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日剑: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一。
断水剑: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二。
转魄剑: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三。
悬翦剑: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造的八把长剑之四。
惊鲵剑: 春秋时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五。
灭魂剑: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六。
却邪剑: 春秋时期越王勾战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七。
真刚剑: 春秋时期越王勾践所督铸的八把长剑之八。
在这种情况下,越王送礼,就拿女人送了,女人么,送了再让人生,每代都会有女人,越王不缺少美人,但剑么……却是一把比一把难得,自越国势微后,国力的影响,越国再难得到好剑了,每铸一把,都要得到一定的积累。
月勾给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定选为送给楚王的礼物。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知道一些楚国的事情,楚国是当时最最黑暗的奴隶大国,楚国的奴隶是当时最没有人权的奴隶,奴隶主杀自己的奴隶和宰一只羊没有区别。甚至不下于踩死一支蚂蚁。
一位奴隶主会随着自己的心意摆布自己的奴隶,不说曾经提过专门舔臀的奴隶,还有哑奴,同时,楚国还有广大的殉葬制度,一位奴隶主死后,他的儿子后人会把这位奴隶主的生前仆人一一拉出来,活埋殉葬。并且,他们甚至不允许这些人自杀,殉葬,一定要活生生的奴隶。
月勾被暗示,她的美丽有可能会被定选为哑奴。
她不想,但那有什么用,她已经给定性为送给楚王了。越国比邻楚国,如果想过得自在一点,一定要讨好楚国。
不过幸运的事情来了,强盗来了,在这大争之世,强盗多得是,有野人,有败兵,这些人多了去了,他们占山为王,过着自己的日子,并且有的人还受到各个战国的支持。总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要在下面做。
齐人派出了强盗把这批越女抢了下来,由齐商出手,把这些越女买下来,给了齐国田广。
田广使魏,向魏国示好,公子卬虽不是魏王最亲近的人,但魏王同样会信任他。
于是,月勾和她的姐妹们来来回回到了公子卬的府邸。
平静的生活并没有让月勾忘记自己是谁,一个送来送去的女人。
虽然她的姐妹迷失在了公子卬府里奢华的生活,但月勾知道那只是暂时的,公子卬可能会和她们睡觉,并且也不会把她们殉葬,魏国不行这一套,但公子卬同样可以把她们送人,这一回,送给了刘羲就是证明。
所以月勾不顾一切要跟着刘羲,她相信,也知道,权贵的确是会把女人送来送去,但是这些江湖野人,游侠浪客,特别是如刘羲这样,看上去贪财的人,是绝对不会把女人乱行送人的,说来可笑,他浪费不起,这是一个方面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刘羲不觉得把美人送给别人是一件好事。
“主人是好人……”月勾轻轻说着。
刘羲没有说话,看着天空,从那东方,昏沉沉的,一点点发红,发暗,那沉闷变得发出僵紫色。直到金黄的光芒出现。
那光芒一点点扩大,最后,红彤彤的光彩飞出,一轮红日就此升起。
“东海之外,甘泉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名羲和,为帝俊之妻,是生十日,常浴日于甘渊。” 羲和后裔大羿、太昊、少昊、伯益等都曾在山下尧王城遗址一带建立强大的东夷古国,所以羲和部是古老东方真正的初祖,也是东夷族的前身。其后,东夷分国,曰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凤夷、阳夷。此后,在大夏朝,又增加了淮夷、蓝夷、鸟夷、嵎夷、莱夷……
到了周公、成王东征之时,东夷势微,所谓的东夷,只余下了淮夷一支还有迹可遁。
四匹马,两个人。
刘羲迷茫了,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孤独。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初时还有老公叔等一大批魏军,那种人多的感觉让他没有在意到孤独,可是现在……刘羲感觉到了害怕。
我会死去,沉沦在这大地之上,不留下一点痕迹么?
这个历史会记住我的存在么?
刘羲有一身的勇力,他力大无穷,可以徒手搏拼百人,但,那又如何?
这是一个古老的时代,最小的国家也有千百勇士,那些山里面的土王都有万把的兵士。
一个人,能怎么样?能做什么?能怎么生存?
诚然,刘羲心想,我有工布剑,我有四匹马,我也有一名值钱的越女,我还有百多以上的金子,还有几百枚布币。这算起来也不是小数目了,可那又如何?
没名字的时候,刘羲还没有过多的想头,可现在,刘羲反而生出了种种的想法。
“主人……”越女那清亮的声音响起。
刘羲这才惊醒,他笑了笑,道:“我没事……”深吸了一口气,刘羲道:“会唱歌吗?”
“会!”越女的声音更见清亮了。
“那就唱……” 刘羲说,随着他的话,阳光绽放出明亮的光芒,在这初晨的时分,阳光暖暖的,打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在他的耳边,响起了越女的歌声。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中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刘羲微笑,越女多情,这话当真是不假,他拍着手,与之相贺。
未几,月勾嗓音一变,又唱了一首。
“浣纱浣沙,请问鱼儿,女所何思,女所何寐。浣纱浣沙,请问雁儿,女所何求,女所何愿。浣纱浣沙,请问路人,女颜可悦,女容可艳。浣纱浣沙,且请问君,女得珍否?女得怜乎?”在刘羲的相伴下,多少少时的曲儿都出来了。
第一首的越人歌是曾经楚国令尹鄂尹子皙举行舟游盛会,百官缙绅,冠盖如云。在盛会上,越人女歌手对鄂君拥楫而歌。这是一首示爱的情歌。
此曲为月勾必学的曲子,后面的,是越国小曲,月勾一一唱来两人行间无累,当真是更加快了。传说管子给压去见齐恒公,路人行而累,管子作歌行,一日百里,不觉疲也。
“主人喜欢听歌,月勾以后就多为主人唱歌……”
“哈哈哈哈……”刘羲大笑,他在月勾的歌声中放宽了心思,忽然一句话闯入了他的心里。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刘羲道:“好,我活到老,你就唱到老……对了,我再教你一曲新歌,好不好?”
“主人也会作歌?”小越女心情也是好起来了,还有什么比得到了一个好主人更让女人高兴的呢?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孩,特别是似月勾这样的处境,最能明白幸福的真意,她们要的,往往只是那么一点点。比如月勾,她想要的,就是一个对她好,不会把她胡乱送人陪客的主人。
刘羲爱怜看她一眼,道:“可不要小看了主人,你且听我唱来,我唱之后你要再唱,不会的地方,可来问我,记住了么?”
月勾点头道:“记住了……”
刘羲顿了一顿,心中回味起前尘故曲,那激昂的乐曲不由历回眼前,刘羲开口唱道:“知己又红颜,大河绕青山,莫道日月长,只恨相逢短。春风渡关山,明月照无眠。两地相思苦,一世回望甜。一只孤雁云天路,万千寂寥写长天,是谁一曲灞陵柳?如梦如幻花飞满天,风华绝代总是乱世生,江山不负美,美人如江山。”
再看月勾,女孩眼睛都直了,刘羲道:“月勾,月勾……”
“啊!”月勾回过了神来,道:“主人,太美了,月勾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的歌……这真是主人作的么?”
刘羲佯怒:“小丫头,还敢不信主人?”两对主仆说说笑笑,对着越发高升的太阳,逐渐消失在这条长长的官道之上。
第二十九章:少梁之战结束了
“什么……”原本还有一点头疼的公子卬立时醒了,他几乎是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把我是谁给放跑了?”得知了这个消息,公子卬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连睡姿不正引发的麻木也没了踪影,他愤恨的站着,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公孙鞅。
公孙鞅却是一脸平静,道:“你且听我说明……”
“我不听,我怎么听,你要我能怎么听?” 公子卬火大如牛,恨声连连道:“老鞅啊老鞅,咱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是,我当初向王兄举荐你,是我的错,没想到我王兄为此反而怀疑你,一直不敢用你,但你总有一天会出头的,我大魏还能永远不用你?可我没想到你怎么和那庞涓一个脾气。我是谁是一个千年少见的勇士,这样的人才正是我大魏国需要的,假以时日,说不定会和庞涓一样,成为我大魏国又一上将军,甚至可能……可能……达成吴起的水平,可是这样一个人,你却让他跑了,还是你牵的头,你说说,你这是什么居心!”
公孙鞅等他说完了才道:“完了?”
“没完……”公子卬发火,可他真是没有更多的说辞了,只好一顿之下道:“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放他走……还是说他自己要走?”
“他怎么不走?”长叹一声后,公孙鞅开始发挥他的口才了:“我是谁是谁,他不过是路野遗人,没有一点的根基,这样一个人,没来没历的,连我你王兄都不用,大王会用我是谁这样一个人么?此其一也。”
“其二,公叔丞相失擒,我是谁失了根基,他能怎么办?再投向你么?想想看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一旦秦公死去,他就是第一杀公刺王的剑客,你王兄能容得你交好并蕴养这样的剑客么?到头来,你可能不会死,但他却是死定了!”
“第三点,你赠剑,送金,献美,此三点何足珍贵,别人知道是说你爱才,但不知道的呢?那些看着眼红嫉妒发狂的人会怎么想?会有什么样的好话?这些你都知道么?二桃尚且能杀三士,你这许多样砸下来,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说他不走又待如何?”
“我……我……” 公子卬万万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许多的绕绕,他是一个有才的贵公子,他有才,并不是说他在政治上就很精明,事实上,能看出自己受到大魏王的忌惮,已经是公子卬最大的本事了,似他这样一个人,在人生阅历还不够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见识?这份眼力劲,也就是公孙鞅随着老公叔一起多年才得来的。
“我什么!”公孙鞅道:“我也是个大魏人,我也在大魏多年了,我对大魏一样是有感情的,我当然也想要咱大魏多一员上将军,但这东西是说有就有的么?说句大不敬的话,咱们大王的心胸只容下一个庞涓,再多一个,连孙膑都容不下,何况无名无姓的我是谁?这世上,有谁知道我是谁呀!”
公子卬长叹一声:“想不到,我赠剑送金,反而是害跑了他……”
公孙鞅笑道:“你也不必多虑,我是谁此人异人也,他日或有再见之期,既然种下了善缘,你还怕再见时他害你不成么?”
公子卬目中再度生光道:“说得也是,下次再见,我定要留住他!”
说话间,日头大亮,考虑到种种原因,公子卬没有再行派人追刘羲了。
事实上,秦魏之间,战还没打完呢。
魏军埋锅造饭饱餐一顿后,剩余的八万兵卒出营结阵,准备向秦军发起抢夺主帅的死战。
随着鼓声响起,魏军起兵拔营,向着秦军营地而来。
当魏军停下之后,秦军方面却并无任何动静。
整个秦军大营,竟似是死的一样。
按照规则和传统,秦军也应该结阵而出,双方同时向中央谷地开进,一箭之地时双方扎住阵脚,主将出马对话宣战,然后便发动冲锋,决胜当场。
今日事却颇为蹊跷,秦军营寨炊烟袅袅,战旗猎猎,却迟迟不见出营结阵。
公子卬身披大红斗篷,在车上遥望秦军营寨,冷冷笑道:“再等半个时辰,让那些穷秦做一回饱死鬼!”
别看魏军昨日大败,但真正说来,主力魏武卒依然还有三四万人,死去的,多是杂兵,是一些辅兵,一些校人,瘦人而已。换言之,魏军战力尤存。
同时,由于魏军败时得法,把粮草辎重烧得一干二净,秦军虽胜,不过得了些魏人的甲具兵器罢了,算不得什么,真正他们想要的粮草却是点滴皆无,所以,没粮的秦军底气不足,也是显而易见的,在这种情况下,公子卬当然有雄心有胆量再战一场。
事实上,由于公叔痤被抓,魏人如果这样闷不声的回兵,那么三军上下都要问罪,而搏战一场,多少会让这罪名轻一点,有道是,法不责众。
魏**法:主帅战死,将士无罪;主帅被俘,三军大将并护卫亲兵则一律死罪。如今丞相兼统帅的公叔痤被秦军生擒,不夺回主帅,谁敢撤军?至少也要做做样子嘛。
再者说了,由于秦国国君给我是谁射了一箭,国君受伤后定然是恼羞成怒,秦人好战,来日一定会进行复仇大战,绝没有乘胜撤军的道理。
哪知道半个时辰过去了,秦军营地还是没有动静。
公孙鞅在旁道:“会不会秦人真的撤了?”
公子卬奇道:“秦人会这样白白的撤军?”
公孙鞅知道秦国的一些事,心道:“秦国国力将尽,再战下去,胜是惨胜,败则亡国,它焉有这样死战不休的勇气?”只是这话他却是不说,只道:“许是秦国国君的伤重呢?”
公子卬点点头:“有理!”他举剑大喝:“大魏军已经仁至义尽,冲上山去,诛灭秦军,杀——!” 牛角号凄厉长鸣,公子卬一点前面的御手,轻车出动,在大纛的喝令下,魏国三军齐动,轰轰隆隆地向秦军营地扑杀而来。
魏军上下如红色潮水般卷上北面山地,片刻间便踏破了秦军营寨的鹿角屏障。
可是,所有的魏军兵士都愣住了,怒吼和杀声骤然冻结,一片可怕的沉默。
秦军营地空荡荡一无长物。土灶埋了,帐篷拔了,惟有枯黄的秋草和虚插的旗帜在萧瑟的秋风中摇曳。秦军唯一的弃物,便是营寨边缘的旌旗和一堆堆湿柴浓烟。
“嬴师隰!胆小鬼——!”公子卬愤怒的吼声在山谷回荡。其实他心里明白,可能那位雄狮一样的君主真的是伤得很重,以至于秦军没了再战之力。
此刻,秦军主力早已经在入夜时分从容撤退,回到了栎阳。
嬴虔的断后骑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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