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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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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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是一个要面子的族群,面子是很重要的,事情成不成,一会儿说,但不能当面叫,这叫给上位者下不来台,那个面子损失的叫一个大!所以东骑王和却也盱谁也滑拒绝。

当然,这两个人可不是吴起,东骑王对小狐也有点那么个意思,女人么,多一点也好!这就和吃菜一样,一天到晚如果就是那几盘菜,正常谁受得了?比如现代,江苏的一个厅长,情人就高达一百四十六位,这生活质量叫一个好哇!丰富了他的关于性生活的菜篮子工程。

而对却也盱,那可是狐姬的妹妹,这一层关系要是搭上了,也不枉他这十年一剑的坚苦!

我们说一个人苦苦学习练功,为的什么?还不是出人头地,娇妻美妾,居有华屋,出有驷车。为了这一切,才是战国时代文人剑士努力终身的目的。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些是为了自己的名气的,要名不要命的。不过这到底只是少数。所以战国纵有四大刺客,也就是这四大刺客了。比如风啸啸兮易水寒的那位,当时和他一起出使的秦舞阳也算是燕国的一大高手,他的祖上更是燕国大将。可做死士,能面不改色慨然而死的,也就是荆轲了。

正当却也盱跃跃欲试的时候,公子卬说话了:“且慢!”

魏王笑道:“丞相有何话说?” 公子卬笑道:“大菜之前,岂可无佐?譬如大王喜好逢泽鹿肉,然食前又怎么可能无酒相佐?”魏王呵呵笑道:“还是丞相你言之有理,不知丞相你做何种安排呢?” 公子卬对却也盱道:“且先坐下!”却也盱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坐下,心道:“原来我也有了这种可以座上客的时候!”一时间竟然不能自已,好容易压下了心头的乱想,就见公子卬拍手。

这时,从外再度进来了两个剑士,一个红衣,一个蓝衣。

两人一人一口铁剑随身,一并向魏王行礼:“参见大魏王!”再向公子卬行礼:“见过丞相!” 公子卬笑嘻嘻道:“大王,这位红衣的,是赵氏武馆的剑士,名叫赵真。另一位是燕国名剑师姬燕平大师的弟子易弦高。二人都有不俗的剑术绝技,在东骑王与却也盱二人大战时,先请此二人比斗,岂不是好?”

魏王笑道:“此言正是!不过爱妃方才言彩,可惜寡人可没有第二个王妃妹妹许人了,不过寡人可以许其胜者于宫中选女二人,虽其质不如,可量亦可也!再加金百斤,二位壮士意下如何?”其实魏王过谦了,想他是什么人?当今天下第一会享受的人,所在宫中不要说本国的美女了,其它国家上贡来的美女更是多不胜数。可以从魏宫挑选,哪怕是给大魏王玩过的,那也是平常市面上难得的珍品。只那一身魏宫的脂粉香气就不是那些散发着腥臭都是发达了!

二人相互向大魏王道:“谢大王厚赏!”

“咚————”一声种种的金钲惊动了众人!同时公子卬站了起来,对着那乐师之首喝道:“停大射!改奏——大濩——”这下朝官们叫了起来:“六朝大乐,六朝大乐……”有人就直说了出来:“岂可如此呀……礼乐崩坏……”

公子卬大怒:“谁?谁在说话?站出来!给本相站出来?”他威严的一扫,众案席间哪有敢对视者!魏王也开口道:“不就是奏个大濩么,有什么不行的,礼乐崩坏,不早就崩坏了么?”说着和公子卬相视一笑。说起来,公子卬虽然知乐懂礼,但并不迂腐,他注重生活态度,并会体会自己的生活,可并不是说他就会迷失在自己的这一规则之中。

大濩是商代的曲目,从这整首曲子里反应了整个大商的时代文化精神。所谓六朝大乐就是指黄帝之大卷、尧帝之大咸、舜帝之大韶、禹帝之大夏、商代之大濩、周代之大武。它并不单是指一种组合交响乐,而是集歌、舞、乐于一体,本来这样的音乐是要很肃正的。可现在如魏王自己说的,这是一个礼乐崩坏的时代,可以变通,随便奏个曲也就够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古代剑客的比剑

“猗与那与,置我鞉鼓。奏鼓简简,衎我烈祖。汤孙奏假,绥我思成。鞉鼓渊渊,嘒嘒管声,既和且平,依我磬声。於赫汤孙,穆穆厥声。庸鼓有斁,万舞有弈。我有嘉客,亦不夷怿。自古在昔,先民有作。温恭朝夕,执事有恪。顾予烝尝,汤孙之将。”东骑王口中念念有辞的念出了这篇商颂!所谓商颂并不是原汁原味的大商曲乐了,经过了周王室肆意的掠夺和篡改,现在东骑王念的是经春秋时宋大夫正考父校订过的商颂。可就算是如此,仍然可以从这歌词中感觉体悟到大商文化的光辉与灿烂!自周分封天下后,有大商血统的并成大国者,独宋一国,可惜的是宋襄公错误的还想遵守古老的大商兵礼,最后落败而成小国了。

东骑王对大商有着最浓厚的感情,如果说先秦是中华文明的正统,那么在大商时代,正是中华文明真正纯正的时代!周天子所谓的分封其实就是一种抢劫。他们把整个大商打下的统一的中原给分封出去,并且把大商的文化给占为己有。无论周人如何的粉饰自己的一切,那掠夺的本质不会改变。

最丑恶的是周人困死了伯夷、叔齐却还要拿死人做文章。他们把伯夷、叔齐困在山林里,然后说他们仁义,等两人死后,周人达到了不用刀剑杀人的目的再夸赞两人以显示自己的仁德,这种大伪大丑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还说商人喜好人殉,但这种行为在商的后期已经减少并在逐渐的消失。相反,周得天下后虽然也出令废止此法,不再提倡人殉,可是不说做不等于自己不去做!他们自己死后大规模的人殉仍是很多,并且有了大规模的地步。事实上,如果不是到了春秋战国时代,让诸国意识到这种野蛮落后的习俗于国无易,只怕还会继续!

而儒家所提倡的复古也就是指大伪之周!和儒学一样,扒去了从商身上得到的精神文化,周又能剩下什么东西?也是一样无多!

在大商隐隐却饱含激昂的乐中,赵真和易弦高两人走在近前,面面相对,先行见礼。这是武士的礼,其方式为拔出宝剑,剑向着自己的身后,然后向前点头。所谓先礼后兵,兵器是要放在自己的身后。不过通常两人不会离的太近,因为总是会怕对方偷袭,太近了,一剑下去,正常谁挡得住?而这里是白玉广场,在魏王殿前,自然没人会做这种有**份的事。

赵真道:“在下赵真,剑名‘隐龙’,此次一战,纵是身死,也不会怪罪阁下!”

易弦高也道:“在下易弦高,剑名‘流水’,你可说明心愿,若是你死,我可以帮你了去!”

他话中不敬,赵真却是不怪,只道:“我有小妹一人,剑术之高在我之上,我若是不幸身死,绝不怪你,你可持我之剑,以为自保,得见我剑,吾妹必不会先行下手,自有分说,你可说明我今日之话,以免日后身死!”

易弦高有些不大明白,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剑术不是很高,有可能死于吾手,何以还要出手与吾比剑?此岂非是自寻死路?”赵真道:“我赵氏武馆为人所轻,赵真欲以一身血使人知道我赵氏武馆者并非无胆无能!只是在下也觉得奇怪,足下气势非比常人,定然是得了姬大师的真传剑术,何以会应此种比剑?”

易弦高叹气道:“家师受燕公之请,但他性喜游燕,不思桎梏,便把一桩事情交到我的身上,我本就是为了这种事情来的,可惜路上把钱花光了,后来见丞相府招两名剑士比剑,言有重赏,便就来应了,没想到真是遇上了高手,不过你的剑法虽好,可必不会是我的对手!你此时弃剑,我不会怪你!”

赵真摇摇头,开始向后退步,这一退,就是说比定了。相反他要是丢下了剑,却也不会至于死去,这种临阵怯场的事情也不是

第一回了,正如前文说的,比剑绝对是一件极其凶险的事情,往往一剑分出生死,和现在的黑市拳一样,所以有的时候,剑士自己怯场,不想战斗,在比剑的时候弃了剑,按照常规是不会给杀死的,只不过是鄙视一下而已,被人鄙视不会死,再者说了,赵真是赵氏武馆的弟子,可并不是赵恨的亲传弟子,而易弦高却是大不相同,他是地地道道姬燕平的弟子,姬燕平既为燕国的第一剑手,岂是浪得虚名?其人慷慨激昂,是一般公卿请都请不到的座上客。他有这种身份是有着绝对的身手与自信的,同样,易弦高是姬燕平的弟子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他的剑技非同常人可比了。

故而以赵真的身分向易弦高俯首认输那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就算是别人会嘲笑他,可是同为赵氏武馆的人必然不会加以嘲笑!

既然赵真选择了就算是死也要继续打,那易弦高也无意做个自己放弃的好人。他同样开始退步,同时,两人的剑都开始从身后移向了身前。在各自退开了十步后。两人开始亮剑。

赵真用的是垂手剑势。这是一种把剑下放的姿势,从剑理上讲,这样可以发出下撩剑斩,这是公认剑术中凶险的招式,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躲的,赵真用出了这个剑势,一方面是说明他并没有之前的那么差,他的剑术也是有两下子的,要知道下垂的这种剑势对人体的要求很高,想要发出一个威凌霸道的下撩斩,不是谁都可以的。但由于这个剑式的凶险,所以一般剑师是不会用的,这等于是一种不要脸,或是阴毒的表现,不为大剑师所喜。如果有谁用出这样的剑,只要他杀不了对方,那必由于剑式上扬而中门大开,是没有人会拒绝在那胸上刺入一剑的。

易弦高也是提起了剑,他是双手把住了剑,然后身体微一个后仰,一只腿在前,一只腿微弓于后,向着赵真前进。这是剑术中刺击式,很常剑的,就是一剑刺过去,刺得狠,刺得快,一但刺中的是身体,十有**都是必死无疑的局面。虽然易弦高的剑式也是凶险,但他用的却是正宗剑式,是符合当时的剑道精神的。

赵真也开始向着易弦高前进,两人一起这样的前进,小着心,如秋蝉之薄翼,微微颤颤,似是随时都会破裂一样。

在里面,项少龙和连晋比剑什么的,都是大劈大砍,这其实是错的。古人如果这样比剑,那剑还有现在的地位吗?相比起来,铜刀岂不是更适合吗?就是因为比剑不在于别的,主要的杀招往往在于刺击里。赵真用的下撩剑斩其实是属于旁门左道的剑技,不是说不好,而是说用得再好也不入真流。

东骑王开始喝酒了,这让却也盱侧目,他是在心里鄙视。愚蠢,比剑之前,竟然还喝酒?这毕竟不是战场,酒可以去寒壮胆,一个剑手重要的是心态,是敏捷,而酒会影响人的中枢神经,所以但凡是练剑的高手,很少会有随意畅饮的时候。就算是姬燕平,他能喝是在北地,天太冷了,所以可以喝,因为如果不喝手就是给冻僵也是在那地方,人说姬燕平不喜欢离开燕国,主要是离开了燕国之后,就不能随意的饮酒,这个理由说来可笑,但却是事实。

前奏是很长的,赵真和易弦高并不是一下子就这样站到一处的,两人还会可能的转一下圈子。所以在这时候,公子卬问东骑王:“你看二人谁个会胜?”东骑王道:“这要他们走近了才可以确定,现在两人都有胜算,不过说起来的话,易弦高的胜算大一点!怎么丞相大人不知道吗?” 公子卬道:“本相只是确定一下,现在赵氏武馆没落,听说有些人想要到齐国去请他们的大师兄卫薄出马呢。本相听说此人深得卫仲子喜,一身剑术,都快赶上赵恨了。”

东骑王笑道:“未知丞相大人买的是哪一个?”

公子卬摇摇头道:“钱也是不容易挣的,”说到这里他眉宇一扬,自得其意的道:“东骑王,你是不知道赌徒的心理,他们一般不会下这种小的,这只是小赌,真正的大头还是在你的身上,你说我干什么让他们两个先比一场,就是要其它更多的人受不了这个诱惑,在他们比剑的这段时间加注,若然本相没猜错,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想来到时候会再多出十万金!这样赚钱,等于是在地上白捡!”

正说着呢,东骑王指了一下广场:“丞相大人,快近了!”

不知是谁,多迈出了一步,没有浪费时间,因为这是一瞬分生死,所以比剑者有的时候会不停的转圈,假如没有人催,不定得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五步内,在五步内的这个距离里,由于两人自己算,也就是两步的距离,只要两步,在这种走各走两步的时机,拔剑一挥,什么距离都是够了。

现在两人已经到了七步左右,这可不远了。连大魏王脖子都撑直了。可是赵真和易弦高都不是急性的人,双方又向后退开了一步。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变了向,本来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的转,现在一个向右一个转向左了。

正当两人继续走的时候,狐姬“哎呀”一声:“好吓人呀,大王,臣妾刚刚吓坏啦!”

大魏王呵呵笑道:“爱妃不怕,爱妃不怕……”正说着,赵真开始大迈了一步。

这种举动激怒了易弦高,他也回敬了一步,两人在短短的时间里一下子接近到了四步。如此的距离,双方都是吃惊,又开始后退。同时,谁都听见了,有一声微微的锋鸣响动。这是当一口气吹过剑锋的时候,发出的剑鸣。一般人自是不懂,可真正懂行的都是明白,这是说刚才其中一个人有想动手的念头,在那一瞬间提动了剑,急速下发出的声音,但由于没有打成,又回到了原样,只是这个过程与速度太快,以至于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却也盱却是闭上了眼,他感觉到了无聊。这是为什么?因为在刚刚的那一瞬间,赵真和易弦高没有打起来,可并不是说却也盱就不行,如果是他,刚才的一下已经可以分出胜负了,至少也是个见红。不得不说,也许却也盱不是名门大师的弟子,但他的剑术却是一点也不低。师法于师不如师法于自然,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真正的高手都要最后从自然中体悟最后的境界!

可东骑王兴致很好,他很注意的看着这场比剑,的确,这样进进退退,然后不定在什么时候分出胜负生死,那可不是比足球还逮劲么。东骑王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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