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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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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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儿的卧室宽敞明亮,里面全是按照英式贵族的居室布置,冰儿拿了件睡袍就往浴室走去,佣人早就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冰儿把自已洁白如玉的身体泡在浴缸里……
 
 冰儿穿着件洁白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吹得半干,凌乱地散着;就在这时,阳台的窗帘微微地动了一下,一双漆黑锋利的眼睛出现在阳台外,在窗帘微动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那双眼睛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冰儿时,瞬间就闪亮了,在黑暗的夜里更是亮如星星。跟着一双大手掀开窗帘,一个颀长的身影跟着就跨入了欧阳冰的闺房。
 
 从阳台外突然闯入的男人,让欧阳冰惊呆了,她幽黑的眼睛里布满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五官如刀削,自然流露出一种霸道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可是此时,冰儿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眼底的惊喜,还有激动……
 
 “语焉……”滕锐的眼中满满都是亮色,他的唇瓣轻微地擅了一下,发出带有哽咽的惊喜的叫声。那幽黑不见底的眼睛,那小巧的鼻子,还有樱红的唇瓣,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他一伸手就把眼前的女人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冰儿总算清醒过来,她幽黑眸内的震惊渐渐变成了愠怒:“放开我!”她的身体僵硬,声音冷得刺骨,“滕先生,我再说一次,你认错人了!”
 
 滕锐眼睑一抖,心也跟着擅抖了一下,他慢慢放开她僵硬着的身体,双手捧起她的脸,他看到的是她眼底的冷漠和愠怒。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那种表情却是那样的陌生。
 
 “不!语焉,我是滕锐啊……”但是他看到的依然是一张冰得刺骨的脸,男人眼底如霾,死死地盯着那张脸,低低地吼着,“我没有认错人……”他低头狠狠地攫取那红润的樱唇,那是他的,那样熟悉。
 
 “叭”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落在男人的脸上,男人楞了一下,锋利的眼神瞬间一片黯淡,手里的女人趁势后退几步,离开他的掌心。
 
 “我不是你的语焉,如果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卫兵……”欧阳冰儿眉心微蹙,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全是冷漠和愠怒,没有一点温度,“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
 
 如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滕锐的心脏,他看着冷得像一块冰的她,几乎窒息,发出如困兽般的低语:“不,语焉……”
 
 冰儿冷冷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她后退一步,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
 
 滕锐眼底全是阴霾,盯着眼前冷漠的女人,心碎成一片一片,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很快地走廊上响起一片脚步声,滕锐依然屹立,他才不怕卫兵,他要看着这个女人怎么处置他!
 
 ------题外话------
 
 要不要多虐滕少呢?又心有不舍……
 
  03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儿微微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竟敢私闯她住处的,并且不怕死的男人,他眼神锋利却掩饰不住那一份沮丧,满脸的冷峻和霸气,此时却有一种英雄落寞的寂寥……
 
 就在这个时候,陈佳从阳台闯入内室,拉起滕锐的手,急道:“老大,快走!”,滕锐不理,依然站着,漆黑的眼睛盯着冰儿。陈佳慌忙中只得叫道:“老大,她真不是语焉,我们还要找语焉去对不?”
 
 “你先走!”滕锐冷得刺骨的声音响起,看还在拉扯不休的陈佳,他一甩手扔开她,锋利的眼睛扫过去,“叫你先走有没有听见?”然后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眼前那个无情的女人的身上。陈佳皱眉,稍一沉思,便迅速退出房间,一翻身,从阳台攀下……
 
 就在这时,冰儿的门哗地一声被推开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冲进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精壮男子,那是国王专门为冰儿配备的保镖;卫兵们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眼前竟敢闯入未来王妃的寝室的男子……
 
 滕锐看也没有看卫兵一眼,他的漆黑的眼睛还在冰儿的身上,冰儿眼波微动,终究也还是受不了这个男人锋利霸道此时又明显受伤的眼神,她收回自已的眼光。
 
 领头的保镖大步走到冰儿前面,问道:“欧阳小姐,你没事吧?”看冰儿摇摇头,他似乎放心了,又问道,“欧阳小姐要怎么处置这个人?杀了他,还是关起来?”
 
 冰儿抬眼看向那个大胆的男人,看见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已,像个雕塑一样地立着,冰儿的心无端端地有些烦恼,她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把他关起来!”
 
 “好的!”黑衣保镖一挥手,身后的一队士兵用枪指着滕锐的脑袋,示意他跟着他们走,滕锐很无所谓的抬脚跟着士兵走,眼睛却不曾离开冰儿,那漆黑的眼底满是疑惑和伤痕。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冰儿淡然平静的声音:“先把他关在王宫的禁闭室里……这件事情不要惊动国王!”黑衣保镖应声而去……
 
 王宫的禁闭室,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房间,房间里没有空调,四面墙壁,一个小小的像透气孔一样大小的小窗口处在高高的墙壁上,当中一盏昏暗发黄的灯,没有床,只有一张小木凳,一个卫生间——闷热压抑,不一会儿,滕锐就大汗淋漓,他只得伸手解开衣裳的扣子……
 
 夜已深,禁闭室里压抑得令人发疯,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小木凳上,靠着墙壁,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一种痛苦由内心升起,他禁不住地闭上眼睛,汗水不断地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然后汇成小溪流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钝想,滕锐“突”地睁开眼睛,锋利的眼睛跟着扫向门口,不一会儿,门轻轻地开了,一身黑衣的陈佳出现在门口,她迅速关上门,向着滕锐叫道:“老大,快跟我走!”
 
 滕锐只是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走吧,我不走!”陈佳疑惑地看着滕锐,再环视一下这个小小的禁闭室,皱了皱眉头,老大不会是发烧了吧,这种地方,他居然不肯走?
 
 陈佳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挪到滕锐的跟前,伸手往他的额头上探去,手还没碰上,就被滕锐一掌拍下,恼道:“你干嘛?”
 
 “我看你有没有发烧……”陈佳的声音很低,小心地看着滕锐的脸色,滕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一点反应。
 
 好一会儿,滕锐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快走吧,别管我!”看看陈佳依然杵着不肯走,他锋利的眼神扫过去,恼道,“我现在还不想走,你懂不懂?”
 
 “哦……”陈佳似懂非懂,悄声问道,“苦肉计?”
 
 “快滚!”滕锐懊恼不已。
 
 陈佳暗暗一笑,从身上拿下一只水壶,递给滕锐,“那个欧阳小姐也太狠了,这么热的天气连杯水也不给……”她很快看到滕锐阴沉难看的脸色,吓得赶紧扔下水壶,逃之夭夭。
 
 这一夜,欧阳冰儿也是辗转反侧,那个男人也太嚣张了,竟敢闯她的卧室,还一点也不怕她,把他关在那个带着惩罚性的禁闭室,销销他的锐气,看他下回还怕不怕我,还敢不敢对我无礼!只是他为什么老叫我“语焉”?语焉是谁?和我很像吗?
 
 第二天一早,冰儿刚刚用过早餐,准备回房间,就看保镖向她走来,冰儿停下脚步,等着保镖过来,保镖附在冰儿的耳边轻声说道:“欧阳小姐,昨天晚上,禁闭室外的卫兵被人打伤了,今天早上发现昏倒在门口……”
 
 冰儿一惊,瞪大眼睛,看向保镖:“人跑了吗?”
 
 “没有……”保镖也觉得难以理解,早上有卫兵来向他报告这件事情时,他也以为那个中国人肯定跑了呢。
 
 冰儿的眼波微微一动,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去看看!”
 
 “哐”一声推开禁闭室的铁门,冰儿走进去,身后跟着保镖和一个拿枪的士兵,她看到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木凳子上,身体直直地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汗水已经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发梢上的汗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却仍然掩饰不住他逼人的冷峻和霸气……
 
 冰儿看到在他的凳子边放着一只水壶,显然有人来过,还送了水给他喝,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逃跑……冰儿满脸的疑惑,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
 
 他闭着眼睛,好像不知道有人进门来;保镖上前,踢了他一脚:“醒过来!”没有反应,那个人依然闭着眼睛,保镖皱眉,又是一脚踢去,那个人稍稍皱了皱眉头,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
 
 保镖恼了,一挥手叫来后面的卫兵:“好好地收拾他,看他要不要醒来!”卫兵应声上前,举起枪把子就往滕锐的头上砸去,就在这时,滕锐一伸手抓住砸向他头上的枪把子,再一推,卫兵结结实实地被推出了好远,差点摔倒在地上,而他自已却依然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这下子保镖恼了,他掏出腰间的手枪,直指着滕锐的脑门:“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等等!”看着保镖指着滕锐脑门的枪,冰儿终于发出声音了,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个闭着眼睛,脸上英俊依然,霸气依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我来……”她把手伸向保镖,保镖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中的枪交给冰儿,自已带着卫兵离开禁闭室。
 
 冰儿拿着枪,慢慢地靠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这才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接着转移到她手中的枪上,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再重新把目光转向女人幽黑的眼睛。
 
 滕锐毫不退缩的目光,让冰儿异常恼火,她把枪抵在他的脑门上,冷声说道:“滕先生,你现在选择离开这个国家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离开呢?”滕锐的唇边依然带笑,依然盯着那个拿枪抵着他脑门的女人。
 
 “如果不离开,我就杀了你……”冰儿努力用发狠的声音说道。
 
 “语焉,这枪还是我教你开的吧,还记得吗?当时你用你的身体做交换,要我教你开枪……在我的办公室里……”滕锐满脸不羁的笑容。
 
 “住口!”冰儿恼怒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的语焉,也没有用身体和你做过什么交易……”突然冰儿住口,脸无端端地就红了起来。
 
 冰儿的脸红,让滕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推开那支抵在他脑门上的枪:“别这样抵着我,枪要走火的,你当时开枪的水平就比较差……”然后他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那湿透的身体,直逼向冰儿,冰儿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
 
 “别过来,不然我真的开枪了!”冰儿重新举起手枪,对着滕锐的胸口。
 
 “好,你开啊……”滕锐漆黑的眼睛看着冰儿,眼底竟带着一丝温柔,那丝温柔让冰儿慌了神,这个男人有病啊,叫人家开枪还带着温柔?
 
 冰儿的眼神躲避着他带着柔情的目光,接着就听到那个男人笑出声来,然后就感觉手上一紧,手中的枪落地,她的身体跟着被那个男人紧紧的搂住。
 
 “你这个花痴,色狼!快放开我!”冰儿大惊,一扫往日的淡然,挣扎着,怒骂着,滕锐却箍得更紧了,他一手托住冰儿的脑袋,那线条分明的唇瓣就强势碾压下来,堵住她的嘴,舌尖用力地抵在她的贝齿上,冰儿紧紧地咬着牙关不放松。
 
 滕锐的手从冰儿的后脑勺放开,伸手捏住她的下腭,疼痛使冰儿紧咬着的牙齿终于洞开,那条舌头强势攻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使滕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他喃喃地叫了声“语焉”就想继续着他的强吻。
 
 这时冰儿总算逮了个机会,一口咬住那条擅自闯入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嘴里同时弥漫开来,滕锐终于放开冰儿的唇瓣,痛得咧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震惊地看向眼前的女人:“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冰儿趁机推开他,迅速地向门口躲去,远远地看着里面的男人,恨恨地:“你究竟离不离开这儿?”
 
 “不离开!”滕锐一边咧嘴吸气,减轻舌头的疼痛,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
 
 冰儿再次震惊了,她皱眉,冷冷地道:“不走?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儿,我看你能呆到什么时候!”
 
 冰儿说完这话,转身就想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慢悠悠的声音:“语焉,你的枪还没拿走呢!”冰儿刚一回头,那个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手上拿着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枪,伸在她的前面,冰儿楞住了,一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男人唇角已扬起笑意,“怎么,不要了吗?”
 
 冰儿清醒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跑出门去,铁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滕锐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很快地,那抹微笑消失,取而代之是眼底的阴霾……
 
 这一天冰儿都在烦躁不安中度过,一直以来的恬淡似乎被这个叫滕锐的男人打破了,现在她是真想那个男人能自觉主动的离开,让她恢复原有的平静恬淡的生活,可是他似乎呆得很好,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转眼又到晚上,今天晚上国王因为有远方的客人,还在外面应酬未归;冰儿在房间里终于坐不住了,她想去看看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召来保镖,吩咐他带上一根绳子,她要把那个男人捆起来,那样他就没办法接近她,非礼她!
 
 滕锐静静地看着再次走进门来的冰儿,看到她身后保镖手中的绳子,他的眼波微微一动,盯着冰儿的脸,幽黑的眼睛,小巧的鼻梁,樱红的唇瓣,一切都那样熟悉,可是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却是那样陌生……
 
 “滕先生,你还是确定不离开吗?”冰儿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是!”滕锐盯着她,目光依然强势。
 
 冰儿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动了动,半晌才冷声交待身后的卫兵:“把他捆起来!”卫兵应声拿过绳子向滕锐走去,他刚刚伸手想拉住滕锐的胳膊向后,就被滕锐反手勾倒在地,绳子随之被滕锐扔到冰儿的脚边。
 
 “换一个来绑我吧,这个也太差了!”滕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冰儿瞪着他,咬着牙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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