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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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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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计!只是这吴黑苗他会买吗?”刘宗仁赞了一句,又表示了自己的怀疑道。

“会买,吴黑苗此人野心极大,只要我们敢卖,他就敢买!”赵子龙不失时机的帮主子分析了一句道。

“就这么定了,只要我们将这湖广之地搅的一团糟,令其无法东进,魏公公说了,就算湖广一寸土地都不在朝廷手上,你我都是为朝廷立下了大功,将来封侯拜相都是有可能的!”

“魏公公当真这么说?”刘宗仁和黄云林顿时站直了腰杆,脸上显现出一丝狂热来。

“当然,本督骗你们何用,这么大的事情本督一个人也做不了呀?”管平潮道。

“大人,苗人女子水灵,这下大人您又有新鲜美味品尝了!”刘宗仁和黄云林匆匆离去之后,师爷赵子龙一脸谄媚的朝管平潮道。

“还是你相出这个主意好,公公那边本督会给你美言几句的。”管平潮听了之后顿时双目射出淫邪之光。仿佛看到苗女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的情景,惬意的点了点头道,“这件事要做的隐秘,千万不能让刘宗仁和黄云林这两个白眼狼知道。”

“小的明白,大人您放心好了,小人会把最漂亮的苗女挑出来给大人送去。”赵子龙连连点头道。

“吴黑苗要兵器铠甲,本督要金银珠宝还有女人,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哈哈。”管平潮得意的大笑起来。

“大人英明!”赵子龙不失时机的跟上去拍了一记马屁道。

第十四卷:风卷残云之第十章:湘西风云(二)

左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苗蛮子起兵造反,杀是,已属大逆不道,将军率大军本就为平叛而来,就是将来大帅也无法怪罪与您!”曹虎一心求战,不断的在左良玉的耳边劝说道。

“军令如山,本将岂能不服从?”左良玉道。

“大帅下此军令,标下认为是希望暂时与苗人相安无事,实际上等大军拿下整个湖广,大帅就又是另外一种做法了,况并不是我军挑事在先,是那些苗蛮子杀我士卒,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吗?”曹虎慷慨激昂道。

“曹虎,你一个小小的千户就妄自揣摩大帅心中意图,想想大帅为何好好的突然给本将下这条军令,你不觉得奇怪吗,大帅用兵素来严谨,常常料敌于先,如果有这道军令,本将出发之前就会告诉了,哪会半途之中差人前来下达,本将追随大帅多时,比你了解多了,还用的着你来教吗?”左良玉狠狠的训了曹虎一通道。

“标下知罪,请将军责罚!”曹虎被训的冷汗淋漓,慌忙跪下请罪道。

“若不是看在你一路上为本将军鞍前马后的功劳之上,今天最起码要打你二十军棍,爬起来,滚出去睡觉吧!”左良玉飞起一脚,,将曹虎踢了一个踉跄倒地,飞快的爬起来,跑了出去。

踢走了曹虎不得于问题就解决了,明天若是不放人,吴黑苗就刀兵相见了,大帅那一关好过,问题是朝廷突然派了一位苗务大臣来,朝廷想要干什么,左良玉是一头雾水。理不清一个所以然来。

“来人啦,那郑将军请到本将的营帐来。”

“回禀左将军,郑将军已经睡下了!”旋即,从帐外走来一亲兵禀告道。

“睡下了?”左良玉这才看到营帐之中的沙漏已经漏掉大半了,想来大半夜已经过去了,挥手让值夜的亲兵退下道:“算了,好好值你的夜去吧。”

放人,不放人?两种不同的声音在左良玉地脑海里轮流跳出来,扰乱这他的本就混乱的思维,实在是头疼的要紧。

忽然一阵怪风将营帐的门帘吹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烟飘入左良玉的寝帐,多年戎马生涯,左良玉的警惕性要比普通士兵警觉的多了,鼻子一吸入一点这种古怪的香烟,立时警觉,发现不对,军营之中多是男人,怎么会有此甜腻地香味。

可左良玉毕竟是军中出身,对江湖伎俩不是很熟悉,他怎么会知道这甜腻的香味是江湖人称的极品迷烟“梦萝烟”。本来这种迷烟应该无色无味最为上乘,但这这种“梦萝烟”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他的甜和香是人所共知的,但它的效果却是天下迷烟之最。因为凡是吸入此烟着,无论他多么厉害,都无济于事,浑身瘫软如泥。但是吸入者头脑清醒,是采花淫贼最顶级的装备。

不过左良玉中的“梦萝烟”又有不同,因为里面多了一种东西。一种只有苗人才会制造的毒药——盅毒。一种同“梦萝烟”功能基本相当的毒。梦箩烟只是暂时地,而这个盅毒确是永久的。

左良玉惊诧之下。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胳膊提不起来,想站起来,却又发现,自己的一双腿不听使唤。

“来人!”左良玉大惊失色,想张口喊人,发现连舌头都动不了了,声音到了喉咙就断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左良玉心下恐慌无比,突如其来地变故也使得他这个处变不惊的领军大将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身体亦控制不住瘫软在椅子之上,只剩下一双眼睛可以转动,望着桌案上不断跳动的烛火,气氛诡异异常。

“左将军,左将军!”任由曹虎如何地晃动左良玉,除了那双眼睛清楚的告诉大家,他人还活着,其他任何反应都没有。

匆匆被曹虎派人叫过来的郑南生看到左良玉地情形,也着实吓了一跳,好好地一个人,过了一夜,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随军地军大夫紧跟着郑南生走进左良玉的寝帐,立刻可左良玉诊断起来。良久,随军大夫摇头叹息地站起来道:“郑将军,小人在军中做随军大夫也有二十多年了,可是从来就没有见过左将军这样的病,左将军眼神清澈,不像是中风,可他的症状小人就只有这样一个解释。”

“中风?”郑南生脸色铁青,左良玉早不中风,晚不中风,偏偏这个时候中风,摆明着一股脑的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不管

假,他这一趟下,什么事都没了,妈的,左良玉,你了吧!

“绝对不会是中风,左将军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中风呢?”曹虎根本就不相信随军大夫的诊断,厉声大声道。

“演戏,绝对在演戏,曹虎,想不到你会这一手!”郑南生肺都气炸了,面无表情,可心里已经在不住的冷笑了。

“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随军大夫下意识的望营帐门口退了一步,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的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当大夫的!”曹虎火上来了,上前揪住随军大夫大声喝问道。

“曹千总,你也太放肆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山寨,你也不是山大王!”郑南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喝止曹虎道。

曹虎慢慢松开了随军大夫的衣领,愤怒的看了郑南生一眼,然后退开一旁。

郑南生朝随军大夫道:“你先出去开个方子,管不管用,先给左将军吃几付药再说!”

随军大夫如蒙大赦,慌忙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甩开老胳膊,迈开老腿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了左良玉的寝帐。

郑南生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怎么给朝廷上折子说这件事,还有吴黑苗的五日限期今天中午就到了,怎么就出了这么档子事,现在什么都推到自己头上了,本来还想看左良玉如何应付呢,现在倒好,屎盆子都扣到自己头上了,早知道早一点让左良玉派人去联系麻老官,现在什么都晚了。

“传我的军令,放人!”郑南生思虑再三,不管他心里怎么不待见这些苗蛮子,自己也决不能做了恶人。

“不行,决不能放人!”曹虎大声反对道。

“现在左将军中风不能言语,本将是这支大军的副帅,本将说放人就放人,曹千总,你敢违抗军令吗?”郑南生冷冷的瞪着曹虎道。

“郑副将,你应该知道,那些苗蛮子至今还不肯交出杀害我士兵的凶手,你就这么把他们放了,我那一队弟兄难道都白死了不成?”曹虎大声质问郑南生道。

“曹千总,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身份,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对本将军说话!”郑南生对曹虎是恨之入骨,每每顶撞于他,趁现在左良玉不能言语,好好的整治他一番,他就不叫郑南生了!

“郑南生,你敢骂我不是东西!”曹虎怒意涌现,到了不能克制的边缘。

“怎么,曹虎,你难道还想对本将军动手不成?”郑南生轻蔑的看了曹虎一眼,左手已经悄悄搭上了刀鞘,他是知道曹虎的脾性的,发起疯来,什么人都不怕,唯独左良玉能降服得了他,这小子武艺也不错,得防备着他突然发难。

“报——”

“郑将军,曹千总,苗人偷袭,已经救出了大部分被我关押的苗人!”

“什么!”郑南生和曹千总异口同声道。

“吴黑苗劫了我们的粮草,然后扮作我军护送粮草入营,我军不差,被伪装的苗人钻了空子,被他们劫走了大部分被抓的苗人!”

“这不可能,护送粮草的可是两千精兵,不是纸扎的,吴黑苗手下多数人拿的是木枪、木棒。要吃掉我两千精兵,至少要派出一万人,在我大军斥候的监视下,他怎么可能派出一万人去劫我军粮草呢?还有我押运粮草的大军难道连一个人都没能逃回来吗?”郑南生毕竟是经验丰富,一听之下就发现了极不合理的地方。

仓促之下,由于苗人穿的都是己方军服铠甲,拿的也是己方的兵器,难以分辨敌我,苗人得以顺利的解救出被关押的土司和族人,然后杀出大营,往西逃窜,曹虎提兵去追,奈何这些苗人救人之后一轰而散,四面八方,曹虎根本不知道追赶哪一路,还有苗人熟悉地形,这里又是深山连绵,是苗人天然的战场,追进山中的士兵,几乎是无一生还,损失惨重,除去全军覆没的押粮队,在苗人偷营中死伤也近千人,大军士气一下子低迷起来。

曹虎也被苗人神出鬼没的打法弄了一个灰头土脸,忿忿的退了回来。

郑南生一边让人修缮被苗人破坏的营盘,清点伤亡,将此间发生的事情写成紧急军报呈送武昌,还有就是派人到后方再一次调集粮草运过来。

第十四卷:风卷残云之第十一章:游击战争?(一)

间已经快要跨入十月,北京今年冷的比较早,受北方强冷空气影响,已经连降几场小雪了,先是皇上添了小皇子,又接连降了几场雨雪,今年直隶一地雨水也不多,所以几场雨雪降下来,百姓都称之为天降祥瑞,朱影龙这个皇帝的位置无形之中又稳固了三分,可谓是固若金汤了。

“皇上,科尔沁草原和瓦察尔图察汉浩特上连降大雪,蒙古各族牛羊牲畜都有不小的损失,老臣看皇太极和林丹汗这场战争打不下去了,估计退兵就在这几天了。”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密切关注两方的动向,这个时候哪一方出了一点小的疏忽,必将是灭顶之灾!”朱影龙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凝重道。

“皇上说的是,论计谋耍诡计皇太极远在林丹汗之上,但实力现在还是林丹汗稍强一些,算是势均力敌,他们两方已经打了大小数十仗了,互有胜负,双方已经成了拉锯战,如果不是这一场大雪,恐怕不会这么快结束这场战争!”孙承宗分析道。

“他们打的时间越是长久,越是对朝廷有利,孙老院长,你说呢!”

“嘿嘿!”孙承宗与朱影龙相视一笑道,“皇上当初狠心嫁公主,如果不是这样,林丹汗内部的一举一动,朝廷怎么能了如指掌呢?”

“乐安她,朕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朱影龙一想起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就这样被自己送走,嫁给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她还是孩子呀,有的时候朱影龙自己都忍不住问一下自己的心,让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肩上承担着国家地责任到底应不应该?还是自己冷漠到连亲情都不顾了,为了自己那所谓的野心?

孙承宗看到了朱影龙那淡淡哀愁的眼神。定是在思念远嫁察哈尔的乐安公主,心中也不禁黯然。

“皇上,此次大战之后,两方都损失不轻,老臣认为,就这不输不赢的局面,恐怕对林丹汗更为不利!”

“在朕面前,就如当年之信王府,老院长可畅所欲言,不必避讳什么?”

“老臣谢皇上天恩!”孙承宗俯身谢恩后道:“自林丹汗改信喇嘛红教之后。许多原来信奉黄教的蒙古部族开始对林丹汗产生不满,加上林丹本人横征暴敛,对各部族课征太重,许多小的部族不堪负重,纷纷投靠金人得以庇护,极少成多,皇太极即位后,更加重视收服蒙古各部,尤其在进攻我大明受挫之后,在范文程的建议下。施行西进策略,把战略中心一下子全部都放在了收服蒙古各族身上,金人有先天的优势,努尔哈赤身上更是留着蒙古人的血。所谓血统相近,更容易相合,金人崛起在白山黑水之间,断断三十多年。就打下大大地一块土地,更是屡次进攻我边疆,早在先帝在位的时候。就许以每年四万两白银的代价。换取了林丹汗牵制金人的条件。而那个时候金人与察哈尔蒙古部虽有些矛盾,但还没有太剧烈的碰撞。金人一步一步的蚕食蒙古各族,壮大自己的力量,而林丹不欲被我大明利用,银子每年都给,但对金人一直采取的是克制忍让的态度,一直认为金人吞并的那些蒙古部族还不足以动摇自己地根本,此战之后,皇太极虽然没能击败林丹,但让更多不满林丹汗的蒙古部落看到了金人抗衡蒙古实力,恐怕接下来依附金人的蒙古部族越来越多,林丹汗将不败转衰,最终败亡的命运可以预见。”

“卧榻之

容他人酣睡,林丹汗为了一个不被大明利用地虚名,被对手消去自己的力量,实在是愚蠢之极!”朱影龙插进来一句评论道,事实上林丹汗几年之后被皇太极打的打败,然后病死在青海,老婆孩子都归顺了皇太极,落得一个人死国灭的下场,是在是咎由自取。

“皇上说地对,林丹汗为人好大喜功,喜欢虚名,就是因为这个,让金人做大,以至成为他自己与我大明的心腹之患!”

“是呀,皇太极是朕毕生之劲敌!”朱影龙攥紧拳头,轻轻的敲击在御案之上道。

“请恕老臣直言,皇太极此人乃是乱世不出地枭雄,但他以一隅之力敌我一国之力,终归不是我大明地对手。”孙承宗自信满满地道。

这个时空有这孙承宗这样想法的人不再少数,可历史偏偏就让后金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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