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膑走后,田忌在朝里做事不如意,从前他回家有什么不懂的问孙膑就可以了,但孙膑不在了,田忌无可问计处,事情又不如意,最后说孙膑在的时候我可以问他,这样我才可以当好这个大将军的,现在先生不在了,我当这个将军也就不再称职了,于是造反失败后就走了,学孙膑一样隐居了。他本要找孙膑,可是战国时代找不到,于是只好跑到了楚国去。
追孙膑追成了这个样子,可以想知,孙膑在田忌的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步。甚至他心甘情愿的让孙膑当自己的上将军,他在管理军队的时候也是有两个凡是,凡是孙膑下达的命令他都不管,凡是孙膑做出的决定他都支持。
“先生正是在某的府上……”田忌犹豫一下道:“但先生一般不见客!”不见客,就算是太子因齐要见孙膑,也要亲自登门,这就是这位虽没有道场的兵家可怕之处!
田婴笑指北信君道:“不然,你说的是其它人,但北信君当是例外!”
第三百五十五章:如果郭德纲和孟子说相声
田忌也是明白了,道:“对呀,北信君……那个……不是一年灭义渠的是东骑么?”北信君道:“在下既是北信君,也是东骑王!”田忌拍腿道:“咱大齐虽然没和那些个戎胡打过,可从前打过,这帮人不好对付,来去如风一样,北信君你能一年的时候灭一个十万大部,这一点已经和过去的老秦没有区别了!”在他的心理,竟然觉得是过去的老秦强大过现在的秦国。由此也可知道现在的秦国会弱到了什么地步了。
哪知道他的话说完,边上人道:“大胡子,乱说什么,我大秦的强大,岂是你可以知的!”
田忌回头,只见另一边在北信君边上的位子,竟然是两个黑衣人,这两个人一个地前坐,一个居后守,可见一主一次,一前一后,尊卑分明。说话的不是那前坐人,而是后面的小黑皮,竟然是那化妆的荧玉公主,这女子也是胆大,她装扮成男子,也就是北信君之前知道可以认出,一般谁会知道这个小黑皮一样的人竟然是秦国的公主!
那前坐的自然是景监了,拱手为礼道:“这位将军,我的副手无礼,还请不要见怪!”
田忌挥手道:“我和这小黑皮计较什么!”这话更是气人,荧玉气得已经起火了,她胸口紧紧缠着布条,可纵是如此,也可以感觉她的胸比一般人大。
北信君故意耍她,抓了一块大肉肉汁淋淋的塞过去道:“吃东西堵住你的嘴,我们大人说话,岂有你放肆多言的地方!”荧玉手一抓,那种恶心就不要提了。北信君回过头对田忌道:“秦国过去是弱,但它已经弱到底了,本君听说秦国新君明锐,又新发了求贤令,而本君的一个法学奇才的朋友又要入秦,相信不出二十年,秦就可以大出于天下了!”
田婴奇道:“你是说你那个法学卫鞅厉害,还是在说秦国的新君厉害?”
北信君哈哈大笑,道:“山有松柏始能青,松柏有山方能生。一个明君,一个强臣,公子以为如何?”田婴怔了怔道:“若是如此,我当向太子举荐呀!”北信君摇头道:“你当和慎到大师说一下,卫鞅的法学与众不同。天下间,法学有三,慎到大师的法学是势法,讲的是以国君的力量行使法权,使国家得治。而还有一者为申子的法学,申子的法学以术为主,讲的是如何动用法律条规。但都不及卫鞅的白了,他的法是把旧法废除,重立新法,便如开天辟地一般,一般人是不会容他变法的,可一旦成法,就会形成一个新天地!”
在一个国家里把旧有的东西全部否定,然后换上一套新的!用现在医学的话讲换血!以一个人来换血都有可能因为种种原因而死去,更何况是一个国家的大换血!
田婴呆了呆,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下去。这种变法,就是和下棋一样,先要让子,把自身的肉割下来,然后换上新的,如此一来,就等于和整个旧天地为仇,如何能行?
齐国本来就是一个富国,怎么可能会学秦国一样去变法。秦国之所以可以变法,主要就是因为秦国本来就没有法,国法废驰,而私法横行,卫鞅要对付的主要就是贵族私法,真正要杀卫鞅的也是那些老世贵胄。但齐国虽有世族,虽有贵族,但它同样有自己的法,所以现在齐国只是重新竖立法律的威严,就可以让国内的情形好多了,哪里至于似秦国那样变法。
北信君又道:“晏子使楚,曾经说过,山南有桔,在南为桔,在北为枳,桔甘枳苦,两地相异也。卫鞅之学,可以用于秦,但不可用于齐……”“哈哈哈哈……”田忌忽然大笑起来道:“有此才学,不要说别的了,我一定为你和先生做个中间。”
北信君大汗,这就叫有才学?此时美女落下,又来了一队的乐师,这些乐师各自抱着五花八门的乐器,然后演奏起来,一个个的学子们都摇头晃脑了起来。不过不是全部,也有的人是下去了,北信君到栏边一看,竟然是一些人去和那些个起舞的女子在一起,两人手拉着手儿到了那一间间的学道馆!古人的荒淫果然厉害!这就要打炮了!
北信君有心拉着那个小婉儿的也去乐呵一下子,但又不能丢下小狐,真是郁闷,只好用手在小狐屁股上摸着。那小狐没有想到,却是羞红了脸,不敢见人,只把头偎在北信君的怀里。北信君不住的庆幸,这也就是古代的好处了,你这样摸着女人的屁股,她还摆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让你摸着。
田忌喝了几口酒道:“北信君,别摸妞儿了,一会我送你几个,包你没见过,楚女、越女、连燕女都有,我喜欢燕女,越女美娇,可惜小了一点,楚女就是一把子骨头,还是燕女好,别看瘦小,一个个都有一股子韧劲!**她们时,那屁股还向我倒撞呢……”
小狐啐道:“你不是好人!”田忌哈哈大笑:“我可没有摸你,怎么不是好人了?难道摸了你才是好人?”田婴急急道:“不是,阿期,你疯了,这是定阳公主……魏王亲封的!”
田忌在那儿“啊……啊……哈哈……”的,就差说话了。北信君笑道:“那好,你就给本君两个燕女赔罪好了!”小狐抓着北信君道:“怎么他得罪是我,却要向你行礼?”北信君捏那尖尖的她下巴笑道:“你身边没有个使唤的侍女,那怎么行,自然是给你准备的。”
小狐这才回嗔做喜。此时,那太子忽然离位,向着这边行来。
北信君一众赶紧起来。太子因齐面目放光,笑着对田婴田忌道:“你们两个,又坐到一块去了。”然后对北信君道:“本宫慢怠北信君,还请北信君不要见怪!”然后又对小狐道:“想必此就是佳话传颂的定阳公主了!”小狐回礼。太子眼中不由闪过艳色,叹道:“狐族出美女,此诚不我欺也……恨不相缝北信君前。”
小狐笑道:“我回去后,看族中还有漂亮的女孩子,就介绍给你!”太子笑道:“那却不必了,再有,却是没有定阳公主这样的绝色了。”几句话捧得小狐脚儿都飘了。
太子再对景监道:“贵使来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景监笑道:“有本族赵亢及田常二十余士,愿意入秦,可惜人还是太少了,但想来加上其它国家的,一定可以更多!”太子笑道:“此我齐国的贤才,秦使若不能用,还请归还与我国。”景监回礼道:“我大秦求贤若渴,但有能用的才学之士,定然当加以重用。”太子笑道:“如此就太好了!”他说着回转身来道:“一会儿学士论政,几位不妨也可适时发表高见。北信君一年灭义渠,此当为兵法大家,田忌,有空你可让先生与北信君一会。”
田忌道:“田忌明白!”虽然太子只是太子,可是此刻的田忌对太子却是如臣对君一样。
当下两人定下了时间,就在两天后见孙膑,此事自然让北信君眉开眼笑,高兴的不得了。
这时,一队百多人的舞者步入台心,声势浩大的涌了进来,惹来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这舞者甫一进场已先声夺人,外排各十多个壮汉大翻勒斗时,一组由三十多人叠罗汉而成的人阵。轻松地在一名动作诙谐的矮人生动的引领下,像一堵墙般跑了进来。最精彩是除底层的八名力士外,接着三层的都是性感的美女,最顶处那齐女更是美赛天仙,北信君见到的美女也不算是少了,可是相比这个女孩起来,自然也有自己独到的一面。
其他舞者绕着罗汉阵的舞者行边表演各种难度极高的动作。在乐队起劲约吹奏里,宾客的采声笑声中,罗汉阵花朵般撒往地上,四名力士滚往四方之际,上面三层的十一位美人流水般洒下来,或卧或坐,表演柔若无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诱人姿态。那高立罗汉阵之顶,最美的齐女翻下来后,再几个翻腾到了太子面前,手上捧出了一尊金爵。在如此高难度的舞蹈下,这杯酒竟然还可以做到七分满,没有溢出。太子笑着拿过杯子饮下。那十一位美女在八名有若泰山的力士衬托对比下,施展柔骨绝技和精彩的舞姿,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田婴解释道:“这一队可是由国府养着的,他们是从楚国来的巫祝,不过话说回来,巫祝没落,可还有一些好的东西,太子觉得他们可以练习乐舞,于是就留下她们,那名女子可见到了,太子当年从齐国各地调的,就是这个,一直不舍得让人碰,因为她练的是柔骨术,一但坏了身子,那原本灵巧的柔骨术就可能没了,这种功夫非常厉害,一定要天天练习,不然的话,骨头就再也不能练回去了……”田忌面露不忍道:“这些舞莫名其妙,却毁了多少女娃儿的身子,当时练舞者过百,可是成功的只是二十多,其它的不是这里断了,就是身子瘫了,结果……”这个结果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这个结果让田忌对这种舞十分的反感,也可以知道那个结果的意思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那些没成的舞者给杀死,全部埋到了地里面去。
罄声击响!一名唱官高喝道:“国士论政,大殿相候……”
田婴道:“现在我们可以到国士大殿去了,在那里会有论政。还是一样……我是听烦了,主要是儒家和法家的论政,一般都是小老头孟轲在那儿骂人,慎到大多随他骂,只是和太子说小话,烦!”北信君笑道:“那我们还坐一块儿,我们也说小话,怎么样?”田忌喜道:“这话有趣,人家来到这里大声不敢说,就我们在一边说小话,有趣!”几人起了身,就等着,先由太子动身离席去向论政大殿。再由各家显学的头子去,打头的就是孟轲,一脸的当仁不让,就差说老子天下第一了。
其实现在的孟子只是一个年青人,他的岁数还没过二十,但他一天到晚的皱眉,额头自然老化,摆出了一副小老头样,因为他觉得这样才可以让人无视他的年龄而显示自己的才学。比如说老子,这就是一个生下来就一副小老头样的人物,所以才会叫老耽。他的本名是叫李耳。中国古话说的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古人一般是在二十岁后才可以形成真正的胡子,所以但有机会,就要留毛,比如说田婴,在自己的嘴辱上,就留了短髭,田忌也是二十多岁,同样留下了一大把的胡子。孟子就有胡子,不过北信君不要,脸上时时保持着干净。
孟子的学说出发点为性善论,提出“仁政”、“王道”,主张德治。南宋时朱熹将与、、合在一起称“四书”。从此直到清末,“四书”一直是科举必考内容。后世放大的腐儒之学,当时孟子就留下了两注。
严格说来,孟子的东西并不是真的就一无是处,这一点就和魔鬼也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原因一样。但问题在于,孟子给自己的学术加了一个中心思想。也就是说,他和墨家一样,在自己的学问上加了一个他觉得有道理的东西。墨子的是兼爱非攻。儒家的则是仁政王道。
墨家的兼爱非攻就不要提了,无聊的不在话下。儒家的仁政王道更是莫名其妙,在后世,这个仁给无限放大,放大到了莫名其妙的思想品德上面去了,而这个所谓的仁,其实是当权者和儒学者希望别人遵守的,那些道德条例再严格也不要紧,是给别人定立的,而不是给自己遵守的。孔子给儒家定下了第一个邪恶因子,那就是学而优则仕,这让后世学儒的一个个全想着当官,但当了官后,他们干什么?还有孟子种下了第二个种子,那就是仁,这个仁让儒家假仁假义,最后一无是处。
现在,正是孟子刚刚师出孔伋,孔伋就是孔老二的孙子,他要创立自己的名,就要到现在最有名的学宫,稷下来扬名。而他扬名的目标,就是慎到。慎到已经在稷下小有名气了,他原来学习道家思想,是从道家中分出来的法家代表人物。慎到认为,君主如果要实行法治,就必须重视权势,这样才能令行禁止。这也是在他的学说下,小小的太子因齐竟然产生了奇妙的想法,之所以田午落到现在的下场,这个慎到有着间接的功劳。
慎到主张因循自然,清静而治,所以,他说:“任其自然,则万物亨通,化而变之,物就不得其用了。自然界是这样,社会也是这样。” “因民之能为资,尽包而畜之,无所去取”,这就是在治理百姓时也要因其所能,不要偏取,有所去取,这样才能富足。另一方面他又强调法和势。法就是法律、法规,势就是权势。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势是前提,法是手段。
你只有权利在手,你才可以定法修法制法。如果你没有权利,那你就算一个屁,还有什么本事定法呢?太子因齐想要变法,就要先一步搞定他的老爸田午,于是田午病,而不得其好,最后还引发出了秦越人的故事。孟子在此向慎到挑战,的确不是一般的猛!失败是必然的,但如田午所定的,太子也可以看他们吵嘴,看着热闹,要知道由于文明的兴起,古人已经不喜欢看巫祝跳大神了,那也就是说,在没有歌剧等可以影响人的夜生活前,所谓百家争鸣和现在的“百家讲坛”作用一样,都是让人看了解闷的,真正从此汲取学问的,只是一小部分,大多都是混吃混喝混名的,这也是儒学可以大的原因。他和现代相声一样,只要你说子曰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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