,攻破了王都,你还在里面睡觉,那才是最理想的。谁会好端端的发什么战书,那不是太无聊了么?现在,秦国发兵,但没有取得任何成就,更是连打都没有打起来。东骑国的军容整齐,反应快速,嬴虔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在这样的对峙下,谁先向对方派出使者,那就是在服软,是在求和。北信君虽然自感目前的东骑还不是秦国的对手,真打起来,只怕是要丢了北定,但是问题在于,秦国要付出的必然在东骑成倍以上,而且明明是秦国不问而发兵,反要东骑国去求和,那不是太低贱了么,等于是拿着自己的脸贴人家刚刚放了屁的屁股。没有实力也就算了,既然秦国也是投鼠忌器的不敢打,他北信君凭什么要开这个头?同样的,秦国可以向魏国派出使者求和,那是因为没法子的,谁让魏国国大军强,而且话说回来了,魏国怎么也是中原霸主,向一位霸主求和,那是说得过的。可是怎么可能向东骑这种下属之臣先派出使者呢?

双方都较起了劲,谁也不肯先行发兵。反正东骑国是不怕的,拖吧,东骑国有的是粮,东骑国有的是食物,但是你秦国才刚刚变法,屁股上还挂着一连的狗屎债,一屁股的不干净,还敢出入战争这种高级场所,时间一长看你脸往哪儿放。正所谓东风吹,战鼓擂,要打价格战谁怕谁!东骑这样的一个商业国家还怕秦国这个刚刚变法的农业国家么?现在可不是秦昭襄王那个时候,当时的秦国积十年之国富,纳无穷之粮,愣是敢拿六十万人全部脱产上前线吃三年,可是现在的秦国……再吃下去,粮就快要没了!

“上大夫的意思是……”大胖子天子可怜巴巴的看向了樊余,樊余当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到了周天子的耳边小声的说话。说完了之后,大胖子天子顿时脸色不好,又或者说很怪。其实樊余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告诉姬扁,可以向东骑表示要插手这件事的意思,同时他还表示,现在的东骑北信君和秦国的嬴渠梁都已经无意再对峙下去,只是一个面子问题,所以如果这个时候,周王室如果出面,就可以搏一个好彩。这话说的姬扁怦然心动。

其实说实话,历代的周天子都信爱于秦,到了现在的这位姬扁胖胖兄,就更是如此了。

早在周平王册封秦国时,曾感慨的对秦穆公说了一句话:“周秦同根,辄出西土,秦国定当大出于天下!”此后周王室即便在日渐衰微之际,也从来没有忘记秦国地任何一次战胜之功。秦献公在石门大胜魏国公叔时,周王室还派来特使庆贺,特赐给秦献公周王室最高贵的战神礼服——。那是周朝时,天子对大捷归来的王师统帅颁赐地最高奖赏。

在少梁之战的前夕,嬴虔代表秦献公来洛阳纳贡,姬扁听闻秦献公的女儿荧玉即将及芨便特别赐下了只有周王室的王女公主才有资格穿戴的袍服作为荧玉的冠芨服。老献公打完少梁战后,给了荧玉,随后而死。一套冠芨服也许没有什么,但是不得不说,在当时的周,拿出这么一件玩意儿,已经是很费力了。所以当觉察到东骑国和秦国的矛盾,再发现原来秦国不小心犯了错,陷入到尴尬的境地里,姬扁就想帮帮手。

对于现任天子的心理了如指掌的上大夫樊余当即道:“此天赐良机,正好由我周国出面,化解一场兵灾祸劫,天下人都会感怀天子的仁心的!”虽然有心助秦,但是东骑的国使就在边上,所以姬扁还是要问一下他的意见:“贵使如何说啊?”

朱夷吾可是在此发挥了他商人奉迎的本色,一个狠狠的老马重屁拿铁板子砸着拍过去:“此事,如果是其它诸侯前来化解,我东骑上下连同君上自然是不鸟的,但如果是天子派人调停,纵然是君上,也是会愿意听从化解的,说起来,我们东骑国上上下下,无一不是爱好和平,向往世间大同,君上常常说,如果其它的国家不老来惹事,刀兵入库,马放南山,纵意山水,驰于花丛,岂不是快哉,谁想一天到晚的打仗呢,还不是给人逼的。先是义渠打我们,我们奋勇还击,后来禺支国又来侵犯我们,我们予以回击,这说明什么,我们东骑国虽然爱好和平,向往世间大同,但是并不是说我们就会任由别人来侵略,来欺压。请天子明见哇,我们东骑看秦国穷,就往秦国进行投资,花的钱老牛鼻子去了,替秦国打下了义渠,我们又毅然的把给义渠人夺走的渭南二百里肥田……那可是抓一把都能滋油的肥田啊,可是我们君上说了,别人的东西,我们拿着,像什么话,我们现在拿了,到时人家打过来,反而死伤无益,所以立时就还了,可以说,我们东骑立国前是受了秦国的好,但是我们现在连本带利什么都还光光了,可就是这样,秦人却擅自发兵,不是我们君上从西征里回来,就打我们一个冷不防了,其国人竟然如此,岂不是叫人齿冷?所以我们君上绝不派使者,不向秦人求和,要打就打,我们东骑从来不怕侵略!君上说过,任何不义的侵略者都将灭亡,秦国发不义之兵,这个后果就要他们自己承担!当然……”看着姬扁大胖脸都绿了,朱夷吾转过了话头。

“只要是天子派人说和,君上是绝对会给面子的,这一点,我是一个鄙人,就说粗话了,要是君上不给面子,您罚我去吃屎,当我说话不算!”说完,朱夷吾摆出了一副虽然粗鄙,但重情重义大义凛然的样子!他现在也算是渐入佳境了。说话一套一套的,把商人耍嘴皮子的本事可全都发挥出来了。这话说的姬扁心生惭愧。的确,本来么,事上都有一个礼,秦国和周再好,也改变不了秦国莫名其妙向一个对其没有任何敌意的国家悍然发兵,这一点说什么都是错的,虽然从国防的问题上说,打击一个将来的敌人是绝对正确的,但是却会给别的人诟病,除非你能掌控一切,像北信君这样,每每莫名其妙的骗人,硬是说人家先打他,把他的每一次侵略战争都弄得和自卫反击战一样。

可在这个时候,忽然“卟哧”的,一个女孩的笑声响了起来。

第四百八十三章:定新国号,求娶傻公主

此时的众人都是在宫内的一间偏殿内,这里还算可以的,但就空间大小来说,却是并不大。从这里一目就可以把整间殿室给看得清清楚楚。听到了女孩的银铃似的笑声,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所以……答案是,人不在殿内。往外一瞧,门口没有人,在打开的窗口,从那窗槛上,可以看见一个依稀的小脑袋。姬扁似是知道,立时喝了起来:“咄!父王谈事呢,胡乱跑来偷听,快快下去!”他叫着下去,那个女孩却是跑出来了。

从她到大门的时候,顿时,一种名为刺痛的感觉出现在了朱夷吾的眼睛里。女孩穿着薄薄的素沙,从阳光的一照之下,几乎可以看见她那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这仅仅只是一个才十岁多点的女孩,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当她跑动的时候,小手松开了,顿时,在她腰际一连的玉片“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女孩的足脚上更是穿着一双青句织凤纹的足履。

“父王……”女孩扑到了姬扁的……肚子上!抱着姬扁的肚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这……这……”姬扁抱怨了两声,无可奈何。樊余在朱夷吾的耳边细声说道:“这是大王的次女,有病,生下来就是傻傻的,动不动就笑,打骂都是这样,拿她没办法……”

“父王……肚子……软……父王……肚子……软……父王……肚子……软……”当女孩这样一直说着的时候,朱夷吾不得不承认,这傻B丫头的确是个傻子,或者说她的智力有问题,首先她也不算小了,多多少少也该懂点事了,再说她这样敢在自己老爹肚子上敲敲拍拍的,不是真傻也是傻了。想到这里,朱夷吾也不知是同情这个女孩不知道愁苦还是同情她是一个傻B,于是朱夷吾问樊余:“天子的长女呢?” 樊余只说了两个字:“死了!”

朱夷吾大有同感的说道:“天下悲事莫过于此……我们君上这段时间也是很伤心,两位夫人相继离去,都是一尸两命,一下子死了四个……惨呐……” 樊余惊得说不出话来,正所谓谁敢比我惨呐,如北信君这样的当真是少了。想想北信君白手兴家,到现在为止,女人不算少了,但孩子……四个孩子只活下了一个!月勾怀了两个孩子都死了,白露的孩子也死了,只有一个,但那却是废去的前夫人的孩子。这姬扁摇头叹脑,叫道:“来人,来人……”

然后对朱夷吾道:“见笑了……”朱夷吾连连说道:“哪里、哪里,小孩子不懂事,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事!”姬扁现在心情不是很好,道:“就让上大夫跑一趟吧,上次秦国人来借粮,就是上大夫主持的,对于上大夫,秦国人想来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樊余道:“老奴敢不从命,只是老奴走了……”姬扁摇头道:“上大夫啊,我们周是不行了,你在是这样,你不在,坏又能坏到哪儿去?” 樊余道:“关键是国号还要再想,除了刘国,还可以叫别的……”

姬扁正自犹疑,却是有人道:“可以叫北秦!”上到姬扁,下到樊余,还有朱夷吾,都有点发呆。这时,他们才注意到,这是一个同样不怎么大,约摸十三岁的女孩,或者说是个女官。这是一个典妇,一个负责看守的小小的女官,看来她就是负责这里的典妇。本来,似这样的职务,都是一些上岁数的妇女看管,但是由于周王室的乱,那些官制大多空泛而无人,谁还在这方面较真?所以出一点平常不注意到的妖娥子也是一点也不奇怪。这个典妇站在这里,就和死人一样,谁也不会在意,也没有当她是一个存在的人,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说了这么一个名字,由这个名字,这个女孩开始了她不平凡的一生。

“你叫什么?” 姬扁喝问。同时晃晃身子,那个小女儿在隔着衣服掏天子的肚脐。虽然姬扁是碰不到,但是小女孩却是可以,同时用自己的小身体时不时的撞着姬扁的肚子,可怜的女孩,她可能是没有玩具,在她的心理,父王的肚子其实就是她的玩具,她喜欢这种软软的感觉,还是温的呢。可姬扁却是不喜欢。所以在他喝问的时候,严厉了不少,有了一点所谓天子的威仪!那个典妇也老实的回话:“奴姓商,家父商羊。”姬扁看向上大夫樊余,虽然他是天子,他是宫里的主人,但是在这里面,真正了解一切的反而是樊余。

樊余的确是知道的,说道:“是大王的御手。”也就是替天子赶车马的,但是现在可不能算是赶车马的,只是负责看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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