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里的一杯水被庄锦言用嘴巴全喂进了花品素的肚子,花品素的饥渴得到解决,可庄锦言的饥渴上来了,他紧紧得抱住花品素,一只手抚摸着花品素的后背,一只手按住花品素臀部紧靠向自己身体,花品素喝了酒本来就血气上涌,庄锦言又把他的臀部紧按住用下/体在那噌,花品素的欲望被庄锦言蹭了几下后,海绵体立马充血成硬棒抵住了庄锦言。
紧抱住花品素的庄锦言已经没了理智,触摸花品素带来的感觉让他陶醉,不知不觉中,花品素的底裤被他扯掉,庄锦言自己的裤子拉链也拉了下来,两人的欲望都被庄锦言一只手握到一起。
一个是酒醉,一个是色醉,两个醉人脑袋都不是清醒,在喘息和汗水中,两人死缠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花品素醒来后只觉得自己腰很酸,手脚发软,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那东西有点红肿,还有些微疼痛,大床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品素,衣服在你床头柜上。”庄锦言听到卧室有声音,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全身穿得非常整齐。
“锦言,我这次酒醉得好像有点厉害。”花品素发觉自己这次醉酒有好多后遗症,不但腰酸,手脚发软,嘴唇还有点麻,嗯,另外那个东西还有点红肿。
“嗯,是的,你这次酒醉得比以前厉害,昨天你身上衣服和床单都弄脏了。”庄锦言盯着花品素露在被子外的肌肤,眼神幽深。昨天的被单都是两人的精/液。
“我吐了啊!”花品素恍然,怪不得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锦言,麻烦你了。”花品素有点不好意思,醉了酒呕吐的人很难弄,六年多前庄锦言醉倒呕吐,花品素一个人可没整得过来,是在花父的帮助下才把吐得一身的庄锦言清洗干净。
“你的衣服和床单我都洗了,哦,昨天我只帮你拿热毛巾擦了□子,现在你要去洗个澡不?”庄锦言嘴角上翘。
“哦,我现在就去洗。”花品素心说,难怪自己下/体有点红,原来是被庄锦言擦试身子弄红的,这男人做事就是手脚太重。花品素想通了自己身上一切症状的由来,把床头的短裤套上,掀开被子就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庄锦言盯着花品素的后腰,眼睛的颜色越发的变深。
站在淋濆头下的花品素没有去镜子里照下自己的后背,如果他去照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臀部接近腰际那里,有一片红痕,仔细观察的话,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是一个个唇印连起来才形成的。
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庄锦言回忆起昨天抚摸亲吻的那具柔软身体,不由连咽了几下口水,他心里琢磨着,等花品素身上痕迹消失后,得再带着花品素赴一次宴才好,不然,吃过荤菜再去坚持吃素,是不利于身体健康的。
第49章
元旦来临前;花品素看着雷明送来的资料;脸上有了点喜气。
“雷经理,不错;你这次干得很出色;就要主动出击才好嘛!”
花品素自从一年多前聘请雷明帮他调查霍嘉许和严副局,已经花了将近百万经费在雷明的公司,雷明的侦探公司拿着花品素的优厚酬金;调查出来的成果却不能让雇主满意,这让雷明心里非常不好意思;远在英国的霍嘉许;雷明只能派人经常去查探情况;不能在异国多做手脚。对于在申市的严副局,雷明的胆子就大了好多,他调查跟严副局走得近的涉黑人员,再花钱收买涉黑人员身边的喽啰,让小喽啰对严副局的行踪通风报信,终于用针孔摄像头录到了严副局违法犯罪的证据。
“有了这个证据,对严副局是不是可以去举报?”雷明有了成果,在花品素面前说话声音都大了。
“不,得等等,得等契机。”想起廖盛凯开业那天晚上喝酒时,法院副院长透露的最新消息,花品素眼珠子转了几下,对严副局有了新的算计。
“契机?”雷明知觉得眼前的年轻人说话很奥妙。
“你再收集点这家伙的违纪资料。”花品素还怕一棍子打不死,要多准备几个棍子。
“好吧,我会继续注意他。”雷明弹了下烟灰,公司宗旨,一切以顾客意愿为先。“霍嘉许春节也要回国了。”
“等他回了国就派人盯着吧。”花品素脸色阴郁,他决定不走法律,要自己想法报复霍嘉许,可怎么个报复法,还没有个具体章程。如今炎华公司在快速发展,经济上的实力在日益增加,政治上跟着廖家混,已经开始摸到点门道,但向盘踞在京城的霍家开战,花品素现在的综合实力还不行。花品素一想到自己报仇之路遥遥,只能用来日方长来平静心中的烦躁。
花品素报仇有了点进展,元旦到廖盛凯工作室拍写真时,心情相当不错。
“身上描花有什么用,不如描龙或者老虎。”花品素光着上半身,下半身穿了条低腰裤,廖盛凯请来的美工正在花品素裸/露的上半身上描人体画。
“这个龙和虎太抢镜头。”廖盛凯歪歪嘴,柔和的美人身上画上凶恶的动物能体现什么主题?
“描花不是更女人吗?”花品素仰着头,半闭着眼忍受着美工笔在他臀部腰际那里细细描绘,凉凉的美工笔尖碰着肌肤,有种酥/痒,花品素紧绷着身子才能坚持不躲开。
“放心,不会像女人的。”廖盛凯在旁边不停按着快门,会拍得像个男人,不过是不是比女人还妖孽,他就不保证了。
身上的绘画描好后,花品素被廖盛凯指挥着穿着低腰牛仔裤拍了一个系列,又被勒令脱了裤子,只围了条浴巾拍了一组,到最后被廖盛凯的工作人员当头浇了盆水,浑身湿漉漉的花品素又被闪光闪了一阵,当花品素的上下门牙开始磕碰时,廖盛凯宣布折腾结束。“啊且!”花品素连打几个喷嚏,现在可是一月份,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再高,温水从头顶浇湿,时间长了也会冷得哆嗦。
“品素!快穿上羽绒服。”庄锦言赶到廖盛凯的工作室时,拍摄工作已经近尾声,见到花品素打哆嗦,庄锦言一边为花品素披上羽绒服,一边拿责备的目光去谴责廖盛凯,可惜廖盛凯光顾着看原片,对庄锦言的谴责一点都没有感觉。
“廖大哥,怎么样啊,效果如何?”花品素裹着羽绒服,揉着鼻子追问廖盛凯。
“不错!相当不错!”廖盛凯抬起头,朝花品素呲着牙直笑。
“相当不错?”花品素看着廖盛凯的模样狐疑,他怎么感觉廖盛凯有点不安好心的味道。
“过两天来看效果。”
“现在不好看原片?”花品素走到廖盛凯身边,盯着他手中高分辨率的相机。
“得后期处理,不然效果不行。”廖盛凯把相机收了起来。
“过两天我要上课了,只能傍晚来。”再过两天元旦假期就结束了,花品素白天得上课,廖盛凯的工作室到了下午五点就打烊了,廖衙内敬业精神不够大。
“我来拿吧。”庄锦言用一条干毛巾把花品素的短发擦干。
“嗯,不好的原片都毁掉!”花品素加重语气,意思是凡是娘的写真通通不要。
“知道,不会留下你不满意的写真。”庄锦言对花品素太了解了,知道花品素最忌讳什么。
廖盛凯斜着眼睛看着一搭一腔的两个人,感觉这两个人说话有时太旁若无人。
过了两天,花品素在庄锦言的住处看到了自己的写真,写真上的花品素和男子汉气概是一点都搭不上边。
“廖盛凯骗我,把我拍得比女人都妖。”花品素看自己的写真看得火大。
“我也说拍得不好,只留了一张背影给廖盛凯当样片。”庄锦言嘴里说着花品素的写真不好,眼睛却盯着相片一眨不眨,为把这些写真全拿回来,庄锦言和廖盛凯粗着脖子吼了半天。
“留了哪张背影给廖盛凯?”花品素寻找是背影的写真照片。
“诺,就这张。”庄锦言递给花品素的那张写真是被淋了水后拍摄的,镜头正对着花品素背部拍的,画面上只有花品素精致的侧脸,腰际松松垮垮围了条浴巾,沾着水珠的皮肤泛着幽幽的光泽,修长的身材在光线的折射下,有种不分性别的诱惑。
“这张也不好。”花品素觉得不分性别的性感也不好,像人妖。
“这张看不到你的脸啊。”庄锦言满意花品素的所有写真,可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和发现,廖盛凯和庄锦言争了半天,庄锦言才把这张看不到花品素五官的写真留在工作室,给廖盛凯的工作室当样片。
“别人认不出我来吗?”如果照片上不是花品素自己,花品素肯定会认为这些写真拍得相当不错,照片上的人堪称尤物,可花品素要的是男子气概啊,这些写真跟花品素的需求相差太远了。
“一定认不出!”庄锦言说话语气肯定,不过这里面不包括他,因为写真中轮廓优美的后背,不知道已经给他亲吻过多少次了,庄锦言闭着眼都能描绘。
“认不出的话就留给廖盛凯当样片,这些都收起来不要给别人看。”花品素口气悻悻,如果不是写真拍得水平高超,画面精致,花品素想把这些照片都撕毁掉。
“嗯,好,我找个地方藏起来。”庄锦言很痛快的附和,这些写真有他一人欣赏就可以。
庄锦言以为把自己宝贝的所有写真都要回来了,他的宝贝写真以后就只被他一人独霸,不想廖盛凯还留了一组原片,那是工作室画工给花品素描人体画时,廖盛凯抢拍的,其中有几张花素品仰着头,手撑着一把椅背,紧绷着身体,一副忍受的模样,如果不看蹲在下方的画工,还以为花品素在享受性/爱,正在攀爬性高/潮呢。
廖盛凯的性向很直,但当他看着花品素的这几张写真,依然心跳加速。廖盛凯看着写真,捂着鼻子突发奇想,如果花品素是个女人的话,他对这样妖孽的女人会不会着迷?
廖盛凯把这几张最性感的写真留着做成了相册,专门给那些对拍写真三心两意的顾客欣赏,他不信这样的诱惑写真勾不来顾客的消费之意!哼哼,我廖盛凯工作室的镇室之宝就是这个叫花品素的妖孽。
转眼就到了寒假,所有学校放寒假后,天朝的人们都在准备过春节,2005年的春节,花品素的叔叔一家要回申市过春节,因为这一年花品素二十岁了,花小叔要为自己的侄子庆贺二十周岁生日,他要代替自己的哥哥嫂嫂为侄子举办天朝人都重视的生日庆典。
花品素跟姐姐一样,生日不在正月里,是在三月份,为了亲戚都能有时间参加他的生日宴,花小叔在侄子的建议下,庆贺筵席就定在正月初六举办,花小叔提议举办寿宴的日子是初五,但花品素想到庄锦言在这一天要去父母陵墓前祭拜,就把日期推迟了一天,花品素不想自己二十周岁这样重大庆宴上缺了最亲密的朋友。
炎华公司在腊月二十九就提前放了年假,炎华公司这一年的全体员工,一个个拿奖金拿得眉开眼笑,他们一整年不停加班加点工作有了回报。查文恋恋不舍地回港城去过节,他最近和公司附近的面包店女店主打得非常火热,据查文自己的经验,他和美丽可爱的店主姑娘有进一步发展的希望。王靖和黎嘉修这一对袜子也分开了,各自回老家和亲人团聚。至于炎华公司的总裁庄锦言,公司放假后没有跟着廖盛凯回京城,而是继续留在申市过节,面对廖部长的不悦,庄锦言答应初二就到京城给他拜年。
庄锦言遵守着自己年年陪伴花品素过除夕的诺言,大年三十就去了南区公寓,和花家人一起守岁,这一天,庄锦言见到了花品素的小叔叔一家。
“你就是炎华公司的大老板啊!”花小叔对庄锦言满心的好感。
侄子参股炎华公司时,曾打电话和他商量,花小叔当时的意见是要侄子慎重考虑,因为他不了解庄锦言是什么人,他怕侄子会上当吃亏。花品素把庄锦言的能力和身世背景都跟花小叔详细解说后,花小叔还特意打电话找自己在申市劳动局当处长的战友,了解了一下庄锦言的情况,从战友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和侄子所说大部分相符后,花小叔才没有出言反对侄子的投资活动。等到炎华公司迅猛发展,花小叔对侄子侄女彻底放心了。
“叔叔,叫我锦言吧,没有品素,哪有我今天。”庄锦言见了花小叔毕恭毕敬。
“品素是个好孩子,他的眼光也是相当不错。”花小叔看着庄锦言越发有好感,是个知恩图报的年轻人,自己侄子没有帮错人。
“来,大家都上桌吃饺子吧。”花小婶端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到桌上,花小叔一家是年二十九到的申市,花小婶本来打算是提前一天到申市准备过年的年货,到了南区公寓后,才发现徐姨已经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连除夕夜包饺子的几种馅都弄好放在冰箱,花小婶要做的只是买皮子包一下就好。
南区公寓多了花小叔一家三口,年味有点浓厚,吃了年夜饭,花品朴和婶婶堂妹三人围着电视看春晚,三人不时唧唧喳喳评价着春晚上的节目,花小叔带着侄子和庄锦言咪着米酒在聊天南地北,花小叔说得最多,说了不少当兵时候的趣事,花品素和庄锦言两人听这些趣事听得津津有味。子夜交替,送旧迎新的爆竹烟花放完后,南区公寓里的人互相拜了年后,各自回房间休息。
花小叔和花小婶一家睡在了楼下两间客房里,庄锦言则去了花品素的房间睡觉。
在庄锦言原来居住的那间客房,花小婶正和花小叔说着话。
“品婕他爸,你说这个庄锦言怎么样?”花小婶半靠在床头,问正在换睡衣的丈夫。
“很优秀,是个好小伙子。”花小叔和庄锦言直接接触不过十个小时,但对庄锦言的评价非常高。
“你说庄锦言和咱们家品朴会不会是一对?”
“庄锦言和品朴?”花小叔愣了一下。“你看出什么了吗?”
“庄锦言对咱们家品朴很照顾,品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花小婶可是一直注意着庄锦言和花品朴的互动,她发觉两人之间一点都不生分,当然,庄锦言和侄子相处更亲密,在花小婶看来,那是两个男人不需要避嫌。
“品朴喜欢庄锦言吗?”花小叔心里倒挺乐意自己侄女和庄锦言能成一对的。
“应该喜欢吧,这庄锦言的人品相貌可算万里挑一了。”花小婶觉得,如果自己处在花品朴的位置,有这么个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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